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化热电厂招标:那些年多少记忆在心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5:24:16

直到看到这些毕业留念的学生们,我意识到午饭后出来透气的我已经游荡到了附近的****大学里,看着眼前这一群合影留念的活泼的人儿们,才想起又到了毕业的季节,不禁回想起大学里最难忘的时光,想起所有的这些都让我心中觉得温暖和激动,因为也许那是每个人人生中最纯真年代的终结……

 

又是一年离别时

这个周末难得有放松的时间,平时总是有各种事让我忙的应接不暇的。我拖着慵懒的身体,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漫不经心的闲逛着。我喜欢被温暖的阳光拥抱的感觉,每当这时候我的世界就会像她金灿灿的目光一般明媚而充满希望,让一切阴霾都烟消云散,使所有都温暖起来。适时吹来的微风舒服的让我差点睡过去了。这时一阵儿欢乐的的声音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茄子,好,再来一张活泼点的。”此刻,我才意识到午饭后出来透气的我已经游荡到了附近的****大学里,看着眼前这一群合影留念的活泼的人儿们,我在大脑中精准的搜索到一个最贴切此行为的词汇“毕业留念”。“啊,这又是一个毕业的季节。”看着他们的喜悦我也被感染了,看着看着忽然摸名的惆怅了一下,咦,眼睛里怎么流出了滚烫的液体?我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好久不揉沙子了,那么这一滴热泪有时所为何事呢?工作辛苦也不至于不争气的哭吧,何况真没这么觉得,那么这一滴泪是因为触景生情想起我曾经依如他们一般逝去的年华吗,还是想念起了我最亲爱的室友们,又或是为眼前的学生们还有相处的时日而庆幸?也许是因为所有这些吧。

 

理想照进现实

     看着好欢乐好欢乐的童鞋们,我心中五味杂陈,喜悦、感伤、失落等等可以描绘的以及不能描绘的感觉都冲击着我的小心脏,这似乎就是传说中的触景生情吧。三年前即将走出校园的我们也如这些童鞋们一样,穿着宽大的学士服,骄傲而满足的留影于教学楼,体育馆以及花花草草之间,拼命的捕捉每一个细微之处曾留下的我们青春的足迹当然我们全寝的人定是都不会缺席这个盛大的集体活动。那时候我用来拍照的是我珍爱的“奥林巴斯”的傻瓜相机,它也是伴随了我大学四年的日日夜夜。也许,校园的每一处都曾留下过一段让室友们禁禁乐道的趣事。学校的每一处地方以及无数个被我们寝室的“侦探”关注过的人,都被起了只有我们内部才理解的名字,“侦探”的一段一开始就结束了的情缘也是被她非凡的观察力造就的。

现在想起这些人,这些地方,这些名字还会不禁让我嘴角扬起。大家都还记得那个小金人吗?还有放了水之后与地面一样平的池塘,那个我们周末都会去的图书馆里的小电影院,已经被亮了红牌警告的破旧的图书馆。想起所有的这些都让我心中觉得温暖和激动,因为也许那是每个人人生中最纯真年代的终结。当我们留下这最后的纪念,各奔东西的时候,就意味着人生中再难有这样真挚的情感值得我们也对其真心付出。那是一个充满理想与激情的年代,那时的我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希冀着用自己的能力开创一片天地。几年后的今天当经历了无数次碰壁,一次次的迷惘之后,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如今的社会不再是一个努力就能被认可的时代,拼死拼活的穷二代们也永远在社会最底层受着水深火热,多少智慧的结晶都不如一句"我爸是李刚"。让你激情澎湃的事业,偶遇警察叔叔的时候,他居然会深情地望着你说:"你涉嫌非法传销。"

    理想被现实泯灭,激情被无情的摧毁。于是乎我们幼小的心灵,血肉模糊的设起了重重防线。工作上已经乐于接受家里的安排,起码在世俗人眼里这是最正确的选择,感情被相亲所充斥着,真不知到这样的感情能有多深。往日天真,有朝气的我们不见了,因为现在天真是缺心眼的代名词。昔日的所有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也许多年后只有与你们再重逢时才会触动我心底的那一片柔软。

 

三 校园中难忘有你

    也许与室友们不会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让我一想起就会泪流不止,然而最让人难以割舍的其实就是大学生活中细碎的琐事。室友里最搞笑也与我在一起时间最多的就是----阿贵(她就是前面提到的"侦探",我一直怀疑她有福尔摩斯的血统,只是这天赋都用在花痴上面了),因为其他人不是忙着恋爱就是忙着别的事,所以每每周末就只剩下我和阿贵留守寝室了,说来跟她也挺有缘,她的妈妈跟我算是老乡,所以她总是学我说锦州话,每当她学完我都能背过气去,因为她说的锦州味太浓了,我跟她一比我简直就是盗版。

记得我们寝室改编的第一首歌也是唯一一首,就是在军训期间,以阿贵为首的花痴军团由于觉得我们系的某个男生很帅而写的。军训是不平淡的,它总是有各种状况让我们措手不急。话说军训中有一项是内务,在床上叠的不过瘾了,一日晚饭后被教官通知把被子全部拿到操场上继续叠。那可真是披星代月的只为了把被子抠的有棱有角,就这样被子被无情在尘土飞扬的操场上蹂躏了一个晚上。这还不算完,被子叠好了还要以最快的速度打背包然后绕操场跑圈,谁落到最后就要接受惩罚。一声令下只见被子凌空飞舞,当我打完背包准备跑的时候,看了一下同寝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差不多完成了,当我看向阿贵那个方向的时候冷汗当时就冒出来了。阿贵由于太紧张,拿着打背包的军用带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下手要是最后一个打完背包,惩罚是小丢人事大呀,想到我们寝室决不能有一个人被拉下,我赶紧跑过去帮阿贵打背包。阿贵正愁眉不展之际见到我跑过来,顿时眉开眼笑像看到救兵一样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违归,还好教官没说什么,这时寝室的其他几个人也过来一起帮忙,当我们打完背包的时候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完成,于是我们背起背包欢喜的狂奔到操场,生怕被别人举报。后来我被阿贵赋予了一个称号——“打背包最快的人”。军训那段时间也成为了我们四年中经久不衰的永恒话题,因为军训之于我们就如同大学对于现在的我们一样是一种温暖的记忆。

 

 

那一年大四快毕业的时候,也忘了是不是周末,反正也没课了所以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学校里一如往日还是我和阿贵。我们无聊的在寝室里吃着晚饭,天马行空的聊着天,阿贵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咱们大学四年都白在这个城市待了一回,怎么哪都没去过呢?”我也有同感:“是呀,除了逛街哪个景点都没去过,就离咱们最近的*陵都没去过。”这时阿贵一脸兴奋:“阿于呀,咱俩现在就去*陵吧。”“啊?这都5点了,一会天黑了从陵墓里跳出僵尸来怎么办?”阿贵听此言也有点害怕,迟疑了一下:“哪有僵尸呀,要不然就到那就回来,反正挺近的,做公交20分钟就到了。”其实我也对没有去过那感觉挺遗憾的,所以也就不坚定了:“那好吧,去看看。”这么决定了之后,我俩吃到一半的饭也不吃了,穿了件外套兴高采烈的去公交站点坐车前往*陵。

话说此陵墓是清朝时候留下的,现在是本市知名的东、南、西、北四座皇陵之一,每天早晨周围的居民来这锻炼的人还是挺多的,因为我和阿贵没去过,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种神秘感的。此时公交车已经将我们带到了目的地,我们到了之后才知道还要买票,而且这个时间过一会就要关大门了,这种状况如何是好,我问阿贵:“咱俩是进还是不进啊?”阿贵想了一会说:“老贺不是说她以前来的时候也没进正门,走的是外面的小道吗。” “这样啊,那咱们找找吧。”我一边说,一边四下里寻找着传说中的小道。

此时我们看见大门的西侧围墙边好像有一条小路,于是我们就试探着往里面走。这条小路是在茂密的树木的与围墙之间形成的,可以看出来这里应该经常有人走。树木开始还是比较稀疏,越往里面走越密,而且全是一人多高的茂密的草本植物以及灌木。我们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这条路到底对不对了,这时候后面来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头发也是花白的,身上斜背着一个古老的皮质的包包,看起来年纪很大,但是肩背挺得很直,身体轻盈、箭步如飞,一看就知道身体非常好。这一路上终于遇到人了,我赶紧过去问路:“大爷,请问这前面有路吗?”老爷爷看有人问路,热情的说:“前面有路,还能直接走到个一百零八级台阶那里。我每天都从这里走,穿过这片树林就是我家了,我带你们走吧。”我们一听路走对了,又高兴了起来。于是老爷爷在前面带路,我跟在老爷爷后面,阿贵紧紧的跟着我。白胡子老爷爷走的太快了,我们俩跟在后面简直是一路小跑。

前面的树木也是越来越多,我们必须一边走一边分开树枝,我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回头看看阿贵跟上没有,阿贵也是累的直咧嘴。等我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老人家突然不见了,我有点慌,四处寻找,因为前方根本看不到一点路,我们周围全是密林,林子密的根本看不到哪里有人,不知道白胡子老爷爷往哪个方面走了:“阿贵,阿贵,那个老头呢,刚才还在,怎么突然不见了?”我着急的说着,我俩停在那里面面相觑。阿贵看着我嘀咕着:“他说他家在林子里面,怎么会有人在陵墓周围住,而且还都是树林子。你看他走路那么轻盈像是在飘一样,他该不会是……”听到这里我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只感觉头皮发麻。此时的天色也暗了下来,不时的吹来阵阵冷风。就在这时,只听见密林深处传来一个悠悠的声音:“来…呀,来…呀,在这…”顿时这声音让我不寒而栗,脑海中浮现出惊悚片里的画面。阿贵看我呆在那里,突然抓住我的手,大喊一声:“快跑呀!”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树林外面跑。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撒丫子就跑。终于跑出来了,我吓的抱着阿贵就哭,阿贵摸摸我的头安尉我:“小孩儿,已经没事了,有姐姐在什么都不用怕。”这么一说把到是把我给逗乐了,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我带着满眼的泪光笑嘻嘻的看着阿贵。没想到阿贵还有这么“英勇”的一面。

 

四 年华已逝成追忆

毕业几年后的今天,心中始终珍藏着与室友之间温暖的记忆。纵然今天的我们已是天南海北,难得一见,我仍然会默默的祝福,因为偶尔传来的好消息会让我与你们一同喜悦。也许多年后我们再相聚时,流逝的年华已改变了我们年轻的模样,不同的际遇磨平了我们清涩的棱角,但是只要坏坏的一个鬼脸、一句当年的外号,逝去的光阴便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