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男第三季第八期视频:当文化被产业化以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2 19:11:44
当文化被产业化后。。。

今天一早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广播中听到,西安易俗社的剧场经过一番修葺和装饰后已经重新开业。重新开业的这个享有世界三大最古老剧社声誉的剧场,最低票价卖到三百八十元,最高则卖到了八千元。无论怎么测算,这个票价,在现如今中国各剧场里,也得算是“天价”了。据西部网报导:“易俗社在上世纪30年代的票价为正座5角、普座4角、边座3角,而当时一名普通纺织女工的工资为每月30元。”最低票价为女工收入的一百分之一。该女工不吃不喝,一个月能看一百场戏。但她天天去看戏,一个月也只需要看三十场戏。她还可剩二十一元来养家糊口,虽说那是万恶的旧社会,该女工依然可以看着著名的易俗社著名的秦腔戏,过着温饱有加的日子。而现在,2011年,一普通工人的月收入大概也就2000元到3000元之间。也就是说,这个七八十年前的女工的孙子或孙女,如果还想到易俗社去看戏,她得惦量惦量了。因为,易俗社的最低价位票已经高达她月工资的五分之一到八分之一了。如果她想天天去看易俗社的戏,还想养家糊口,那么,她就必须去行乞,或者去抢银行。

当然谁也不会天天去看戏。我们的民众也不会为了看戏而去抢银行。但又有几个普通工人能拿自己五分之一的工资或八分之一的工资去看一场戏?最后的结果是,大量的我们的工人农民,这些被宪法规定为“我们这个工农当家作主的”国家的主人翁,就只能徘徊在那个重新装修过的富有民族文化底蕴的举世闻名的易俗社大门外,远远地看上一眼。(靠得太近了,妨碍了那些开着高档车来看戏的大款的畅行,说不定还得受到城管和交警的喝斥和驱赶。)

而西安秦腔剧院一位总经理说,他们花费如此多的钱修缮易俗社剧场,就是要将它“定位为服务于政务和商务接待的高端剧场”,而另一位市场部部长则说得更明白,要将易俗社剧场打造成一处高级秦腔会所,将目标群体确定在40岁以上成功人士、企业家。再把话说白了,他们的“易俗社”就是为当官的(政务)和老板们(商务)服务的。

当文化被产业化后。。。今天一早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广播中听到,西安易俗社的剧场经过一番修葺和装饰后已经重新开业。重新开业的这个享有世界三大最古老剧社声誉的剧场,最低票价卖到三百八十元,最高则卖到了八千元。无论怎么测算,这个票价,在现如今中国各剧场里,也得算是“天价”了。据西部网报导:“易俗社在上世纪30年代的票价为正座5角、普座4角、边座3角,而当时一名普通纺织女工的工资为每月30元。”最低票价为女工收入的一百分之一。该女工不吃不喝,一个月能看一百场戏。但她天天去看戏,一个月也只需要看三十场戏。她还可剩二十一元来养家糊口,虽说那是万恶的旧社会,该女工依然可以看着著名的易俗社著名的秦腔戏,过着温饱有加的日子。而现在,2011年,一普通工人的月收入大概也就2000元到3000元之间。也就是说,这个七八十年前的女工的孙子或孙女,如果还想到易俗社去看戏,她得惦量惦量了。因为,易俗社的最低价位票已经高达她月工资的五分之一到八分之一了。如果她想天天去看易俗社的戏,还想养家糊口,那么,她就必须去行乞,或者去抢银行。当然谁也不会天天去看戏。我们的民众也不会为了看戏而去抢银行。但又有几个普通工人能拿自己五分之一的工资或八分之一的工资去看一场戏?最后的结果是,大量的我们的工人农民,这些被宪法规定为“我们这个工农当家作主的”国家的主人翁,就只能徘徊在那个重新装修过的富有民族文化底蕴的举世闻名的易俗社大门外,远远地看上一眼。(靠得太近了,妨碍了那些开着高档车来看戏的大款的畅行,说不定还得受到城管和交警的喝斥和驱赶。)而西安秦腔剧院一位总经理说,他们花费如此多的钱修缮易俗社剧场,就是要将它“定位为服务于政务和商务接待的高端剧场”,而另一位市场部部长则说得更明白,要将易俗社剧场打造成一处高级秦腔会所,将目标群体确定在40岁以上成功人士、企业家。再把话说白了,他们的“易俗社”就是为当官的(政务)和老板们(商务)服务的。在北京,一般工人农民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去剧场听相声,看二人转了。也没有那个本钱进剧场在北京,一般工人农民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去剧场听相声,看二人转了。也没有那个本钱进剧场去看话剧、歌舞和听音乐了。普通百姓和普通劳动者进不了剧场,已是常事了。以二十元一张票起家的草根艺人从非著名变著名后,剧场演出的标价动辄也高达几百到几千元了。当然还是有人去抢着买。北京嘛,“40岁以上的成功人士、企业家”和“政务商务需要”自然比西安要多得多得多。况且还有那些愿意用高价票送领导和大老板,来捅路子拉关系谋私利而能让反贪反腐部门对此无话可说无举措可施的聪明人群哩。

把文化办成产业,并且还要让它产业“化”,政府的负担是大大地减轻了,文化商人的钱包是越来越鼓了,文化的经济产出也是越来越多了,给国家财政的贡献也越来越大了,但结果也已经看得越来越来清楚:文化离工人农民越来越远了。虽然我们还是可以用春节元旦时的文化三下乡活动来安慰自己一下,但是算一算吧,全国到底有多少工人农民多少普通民众能在一年里看到我们的这些三下乡的戏,听到我们在三下乡时唱的歌?!!去测算一下,工人农民和普通民众已经有多少年进不了(不敢进)剧场了?!!

他们只能徜徉在剧场的大门外。。。而我们的宪法说,他们是我们的主人。。。

我们已经承认我们前些年的教育改革和医疗改革是失败的。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我们把教育和医疗全盘地推向市场。是因为当时的一个不能明说的指导思想:要让学校和医院自己去挣钱。唯钱至上。到现在,搞得普通人一说起上学和看病就头疼,就怨言遍地,甚至火冒三丈。而另一个直接后果就是教育界和医疗界的腐败之风大涨。“白衣”不再圣洁。连一年级的小孩都学会了必须给老师送礼以求校方高看自己。民风和民心的被变化,是什么代价可以换回的?

发展文化事业不能全盘由政府来买单。这是对的。文化领域也得办产业。这也是对的。既然要搞市场经济,要开放,就会有某些“病菌”和“苍蝇蚊子”涌进。这也是正确的预估。但是把文化完全当生意来做,这对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就一定会酿成一场灾难。就像当年,我们把文化完全当成政治来做,曾经酿成的文化大劫难一样。

去看话剧、歌舞和听音乐了。普通百姓和普通劳动者进不了剧场,已是常事了。以二十元一张票起家的草根艺人从非著名变著名后,剧场演出的标价动辄也高达几百到几千元了。当然还是有人去抢着买。北京嘛,“40岁以上的成功人士、企业家”和“政务商务需要”自然比西安要多得多得多。况且还有那些愿意用高价票送领导和大老板,来捅路子拉关系谋私利而能让反贪反腐部门对此无话可说无举措可施的聪明人群哩。把文化办成产业,并且还要让它产业“化”,政府的负担是大大地减轻了,文化商人的钱包是越来越鼓了,文化的经济产出也是越来越多了,给国家财政的贡献也越来越大了,但结果也已经看得越来越来清楚:文化离工人农民越来越远了。虽然我们还是可以用春节元旦时的文化三下乡活动来安慰自己一下,但是算一算吧,全国到底有多少工人农民多少普通民众能在一年里看到我们的这些三下乡的戏,听到我们在三下乡时唱的歌?!!去测算一下,工人农民和普通民众已经有多少年进不了(不敢进)剧场了?!!他们只能徜徉在剧场的大门外。。。而我们的宪法说,他们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已经承认我们前些年的教育改革和医疗改革是失败的。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我们把教育和医疗全盘地推向市场。是因为当时的一个不能明说的指导思想:要让学校和医院自己去挣钱。唯钱至上。到现在,搞得普通人一说起上学和看病就头疼,就怨言遍地,甚至火冒三丈。而另一个直接后果就是教育界和医疗界的腐败之风大涨。“白衣”不再圣洁。连一年级的小孩都学会了必须给老师送礼以求校方高看自己。民风和民心的被变化,是什么代价可以换回的?发展文化事业不能全盘由政府来买单。这是对的。文化领域也得办产业。这也是对的。既然要搞市场经济,要开放,就会有某些“病菌”和“苍蝇蚊子”涌进。这也是正确的预估。但是把文化完全当生意来做,这对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就一定会酿成一场灾难。就像当年,我们把文化完全当成政治来做,曾经酿成的文化大劫难一样。也许有人会说,你不要胡说,我们没有把文化当生意来做,我们还是在强调社会效益第一。我不想辩论。我只想说

也许有人会说,你不要胡说,我们没有把文化当生意来做,我们还是在强调社会效益第一。我不想辩论。我只想说事实。说底层的现状。真文化的缺失就会产出像药家鑫、“我爸是李刚”“浴缸招亲门”等那样的大学生和年轻一代。这些“个例”,难道还不让我们触目惊心吗?真文化的缺失,“民族复兴”和“振兴中华”自然就成为了一场真真实实的“奢谈”。(现在的问题是,这些“个例”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离奇,而不是越来越少,或正趋向于少。)我再说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只要管住大批干部的吃喝风,拿出被吃喝掉的公款的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就足以发展我们的“社会主义”文化事业了,而不必逼着大家去把文化当生意去做,甚至还可以造出更多更先进的导弹和飞机,去震慑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家伙。

前不久,我们听到一个好消息,全国的博物馆图书馆都要免费开放了。我们新的医疗改革措施和教育改革方案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之中。但我们某些在文化领域掌权的工作者,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办剧场和剧院就是为当官的和大老板们服务的。这个事实我想还是应该让我们另一些人“脸红心跳”起来,是不是更应该为此稍稍起那么一点警觉之心呢?

 

当文化被产业化后。。。今天一早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广播中听到,西安易俗社的剧场经过一番修葺和装饰后已经重新开业。重新开业的这个享有世界三大最古老剧社声誉的剧场,最低票价卖到三百八十元,最高则卖到了八千元。无论怎么测算,这个票价,在现如今中国各剧场里,也得算是“天价”了。据西部网报导:“易俗社在上世纪30年代的票价为正座5角、普座4角、边座3角,而当时一名普通纺织女工的工资为每月30元。”最低票价为女工收入的一百分之一。该女工不吃不喝,一个月能看一百场戏。但她天天去看戏,一个月也只需要看三十场戏。她还可剩二十一元来养家糊口,虽说那是万恶的旧社会,该女工依然可以看着著名的易俗社著名的秦腔戏,过着温饱有加的日子。而现在,2011年,一普通工人的月收入大概也就2000元到3000元之间。也就是说,这个七八十年前的女工的孙子或孙女,如果还想到易俗社去看戏,她得惦量惦量了。因为,易俗社的最低价位票已经高达她月工资的五分之一到八分之一了。如果她想天天去看易俗社的戏,还想养家糊口,那么,她就必须去行乞,或者去抢银行。当然谁也不会天天去看戏。我们的民众也不会为了看戏而去抢银行。但又有几个普通工人能拿自己五分之一的工资或八分之一的工资去看一场戏?最后的结果是,大量的我们的工人农民,这些被宪法规定为“我们这个工农当家作主的”国家的主人翁,就只能徘徊在那个重新装修过的富有民族文化底蕴的举世闻名的易俗社大门外,远远地看上一眼。(靠得太近了,妨碍了那些开着高档车来看戏的大款的畅行,说不定还得受到城管和交警的喝斥和驱赶。)而西安秦腔剧院一位总经理说,他们花费如此多的钱修缮易俗社剧场,就是要将它“定位为服务于政务和商务接待的高端剧场”,而另一位市场部部长则说得更明白,要将易俗社剧场打造成一处高级秦腔会所,将目标群体确定在40岁以上成功人士、企业家。再把话说白了,他们的“易俗社”就是为当官的(政务)和老板们(商务)服务的。在北京,一般工人农民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去剧场听相声,看二人转了。也没有那个本钱进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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