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乃亮父母是做什么的:杨锦麟:中国人的幸福感与经济增长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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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04月11日 09:31
来源:凤凰卫视 作者:杨锦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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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近年来,中国的GDP增幅不断上涨,相反许多人的幸福感却不断下降。本期《时事开讲》主要点评了有关幸福感的话题。杨锦麟指出,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导致了中国人的紧迫感,焦虑感;同时一些民生问题没有较好的解决,使得中国人的幸福感与经济增长背道而驰。
凤凰卫视4月8日《时事开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杨锦麟:社会阶层板结化 中国遭遇幸福危机
任韧:紧贴时事,现在开讲,各位好,我是任韧。1979年到2005年中国GDP的年均增速是9.6%,即使经历了全球金融危机,去年中国的GDP增幅也达到了9.1%,而与此同时如果你问一个中国人,你比以前更幸福了吗?答案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房子、教育、医疗、就业,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够掰着手指给你数出几件他并不幸福的事。
什么是幸福感?中国人哪里能够找到幸福感?怎么才能让我们更加幸福?今天我们请到杨锦麟先生来解读。杨先生你怎么看GDP的不断的增长,我们的幸福感也在直线的上升吗?
杨锦麟:相信在一个极弱的年代,告别极左年代之后,我们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过去损失的时间夺回来,当然持续了30年的时间。这个反映在地方官员的政绩观上,反映在整个国家的指导思想上,GDP主义,甚嚣尘上数十年。不错,到目前为止,尽管也有很多的说法,但是仍然是影响决定了一个地方的政绩的主要考量。
我想有一点,你刚才问题问的好。经济增长与否,增长增长快慢,并不能完全代表一个社会是和谐和健康发展的。所以我们应该关注我们到现在基本上的物资条件好的时候,应该更关注的是社会整体幸福感的增加,究竟要怎么样来去考量。
因为我发现在十二五规划,尤其是两会之后,大陆的媒体,以及大陆社会各界,再度的热议幸福感的问题,这个是很有趣的现象。我认为有两点,一个是对越来中国的发展的幸福,每个人对自己幸福的期待,有新的一些要求。
第二个是因为客观反映人们,或者每一个具体的人,在现实中他对现实存在很多问题的焦虑,特别是对未来发展路线的迷茫。后面这点我认为很重要,当发现没有太多的把握或者不安全、不确定的时候,他对这方面的要求更高,安全感跟幸福感,它其实是有相辅相成的关系。
今天香港《信报》有一篇文章,注意到一个现象,就是我们本身的经历未必能告诉我们这个体验,大陆很多人说,很多人努力的工作,他未必有回报。目前的社会有这种众生相,但现实社会就是看出来付出的不一定有回报,但是成功不一定要奋斗。
于是我们就发现了,在我们整个的阶级阶层流动的过程中,向上提升的管道在缩小,但是水平流动的现象在增加,这样那种焦灼和不确定感觉出现的时候,他对幸福的解读又不同了。
所以我想谈了这个问题,就瞭望周刊,新华社底下,瞭望东方,瞭望周刊。这几年连续几年都搞了一个幸福感的调查,整个城市的抽样调查,很严谨的一个幸福评价体系。基本上自然环境、交通状况、经济发展速度、文明程度、文化娱乐诸如此类大概有12项指标。
我觉得当人们或者一个民族实现它伟大复兴,准备在物质生活有一定改善的同时,在精神世界相匹配的这种要求的时候,幸福感的问题就很显眼的出现了。我去年去过唐山,唐山在衡量一个政绩的时候,不再用GDP,是用幸福指数,我认为在中国这样城市应该不多,但是唐山有这么一个所谓科学发展观的一个试点。
科学发展观不再以GDP为唯一考量,是用幸福指数来衡量一个地区,一个地方,一个官员他执政的能力和水平为政绩,我认为是一个欣喜的开始。所以我觉得历年来有一些排名,就是幸福感城市的排名,我发现有几个有趣的现象,2007年北京上海有,从此就消失在这个排名榜上。二、三线的城市可能会更多一点,尤其在东南沿海经济高度发达的一些城市杭州,包括青岛,包括珠海,包括成都,这些东西里面杭州的指标意义是比较大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就觉得除了这几个现象来讲,除了有些地方文化本身它产生的对幸福和价值观的解读,不一样。但是沿海发达城市,尤其是生活水平文明程度相对比较均衡发展的城市,幸福感的要求,幸福感的随机抽样调查的指数,会比较平均一点。
任韧:如果说生活水平、文明指数更高,那么上海、北京显然这是中国的大城市,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为什么他们在2007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幸福感的榜单上?
杨锦麟:每个城市有自己不同的文化结构,你想想北京,其他就不论吧。北京我们知道的很多,我们现代社会的焦灼的人群,都集中在这个大城市里面。我举几个例子,蚁族的现象在北京和上海甚至广州或者深圳这个大中城市是很多,还有蜗居的现象,住不起房,买不起房,租不起房这个现象,这么一个大面积的,甚至在北京南六环周边的那么多的村庄里面的,有相当比例的农民工,特别是年轻的农民工他们的焦灼感,以及他们寻觅幸福的坎坷,他使得这些城市,尽管它是政治、文化、经济中心,但它幸福的指数,以及幸福感的程度,显然不可能跟我们所想像的相匹配。
所以我想,一个城市的位置,奇大无比,经济文化中心,它不决定与它的幸福感是相适应的。我们刚才谈到不能决定这个社会整体是和谐,所以这个我讲是很发人深省的。现在对幸福感的要求,其实是给我们它跟心理学的领域的幸福感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想当心理学的幸福感领域,加上社会学、政治学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它就是一个什么呢?就是一个包括成就动机,包括政治因素的民主权利和机会等等,它是一个相当广泛的一个概念。
所谓的幸福感的评价体系,尽管他有自己的一个12个指标,而这个指标会量化和细化,在那个情况,我认为大家应该做到,包括自然条件、交通状况。一个城市堵车堵的一塌糊涂,上下班要两三个小时,他怎么可能有幸福感?所以这种大城市弊病,以及人们在参与这个大城市过程中的那些人,他就让我们这些大城市的幸福感相应就比较减弱了。
任韧:我们其实不能否认在任何一个城市都会有幸福的人,但是衡量一个城市的幸福指数恐怕是以大多数人的感觉。为什么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实际上幸福感并不高,先去一下广告,稍候回来继续请杨锦麟先生来解读,广告之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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