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大枪神11集:惊奇+质疑=“新”的点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8:48:12
惊奇+质疑=“新”的点子
如果你的工作需要很多点子与创新,请随这篇思考创意锻炼文章,打造一个零惯性思考、能够一变再变的自己!
当今的企业及组织都想真正蜕变为无惧变化的「点子工厂」,虽然在「没有点子」和「一个点子」之间,不是零,就是一,但是拜认知科学之赐,人们已经在两者之间,找出创意的方程式。
要怎样才能让点子泉涌而出?想象力背后有怎样的魔力?
在十九世纪,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当马匹在全速奔驰的时候,四只马蹄会不会在同一时间离地,还是说其中有一只马蹄总是会踩到地上。这个问题一直到一八七二年才有了答案;当时美国铁路大王连兰.史丹佛(Leland Standford)为了跟人家打赌,于是请了摄影师墨布里基(Edward Muybridge),拍摄马匹在全速奔驰时的静止画面。当这些连续拍摄的相片冲洗出来之后,这个世界终于找到了答案:马蹄的确会全部离地。
说到「思想」(thought)这回事其实也有点像。我们脑袋里头有许多小点子在四处乱窜的同时,想象力通常也跟着全速奔驰,不断丢出新的点子和留下「立即」(instantaneity)的印象。不过事实上也不全然如此。由于认知科学种种突破性的发展,让我们得以观察新点子诞生的每一个微小步骤,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思想」的过程。在「没有点子」和「一个点子」之间是没有桥梁相通的,你不是走进某个拱门之内就可以想出点子。不过,在这两者之间真的有一些可以精确找出、分辨的步骤。
让我们看看其中的三个步骤。这三者可以形成一个方程式:
惊奇 + 质疑 = 新的点子
但我要警告一下:如果这方程序加上第四个步骤──所谓的创造力训练技巧(creativity techniques)或是方法(methods)──则可进一步激发想象力。
所有的点子都是从「惊奇」(astonishment)而来,而这也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能力──这是指会让人惊呼「天啊!」或是「嘿!」的意外感受。
在你们认识的人当中,有些人好像不太容易给你什么意外。如果你问他们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们很可能会回答,「其实没有。」「怎么样啊?」的问题通常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喔,没什么。」如果你问「你好吗?」他们的回答可能是,「今天礼拜一……」;而如果你们是在跨国公司工作,得到的回答可能是「业务如常。」这样的反应实在刺激不了神经元,不过这些思考麻木、反应迟钝的例子却是个起点,让我们可以了解想象力到底是在哪里起始的,我们也可以藉此为创造力找到起步之处。
从最平凡的事中去钻研
叔本华(Schopenhauer)曾经说过,「身为哲学家,必须能够从日常例行的活动、事物当中找到感动,并对看似最平凡、一般的事物仔细钻研。」在思考的起点,我们必须对事物抱持开放的心胸,并且多一些挥之不去的怀疑、和心中不断嘀咕的忧虑。心灵的平静必须让位,取而代之的是有根据的忧虑、喜欢激发点子的感觉,以及在轻松的心情之下保持专注。要知道不可能有任何两个礼拜一是完全一样的,或是完全没有什么新的事物。这里头绝对有些不一样的事情值得一谈。
「惊奇」是我们可馈赠给自己,或是给别人的礼物。灵光一闪的「嘿!」一声,正是这样的表征。
唯有当高度「惊奇」的事物受到「好奇心」的灌溉之后,「点子」才能够从土壤中发芽、茁壮。不过这样的土壤可能各有不同的类型,所以我们得经常保持警觉,从看似平凡的事物当中寻找值得感动和惊讶之处。
像某些事情──那是(that is)──的存在很容易让你感到惊奇:这可能是四种「突然之间」的类型当中,最单纯的一种。难喝的咖啡、客户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听到奇怪的声音──也就是会引起感官注意的事情若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多半会让你感到惊讶。譬如,有个比利时的观光客每次到法国,都会对法国人还在通用支票的现象感到惊奇不已。
四种「惊奇」的类型当中,问题比较大的是对长久以来「曾经是」(was),可是你直到现在才谈到的事物感到惊讶。多年来,你一直是走同一条路去上班。每一天清晨和黄昏,你都走在同一条路径上,经过同样的商店。有一天,有人跟你说,「嘿,你既然走那条路,可不可以顺路去那里的珠宝店,帮我拿订购的手表?」这就是惊奇!珠宝店?你从来没有注意到。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你认为自己熟到不能再熟的街上,朋友给你的街牌号码上真的有这么一家珠宝店。所以,虽然今天跟昨天没有任何事情改变,你还是觉得十分惊讶。真的没有任何改变吗?那倒未必,因为你的感官也已经改变。另外一个例子则是家乐福(Carrefour)的商标。你总是把这个商标的一边看成扑克牌的黑桃,可是后来有一天,有人跟你说这原来是C的大写才让你大梦初醒。这个例子里,虽然同样没有任何事情改变,但你同样感到惊讶。真的什么都没有改变吗?其实有,改变的是你本身现在看事情的观点,你对这个一直都没有变化的事物,看待的方式已经有了改变。这个现象有个小小的变化:有时候「惊奇」是来自我们以不同的观点来看待一直没有移动或是变化的事物;不过有时候,当我们观察到确实、但很细微的变化,也会产生这样的「惊奇」,而变化的程度跟所造成的惊讶程度是不成比例的。譬如说,有一天你突然注意到某个小孩似乎长大了,某个你认识的人好像秃头了──长大跟掉头发这两件事情都不是一夕之间发生的现象。现实变化的速度很缓慢,但是观点改变的速度却很迅速。你们还记得苹果计算机彩虹条纹的商标吗?你是不是有一天突然注意到这些彩色的条纹已经消失无踪?
真正的挑战应该在于第四种「惊奇」的类型──也就是在面临「再也不是」(that is not)──面对有些潜力尚未经过开发的事物时,我们会体验到的惊奇。宝硷(Procter & Gamble)为帮宝适(Pampers)推出新的包装盒,当里头的尿布用完之后,可以拿来当作洋娃娃的房子。这个点子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当初有人注意到帮宝适尿片用光之后,包装盒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用途,对这现象感到惊讶所产生的,新经济的游戏规则为这种点子来源开启了庞大的契机。二十年前,发挥创意的真谛在于找出「如何」的新意。现在却逐渐变成找出新的「什么」。创造力长久以来的定义都是「跳脱框架」,但是现在需要加以再造(reinvented),因为现在的「框架」越来越少。真是令人惊讶,对不对?
我们可以从伟大科学家的创造力,来看这四种情形。譬如:当达尔文抵达加拉巴哥群岛(Galapagos Islands)其中一个岛屿时,他很惊讶的发现这座岛上的乌龟和几公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岛上的乌龟大不相同。哥白尼有一天很惊讶的发现到日「落」──但这样的现象人们已经看了好几千年了。
佛洛依德协助病患注意到他们已经遗忘、或是潜意识排斥的事情。
卡诺(Carnot)看着蒸气引擎时突然说,这种令人失望的结果一定有某种热力学理论可以解释。
这四位杰出的科学家都是受到「惊奇」的启发──达尔文是受到新处境的影响、哥白尼是在传统的处境,佛洛依德和卡诺所处的情境则是有「某些缺失的东西」。亚里斯多德肯定很开心。他在《形而上学》(Metaphysics)里说(早在任何其他学者之前),「所有科学的起始都是来自对事物之所以为其状态的事实感到『惊奇』」。
创造力的定义是:「我们看待事物的方式产生革命性的变化。」不过这不能只侷限于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而是应该诉诸每一个人,因为每一个人的感受都可能激发出全体的想象力。你必须成为自己人生的科学家,并有四个时态的惊奇:对于现在(what is)、对于一向如此(has been)、对于已经消失(has disappeared),以及对于可能的(could be)事物感到惊讶。
超级市场是个不错的实验场所。想想看你对无意购买的商品所抱持的态度。这充分说明了以上的四个例子。当超级市场里有新的商品上架时,会比旧的商品补货更容易让你感到惊讶。但某个产品从架上消失,或是从来没有上架过,则更难引起你的注意。
对自己的想法抱持质疑
「再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当人们觉得绝望时,往往会这么说。其实正好相反,他们应该对每一件事物都感到惊讶,这样才会重拾希望。人们有时候会说「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以为所有的事情都符合逻辑。其实正好相反,绝对有值得让我们感到惊讶的事情存在──在这样的过程当中,这些事情也会变得充满魔力。
要是抽掉「惊讶」这个元素,那么点子也无从而来。完全没有(三没有)可以说、可以思考、可以做的事情。你们可能以为一切都会顺其自然的发展,可是事实上,你却是在绕圆圈。「没有什么新的事情吗?」这个问题不对,你应该是问「有什么新的事情?」──这样点子才会跟着源源不绝的涌现。
所以,你们要「感到惊奇」,以及「让别人感到惊奇」。偶尔看看平常不看的报纸、去参加不属于自己的会议或是政党集会,走另外一条平常不走的路,就算你没有在找工作,也可以看看求才启事,观赏另外一种语言播报的足球比赛。人生里的例行事物如此重要,但可不表示这些事情得维持不变。对事物感到惊奇,即使结果什么也没变,但这样做的好处会让你感到惊讶!
列举五个有关「惊奇」的论点:
一、一个「惊奇」的事物可能会遮蔽另外一个──就如同法国铁路平交道上以前会挂这样的告示:「火车可能会遮蔽另外一辆火车」。相信我,这可能会是非常值得惊讶的事情。
二、伽利略(Galileo Galilei)观察教堂里随着空气气流摇摆的吊灯,发现到吊灯摇摆一次的时间跟支撑用的缆线长度有关,跟摇摆的宽度无关。那时若不是自满于这样的发现,他可能会有更伟大的发现:摇摆的方向会随着一天不同的时候而改变,这是受到吊灯底下的地球在自转的影响。
但即使伽利略自己也无法想到这样的结果──而我们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尽量表达让你们觉得惊奇的事物──这也是一种餽赠,因为你的惊奇可能让别人找到点子。
三、请注意──「惊奇」比较象是流星,而不是彗星。这是无法预测的,而且不见得会定期回来。所以请保持敏锐的感官。
四、团体绝对不会有「惊奇」的感觉,只有个人才会这样。当有人说有多么惊奇时,人们会说「喔,我从来没有……」或是说「你从来没有,」可是绝对不会说「我们」从来没有怎么样。
五、「惊奇」虽然重要,但光靠这绝对是不够的,因为这不会自动引出「质疑」。事情发生之后觉得错失机会,或是觉得机会被浪费掉时,人们会说:「我会这么说,可是……」或是「他们的确这么跟我说,不过……」。这样的说法虽然已有引领的力量,可是句子里「但是」这两个字却格格不入。
「惊奇」发生的时候,有两个可能的情境:你对本身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质疑,因此也丧失了可以激发出新想法的机会;另外一种情况则是对自己的想法有些质疑,因此从这样的「惊奇」当中获得丰富的收获。惊奇接下来的步骤通常是要提出问题。
问题不光是一个问题而已
我在主持研讨会的时候,常注意到人们往往会对眼前的问题妄下结论。这样的做法并不好。因为我们想到的结论未必适合展开脑力激荡。「思考」的目的──往往也是工作契约的目的──是为别人提出的问题提供答案。静下来几分钟想想问题是否过于庞杂,以及预先判断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想法是必要的。可是有些人只会一股脑的妄下结论。
我们应该记住这点:问题不光是一个问题而已。
当人们发现到低价航空公司有生存的空间时,他们大可以用「如何成立低成本的航空公司」之类的问题展开脑力激荡,可是,他们问的却是「我们要怎样吸引人们搭乘票价跟长途灰狗巴士差不多的航空公司?」乍看之下你们可能会觉得第二个问题比较好,比较具体,比较接触到感官。可是你们看到和感觉到的却是灰狗巴士!
有时候,解构问题(reformulate)是处理问题最有效的办法。也就是让人们可以看得到问题、提出问题,并且创造一个感官可以掌握的情境。有个服务产业协会举办创意研讨会,探讨对公部门销售的困难何在。可是研讨会过程当中,没有几个人提出建议;后来主持人说了个极为生动的例子,描述有台电梯故障,里头的乘客一个是电梯制造商的业务代表、另外一个则是客户公司总监,这两个人在电梯里开始展开(意外的)对话。这样生动的描述可让大家看清楚问题所在,于是与会者开始纷纷丢出新的点子。
这种做法绝对不是创举。希伦国王(King Hiero)有一天问数学家阿基米德(Archimedes)他的王冠是不是纯金。阿基米德把问题重新组合,把原本「质」的问题转为「量」的问题:将这顶王冠秤重,然后跟等量黄金的重量相比较。
这就引起了著名的「我发现了」事迹,就是说他在洗澡的时候发现可以洗澡水做为衡量工具。他之所以能够找到答案,是因为他不同的角度来看问题。传说阿基米德是领悟到「问题往往出在问题本身」这个道理的第一人。
鲁克.布拉班迪尔:欧洲知名企业咨询大师、商管书籍畅销作家,同时也是波士顿顾问集团(Boston Consulting Group)合伙人之一。为许多著名的跨国企业担任过企业创新设计的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