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传奇玄蛇之鳞:武术绝不等同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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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术绝不等同于政治作者:李师融 杨鸿晨  08-11-29 来源:武当杂志 【字体:小 大】 点击次数:56     王芗斋拳学(包含大成举和意拳)是我国武林中的奇葩。半个多世纪来,发展迅速,遍布全国,备受囤人青睐,并得到国家扶持,人少间言。独在2l世纪初,竹林拳 (轨迹拳学)之李紫剑先生提出异议,先后在《武魂》等多家媒体上多次对大成拳质问,正当我们对其种种质疑进行深入调研取证之际,近有“井仰、竹林”发表《装聋作哑为何来?——再次问疑大成拳》,除了重复李紫剑的历次质疑外,并以咄咄逼人的语气,要求大成拳门人即时答辩。列举二句如下:“再丑的媳妇迟早都要见公婆,再肮脏的内幕也要有个交待”,“不要装聋作哑,避重就轻,对中国武术史上这重大的疑案,给予实质性的答复。”俨然以上级执法者的身分审问大成拳。
  为了明辨是非,还历史本来面目。本文就李紫剑等人的有关疑问作以下回应和评析。
  (1)原文:“从浙江一支内家拳传人来看,其著名张松溪放着倭寇不打,即与千里远征的少林武僧作对,以打败少林武僧为荣。这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不明明是倭寇的帮凶吗?”
  评析:在雍正年问编篡的《宁波府志·张松溪传》有关的记载如下:“松溪为人恂恂如儒者,遇人恭敬,身著不胜衣。人求其术,辄逊谢避去。时少林僧以拳勇名天下,值倭乱,当事召僧击倭;有僧七十辈,闻松溪名,至鄞求见,松溪避匿不出,少年怂恿之,试一往,见诸僧较技酒楼上,忍失笑。僧知其松溪也,遂求试。松溪曰:‘必欲试者,须召里正约,死无所问’,计:之。松溪袖手坐,一僧跳跃来蹴,松溪稍侧身,举手送之,其僧如飞丸陨空,坠重楼下,几毙,众僧始骇服。”
  一次偶然较技,僧入主动挑战,松溪被动应试,且非抗倭现场,“放着倭寇不打,专打抗倭武僧”。实屈无限上纲,栽赃古人。
  (2)原文:“清朝统治阶级,看重内家拳,是因为欣赏这种拳,是它已经迷失了本性,忘记了初衷。它忘记了它的根本在少林拳,忘记了创它的人足汉族人,创它的本意是反抗外族的压迫。它已经从“拼命拳”变成“保命拳”,从“造反拳”变成“孝忠拳”。在王府衙门,有杨无敌、董无敌替王爷贵胄看家护院,抗御刺客,死保皇族达官的身家性命,这样的单,皇帝王爷怎能不打心眼里爱。”
  评析:在当时历史条件下,杨露禅、董海川等人为王府看家护院纯粹是为讨生活,与维护清王朝无关。器用当分,拳术更不等同于政治。李紫剑的祖上竹定向统治者纳过税,为反动统治机器加过油,增添了动力,其祖上是否就是反动统治者走狗呢?
  (3)原文:“1940年前后,抗日战争进入关键时期,中华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危急时候,中华武术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国难当头,武术家和他们的武术很快就分化为两个阵营,一个是抗战派,一个是投降派,众多的武术家挺身而出,以热血生命和武功报效祖国……”
  “与英勇抗战的武术群团相对的,是一班一贯以大师自居的人和受他们愚惑的追随者,积极主动投靠日伪势力,成了日伪豢养的走狗和帮凶,而这些人打着学术旗帜,正是赫赫有名的“内家拳”!这些人哪里是什么武术大师,这不明明白白地是汉奸和准汉奸吗?面对这些输诚变节的“内家拳宗师”,恨屋及乌,你叫我如何还能喜欢内家拳?”
  评析:从未听说过抗战时期武术界有一个抗战派,一个投降派之说。而主观地将内家拳划为“投降派”,外家拳为“抗战派”,更是荒唐透顶,拳派纯属武术专业分类并非政党和社团组织。拳师个人操守行为与拳派毫无关系。这种无知的无稽之谈,竟敢拿出来示于众人。别有用心的灵魂却以圣洁的形象“恨屋及乌”,令人喷饭。
  (4)原文:“大成拳资料上说,大成名家马骥良是个抗日英雄,曾亲临前线血战日寇,并光荣负伤。汪精卫汉奸集团的信贷部长,大汉奸周佛海的妹夫,就叫马骥良”。
  评析:这是无中生有的抵毁马骥良。笔者十分严肃、认真的调查此案的究竟,曾两次从石家庄到湖南省沅陵县周佛海的家乡调查。第一次周之亲屈避而搪塞;第二次我弟子梁智勇以同乡身分重往,才促膝成交,周之孙俱告以有关此事。再访他人印证,经十余天,才有如下结论。
  马骥良,河北省辛集市人,抗日战争口寸期,先后在吕正操、杨秀峰和张桐轩部队从军杀敌,其战场主要在京、晋、冀一带。1984年光荣离休后,倾全部心血于培养后学。其妻赵香秀,娘家是辛集市岗上村。马骥良的确是王芗斋先生的得意弟子,并赐名道远,但却根本不认识什么周佛海。
  周佛海,原籍湖南省沅陵县信平乡(今凉水井镇)第八堡(今嵩溪村)周家冲人,是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后又脱党,成为国民党要员,抗日战争爆发后叛国投敌,成为臭名昭著的大汉奸。周佛海兄弟姐妹三人,他是老大,弟弟佛生,妹妹佛珍,妹夫余文伟,周佛海妻子杨淑慧,杨淑慧之胞兄是杨惺华。
  通过以上调查,周佛海的妹夫余文伟,根本与马骥良无关,马骥良之妻是杨香秀,与周姓无关,马骥良一生也未到过湖南。
  
  (5)原文:芗翁前半生的弟子中,似乎没有一个共产党员,没有一个抗日英雄,没有一个革命烈士,在抗日战争八年中该拳门中没有一个人以民族大义为重,与日寇汉奸沆瀣一气者倒不乏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请问此事如何解释?
  一套在抗日战争胜利后即不再被中国武人提起的奉,一套连国民党政府都不屑为伍的拳,在二十世纪末的中国竟然死灰复燃,俨然成了中华武术发展史上的里程碑?
  一个在抗日战争最关键的时刻,大教侵华日军的人,一个借助日伪势力挑衅中华武林的人,一个劝诱身处日寇屠刀下的中国人,专工站桩,莫习刀枪,俯首就戳的人,在世纪之交的中国,竟然借尸还魂,成了抗日英雄,成了一代宗师,成了武学教育家,成了中国武人的典范。
  当年日伪的红人,今日成了众人的偶像;当年日伪欣赏的“名著”今日成了众人的经典。这哪里是学术之争,这不是明目张胆为民族败类树碑立传,明目张胆向共产党人挑战吗?
  评析:王芗斋真是“日伪红人”吗?真是没有民族大义吗?事实如下:
  四十年代,芗翁在北平《实报》的言论中说到:“东洋之柔道,西欧之拳击,虽有独到之处,但非整体之力。”此语激怒了日本拳师泽井健一,此人确有柔道剑术之盛名,瞧不起中国武术,便寻芗翁,提出比试,经过数次比武均以惨败而告终。其后,芗翁又击败过日本的日野、伊滕、八田等高手和意大利籍的西欧拳击冠军杰姆士。使外国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洗雪了“东亚病夫”的耻辱。更可贵的是外国人、尤其是日本人,以重金聘请他出国教练,均为芗翁拒绝。在日本天皇祝寿之时,汪精卫确有组织武林败类漂洋过海为其献艺(名单在彭振镝、马明达处),芗翁则坚决拒绝参与,这些都表现出他的民族气节。他在敌战区内生活,没有担任过日伪的任何职务,又没有与日寇进行过侵略合作,这又怎能说是“日伪红人”和“汉奸”呢?
  关于泽井健一的史实,马骥良恩师曾对我们回忆过:泽井在几次惨败后,才甘心求师学艺。初芗翁根本不教,只因泽井苦苦要求,才答应其随大家一起练。泽井初学站桩,急于求成,拼命用力,结果憋气身僵,大汗淋漓,但一直坚持,直到昏倒。芗翁对马骥良、李永琮说:“若是在战场上,可以把他打死,若是比武,可以重击他。但实战法要一点也不能教他。”后来,泽井又练养生,并注意观察他人练功,学试力和走步。直到抗战胜利,泽井还是执著地苦练,1947年回国前芗翁才教他一些皮毛,但泽井毕竟是一高手,悟性很好,稍经指点,即可领悟力行,后来结合日本之拳道,创“太气拳”(有录相带流行,与芗翁真传不同),在日本尊为拳圣。中日建交后,其弟子传人也多次来中国友好访问。如果以泽井曾向芗翁求学而污及芗翁为汉奸,真是荒谬透顶!大家知道,抗战时,有很多日本平民同中国人有交往,聂荣臻元帅还在战火中收养了两个日本女孩。
  这些史实是公开的,有无卖国罪行,在敌伪档案中可以查明。抗日胜利后,国共双方都清理汉奸败类,芗翁获得清白。解放后,由廖承志负责成立武术组(武协前身),廖承志任组长,经审查后,聘芗翁为副组长。廖承志及河北省首任卫生厅长段慧轩等,都向芗翁系统地学过桩功。芗翁后来也曾任过北京市中医院、河北省中医院的顾问。这些都可以看出芗翁的生平是通过了党的审查,芗翁历史是清白的。芗翁于1963年逝世,其历史已盖棺定论。半个世纪以后,李紫剑凭什么推翻组织结论,扣上“汉奸”的罪名!此等作为,使人感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之风潮复来。
   (6)原文:“从明代不抗倭的张松溪,到现代不抗日的‘内家拳’,行为可谓一脉相承。莫非内家拳中潜藏着使人坠落变质的信息?而这信息又可以代代相传?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恨不能让这类‘内家拳’断子绝孙,永无后患,大成拳是否吸收了内家拳的这些信息精华。”
  评析:此语终于道出了他的真正用意,就是使“内家拳”断子绝孙。说古论今的目的,是想证明内家拳世世代代都是“投降派”。内家拳派代表人是投降派汉奸之辞歪曲历史实事尚且不说,单是练习内家拳的出了坏人就要灭绝内家拳,这不是极其可笑吗?杀人犯用菜刀杀人,难道就要世上不用菜刀了吗?器和用应分开,这是小孩都明白的道理。按照李紫剑的逻辑:现在世界范围内习练太极拳、八卦掌、形意拳、大成拳的人都有问题,“太极拳好”的经典名言也不能成立。
  在此,我们要对李紫剑大声棒喝一声:你要马上去自首投案。因为你有一个得意弟子,原本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优秀警官,自从拜你为师后就逐渐蜕变,在你的言传身教、精心培养下,竟逆变为一名鸡鸣狗盗,为害一方的杀人犯而被枪决。按照你的说法,那轨迹拳岂不存在着把好人变成地痞的“信息”?而你李先生岂不是“大教”鸡鸣狗盗的教唆犯,所有练轨迹拳的人岂不都成了杀人越货的“帮凶”和“别动队”?!
  其实,李紫剑的所作所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炒作自己,突出表现他的轨迹拳,可惜的是其能耐和招法只能算是“武术一段”水准。自以为出色的表演,却偏偏淋漓尽致地表现了自己的浅薄无知,浮浪张狂,极左偏狭个性特征。为中华武林留下一段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