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开发经理:北大闹事的风水原因(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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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14唐师曾:北大闹事 的 风水原因

                                     唐老鸭     (2011-05-14 )


   2011年5月12日中午,老鸭在苏联设计的总政宿舍一层吃午饭,听大哥、大姐Story,再 Hi成历史。

    持球棒的是原重庆警备司令杨冀平(北京军区司令杨勇次子),其后墨镜是“中国纳税人”(ChinaTaxpayer)转业老兵赖小津(北京军区政委赖传珠幼子)。文革中,杨冀平“霸气外露”,是轰轰烈烈的的“联动司令”。“陆虎”车头所指是地安门邓小平故居,这条米粮库胡同曾是北大宿舍:胡适、蔡元培、傅斯年……曾居住于此。

     胡博士卜居米粮库时,有很多有名、有才的美女敬仰,但名士不风流,始终忠于旧式家庭妇女。北大一名媛懂英、法、德文,美国海龟,与胡博士有世家之谊,也住米粮库。整天YesNo 让不懂洋文的胡适夫人生疑,胡博士当即搬家以安内,冰释嫌疑。

   苏俄托洛茨基首创红军“政委”制度,为防止红军军官在内战中“投敌”,在部队设政治主官。至今,社会主义国家阅兵方阵,都由军事、政治主官两人带队,确保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支部建在连上”是托洛茨基的发明,《列宁全集》据此称赞托洛茨基的军事天才。这——全世界都知道。

 
   1949年,北京和平解放,大军进城“号房子”,大院豪宅纷纷解放,成为党中央、各总部所在地。华北军区(后称北京军区)京畿重地作用重大,司令部,就设在什刹海以西定阜街庆王府。这里曾是傅作义司令部。图:北京军区司令杨勇(右)、北京军区政委赖传珠。


   1966文革兴起,解放北京城、定居什刹海的北京军区司令杨勇批斗入狱,弄断一条腿。直到胡耀邦时代才拨乱反正。胡耀邦是杨勇表弟,右为胡耀邦。


    1920年代,文家市之杨勇、胡耀邦。

1930S,延安之杨勇、胡耀邦。


   2008年,“一些人”断水、断电,强令杨勇家属搬出什刹海。中央获悉后立即制止,图为老鸭在什刹海杨勇作战室客观记录。江林摄
   2009年12月,北大校长周其凤到湖南浏阳,为浏阳一中优秀校友谭嗣同、胡耀邦、杨勇立像揭幕。 新华社记者唐师曾摄


   12日下午,午饭后,老鸭从总政宿舍穿地安门、黄化门向东,沙滩、北河沿……沿“老北大”外墙徜徉向北。北河沿路西,一帮病病歪歪的古稀老人,正表演行为艺术《回家》。照片正中两位是北大教授,最右的周老先生也世代居住于此。据他们讲:这条街很多四合院都与老北大有关,但他弄不清北大到底共有多少“院”。老北大49年就搬到燕京去了,根基已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唐师曾摄


   说到北大有多少“院”,国政系79级众口一词:“2 院是国际政治系啊!”哈-哈-哈-哈!我们看到的未名湖二“院”,是解放军“解放”的燕京大学校产,《别了!司徒雷登》与“五四运动”“老北大”毫无关系
。唐师曾摄


    北京和平解放后,中宣部系统接管北大,沙滩红楼及附属建筑分给《红旗》杂志、文物出版社;国会街北大四院分给新华社……

    最早让老鸭对北大各“院”无端生疑的,是乐黛云文章提到1949年北大学生有“护校运动”,北大学生誓死捍卫的“北大四院,就是现在的新华社……”

    1949年的护校运动在党的领导下,很快平息。部分反动学生“被处理”,北大迁往西郊燕京大学。此举被燕京大学视作“鹊巢鸠占”,一直让侯仁之、萧乾、斯诺……等“老燕京”耿耿于怀。
2008年,北大朗润园,“季羡林种的荷塘”,汤一介、乐黛云。唐师曾摄

   北大物理系一位老太太对鸭讲,乐教授年轻时很革命,是学运领袖,一呼百应,其男友汤一介也很革命。按地下刊物《北大四院(老同学通讯)》回忆:“1948年……汤一介、邓可因后来都很早就成为共产党员,其他如物理系的华顺,华罗庚的女儿;经济系晏福民,晏阳初的儿子;历史系顾行的父亲是国民党浙江省党部的书记长,都是地下党员。这种情况在北大平常得很……”


   2011年3月30日,北大汤一介教授(老北大汤用彤之子)将“国学象征”孔子像传给北大邓小南教授(老北大邓广铭教授之女)。 


   老北大胡适校长给邓广铭先生题字,工整大气,于其字可见校长高风。 1995年夏,老鸭在邓先生家采访。即使在全民批判的红色年代,邓先生对胡适也恭敬有加。CCTV王晓丹摄

    我向邓小南教授请教:“老北大共有几个院?”邓小南是北大历史系主任邓恭三(邓广铭)幼女,继承恭三先生衣钵搞历史。邓先生曾任胡校长秘书,但在邓小南的记忆里,“北大共有几个院”纯属空白。她让我问她大姐邓可因,邓可因是无数革命回忆录中出现的学生领袖。

   据邓可因回忆:沙滩、红楼、民主广场为中心的北大,有文法理工医农六个学院,还有研究所和不少附属单位,散布北平城内外,师生的住所更是分散。     

   据汤一介、乐黛云两先生回忆,北大第一院红楼;第二院马神庙理学院;第三院沙滩北河沿男生宿舍;第四院北大先修班,即现在的新华社;第五院人教出版社;第六院教师宿舍中老胡同……

     1932年,张中行先生在北河沿第三院风雨操场,听长袍白髯的章太炎授《广论语骈枝》,讲世事、谈己见。诙谐兼怒骂,有弟子钱玄同、马幼渔、吴检斋等环侍。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粉笔板书。

   北大旁听生“人艺”于是之回忆,北大第三院,位于北河沿,步行到东安市场只需10分钟。于是之在东安市场中国书店打工,步行到沙滩北大旁听。听课的时候,把凉馒头码在取暖的煤炉上,焦香绕梁。

     胡博士在红楼讲白话文,有人攻击白话琐碎,打电报费钱。恰逢清华来电请胡先生当清华校长,胡回电“干不了,谢谢。”说五个字,不费钱。


原北大四院现新华社口字楼北侧超市的评比标语。唐师曾摄

      1948年下半年,国统区物价飞涨,北大四院多数同学无公费,生活困难。为争取全面公费,四院“学生自治会”组织同学到沙滩找胡适请愿。

    邓可因日记如下:“11月1日,早上九点,我们的大队就从四院出发了。到了沙滩,先在民主广场绕了两圈,喊了些口号。有些沙滩同学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然后大家一同到校长室门前去见胡适校长。胡校长答允我们可以个别同学向学校借钱。同学们仍坚持要求学校垫发给每位自费同学一部分钱,让大家可以交下月的饭钱。到了下午五点大家才决定暂时会四院。那时学校已经答应我们借款的数目和以膳团伙食费的数目做参考。四院的主人赵廼博先生并答应我们作保人。向学校借款。”

    62年过后,邓可因终于看到台湾《胡适日记》手稿本,发现胡适当日亲笔记如下:“第四院一年级学生无公费的居多。他们生活甚困苦,今天排队到松公府请愿。”胡适校长言简意赅,对此事关心,对学生爱护,另今人羞赧。

老北大张中行,一生坎坷,始终推崇胡适。在《说梦草》、《话说老北大》、《负暄三话》、《负暄琐话》、《负暄续话》……中都有对胡适先生颂扬。唐师曾摄

   参与游行的沈国勋回忆:“今昔对比,胡校长更加令人肃然起敬。”此前他从未见过胡适,出于对名人好奇,挤到最前面,见胡适从办公室缓步而出,学者风度,谦谦君子。和学生相对,先听学生代表提要求,后讲校方困难,讲到最后,胡校长急得无话可说,冒出一句“兄弟我也没有钱啊!”胡适左右并无从人,说话毫无官气,给沈国勋印象奇深,对学生如此客气,吓他一大跳。沈前辈行文至此,叹曰:“对比今日,我复何言!”“解放后,由于政治和意识形态原因,国内对胡适全面否定、批判,我身为北大学子,跟着人云亦云。由此心中不免对胡适总有一种歉疚感。”

   黄嘉耀回忆:胡适是有远见的大学者,和同学们见面时,不是前呼后拥,而是一个人走出来;不是西服革履,只穿一件半新不旧的中式长袍。有同学说胡校长,您不是和蒋总统熟悉吗?您可以找他吗?胡校长立即否认:“哪里!哪里!”


张中行在沙滩北大红楼,穿窄领麻布衬衣。该衬衣系河南教育出版社孟素琴老师所送。张中老对孟素琴说:“唐老鸭贵为喉舌脖子太粗,穿衬衫也得窄领。以后给我买东西也照同样款式,另给老鸭一套。(接下图)

2011年5月15日上午,老鸭穿张中行麻布衬衫,读先生《负暄琐话》,立先生手书《不屑于》之下,自拍于什刹海。

   杨晓明回忆:胡适没有架子,随和慈祥。一身深色棉袍,表情严肃,始终没见笑容,像位学者长者,没架子,给我的印象非常好,非常深刻。结束时他说,同学们,你们不要听你们头头的话,动不动就跑到我这里来请愿。这句话把同学们惹急了,七嘴八舌朝他大喊,可他仍心平气和地两手向下按了按,说,我知道了,是你们自己要来的,不是你们头头要你们来的。连说好几遍。就像在家里哄孩子似的,这让我增强对他的尊敬,留在记忆里长久不忘。

   黄永全:“我在台阶上和胡适对话,那次请愿,看见胡适行将离开,我就跳上台阶,站在他的前面,用严厉斥责口吻,大声对他说:现在物价飞涨,许多同学每天连丝糕都吃不起,国民党和学校当局不顾学生死活。胡适问:你贵姓?我说姓黄。他说:黄先生,你别这样说。说话时显出一副无肯奈何的样子。

   赵丕杰:胡适实践诺言,问题很快解决。他讲话时间不算短,大意有三点。一、对同学困难表示同情,对要求公费表示理解。二、全公费,不是北大一个学校能定的,需要报请教育部批准,而教育部肯定不批。三、同学们的实际问题必须解决,学校需要研究,在可能范围内,尽量满足大家。


   胡适不打官腔、态度诚恳,事后立即从沙滩派人过来了解情况,先公布一批学生获奖学金,再给解放区学生发救济金,又给家境困难并申请救济者补助……不到一个月内,通过不同渠道,全部兑现诺言。

   张中行说:北大第一院是沙滩红楼,这里是多方面中心,天文谈不上,地理形势四通八达:东通东四牌楼,西通西四牌楼,南行不远就是王府井、东安市场,北面就是地安门、鼓楼。风景也好,几百步就是故宫、景山、什刹海。缩小到仅限于学校也是:西有二院理学院,南有三院法学院,就近宿舍大小七处,分布在南、西、北三面,按“三才”顺序排列。

    由于老北大六个院及附属研究所、医院都集中北京城中心,散居在居民区里,故与社会联系密切。一旦风吹草动,北大犹如体温计,迅速感知社会民生。开放校园、随便听课,是老北大特点。市井喧嚣、声色犬马,诱惑虽然强烈,但民间疾苦更使北大学生得到直接感受。现在的北大远离帝京市区,集中到燕京校园里,与社会的紧密程度,也天翻地覆了。


    老鸭没见过“胡博士”,仅从萧乾、张中行、邓广铭、季羡林……身上隐约感受胡博士的影子。老鸭没上过“老北大”,每次进出新华社虎踞的北大四院,都能听到老北大的心跳。

   老鸭越老越糊涂,请教我的系友、北大国政系首任系主任、新华社副社长李普:“这一百年我们打碎了什么,又建设了什么?”白毛老狐狸把眼一瞪“鸭子问我,我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