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梦西游3玉净瓶合成:扯淡出来的“西方文明”?之?海洋文明是个伪概念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1:13:26

13、海洋文明--吃饱了撑出来的概念

 

     洋奴专家们说,欧洲是海洋文明,中国是农耕文明。这一说法,流毒深广,几乎成了人们研究分析中国当今存在的所有问题的主要“理论基础”。今天中国无论什么令人不满意的事情,都会与“农民意识”、“小农经济”、“农耕文化”等挂钩。其实,这种看似深刻的理论,完全是建立在杜撰出来的历史基础之上的。

    生民无疆在《说说欧洲的海洋文明》中,以历史事实否定了洋奴们所谓“欧洲是海洋文明”的说法。下面,我们说说中国的情况。

    中国与欧洲大陆不一样。尽管中国大部分地区远离海洋,但是中国大地上满是江河湖泊,所以我们的先民很早就与水结下了不解之缘。远的不谈,仅仅众所周知的赤壁之战(中国的三国时期,欧洲的罗马帝国中晚期),就足以证明我们的祖先在水上是十分活跃的。

     进入唐朝,我国的造船业和海上贸易甚为兴旺,沿海地区是“云帆转辽海,粳稻来东吴”、“吴门持粟帛,汛海凌蓬莱”的繁忙景象。中国对外贸易业很发达, “进入远东的真正大门不是在陆地上,而是在海上。……波斯和中国间商业关系早已存在。在巴士拉港口,常见从中国经过马六甲海峡、锡兰和印度的马拉巴沿海而来的帆船。但是,如果中国帆船能冒险航行这么长距离的海路,阿拉伯帆船当然也能这样航行的。”(引自《中世纪经济社会史》,美国,汤普逊) “在玄奘西游之后过了不长时间,阿拉伯人即将通过海路与中国建立经常性和持续的关系。因此,在黄海与地中海之间的陆路和海路交通从未长时间的完全断绝过。从公元7世纪起,一批穆斯林探险家便进入中国。……我们甚至应当承认,中国人为使阿拉伯人学会向远东航行而做出了贡献,波斯湾的商人是乘他们的帆船而在南海从事最早的几次远航。……唐代仅在广州市就生活着10万名阿拉伯人。……《中国印度见闻录》(生民无疆注:这时期的一名阿拉伯商人撰写的游记)向我们提供了唐代中国的一种无疑是简单而又是忠实的形象。环地中海民族首次听到讲述瓷器和茶叶。……他们接着再次证明最高的文雅、文明、智慧和最后是真正的哲学都在中国人一方。……中国人教会了阿拉伯人如何造纸!”(引自法国学者安田朴《中国文化西传欧洲史》)广州、明州(今宁波)、泉州已发展成为国际性商贸港口,大批外国人侨居于此。

     唐朝建立了强大的水师。洋教授撰写的《剑桥中国隋唐史》说:“三个朝鲜王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高丽对中国的态度越来越敌对。……645年春(唐)太宗到达前线,进攻开始。太宗亲率大军和他的大将李世勣直趋辽东,同时由大将张亮率领海军43000 人分乘500 只船从海道进攻高丽首都平壤。……到了660年,充分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中国大将苏定方率领号称10万人的大军出山东半岛渡黄海,在百济的首都、锦江边的泗沘城附近登陆。……百济的抵抗运动由一位名叫牟岑的将军领导,他短暂的恢复了王室,直到663年后期才最后投降。叛乱者得到日本人的支持,后者在锦江口与中国人进行的一次大海战中损失了400多条船。”

      到了宋朝,造船业和海上贸易更是发达。宋人掌握了先进的船舶设计建造方法,可建造出适应各种环境、满足各种特定需求的船舶。近些年,不断有宋朝海舶被发现。1974年在福建泉州湾发掘出的一艘宋朝沉船,经复原,该船排水量约370吨,远大于哥伦布“发现”美洲时的船只。这尚属中型海舶。众所周知,宋朝已经将指南针用于航海,大大拓展了航海范围。宋朝与日本、朝鲜、东南亚、南亚、西亚直至非洲,都有繁盛的海上贸易往来。航行于印度洋、南中国海的大型船舶,均属中国商人所有,或者由中国建造。我们只要读一读宋明小说,就足以看出当时海外贸易之兴旺。

      宋朝政府非常重视海外贸易。宋高宗对臣下说:“市舶之利最厚,若措置合宜,所得动以百万计,岂不胜取之于民?朕所以留意于此,庶几可以少宽民力尔。”北宋时专门在广州、泉州、明州、秀州、杭州、交州等地设置市舶管理机构(行政管理和税务征收机关)。南宋又增设温州、江阴和华亭(今上海松江)市舶管理机构。为确保海外贸易顺利,宋政府规定官员不得经商,宋太宗诏曰:“食禄之家,不许与民争利……内外文物官僚敢遣亲信于化外贩鬻者,所在以姓名闻。”据陈振先生《宋史》:“北宋的海外贸易,输出的主要是金、银、铜钱、铅、锡、瓷器和各种丝织品,输入的主要是各种香料、药材、犀牛角、象牙、珊瑚、琥珀、珍珠、玛瑙、水晶等。北宋末年政府每年从税收和对外贸易差额中获利达一百多万贯。”南宋“绍兴二十九年(1159年)时统计,每年‘抽解’与‘和买’所得的税收及利润‘约可得二百万緡’。南宋外贸发达,海盗也很猖獗,为了保证外贸的正常进行,港口城市的地方官很重视海上治安。绍定五年(1232年)八月,著名学者真德秀出任泉州知州,他组织官军、民兵进剿海盗,残余海匪南逃,‘今贼徒深入广南,正当舶回之时,必有遭其剽劫者,其不亏失国课(生民无疆注:即税收)。’‘而福建提舶司正仰番船及海南船之来,以供国课。今为贼船所梗,实切利害,本州不敢以闽广异路为限,’真德秀准备与广东水军联合剿灭海盗,以保障海上交通安全,促进对外贸易正常进行。”

    宋朝沿海民间出海经商风气极盛。据与苏东坡同时期的朱彧《萍州可谈》记载在广州亲历:“海舶大者数百人,小者百余人,以巨商为纲首、副纲首、杂事,市舶司给朱记,许用笞治其徒,有死亡者籍其财。商人言船大人众则敢往,海外多盗贼,且掠非诣其国者。如诣占城,或失路误入真腊,则尽没其舶货,缚北人卖之,云‘尔本不来此间’。外国虽无商税,而诛求,谓之献送,不论货物多寡,一例责之,故不利小舶也。船舶深阔各数十丈,商人分占贮货,人得数尺许,下以贮物,夜卧其上。货多陶器,大小相套,无少隙地。海中不畏风涛,唯惧靠阁,谓之凑浅,则不复可脱。船忽发漏,即不可入治,令鬼奴持刀絮自外补之。鬼奴善,游入水不瞑。舟师识地理,夜则观星,昼则观日,阴晦观指南针,或以十丈绳钩,取海底泥嗅之,便知所至。……北人过海外,是岁不还者,谓之住蕃;诸国人住广州,是岁不还者,谓之住唐。广人举债总一倍,约舶还回偿。住蕃虽十年不归,息亦不增。”由此,航海水平之高可见一斑。

     宋朝政府拥有一支庞大的水师。此时,水战,已经演变为主要作战形式之一;水军也升格为战争双方的主要兵种。宋金战争、宋元战争中,双方水师不断在江河湖海展开厮杀,均频繁使用火箭。绍兴31年(1161年),宋朝水师出动百余艘战舰,千里奔袭金国在山东的水师,以火箭将其消灭,使金国海上力量南侵计划破产。南宋军队在对元军作最后抵抗时,主要依靠海军力量在东南沿海作战。直到1279年,宋廷覆亡于广州附近时,宋军仍然拥有舰船几百艘,水军数万人。

      元朝通过招降招抚宋朝的商人、海盗和海军,组建了更加强大的水师。元朝先后组织了四次大规模的海上征服行动,分别于1274年出动战船900艘兵士1.5万人、1281年出动战船9000艘兵士10万人征讨日本,1280年出动战船100艘兵士5000人征讨占城(今越南南部),1292年出动战船1000艘兵士2万人和一年的粮草征讨爪哇。尽管由于气候和水土等原因,四次行动均无果而终,但足以看出,当时中国造船能力、远洋航行能力和海上军事力量之无以伦比。如此规模的海上远征活动,对于当时欧洲人,无异于天方夜谭。正如美国学者在评价15世纪地理大发现时所说:“如果没有罗盘和科学的制图学的发明,没有造船技术的巨大进展,进行如此长距离的远航是不可能的。”(引自《中世纪晚期欧洲经济社会史》)

      元朝远洋商贸活动也十分繁荣,元朝政府基本保持了宋朝以来的市舶管理机构。据马可波罗、伊本·白图泰等洋人记载,中国的港口帆樯如云,商贸之兴盛举世无双。除了一般商人,元朝皇室和朝廷大员也常常组织开展海上贸易,与宋朝一样,中国商船的航迹遍及东南亚、南亚、西亚和非洲,最远到达今坦桑尼亚。据当时的摩洛哥旅行家伊本·白图泰在印度所见:“这个国家的全部贸易都操在中国船只手中” (转引自周良霄、顾菊英《元史》,旅行家姓名从韩儒林《元朝史》),要想到中国,惟有乘坐中国船只,仅在古里佛(今加尔各答)就见到同时停泊着13艘中国商船,其中较大者有3—12帆,船员千名,每艘大船另配有3艘供应船,这样的船只只有中国的泉州、广州能够制造。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自宋至明,由于海外贸易发达,大批中国商人侨居海外,许多人因为种种原因就此定居当地。有史可查的,在印度、东南亚都有大批中国侨民。到明朝末年,仅在菲律宾,就有数以万计的中国侨民。同样的,也有无数外国商人侨居、定居于中国。中国当今的“回族”,主要是这些商人的后裔。

      同时期的欧洲,正处于中世纪。中国繁忙的海上活动,对于欧洲人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即便在内河航运方面,直到15世纪,由于关卡林立、战争绵延、盗匪横行,欧洲大陆的河流基本处于天地长在水长东的闲置状态。商旅也好,军士也罢,“要使旅行既不过分疲劳又不缓慢,就必须骑马或坐马车”(引自洋人著作《封建社会》)。徒步、骑马或坐马车行进于泥泞的大地上,基本是欧洲人交通的唯一方式。而千年前,中国全面完成了交通南北的大运河,神州便是“沉舟侧畔千帆过”和“王睿楼船下益州”的繁盛气象。

      那么,中国如此值得骄傲的表现,是不是可以称之为“海洋文明”呢?当然不行!

     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时代,中国作为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海外贸易也好,国土防御也罢,海洋在中国的经济、军事、政治活动中都不可能扮演重要角色。由于可以用来交换的物资并不丰富,加之导航和动力等手段落后、风险巨大等诸多原因,对外贸易所能带来的财富必然是十分有限的。据周一良先生《宋朝简史》,即便是工商业高度繁荣的宋朝,在政府货币性的财政收入中,商税的贡献率也才占到1/5,农业税始终占主导地位。

     从政府层面来讲,农业,特别是粮食生产,必然始终处于重中之重的位置。

    中国的农业技术水平远高于同时期的欧洲,然而,金国“全国每年从土地上获得的平均收入正好足够供养全国人口,但是能储备较充足的粮食,就需要有好的年成了。”(《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德国傅海波、英国崔瑞德编,史卫民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8月)同时期的南宋,农业水平和气候条件优越一些,正常年份,粮食稍有剩余。众所周知,在中国历史上,尽管中国历朝历代政府都坚持“以农为本”,但仍出现过许多次全国性的饥荒。明末李自成、张献忠等“起义”,导致全国生灵涂炭,起因便是可怕的饥荒。以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一旦出现饥荒,必将是灾难性的。

      同时期的欧洲,情况更糟糕。据《中世纪晚期欧洲经济社会史》,仅14世纪上半叶,法国“1304年饥荒;1305年饥荒;1310年饥荒;1315年饥荒……1330—1334年饥荒;1334年饥荒,人口大量死亡”,英国“1315—1316年普遍饥荒……1321年半饥荒;1325年普遍旱灾……1351年普遍饥荒”。所以,无论是古罗马时代,还是中世纪的欧洲,除帝王外,贵族们都居住在自己的采邑内,靠收取地租过日子,他们最关心的,就是如何扩大地盘和地里的收成如何,而对其它创收手段毫无兴趣。

    直到欧洲人开辟出了“新大陆”,有无数奴隶在无边的土地上为他们生产粮食棉花了,不愁吃不愁穿了,英国人才敢于将大批良田圈起来养羊发展毛纺业,西欧(记住,只是西欧)才有十足的胆量来“重商”。

     在人类吃饭都成问题的时代,什么 “海洋文明”、“重商主义”,无异于梦呓。

     看到这样的历史事实,我不知道那些动辄批评中国历朝政府“重农”政策的专家们作何感想。难道是这些专家不知道前不久中国还出现过“三年自然灾害”,全中国人吃不饱肚子?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还是中国历史上那位“何不食肉糜”皇帝一般的智商?

     说到这里,联想起袁隆平先生参评中国工程院院士的经历。有些评委刚刚吃饱肚子,就将为解决全中国人吃饭问题做出重大贡献的科学家置之脑后,开口商业,闭口产业化,嘴巴半开半合时必定是金融业,似乎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粮票,没有排队购买过粮食。

     中国人有句口头禅:吃饱了撑的!有些专家,应该让他们尝尝饿肚子的滋味,省得他们一吃饱就胡说八道。

我的更多文章:
  • (2010-08-27 08:24:46)
  • (2010-08-25 09:51:05)
  • (2010-08-23 12:31:49)
  • (2010-08-21 20:59:21)
  • (2010-08-19 14:38:02)
  • (2010-08-18 20:49:16)
  • (2010-08-18 00:05:06)
  • (2010-08-18 00:02:45)
  • (2010-08-17 23:56:18)
  • (2010-08-17 21:14:17)
分享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