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4火焰喷射器燃料:(交配时)他们的腿能做些什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23:18:27

一个九岁的小女孩,从青蛙产卵一直追问到人类是如何交配的,把一个自认为谈性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母亲吓得一身冷汗,疲于应付女儿的追问。这是一篇轻松,忍俊不迭的,如何对孩子进行性教育的趣文。



    茱莉亚.斯威尼在与女儿的谈话涉及蝌蚪一些天真的问题之前,自认为是位有启迪性的,谈性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家长。

    “我想我花了不止一两个小时在青蛙和同性交配问题上。我已经没法控制局面了。” 科比斯拍摄
    那是发生在两年前,接女儿从体操学校回来的一个傍晚,我和九岁的女儿穆兰在我们特别喜爱的泰国餐厅吃饭。书写于此,我发现自己和穆兰的关系更像是两个室友。我们常出外吃饭,有好几个特别喜欢去的地方。作为一个常常带女儿到餐厅用餐的单身母亲来说(我有个不是很充足的理由:每星期她放学后,我会花四天的时间带她去练体操,来去单程就花了45分钟,谁还有空煮饭?),一起吃饭,一起聊天,有时仅仅是彼此懒洋洋地,亲密地看着对方,很自然觉得自己还有伴侣。
    餐厅的老板和主厨我们都认识,那个晚上推荐了一道辣椒青蛙腿,我们有礼貌地谢绝了。穆兰告诉我,在课堂上,已开始学习有关青蛙的知识了。事实上,她说有功课要做,并开始介绍起青蛙的基本特征:“好的,妈妈。首先青蛙产卵,在池塘里,然后那些卵变成蝌蚪,然后蝌蚪变成更多的青蛙。”
    我眯了眯眼睛。生物学,总体来说,自然学科不是我的理论强项。最近我才发现对自然学科的严重忽视使自己挣扎着,匆忙才赶上21世纪的步伐。每当穆兰告诉我她在学的自然科学知识时,我确定,自己都是一脸茫然,困惑和惊讶。12年天主学校的教育,没有学到多少生物学(上帝不让我们去思考那方面的问题),而且也回避,几乎是回避全部有关繁殖的课题。
    最后我喃喃地回应道:“嗯…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可能只有雌性的产卵,然后雄性的使它们受精(虽然我不是很确定),可能不同种类的青蛙以不同的方式产卵。但是,总体来说,我敢保证,产卵的是雌性青蛙,或者类似这样的事情。”
    “哼?”穆兰认真听后问道:“但是,受精是什么意思?”
    我说,“哦,这种东西存在雄性的体内,象一种联合成分,叫精子,它们喷洒开来,喷到卵上,它们就这样受精了。雌性的卵和雄性的精子聚在一起就可以产生新的蝌蚪了。”我当时真的为自己想出“联合成分”这个词感到高兴。自我感觉很好。
    穆兰说道“那,那,只有雌性的可以产卵”。她的目光在天花板上徘徊,她在吸收消化这些内容。
    “是的”,我说。
    “人也是这样吗?”她问道。
    故事先在这停顿一会儿。我自认为是个有启迪性的,头脑开放的,谈论性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家长,然而我还没有准备好进行这次对话。我之前读了些有关育儿的书籍,似乎都是相同的建议;当你的孩子提出有关性的问题时,或者是复杂的,多面的,你只要回答他们问的那个问题,不要多说,不要多解释,不要衍生话题。
    这样看来,我觉得自己为那至关重要的时刻做好了准备。我不打算停下来,牵着她的手,含着泪花跟她解释说,我们造孩子的过程是如此美妙,我们在这世间创造了许多孩子。这也不是她问的问题。她只是想知道女人是否产卵。这个答案很明了,不含糊。
    我说:“是的”,我故意用劲停顿了一下。我试图转移话题,芒果色拉刚上来,我就送了一大口入嘴里。
Mulan asked, "Where do women keep their eggs?"
穆兰问:“女人们把她们的卵放在哪里?”
    “嗯”,我说,“我们女人进化后,有了自己的池塘,就在我们的身体里。我们把卵产在这个池塘里。你想想看,跟青蛙比起来,这多方便,因为我们不必担心与其它卵竞争,这是我们自己的池塘。”
    我自己的池塘。我想像维吉尼亚. 伍尔夫惬意地坐在她自己的池塘,然后沉下去。
   “它在哪里?”穆兰眼睁得大大地问道。
   “在我们腹部的下方,在肚脐下,阴道上。”我尽量阐述得具体,即刻一片模糊。我这样做得很好。
   “但…但是那些卵是怎么受精的?”
    我说,“通过这个男人,”为什么我用了“这个男人”这样的词语?除了因为墨守成规的含蓄,我可能暗示仅有一个男人,一个特殊的男人,可以给卵子受精。这种鬼鬼祟祟的说辞显得有些怪异,当然,这样做不好。
    幸好这时所有的菜都上齐了,我舀了些绿豆和辣椒,希望可以转换话题。我发觉自己的眼球在飞快的转着,这使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当涉及性的话题时,我不喜欢看到她那不自在,尴尬和困窘的表情,现在我自己的身体有了相同的不安反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装出轻松的样子,对着穆兰微笑。
    她问:“但是,这个精子如何进入使卵受精?”
    我说,“哦,是这样的。精子从男人的阴茎出来,然后进入女人的阴道,当两个人进行这个所谓的“做爱”时,受精就发生了;每一次女人的池塘里通常只有一个卵子可以受精”。说完后,才察觉自己竟然以紧张,低沉的音调说出了诸如阴茎,阴道和性这些词,我母亲也是这样做的。我恨死自己了。
    穆兰早已放下叉子,脸上满是厌恶的表情,“那是人类生孩子的地方,也是小便的地方吗?妈妈!!”她的嗓门越来越大。
   “是啊”,我警觉地环顾四周说道,“我知道”,并叹了口气:“这是有些奇怪,这需要花点时间适应。”
   穆兰喃喃而言:“恶心”。
   “是的,我知道,就如他们说的,好像个废物处理厂正好坐落在游乐场旁边。可怕的城市规划。”
   “什么?”穆兰问道。
   “事情是”,我继续说道,“我们就是这样进化的,事情就发生在那里。小便和做爱的地方是在同一位置,但它们是完全不同的”。我还想说,“一些人例外,他们把这两件事情混淆为一团,我的脑子里有这种想法在作祟,但肯定不是什么道德问题,这两件事情一起做确实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似乎超越了我们谈论的话题,因此我尝试慢慢地转换话题的方向。
   “就像你的鼻子和嘴”,我尝试道,“它们在你脸上,相互贴近,但你不会把一根豆芽插入鼻子。”穆兰下巴翘起,挤出个微笑,然后发出低沉的善意的咯咯笑声,接着她又回到已想好的话题。
   “但是,妈妈”,她是那么地专注于这个问题,“这怎么会发生的?我意思是说,男人和女人,他们不可能总是光着身体在一起。”
   “是的”,我解释道,“当人们长大后,比小孩大很多的时候,他们长大了,在一个很特定的环境下,他们可以决定他们想要做那件事情,比如他们互相相爱了,嗯,然后,他们就可以光着身体在一起了。”
   “但他们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呢?”穆兰问,“是不是男人会说,‘现在可以脱裤子了吗?”
    我们互相凝视着对方好一会儿。
   “是的,”我回答到,“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穆兰似乎对这些性信息很满意,我深深地松了口气,她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晚餐。我们继续其它话题的交谈。
    在回家的路上,穆兰显得格外的安静,我不时地从后视镜中看她,她坐在后座上,眼睛盯着窗外。人行道上满是人。
    忽然,穆兰大笑。
   “怎么了?”我问。
   “哦,妈妈,你也会大笑的。”
   “为什么?”
   “因为,妈妈,你不能相信我回想你在餐厅里所说的,那么好玩。我在想,你说男人把阴茎放入女人的阴道里面——人们是这样造孩子的。这听起来不是很可笑吗?”
   沉寂了一会儿。
   我说道,“我是这么说的”。
   “哦”,穆兰说。她的表情早已从欣喜转为严肃的模样。她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眼睛盯着窗外,消化吸收着这些信息。
    穆兰问道,“如果两个人只是在街上碰到并开始做那件事情,那会怎样?”我们的目光在镜中相视,她蹙着眉头,继而移开目光,投向街上的人群。
   这时候,我决定要用最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我试图装成冷静的人类学家,讨论一种动物交配习性,而非我们自己,“人类的性行为是非常隐私的,人类在这点上是与众不同的,他们的性行为是不公开的。”
   穆兰问,“你去参加一个宴会,那有一群的男人和女人,他们开始做那件事情,那会怎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不会的,”我撒谎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对于人类来说,那是很隐私的事情。”
   我的脊梁骨变得僵硬起来。我意识到,我的祖母,我母亲的母亲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我的思绪追溯到母亲的不安,追溯到更久远的年代,追溯到再上一代人的不安情绪,好像是她们都活着。
   “妈妈,”穆兰严肃地说,“你已经做过这件事情了吗?”
   “是的”,我平淡地回答。
   “但是,妈,你不能有孩子。”
   “确实”,我答道。
   “那好,你不必再那样做了,”穆兰叹了口气,听起来,她似乎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我说,“但是,如果你真的爱上某人,你是成年人了,即使你不能有孩子,你还是可以做那件事情的。”
   穆兰沉默着,盯着窗外思索着。“但是,妈妈,人们怎么做呢?他们的腿能做些什么呢?你知道的,不是每个人可以做劈叉的。”
   嘿,自以为是的体操运动员的观点。穆兰把性活动聚焦在腿的作用上,即使有人可以劈叉,她还是不能想象出整个身体在性交时,可能呈现的形态,最后,我说,“穆兰,人们可以想办法把腿分开,他们就是这么做的。”
   “哦”,穆兰记住了这点。她静了下来,我们到家了。下车时,看到我们的猫瓦尔正躺在前花园,仰着蜷起身子,吸收着最后一缕阳光。
   “猫如何?,他们怎么做那件事情呢?”
   “基本是一样的,”我说。
   “但是他们的腿怎么放呢?”穆兰纳闷地问道。
   “他们,嗯,我想,雄的站在雌的后面,他们就是这样做的,穆兰”,我不耐烦地回答道,我感到失望,自己只能说“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我们的狗阿尔丁一看到我们进屋,发狂似的兴奋,跳上来舔我的手。“狗如何呢?”穆兰问,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考虑这问题。
   “一样的”,我说,“所有的哺乳动物基本是一样的。”
   她又问道:“但是它们的腿怎么做呢?”
   “听着,我现在很烦这个问题,我已经没有办法说清了,可能我们可以看看维基百科,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我们了解的。”
   因此,我们去了我的办公室上网,我在谷歌上搜索“cats mating(猫的交配)”,当然,YouTube上有上千条的录像。我们看了两片。穆兰完全被吸引了,整张脸离显示器越来越近。
   “那么现在看狗如何呢?”她问道。我们看了几片有关狗的。她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
   亲爱的读者,在这里我们进入另一个时刻,就像是你出意外时,时间慢得如在爬行;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好像我忽然穿上了来自《2001太空漫游》的太空衣。穆兰的手似乎慢慢地移向我的手臂。我记住的那一刻是一幕一幕的,我觉得,自己这样记住那一刻,是因为这小小亲密的手势,熟悉而安全的手势,我意识到我们已被引入到了哪里。
   “妈妈,你认为网络上有人类交配的录像吗?”
   我真不是人。我是个不称职的,不近人情的母亲。
   我坚定地微笑着并说道:“不,不是每件事情都像这样的。因为我们人类是很注重隐私的”。过了一会,我说道,“嗨,来些冰激凌如何?”
   当然,这也教育了她,谈到性的问题,感到尴尬时,食物是恰当的答案。
   过了一段时间后的一个晚上,穆兰问,“罗杰和唐恩如何?他们会如何做那件事?”
   “我,我不知道,”我说。
   好了,我已经被弄得不知所措了。我想我花了不止一两个小时在青蛙和同性交配问题上。我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了。
   穆兰上了卫生间,花了比平时更久一点的时间才出来。之后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我知道罗杰和唐恩是怎么做的了。”
   “哦,是吗?”我说。
   “是的,妈妈,这里有另一个洞在下方,在你小便的下方,可能,也许你知道,他们用那个洞。”
   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穆兰,才九岁,就发现了肛交。她聪明,好奇,喜欢解决难题,像(星球迷航的)斯波克博士,客观现实但总体缺乏敏感。愿上帝保佑她。
   “可能吧”,我耸耸肩回答道,我向她暗示,我是多么漫不经心,多么不在意。
   “但是,妈妈”,她说道,“两个女孩又怎样呢?艾琳和凯伦,她们怎么做那事呢?”
   “我,我…”我弱弱地回答,像是被咬了一口。
   “你为何不打电话问问艾琳?”穆兰问我。
   “不”,我说,并假装在看报。

   穆兰把整张脸凑到我面前,看起来很讨厌我的样子,“妈妈,你不感到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