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号黄帝怎么打:1976年毛泽东逝世后遗体解剖保存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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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ook.sina.com.cn  2011年03月17日 10:12  新浪读书新浪文化读书 官方微博  文章摘自《中南海人物春秋》
  作者:顾保孜   出版社:中共党史出版社
  本书简介:中南海里无小事,高层人物不平淡,《中南海人物春秋》真实再现政坛风云人物历史命运一千多幅珍贵照片,真实再现中南海人物生活,披露鲜为人知的“文革”重大历史始末,揭示政坛风云人物沉浮的深层内幕中国历史上……[连载内容]
毛泽东遗体告别仪式

  悲壮的礼炮鸣响三声,将新中国27年里最高规格的葬礼推向了史无前例的高潮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主席与世长辞。

  吊唁活动的地点安排在人民大会堂,人们络绎不绝从四面八方涌向敬爱的领袖身边,痛哭流涕望着安详地睡在灵台上的毛泽东。

  人民大会堂又一次沉浸在巨大的悲哀之中,象征着举国同悲的半垂国旗把天安门广场点缀得更加悲哀,已临傍晚,幽蓝色的暮霭像一道哀纱挽在北京西面的天幕上。悲伤的人们执拗地在大会堂外的广场上排着不见首尾的长队,希望能亲眼瞻仰到毛主席的遗容。

  中央政治局的委员每天轮流值班为毛泽东守灵。所以杜修贤他们这些新华社驻中南海摄影组的同志们,每天都要拍摄追悼场面的新闻照片。

  姚文元在毛泽东追悼活动开始时,就郑重其事地指示杜修贤:“老杜,拍摄新闻照片要突出集体领导。每天守灵的政治局常委要注意拍全拍好。”

  杜修贤等一天拍摄的照片全冲洗出来,往往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候。

  姚文元这时一般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姚文元一边看杜修贤送去的照片,一边和他谈照片存在的问题。突然姚文元皱了眉,用遗憾的声调问他:“怎么这张上也没有江青守灵的镜头?”

  “她今天没有来,我等了好久……没拍上。”后一句话杜修贤没有说出来:听说她在17号楼打牌。

  姚文元离开办公桌,双手反背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沉默不语,来回踱步。

  “主席吊唁期间,她应该在那里守灵啊!不过七八天的时间……唉!老杜,你能不能找一张第一天守灵的照片再发一遍?”他着急中带着几分无奈的苦恼问杜修贤。

  “再发一遍?可能不合适吧,时间间隔得太短……”

  “那怎么办呢?几天没有江青守灵的镜头,群众会有看法的。不过七八天的时间。”

  杜修贤心想,重发一次更糟,群众的注意力一直就停在江青哗众取宠的劈头盖脸的黑纱上,照片根本就无法掩人耳目。

  原来杜修贤对姚文元并没有戒心,以为他知书达理,书生气重。但是周恩来去世以后,杜修贤渐渐感到姚文元身上发生了某种说不清的变化:他开始强调集体领导的形象;注意新闻照片上的人物细节,谁脸大谁脸小,谁在前谁在后;最近还特别注意江青形象的效果,有好几次叫杜修贤修江青脸部的细斑……杜修贤虽然不知他的内心活动,但他的语言表露出种种异常的举动令杜修贤体察慎微,觉得他热衷追究照片的细节已不是什么工作的权限要求,而是为了某种利益的需求,才对自身的使命表现出极度的负责,甚至达到挑剔的程度。

  在这种非常复杂和微妙中,甚至还散发着危险的氛围里,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多话。

  杜修贤按照姚文元的意思,将第一天发过的照片送给姚文元审发。也不知姚文元担心重发照片的严重后果,还是由着江青的性子自由“发展”去吧,照片最终他没有签发。

  毛泽东治丧期间,杜修贤和中央新闻组的全体记者还为毛泽东守灵一天。而江青还是毛泽东的妻子,不过只守了一天的灵,就不再见她的人影,连全心全意护着她的姚文元都看不下去了,替她的形象着急万分。她本人却隔岸观火,将这些细节置之度外。

  不被人注意的细节,又被姚文元注意了。吊唁活动的第五天,杜修贤拍了一张政治局委员和前来吊唁的外国大使握手的照片。画面中的外国人是背着身,七八个委员是正面纵队排列。为了能将他们每个人的脸都拍清楚,杜修贤特意跑到侧面拍摄。这样,人的脸就拍全了。

  姚文元的眼睛很挑剔,一连为这张照片提了三个问题:第一,华国锋的头挡住了王洪文的脸侧面;第二,王洪文的表情不好,好像没有精神;第三,远处毛泽东的遗像有点模糊。

  姚文元问杜修贤还有没有同样场景的照片?杜修贤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两张照片重新剪辑,将王洪文好的镜头和这张里的王洪文重新更换。

  杜修贤知道,姚文元懂一点暗房技术。照片是可以拼接的。他就答应回去试试看,但心里倒是希望那张和这张大小不成比例。可是回去一看,不仅能接,而且还天衣无缝。因为同一角度拍摄的照片是很容易“偷梁换柱”的。

  一张照片他们竟花费了四张底片重新拼接,才制成了姚文元满意的照片。

  杜修贤不愿再作这种亵渎新闻真实的拼接事情。他想干脆我每次送审时只带要发稿的照片,而且只带一张,让姚文元没有更多的挑选余地。

  姚文元表现出他特有的深刻精明。他发现杜修贤在骗他,就含而不露笑着对杜说:“老杜,你是中南海里出了名的‘快手’,主席吊唁大厅里你们还派了不少的摄影记者,照片应该越拍越多,怎么会越来越少了?老杜,你没‘贪污’吧?”

  杜修贤立刻回答说:“照片拍得效果都不尽人意,以后注意拍好。”可是心里却暗暗下决心,办完主席的丧事,他就立即走出红墙。他比什么时候都向往一个没有压抑的世界。

  9月18日下午3点,毛泽东主席的追悼会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举行。沉痛悲伤的哀乐从天安门广场漫涌,滚滚飘向广袤的天际。阴沉的天空下面是臂戴黑纱胸佩白花、悲痛不止的百万群众。他们默默地抽泣,为毛泽东主席的离去而沉痛哀悼。

  悲壮的礼炮鸣响三声,将新中国27年里最高规格的葬礼推向了史无前例的高潮。

  在天安门城楼下面正中央架设的追悼会主席台上,党和国家领导人站立成一排,王洪文年轻的脸上挂着和年龄不相称的悲戚,今天这位最年轻的副主席要主持建国以来最高规格的追悼会。

  华国锋站在王洪文的右侧,他要在百万首都人民面前用他浓郁的山西口音宣读悼词。

  叶剑英立在华国锋的右侧,老帅此时的心里最为痛苦,短短大半年里,出生入死共同打江山的“老伙计”们说走都走了,一连走了三个,连领导人民打江山的毛泽东主席也走了。这让他充实的半个世纪的精神世界一下变得空荡荡的……他扯着衣角,凄凉的情绪从他每个纹路里自然地流泻出来。

  张春桥“以不变应万变”的表情依然是阴鸷古怪。他站在王洪文的左侧。他的左侧就是叫人看着别扭的江青,她裹了一身的黑色,据说这是“庇隆夫人”式的丧服,黑纱把她的脸遮小了一圈,极不协调地站在这排人里。

  在默哀三分钟里,杜修贤就开始构思怎么拍摄追悼照片,副主席的合影要登一张,政治局常委的镜头要有一张,然后还要有一张政治局委员的合影,江青怎么办?按理她是毛泽东的夫人,应该照一张单独的,可是杜修贤不想照她单独的照片。这时他是站在城楼的东面,等会到城楼的西面,将江青挂在四个常委的后面,就可以不再发江青单独的照片。

  哀乐一结束,杜修贤就跑到叶剑英的西面,由西向东拍摄,这样叶剑英的人像最大,其二是华国锋,而江青的人像最小。

  杜修贤又拍摄了一张三位副主席的合影和其他领导人的合影。

  当天晚上,杜修贤去姚文元那里送审照片时,还担心姚会指责自己拍摄的“五人照片”为什么把华国锋拍那么大,而江青那么小。

  出乎意外,姚文元倒是没有关心华国锋的人像大小,而是关心江青形象。“怎么不选江青单独的照片?”

  “我没有拍她单独的,你不是在开追悼会前告诉我,叫我注意突出集体领导……”杜修贤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强词夺理”。

  姚文元没好气地打断杜修贤的话头:“好了好了,那就这样发吧!”

  9月19日,追悼会的照片就见了报,整整一版,江青就只是挂在四个常委的后面。

  不过后来也有人责问过杜修贤,也就是他被无端停职审查的开端:“你为什么不拍华国锋单独的照片?”

  流走的历史岁月被重新拉扯了回来,有人用超越时空的脚步丈量杜修贤过去的路程,量来量去,在照片里找出了许许多多的“阴谋脚印”。杜修贤精心设计为了突出叶帅和华国锋贬低江青的“五人照片”,在粉碎“四人帮”后的一个月就被指责有下面一系列的阴谋内容:第一,华国锋为什么不居中?第二,为什么王洪文放在中间?第三,为什么带上江青,她能和华国锋在一个画面里吗?第四,为什么要三个坏的比两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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