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百度网盘:殷谦:究竟是什么导致了长江大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1:38:46

殷谦:究竟是什么导致了长江大旱?

2011-05-31

 

 对着电脑屏幕大发一顿脾气,我告诉朋友,我对和搞学术的那帮家伙在洋桥的聚会感到伤心。朋友告诉我说,我是他所见过的最romantic的一个人;并且告诉我说:“他们不可能像你思想的一样生活。”是的,我差点忘了那些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口袋而一生都准备虚伪下去的家伙。
   《末世·2012》已经面市,继它的第二部也已经完稿,希望能够尽快呈现给读者。还有两部散文集出版社拿去至今还批不下书号。其实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长期以来一直都认为在中国大陆谈什么真正的言论自由基本上都是扯淡。出版社敢不遵从中共的所谓的出版政策,都他妈的怕找死。问题是我并没有涉及让他们害怕的东西——第一我不反党,第二我不反社会,第三我不涉及所谓的政治……但是能够顺利出版的希望现在看来依然非常渺茫。所以我现在特别钦敬李老师,他一直坚持让他的编辑们为这两本文集奔忙,至今还在寻找能够大发慈悲的出版单位。我想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我怀疑在这片土地上,人是否能够是自由的?能够自我把握命运的或独立的人是否还是可能的?以至于我这样的烦恼被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作家知道了,他告诉我说,你这样的人如果能去国外发展,要比在这里大有作为。噢,这话说的,我在考虑我是不是要为自己这点可怜的自尊而非要去叛离我的祖国。
  从某个时代的“自由谈”到我们时代的“谈自由”,我想人的历史或许就是在徒劳无益地企求所谓的自由。在思想客观化中,人的自由也许只存在于两个时期之间的短暂的时刻,即“自然生活”时期和“技术生活”时期。第一个时期已经不存在了,那么第二个时期又使人的存在比以往的某种更彻底的意义上走向终结。尽管人们认识到“超越”才是真正意义上体现了人的存在,“自由”只是时代的过渡时刻,但结果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技术机构的出现使我们盼望的第二个时期将出现的“自由”又化为泡影。当然,客观化的思想中还有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人类可以决定自己在未来是否愿意是自由的,以及自己是否能够是自由的,显然这些还是取决于人类本身。技术时期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解放”人,使人们加速获得自由,而实际上人们反而被技术所束缚,这种自由也离我们越来越远,这也是人类自身决定的。别的天灾不说,就目前各地大旱来说,两大淡水湖变成草原,湖北、安徽、湖南等地上百条河流断流等等,都是人为造成的,可见天灾的罪魁多是人祸。
    曾经参与过有关三峡大坝新闻采访,据我所知有些专家是反对这项工程的,因为它无疑会破坏生态环境,会给人们生活带来不尽的麻烦,尤其是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当时就有“权威”专家提出来,说三峡大坝“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相比中国几十亿人来说,数千万的人的利益又算得了什么。竟然有这样冒渎的想法,由于他只用几亿、几百万这样的概念来思维,因此他也无法想象,当一个人面对难以言表的痛苦的现实时,该是怎样的情形。一个人一旦只能用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换句话说,当他只能用“件数”来衡量生存问题时,那么他的眼中也只有这些数字的幻影,而对于痛苦的现实,显然早已从他们的心中消失了。专家和科学家以及一些贪婪的投机者细数这一巨大工程的种种好处,使得当权者深受数字的迷惑,精神也随之腐败。投机者、当权者和堕落的科学家以及专家在自然科学与哲学的单纯独断间,在某个地方完成了最令人作呕的共谋。实际上近年来的地质灾害以及持久出现的旱灾都与这个大坝不无关系。结果正如反对三峡工程者们之所言,这个大坝后患无穷。他们创造了科技,在等待科技成果所换来的自由时,却又成了科技的奴隶,反而失去了更多的自由。
    不可否认的是现今已有许多人屈服在非人性的异常诱惑中,所以我的哲学思想就是教人如何对抗这种诱惑,以及如何防卫自我。在尼采所说的“神已死”的这种情况下,人们的苦闷在义无反顾地增长,这个世界似乎已经使人喘不过气来。而关于人类生存的未来问题,包括生态和环境问题往往成为少数人的问题,也成为被很多人耻笑为“庸人自扰”的人的问题,这些真正事关千秋万代的严重的问题,却往往是那些麻木不仁、不思不想者感到索然寡味的事物。虽然各国都在生态环境这一问题上都有关注,但在掠夺的贪欲中的驱使下,他们总是从自我质问又轻易地返回到犹疑不决,所有的努力往往是虎头蛇尾,似乎与行动的要求难以并存。而对于大胡子本·拉登、核武器、利比亚、塔利班这些事物却成为国际高度关注的焦点,而其背后却是利益的驱动,他们并不关心生态环境,他们所关心的是如何从通过破坏生态环境中掠取更多的满足他们欲望和野心的自然资源。
    技术万能主义者只迷信科学,但事实上技术并非万能的,在人力不可抗拒的自然力量面前,技术往往是苍白无力的,并且那些以科学技术权威自居的专家们更是显得滑稽又可笑。我们往往只注意发展,而发展必须依赖科技得以实现,但是科学发展的前提首先应该是合理的,因此我们必须先要回到辩证法过程的思索。可以说适得其反,技术本身并不是恶,我们创造技术是为人类服务,使得人类的社会和生活向美好的方向发展,但如果我们不能捍制技术,那么,技术必然会集中在我们身边,并且逐渐组织化。就如威尔·史密斯主演的电影《机械公敌》(I,Robot),后果似乎只有两点,我们创造了它,但最终要为它们付出更大的代价;或者我们只能顺从和依赖它,直到它将我们毁灭。如果说那只是科幻中的事情,不足为虑。那么,现实中发生的事却不容忽视,日本大地震中的核泄漏就是一个铁证,技术可以发展世界,也可以摧毁世界。
    看来中国无知者居多,否则就不会出现太多的“疯狂”,诸如绿豆、大蒜、食盐这样的东西能把一个国家一时间搞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在一个信仰真空和文化沦丧的国家,更多的无知者也只能迷信所谓的科学和专家的权威,似我一样质疑科学家、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等等专家在他们的领域内所从事的工作,或者质疑他们的一些危险运作的成就,那么我们就很容易被很多人看成是不知天高地的狂妄者。我的另一本哲学书稿曾在一家出版社审稿时被两度否决,原因是科学专家提出的两个理由:其一、“很明显殷谦是一个有神论者,他在宣扬神学”;其二、“殷谦否定和质疑科学以及科学成果”。总而言之,“不符合我党的出版政策。”我不知道一个有神论者错在哪里,或者说我是不是有神论者会造成什么样的社会危害。将大自然比作上帝,呼吁信仰和爱护大自然却被视为狂热的宗教分子,这就是在宣扬神学?这是多么的荒诞,我不知道即使是宣扬神学又有什么不好,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宗教门派的教徒。我是有神论者,但我不是教徒,换而言之,我信仰上帝,但我不信仰耶稣。至于否定和质疑科学更是离谱,同样是我质疑科学但我从不盲目地否定,科学可以让人类世界挺进高度文明,同样也可以加速人类世界的灭亡,这样的质疑就是“否定和质疑科学以及科学成果”?殷谦不是科学家,所以他就不能谈论科学;殷谦不是专家,所以他就不能谈论专业。在这个社会只有专家才是权威者,只有他们才有资格“独语式”地说话。而我不能客观说话,只有人们才能客观地说话,这里的客观必须是复数的,除了权威者,所有平头百姓作为个人的思想和言论都是非客观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假使三个愚蠢的混蛋说出的话也可以被认为是客观的?
  想象一个失去了自身的机器式的人的世界;想象一个完全无信仰的世界;想象一个很快被完全毁灭高贵和尊严的世界,人类也只能变成技术机构中的齿轮,当支撑着人类的高贵和尊严的情感趋于冰结时,这个世界的未来将会变得多么可怕。显然,没有信仰的世界就没有哲学上的自我存在,没有自我存在就谈不上什么高贵和尊严,并且,毫无信仰为基础的虚无主义者最终会将世界推向末日。如果人们只信仰权力和金钱,势必会无视于除此而外的东西,包括善良、美好、以及一些依赖于情感维系的东西。那么,在一个物欲主宰的世界,就是吸一口新鲜空气、喝一口纯净的水的自由都丧失了,你还谈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显然《末世·2012》并不是猎奇,也不是渲染所谓的一群古玛雅人根本就不存在的末日预言。这本书只是告诉我们如何看清自己本身,帮助我们从现在就开始思索我们的行为本身,告诉我们如何在各种诱惑中诱向超然,诱向我们能感受到真正的自我存在,只有真正了解自我才能克服诱惑。只有克服诱惑我们才能健康、高贵并有尊严地生活。自我在本质上是人内在的一种装饰,一切优越、伪装和自负都是它的本性,所以我们更要认识自我,如此才能认清自己的根本责任,为了存在,我们应该如何去努力实现?
    我所宣扬的并非是单纯的神学观点,虽然在《末世·2012》中我引用了一些《圣经》上的话来加以诠释,但我并没有宣扬人们都必须要信仰宗教。我所说的是人类需要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信仰,并要以此信仰为生活的精神基础。我所说的上帝就是大自然,我所宣扬的信仰就是光和爱,我所说的人要有宗教式的信仰,就是强调我们对光和爱的信仰,要像那些虔诚的教徒信仰上帝那样坚定。对于这些,我在《末世·2012》这部书中都有明确的观点。
    《圣经》有句话说:“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约翰福音》1:9)这正是宗教中以一种最严谨的方法,规限了人类存在最普遍的性格。是的,我所说的光和爱,就是真理和智慧的光,是滋生爱和善的光。在人类的世界,这种光芒是必须要存在的,甚至可以这样说,作为一个人类,必须被这种光照亮,否则他就不是人,而是畜牲。为了我们共同的生存家园能得以长久,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能继续生存,我们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不妨碍这种光贯穿我们而过,并且为了彼此,所有人类都应该让这种光灿烂辉煌。这只有依靠自由才能实现,当然,也许他们会阻止我们信仰上帝,但却阻止不了我们信仰光和爱,如果我们能以此为主要义务,承担这样一个积极的角色,在某种意义来讲,这也是自由。
    对于这个问题,我在《末世·2012》这部哲学作品中已经谈到过,我的观点是反末世论的,我反对“2012”将是世界末日的说法,但我相信在人类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亘古永生的,虽然没有人知道末日究竟是什么时候来临,但有一点可以确信,“末日”是自然法则的必然结果,至于末日是否会提前到来,这完全取决于人类自己。当然,就目前来说,没有什么有力的答复会说出未来将会发生什么,而活着的人将以他们的存在来找到答案。我所说的是,对一切可能的东西的预测都是徒劳,作为生存在地球上的人类只有这样一个必须的任务,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人们都要注意到自身。

                                             2011年5月31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