那广子体重:拓荒者（24、在七虎林河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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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荒者（24、在七虎林河上）【四】

四、南河湾垦荒

几声雁叫，

划破了夜的宁静，

紧接着

近处的鸡叫，

远处的鸟鸣，

还有那

泡子里、草甸中，

一群一群野鸭子，

也随着

嘎嘎嘎的喊起来，

把松杨

从甜睡中惊醒。

爬起来，

穿上衣服走出去，

此时，月亮

还挂在天空。

松杨扛起刨镐，（注1）

向河边走去，

晨风徐徐吹在脸上，

湿乎乎地，凉凉地，

已没有初来时

那刀割似地冷。

松杨独自一人，

在河堤上走着，

不时地瞅瞅听听，

观察着附近动静，

提防着饿狼猛兽，

在附近出没活动。

松杨背着月光，

在河堤上走动，

哗啦啦！扑楞楞！

一群受惊的野鸭，

从近处甸子中，

拍打着翅膀，

连滚带飞拼着命，

翻越大小獭头

向南逃进泡子中。

松杨停下来一愣，

瞅瞅脚下，虚惊，

啊！南河湾到了！

此时，七虎林河上，

又是一阵鸡叫鸟鸣。

松杨借着月光，

在这南河湾上，

开始了

第一天拓荒劳动，

一棵棵蒿秆被连根拔出来，

在刨镐上敲掉带出的泥土，

抛到甸子边，放在荒地头，

个别拔不出的就刨它几下，

如此！如此！劳动中，

越拔越顺手，

越薅越轻松，

再有那顺河风吹着，

清心透肺、不热不冷。

不多时薅出好大一片，，

足足两米多宽，

长五十米有零。

此时，

东方鱼肚白，

天色也微明，

七虎林河上，

再次响起了

鸡叫鸟鸣。

松杨停下来，

喘口气歇歇，

披着月光趁着微明，

清理出开垦的荒地，

由西向东，

由上到下，

开始一镐接一镐，

培出一垅又一垅，

直到太阳要露头，

霞光东方升，

开除的荒地，

全部培丄垅，

松杨他

才扛起刨镐，

哼着南泥湾小曲，

走在回家的途中。

二0一一年六月九日

于北京怀柔南阳台

（注1）刨镐：又叫刨锹，由锹头改成镐的式样，专为培垅使用，这是北大荒常用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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