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节奏:小时候的记忆---我的照相经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5:25:45
                我的照相经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对于照相已经习以为常,不用说市民,就是普通农户没有照过相的人家也是极少数。时间倒退三十年,不用说小孩子,就是几十岁的人,一个村子里也找不到几个照过相的。

大约是1955年春夏之交,在父亲开办的诊所里院[天井],五弟坐在一把老式的木椅上,我站在旁边,拍了一张合影,这是我第一次照相。那年我七岁,五弟两周岁。他在椅子上不老实坐着,为了哄他,摄影师特意拿给他一个苹果。我记得母亲就站在对面。

(今天由同事田京桥将照片用数码相机处理后传到博客2008.3.23)

有了这次照相的经历,回到西段,我用一个纸盒子,特别热衷于给别人照相,甚至别人不照都不行。比划了以后,也给相片,是我在一张小纸上用蜡笔画的小人。那个纸盒子就是我的第一个照相机。六年级小学毕业,毕业证要贴相片,由学校组织的,于是就有了第二次照相。当时的情形一点也不记得了。照片上的我留着挺长的头发,几乎遮住眼睛。系着红领巾。初中毕业也是为了毕业证照相。高中的学生证也是用的这张相片。高中一年级下学期体院实习老师临走时,班里组织的照一张合影。也是高二四班唯一的一次合影。三十年后,我用复印机复印了这张照片,附在同学通讯录后面,因为不少的同学已经丢失了。高中没有正常毕业,是文化大革命时期。1967年秋天,同班的几个要好的,一起去南苑照相馆照个合影。68年夏天回乡之前,几个同学相约到天安门照了几张相片。戴着红卫兵袖章,手里拿着毛主席语录。是那个时代的影像。

1969年4月新兵刚刚佩戴领章和帽徽,星期天赶紧的去了渭南照相馆。人很多,都是当兵的。礼贤公社的几个人一起照了一张,个人又单独照。一个星期后才取,又赶紧寄回家,也好让家里父母看看,免得惦念。“五。一”节后,发了夏装,又去照了一张。这些照片现在家里都有。

(渭北支农留念。前排左起:陈厚敏-武汉硚口、余经鉴-安徽无为、李主任-陕西渭南、邢同耀-安徽芜湖、俞魁元-安徽阜阳、梁树起-大兴青云店;后排左起:张宝维-大兴礼贤、程福德-大兴芦城、年建勇-大兴垡上、张雷-大兴魏善庄、李春才-大兴长子营)

当年9月在渭北吝店公社支农,那里有个小照相馆,照了几个合影。没事的时候就去那里看洗相。初步了解了冲洗胶片和相片的全过程,暗室`曝光`配液`相纸`用具等等。有几张相片就是自己洗的。而且还学会了给相片上色,有专用的水彩纸,后来上过几次。油彩的上色知道,但没上过。直到有了彩照胶卷,就不再上色了。后来不断的又照过好多次,现在看到相片还能记得当时的背景。比如在上海外滩,天津海河边,武汉大桥,长沙橘子洲头,西安大雁塔,临潼华清池等等。 (电源站班子。左起:李黎-中央电视台编导、张宝维-大兴、张守喜-潍坊、邢宏昌-寿光)1980年在担任中队长时,团里给我配备一个副指导员叫李黎。现在是中央电视台记者,编导兼摄影。去我那里之前是团宣传干事,会摄影,还是神剑协会会员。我从他那儿学会了比较专业的摄影和洗相技术。于是,买了第一部相机,海鸥120,适用初学摄影者,但笨重,不便于携带,时间不长就倒出去了。接着买第二部,东方135,简便,但使用不理想,卖出。然后买第三部孔雀135,镜头可更换,外置闪光,带三脚架可自拍。携带还是嫌重,于是又买一个“傻瓜”135,就是第四部。有了自己的相机当然照相就多了,洗相费用就是问题了。所以又配套添置放大机和冲洗设备,自己冲卷洗胶卷、相片。折腾了好几年。还特意利用休假去北京南苑学习彩扩技术,有过办照相馆的想法,因投资大,最终没能实现。再后来转业到地方了,照的相片就更多了。有事或出门都带相机,一照就是一卷或几卷的。发展到现在手机可以照相,真是太方便了,就是手机档次低了,照出来的不清晰。再高级点就是数码相机,照完了往电脑一联结,刻成盘或往U盘一存,OK了。只是我现在于照相的兴趣相比过去淡漠的多了,所以新型的相机也就没有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