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空调不制冷的原因:美101空中突击师“最黑暗的一天”

101空中突击师第11攻击直升机团（11th AHR）

2002年10月在准备发起伊拉克战争时，第11攻击直升机团指挥官是比尔 沃夫上校，下属2-6和6-6两个攻击直升机中队。6-6中队当时就部署在科威特，已经式样了那里的气候和环境，在11团抵达科威特时，6-6中队已经在科威特沙漠上进行了4000小时的飞行训练。到了2003年1月，第11攻击直升机团接到给该团增加一个来自德克萨斯州国民警卫队的1-227攻击直升机营的命令（营为中队）。该中队指挥官为丹 鲍尔中校。此时，第11攻击直升机团拥有三个世界上最优异的武装直升机中队。

在战争开始后，第11攻击直升机团由于沙尘暴尔取消了进攻伊拉克第11步兵师的计划。这次行动本计划是消灭麦迪那师行动之前的热身赛。在行动取消后，指挥官和作战人员出现了不满和急躁情绪。特别是2-6中队表现出强烈的急躁情绪。2-6中队本来不是作为沙漠环境夜战的攻击直升机中队，但官兵认为他们能够胜任沙漠环境夜战的任务。在战争进行中，V军团感觉到了人手不足的压力，因此第11攻击直升机团更感觉到有责任减轻V军团指挥部的压力。

当决定对伊拉克共和国卫队麦迪那师的装甲和火炮部队进行打击时，所有的宝都压在“胜利”上。

作战计划

第11攻击直升机团计划在101空中突击师第2营战斗队占领“公羊目标”后前移。指挥部和警戒部队开进“公羊目标”，团后勤部队随后跟进。攻击直升机部队最后抵达。在部署完成后，攻击直升机部队的打击纵深超出了前线快速进攻部队的打击范围，由此填补了前沿进攻部队200公里漫长的补给线的空白。

但是麦迪那师三个装甲旅和炮兵部队部署的情报在军团和攻击直升机团参谋人员之间造成了争议。情报估计麦迪那师在其原驻地附近部署，但其作战部署情报却很不完整。军团本来对麦迪那师第10装甲旅的部署有一个比较准确的情报估计，但军团指挥部却命令第11攻击直升机团首先对麦迪那师第2装甲旅实施打击，因为第2装甲旅部署在卡尔巴拉北部美军第三步兵师前进方向上。但是，军团的情报却不能确定麦迪那师第2装甲旅准确的位置。

军团指挥部命令：

命令：第11AHR进攻并消灭麦迪那师装甲和火炮部队，为第三步兵师向卡尔巴拉推进并最后推进“圣人目标”扫清道路。战役目的为第三步兵师能够快速推进机动，彻底消灭麦迪那师的第2，第10，第14旅和火炮部队。在任务完成后，第11攻击直升机团配合第三步兵师机动推进，消灭伊拉克共和国卫队哈穆拉比师，为夺取巴格达建立桥头阵地。

选择进攻路线（见图）

第11攻击直升机团估计需要两个夜晚消灭麦迪那师。但是在选择进攻路线中由于情报不准确出现了混乱。团作战参谋要求进攻路线选择在“公羊目标”的西线，以避免北和东边的城市区域。
在选择进攻路线的问题上军团指挥部拒绝了第11攻击直升机团的要求，因为不但需要在西线接近米尔湖的附近建立以后聊补给前进基地，而且前进基地前伸在第三步兵师先头部队之前。

军团的情报显示伊拉克部队在此区域活动，危险性很大。第11攻击直升机团不得不放弃了采取西线进攻路线的计划。在行动开始前，第11攻击直升机团只得到了足够32架直升机作战的油料，并且11团在“公羊目标”以北没有任何油料补给前沿基地。进攻伊拉克麦迪那师第2装甲旅必需采取自南向北的进攻路线，直接飞过密集的城市区域。

即便是军团指挥部批准了西线进攻路线，米尔湖附近的情况也不适合建立前进油料基地。伊拉克部队也许会判断攻击直升机会采取西线进攻路线尔在路线上部署防空武器。

在决定采取自南向北直接进攻路线后，11团参谋人员在制定具体路线时还是尽量避免通过城镇地区。在制定路线计划时参谋人员使用了“鹰视”高清晰度软件进行了推演。“鹰视”是一种极端复杂的计算机软件，使攻击直升机能够根据地形的高低低空飞行。但通过幼法拉底河之后，居民区越来越密集，即便是使用“鹰视”软件也无法完全避免被发现的可能。

判断和决策失误

第11攻击直升机团团情报官凯伦 赫巴特上尉充分考虑到了城市环境对攻击直升机的威胁。她在“行动计划1003”里详细著名了伊拉克城市环境对攻击直升机的威胁，尤其是部署在城镇里的防空武器。这些武器不但射程相对攻击直升机占有优势，而且轻便，能用民用车辆运输。

第11攻击直升机团的报告同时还估计到了伊拉克部署在房屋建筑上的小口径防空武器对攻击直升机的威胁。伊拉克部队了解美军避免造成平民伤亡的作法，因此在学校，清真寺，医院周围重点部署了防空阵地。她的报告里还估计到了伊拉克在攻击直升机路线上可能设置由轻武器构成的“防御埋伏”，在直升机通过时集中火力射击。在第11攻击直升机团最后一次的推演上，沃尔夫上校告诉飞行员“轻型武器可能直接造成行动的失败。”但当时没有一个人会想到战斗的结局会是如此。

实际上伊拉克在所有攻击直升机可能通过的路线上都埋伏了由轻武器构成的防攻击直升机阵地，这些武器包括高射机枪和肩携式防空导弹。

赫巴特上尉同时还对联军避免摧毁伊拉克电网的作法表示了担忧。城市的光亮可以反射在夜空中飞行的直升机，同时也影响到飞行员使用夜视仪。这样伊拉克部队缺乏夜视仪器的劣势不再成为劣势。

赫巴特上尉和其他参谋人员所不了解的是伊拉克部队利用城市灯光作为早期预警系统，伊拉克部队利用关闭和开启整个城市灯光的手段来预告攻击直升机的行踪。

攻击直升机飞行员和情报人员从理论上了解轻型武器对直升机的威胁。美国陆军也只是1993年在索马里有过简短的精力，没有任何飞行员在越战时期在轻型防空火力下飞行过作战行动，他们并不了解轻型武器的真正作用。第11攻击直升机团所有的作战计划人员和情报人员忽视了轻型武器和高射机枪的作用。指挥官，飞行员和参谋人员通常避免城市环境，但经过多年的飞行模拟器的飞行和对假设目标的进攻，这些作战人员对轻武器的威胁逐渐淡漠。

持续的炮火压制（SEAD）是保证任何纵深打击行动成功的关键因素。SEAD行动从战争史上来讲史最复杂最具有挑战性的军事行动。支援攻击直升机和其它纵深打击行动的火炮打击最理想的是在纵深打击行动开始前数分钟内，延推进路线对防空系统重点进行。时间和精确性至关重要。但在不了解敌人防空阵地具体位置的情况下这一目的无法达到。为了保证行动的成功，军团指挥部决定发射32枚“陆军战术导弹系统”导弹ATACMS。同时军团还将使用电子战和战斗机火力支援对可疑的防空阵地进行打击。

战斗准备

基于第三步兵师推进的速度和位置，军团命令对麦迪那师的进攻比原计划提前一天开始。天气预报估计3月24日将有大型沙尘暴。第11攻击直升机团的也普遍认为如果3月23日不开始进攻，第11攻击直升机团在整个战争中将无所作为。

但是第11攻击直升机团却忽视了几个重要的攻击直升机战术要求。第一，进攻前进基地“公羊目标”没有彻底肃清敌人。零星的伊拉克部队在攻击直升机进攻路线时常出现。第二，攻击直升机外挂“高频数字通讯”装置由于没有及时运达。第三，在行动开始前只有少于一半的油料达到“公羊目标”前进基地。其它的油料和弹药还在路上。沙尘暴，油料，通讯，安全，这四个条件也是造成行动失败的重要原因。

攻击直升机于3月23日1400小时飞抵“公羊目标”前进基地。这时一两满载伊拉克平民的卡车出现在基地附近，一些伊拉克平民也出现在基地和进攻路线附近的地区。

到黄昏时沙尘暴预兆开始，细微的沙尘降落下来。加油卡车用了很长的时间给排成长列的攻击直升机加满了油料。第11攻击直升机团只有不足一半的油料，指挥控制直升机也加满了一半，况且CH-47运输机也需要返回基地的油料。最终，只有1-227攻击直升机中队和6-6攻击直升机中队一半总共32架直升机加满了油料。团指挥部认为32架攻击直升机足以消灭麦迪那师第2装甲旅。

ATACMS战术导弹

犹豫不决

发动进攻的决定条件是确定进攻目标。“公羊目标”前进指挥所没有移动式数字通讯设备。赫巴特上尉无法于第11团在科威特的第11团固定指挥部取得联系。她使用了前进指挥所唯一的卫星电话与第11攻击直升机团在V军团的联络官沃罗克上尉取得了联系。赫巴特上尉，沃夫上校就站在电话机旁等待最新的情报。沃罗克上尉只能提供进攻目标方圆一公里范围的情报。V军团的“猎手”无人驾驶侦察机不能对目标进行侦察，战区“食肉兽”无人驾驶飞机正在为空军执行任务，无法顾及第11团进攻地区。赫巴特上尉认为她只掌握75％的进攻目标情报，她同时也将这一情况报告了沃夫上校。

赫巴特上尉还得到了三件截获的伊拉克电报。在战争开始后，伊拉克为逃避侦察，避免使用无线电通讯。突然增加的无线电通讯引起了赫巴特上尉的警觉。她分析伊拉克已经发现了第11攻击直升机团发动进攻意图。

尽管伊拉克部队不知道进攻的时间，但他们了解美军攻击直升机的战术。美国空军对伊拉克部队的攻势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第三步兵师在西线向伊拉克军队步步紧逼。敌人知道美军进攻的方式：空中打击－地面进攻－攻击直升机进攻。

3月23日2200小时，沃夫上校召集了各营（飞行中队）指挥官并当面向V军团参谋长通过战术卫星无线电对讲机报告了准备和情报。当时沃夫上校有信号情报手段和图像情报汇集的25个准确目标，但他认为这些目标足够是第11攻击直升机团所有并对第2装甲旅发起攻击。他在汇报时的用词时“搜索进攻战术行动。”

当时参加作战会议的有V军团参谋长汉恩准将，G3（作战计划指挥官），G2（情报官），空军地面指挥联络官，后勤指挥官。尽管有以上如此之多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最后实施进攻的决定得到了一致通过。

战斗过程

战斗发起的时间比原计划推迟了两小时十五分钟。攻击直升机在3月24日凌晨0115小时开始起飞。行动从一开始就不顺利。首先是沃夫上校发现他的指挥控制直升机油料不足，因此他等待了45分钟加满油料。最后只有三十架阿帕奇离开了前进基地，一架由于“月尘”造成的沙尘在起飞是坠毁，但没有人员伤亡。

糟糕的通讯一直伴随了整个行动。第11攻击直升机团延误两小时十五分钟发起进攻的信息没有及时通知给空军支援部队。地面支援火力SEAD在预定的攻击直升机发起进攻时间前30分钟准时开始炮击。很难判断提前炮击是起到了支援作用还是给伊拉克部队预警。空军战斗机准时发起了地面进攻，这就意味着在攻击直升机到达战场时，战斗机已经离开了战场。

空中支援不足并且分散。例如，B-52轰炸机为营救坠毁攻击直升机飞行员在搜索救援周围投掷了26枚联合制导炸弹JDAM，地面火力支援的发射了26枚ATACMS战术导弹。伊拉克由轻武器构成的分散在城市区域的防空阵地不会由于火力支援而遭受有效的打击。事实上攻击直升机是单枪匹马投入了战斗。

在延攻击路线飞行中，6-6中队的攻击直升机没有接触敌人，但1-227中队开始报告地面火力的袭击。就在6-6中队起飞后1030小时，进攻路线上的哈斯瓦市和伊斯坎达里雅市整个城市的灯火持续闪了两秒钟。顿时在6-6攻击直升机中队进攻路线上各种防空火器一起开火，空中布满了红，黄，白色的曳光弹迹。防空火力在直升机和目标之间建立了一道火墙。尽管阿帕奇关闭了所有的灯光，但城市和村庄的灯管将攻击直升机清晰地反射在夜空。飞行员开始报告战损情况，有些报告直升机出现难以驾驶的情况。

阿帕奇执行夜间作战任务时只有一名飞行员戴头盔夜视仪，可以看到电线和子弹的弹道。另一名控制30mm机关炮的飞行员则要看显示屏幕。当天空布满子弹的时候只有戴夜视仪的飞行员可以看到，但掌握武器系统的飞行员却看不到。两名飞行员需要通过语言来交换信息。

下面是一段6-6中队的战斗报告：

驾驶第二架阿帕奇的金中尉和汤比林建军士长在起飞后报告由于挂弹过载飞机出现摇摆。由于等待加油，飞机上积累了6英寸厚的尘土，造成起飞的困难。当所有的机组人员听到一架直升机起飞坠毁时一点都没有感到惊奇。在53海里长的进攻路线上，我们遭遇轻微的轻武器阻击，但观察到我们西侧的1-227中队遭遇重武器阻击。我们观察到下面城市的灯光很两，很难想象这是在夜间。

当我们爬高到200英尺（60米左右）高度躲避电线的时候，城市的灯光熄灭了两秒种之后由返回正常，这时天空布满了防空武器的弹药轨迹，防空阻击很有组织。直升机采取了躲避机动动作并进行了还击。汤比林军士长报告“炮火来自各个角度。”他甚至可以闻到直升机受伤后电线烧焦的味道。他甚至报告看见一个士兵用自动步枪向他的飞机射击。汤比林军士长使用30mm击毙了这名士兵并摧毁了附近的一个油罐，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就在这时正在报告情况的前座飞行员金中尉的通讯突然中断。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喉咙。汤比林问：“长官，你怎么样？”没有回答。金中尉的喉咙充满了血，他什么都可以听见，但不能回答。汤比林军士长报告飞行员受伤并操纵阿帕奇返回。其它直升机继续向进攻目标前进。

一个以外的行为救了金中尉的命。在返回途中，金中尉的僚机遭到地面炮火进攻，液压系统失灵，润滑油流进发动机引起了浓烟，也不得不退出了战斗。在起飞前，金中尉在自己的仪表盘旁边放了一个急救包。通常急救包是放在后座飞行员的背后，飞行史前座飞行员无法使用。金中尉打开了急救包，及时用急救用品给喉咙施压止血并开始可以说话。他第一句话是：“我还好，我还好，注意右侧炮火！”

这时前进基地也是一片混乱，受伤返回的直升机在天空盘旋等待降落，目的是给救援飞机优先降落权。这时各机组都在收听前进中直升机纷纷报告战损情况。有的报告液压系统失灵，有的报告夜视系统完全丧失功能。

6-6中队在到达进攻目标后退出了战斗。1-227到达了目标对一些目标进行了攻击，但随后不得不返回补充燃料。1-227根本没有找到情报中的30辆T-72坦克。1-227中队遭受重大损失。中队长鲍尔中校试图为被击落的阿帕奇飞行员提供火力支援，但自己的武器挂架中弹起火，同时他的直升机也受伤。在弹射掉武器挂架后鲍尔中校不得不放弃对坠毁阿帕奇飞行员的火力支援而返回前进基地。

地面指挥官林瑟描述了混乱的场面。返回的直升机卷起了地面上的沙尘，视线几乎只有几尺。在23日白天直升机到达前进基地时降落就已经很困难，在夜间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他看到在空中盘旋的一架架直升机时而之距离十几米的距离，然后在发现对方后又突然分离。林瑟指挥飞行员采取了滑翔降落的方式，这样飞行员处于沙尘几米之前，希望他们能够看到林瑟的降落指示灯光。

修补的弹孔

战斗结果

自“公羊目标”出发参加战斗行动的30架阿帕奇有29架返回，但每架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一架阿帕奇迫降后飞行员炸毁了飞机，两名飞行员被俘。1-227中队平均每架直升机有15－20个大小不同的弹孔，一架直升机上有29个弹孔。所有作战人员除了赞叹阿帕奇的顽强之外没有一个人表示此次行动是一个胜利。

对伊拉克方面的损失评估很困难，除了摧毁了一部分防空阵地外，还有几辆卡车，数十个伊拉克士兵之外没有任何重大战果。

但这次战斗也体现了阿帕奇极强的生存能力。

3月24日CH-47运来了修配部件，团维修指挥官和维修人员。在24小时内两架直升机恢复作战能力。96小时内17架直升机恢复作战能力，在一个星期内除两架外所有战损直升机恢复作战能力。之后2-6中队被调走支援第三步兵师的进攻。

九天后第11攻击直升机飞行团一个攻击直升机中队再次投入战斗，在空军和地面部队的配合下全歼了麦迪那师第14装甲旅。

被击毁的第14装甲旅坦克

从失败中学习战争

战斗结束后第11攻击机飞行团从上到下立即开始了分析失败原因，总结战斗经验和教训的工作。毋庸置疑，伊拉克反武装直升机的布局和配置确实很周密有效。在美国对伊拉克的防空系统进行了十二年的打击后伊拉克总结了经验，发展了新的战术。伊拉克发展了一种简单并且复杂的防空系统，几乎无法锁定并实施打击。

由于美国空军对雷达系统和导弹／火炮防空系统的进攻准确有效，伊拉克在组织防御系统的时候不再把雷达作为防空系统的支柱。伊拉克依靠地面观察人员，移动电话和低功率无线电通讯手段来作为预警手段。利用城市的灯光作为开始进攻的信号。伊拉克不依赖防空导弹和高射炮，而是把轻型防空武器部署在居民区。

在第11攻击直升机团发起进攻时，整个地区没有进行地面和空中火力打击。向攻击直升机射击成为“风险小”的武装行动，甚至拥有武器的平民也勇于开火，民兵也可作为防空手段。

由于伊拉克防空系统分散在一个广大的地区，战术导弹和火炮支援SEAD几乎无效。在战斗开始后，由于防空系统部署在人口稠密的居民区，这是无论是地面炮火还是空军战斗机束手无策。尤其是沃夫上校在战斗开始前特别强调必需识别目标才能开火的训令，飞行员不敢对居民区开火。

结果是伊拉克利用原始的“早期预警”手段和跟踪系统成功的进行了防空战斗；更重要的是伊拉克把防空系统分散的区域之大，使先进的武器系统无法对付；同时伊拉克把权力下放到各作战单位，美军无从干扰伊拉克指挥控制系统。伊拉克灵活有效的防空系统迫使陆航修改战术。

除了分析敌人的战术之外，第11攻击直升机团还对行动计划，战术，技巧和行动过程如何修改进行了讨论。就在第二天维修人员开始修复战损直升机的时候，V军团指挥机构和第11攻击直升机团的指挥作战人员通过卫星电话召开了一整天的经验交流会议。第11攻击直升机团提交了11条的经验总结（保密）并对“交战规则”提出了修改意见。“交战规则”明确规定禁止进攻居民密集的地区。
确定目标成为决定是否采取行动的关键，另一方面，即便是在目标确定后由于地面防空系统的威胁，执行行动的价值和必要性也成为今后陆航武装直升机执行大纵深进攻行动的杠杆。

图为本次战斗失败后第11团歼灭麦迪那师第14装甲旅作战计划

注释：对比前后两个不同的进攻路线图，会有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