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投票时放什么音乐:桃花汛时不见水,大旱临头可怨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16:55:47

桃花汛时不见水,大旱临头可怨谁?

 

每年三月到五月,正是桃花汛期,整个中国中部和东部都是如此。黄河开冻,上游来水,壶口瀑布水量大增,场面极为壮观。长江流域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是水网密布地区,绵绵春雨加上上游来水,于是形成所谓桃花汛。虽说是汛,但是对防汛压力不是太大,主要是带来了宝贵的春灌用水。到七八月,长江才进入主汛期,水势要大大超过桃花汛。


水网密布的长江中下游地区,向来是世界闻名的鱼米之乡,既不怕涝也不怕旱。桃花汛期整个中下游不仅无水,而且大旱,洞庭鄱阳太湖这几个中国最大的湖泊同时面临干涸,这在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有人把今年的大旱归罪于三峡大坝,在下作为学过几天水利的人,认为这种说法虽很难成立。一是大坝并未从根本上改变流域的生态。大坝最大泄流量为1025万,而长江1954年历史最大流量为927万。故大坝并未改变中下流的泾流量。而长江下游属感潮灌段,水位在很大程度上要受潮汐影响和控制。二是大坝形成的静水区只是坝上库区,各个支流和坝下众多支流湖泊,全都不来桃花水,不仅长江流域,而且几乎整个中国中东部地区皆不来桃花水,这就不能用三峡来解释了。


有人又把今年大旱归罪于建国后前三十年,这就更是荒唐可笑了。前三十年不能说工作中没有失误,更有坏人破坏。但是总的来说,那时的各项工程特别是大型工程都是经过分析论证的。生产活动基本处于受控状态,而不是由无形的手来操纵的。那时战天斗地,例如大寨的梯田,林县的红旗渠,治淮,治黄,治海河,南水北调,三北防护林,无不极大地改善了生态环境,呈现出万流归海见桑田,遍地英雄下夕烟的壮丽图景。那时河边洗菜淘米随处可见,至七十年代中后期,北京已基本上见不到风沙肆虐的景象。而那时正是西方世界环境污染到了要命的时期,日本的水俣病震惊世界,英国的泰晤士河成了死河臭河,连尼克松都发出感叹:中国是世界上没有污染的净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日之生态危机,是多年在无形之手和罪恶之手操控下的必然结果。若干年来,只讲经济而不讲道德,只追求物质而排斥精神,迷信无形之手,迷信法律,迷信洋人,结果一个也靠不住。现在法规多如牛毛,但起作用的很难找到;监管机构从上到下既庞大又繁杂,但真能管事的了了无几;各级官员和穿制服戴大盖帽的正式加非正式人员多得吓人,但是不贪不懒不失职渎职敢顶敢争肯为国效力的又有几个?日前央视焦点访谈报导,三门县在建好不到五年的防洪堤坝内,居然建起了一大片房子,有的是餐馆、有的是茶座,旁边还有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游乐场。这些建筑物向河道里延伸了三四百米,几乎占到了整个涪江河道宽度的一半。试问:这是不是作孽?难道这也能怪前三十年?另据报导,全国600多高尔夫球场,经过批准的只有10个。至于违法排放,非法开采,乱砍乱伐,就更不用说了。凡此种种,比比皆是,日积月累,触目惊心。而某些人尤在文过饰非,自欺欺人,说什么这是人均10003000美元时期的必经阶段,说什么改革中发生的问题只有通过进一步改革来解决,说什么还是政府干涉太多没有完全让无形的手去主宰一切,说什么是私有化还不够如果全部私有就自然而然的解决了,等等。然而时不我待,自然规律并不买精英们的帐。几年前民间学者苏拉密先生就著文指出,中国的干旱是制度性干旱,事实再次证明了他的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