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纹陆龟用啥垫材最好:女性之美:从肉体到灵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7:06:36

对女性之美近乎妄执与病态的爱恋,实在是件很头疼的事情。如果不想仅仅把它作为根深蒂固的人性本能来看待,就得找出较深在的各种诱因。对问题的澄清,有可能帮助我远离这种有害的迷恋。
美,对我来说,首先是可见的、肉欲的,然后才是象征的、哲学的。既然是肉欲的,就难免一种卑鄙的占有欲,而不是安静的审美。我很怀疑那种理论:人对美丽的感受总是先灵魂后肉体。事实也许是恰恰相反。人不可能在没有进入物质层面的前提下就越物质而进入精神的关照。看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最正常的逻辑是:先有满足肉体冲动的需求,然后是远距离的美学关怀。如果她没能引发人的紧张感,没有在这种紧张中反观出自我的真实需求,她就不是一个真正美丽的女子。
人总是人性的。且不说占有与审美本在的矛盾性,面对史无前例的美丽,销魂一次就死,也生而无憾了。“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这意思,可见这种需求,也是男人的一种历史传统。如果占有会破坏心灵的审美,只能说明美本身还不够美:过于肤浅、单调与虚假。有些自作多情的男人,一厢情愿的认为,肉体的接触会玷污一个美丽的女子,破坏女子所具有的美感。岂不知,真正的美岂是肉体能够玷污的,相反,肉体的滋养还对这种美的成熟具有不可低估的作用。只有经历肉体的历练与考验,美才能越过肉体的负担进入更高更纯的灵魂之界。肉体的交通,不仅有助于美的成长,也能提供一种认识美的本性的绝佳媒介。如果一种美没有因为肉体的萎靡而流逝,那是因为,肉体的支撑为它供应了源源不断的能量,以自己的牺牲换来了美的永恒性。
肉体与精神总是在互相折磨中扶持着前行。占有与审美的悖论在于:极度耽溺于纯肉体的享受,有可能因此磨蚀人的审美力。肉体的诱惑与快感永远比精神实在和强烈的多。它是起点,也是终点,但却不是目的。是基础,却不是一切。肉欲的肆虐会掩盖与遮蔽自然的肉体之美,久之,也会把这种美残食的面目全非。但因此而主张柏拉图之恋就有些杞人忧天了。柏拉图主义者的根据是:肉体的占有会破坏原初、完整而纯净的美,这种守护美丽的方法所潜在的呈现的并不仅是人性的欲望与复杂性。它至少说明二个问题:第一,美先在的是很脆弱的;第二,人眼中所谓美,只不过是自我想象和虚构的总和叠加在对象身上所形成的投射,带有明显的主观性与个人性。女性之美,其脆弱性在时间面前显露无遗,其虚构性在男性的潜意识深处窥见端倪。
尽管如此,男性从来没有中断过制造女性神话的历史性历程,而是始终如一的试图赋予女性之美一种纯洁而永恒的品质。即便那些视女人为色情媒介的男人,在内心,也供奉着一尊高贵的女神。显然,男性如此绞尽脑汁的制造女性之美,肯定是感到了自身的脆弱和有限。女性之美,在此意义上就变成男人对抗虚无与反抗时间的利器。如此,再看历史和文学中那种唯美女折腰的无聊的重复,就别有一番风味了。女性之美,以其肉体之美为基础,精神与灵性之美为内核,男性的虚构与想象为灵魂。就像女性本身容易被人比喻为大地,女性之美,也总是某种象征。这种象征,当然是男性把自我的全部欲望与遗憾投注其上而造就的。对男人,这种美不但是一种武器,也是一种安慰。在某种形态上,还是一面认识自我的镜子。
男人对女性美的迷恋与依赖,可能还和一种古老的哲学观念有关。在中国,女娲是天地之源;在西方,亚当极有可能觉得是自己让夏娃犯了被赶出伊甸园的罪过,因之而有一种内疚心理。为了补偿,就把自己所有的爱与崇拜献给她,为她树立一座人间的伊甸园。
即使所有这些都是真相,也阻止不了男人欣羡与追求、占有与呵护美的欲望。男人仍然因此而茶饭不思,辗转反侧,甚至自杀殉情。问题不在于这种世外桃源般的女性之美有多少真实性,或者是否存在,关键在于,男人不能因此而不去追寻。美在其极致,就是自由。对男人来说,关注的中心一向是一分为二的。一个是世界,一个是女人。对世界的霸占体现的是暴力的张扬,而对女性之美的爱恋则显现了男性心灵温柔的一面。也许他意识到:暴力强制正是掩盖自身脆弱与恐惧的手段,通过暴力占有的东西是无法一劳永逸地安慰那颗孤独灵魂的。只有女性之美那永恒与宁静的温柔之乡,才是男人回归的所在。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是也。所以,到此就很难说清是男人征服女人,还是女人征服男人了。或许只是互相需要被征服,以使得彼此交融为密不可分的一体。存在之三位一体,就是男人、女人与世界缠绕互穿互渗而达成的整体。女人能让男人成熟,并一跃为世界杰出的骑手。
事实是,又有多少男性能有幸的发现并享受这种美呢?后工业社会所衍生的前愚乐时代,把女性之美变成了市场交易的商品,直至把女性变成庸俗之美的生产者。女人被时尚、表演和愚乐击中,成为他们的媒介,男人则在制造着这一切的同时,肆无忌惮的强暴和插入。在市场的平台下,西门庆与潘金莲为了自我利益的最大化而媾和。男人不再能寻求那种珍贵的唯一性,女性也不再以保持那种唯一性为荣。在我们这个时代,很多典型都成了最后的绝唱:最后的唐吉诃德,最后的浮士德,最后的莫尔索,最后的霍尔顿,以至最后的贾宝玉。史无前例的不需要伟大也产生不了伟大的时代,需要实利并制造了无限多实利的时代。主宰时代的是财经人物,而不是什么文化精英。知识分子如果不变成大腕,呼声再高也只能在鲁宾逊的山洞里徒然的回响。在此背景下,谈论美的永恒似乎是不合时宜的愚行。但我恰是这样一个自作多情,不合时宜的理想主义者,也是莫若奈何的事情。与时代的火车头相反,我总是关注那些不现实的、已经作朽或者永远不可能被人实现的东西。我把这称为一种最人道、最亲切、最急迫的知识关怀。当人体艺术大肆流行开来,女性之美狂轰滥炸在杂志封面和T型秀场,我看我只能到另一种时间之中去追寻那逝去的美丽记忆了。
需要说明的是,但丁对贝德丽采的态度,也许并不是值得提倡的对待女性之美的好办法。男人需要女性神话,并不代表男人就可以肆意的神化女人,甚至把她们当成宗教。在此维度,柏拉图的处理方式也是近乎自虐的,并且,这种自虐也在虐待着对象本身。唐璜的追逐显得过于轻浮,西门庆的实用主义就更无需提及了。男人得为此寻找一种恰切的视角,在现实与神话的界限内保持某种适当而诗意的焦距,从这种角度看待和享受女人,既不沦为手淫式的自我戕害,也不会产生审美疲劳。
没有那种人实现不了的美,假若有,为了对美保持一种必要的宁静与平和,并使之有益于人生,人也得想法要么破坏这种美,要么干脆把对美的关注转移到对人生无害的限度内。也没有那种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实现并享用的美,果真如此,女性之美的高贵性、丰富性和多样形态也就不再存在了,沿此而下,女性之美的多义性也荡然无存。
我从未遇到我说的这种女性,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否真正需要她。当我在现实中幻想,在某天我和她成为亲密的爱人时,却始终想像不出那种亲密无间的情景。说实话,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与我的爱神兼美神相处。或许,我还是在内心,在梦中呼唤她的好,这样也许更安全、更充满迷人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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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挣扎在理想与规训之中
每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关于男人的梦想。同样,每个男人的心中,也都有一个关于女人的梦想。这是他们最内在的秘密花园。自从二性关系开始产生,寻求另一半的旅程,便具有了一种超越性、繁殖和道德的精神内核。在浮躁而凡俗的男女性爱进化中,婚姻并非基于内在性的理想而达成,它只是生活本身合理性的一部分,一种正常化的性与繁殖的秩序。爱情是美丽而迷人的,可是,总难免让位于现实的婚姻伦理。每个人,在性爱的实践与梦想之间,都是理性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他们学会了妥协与适应:身体归属于婚姻,而在隐秘的心灵深处,却永远珍藏着对另一种可能性性爱的想象。
这份活力,常常维系到一个人的终老。对巩固与强化现实婚姻来说,梦想的性爱恰起着调节与舒缓的效用。比如,和自己年老色衰的老婆做爱,审美疲劳与快感疲劳的出现,总是带来深在的危机。如果双方都能在做爱的动作里插入性爱的想象,这婚姻就会完好的走下去。即使是最现实的人,从人性的本源来看,也不想一生萦系于固定的一人。但对操劳于世俗人生中的绝大多数而言,一生或许也只能有一人相伴。可能性的性爱,到最后都化为个体的记忆与想象,在自我的虚构与回忆中,不断的繁衍着类似初恋般的无限美丽。
正常的人,都在竭力逃避婚姻,试图永恒的活在爱情之中。爱情的本质,就是反现实,反社会;而婚姻,只是现实的符号与集合,是最常在的现实本身。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个权力社会提倡自由恋爱,他们总是把其看作对秩序的挑战与反叛,对既有合法性的质疑。正常化社会的婚姻,是建立在等级与价值的对等之上的,而自由恋爱的抵抗,常常是个体自我意识觉醒的最有利条件。醒觉的自我,向来会本能的追问与怀疑现存,进而质问权力规训的合理性,动摇权力的根基。这自然是现实不愿看到的事情,因此,所有的世界政府,都会不自觉的排斥自由恋爱。排斥的方式,自然不是20世纪以前的暴力强迫,而是从文化与心理的深层,制造一种家庭伦理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它会迫使你认识到:爱情是不成熟的表现,它本身是短暂而虚假的东西,是想象性激素分泌过多的结果。不现实就是不合理,人应该在进入合理性的婚姻秩序后,放弃这种不合理,从而顺利的融入集体性意识的汪洋大海之中。不放弃者,不仅权力打压,连困守婚姻秩序中的多数也会落井下石。
20世纪之前,即便在文艺中书写自由恋爱都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新世纪的方式是,借由鼓励生产肤浅而夸张的影视爱情,来满足现实中人被压抑的爱情。这种代偿与转换,有效的消解与弱化了对自由恋爱的迷狂。长而久之,人就乖乖的服从了婚姻的规训,认可其合法性,从而把梦想的性爱,置于心理意淫的私密地带。文学上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爱情,既起到激进主义的革命性效用,但更多的,通过代偿的机制,维护了保守主义的合法性,弱化了反抗,强化了驯服。所以,文学爱情的安慰,乃至文学与哲学的安慰,也是稳固既有秩序的强大媒介。这一点在过去被忽视了。当想象性的代偿既安全又成本极小时,现实的反抗就变得毫无必要——除非现实已经到达无法被意淫的临界点。
作为对婚姻秩序的长久维护,权力不仅鼓励代偿,也鼓励没有心灵沟通的性行为。虽然表面上权力在极力打压卖淫,把未婚同居、一夜情和同性恋等视为非法,但在实际上,只是一种鼓励与支持的策略。这些婚姻之外的性交换的进行,有效的维系了婚姻的伦理秩序,延长了其时间长度,缓解了现实婚姻因为非爱与时间流动带来的强大压力。权力鼓励的是快感的交易与交换,一旦快感引发内在性的信任,权力就会极力压制。道理也很简单,纯粹的性交换,是调节快感疲劳的手段,无碍现实婚姻;而内在性的信任一旦建立,就极有可能瓦解固有婚姻秩序,另建自我的秩序。
婚姻是最保守的现实,如现实一样,它的理想不是达至和谐,而是取得稳定。稳定即是秩序,是存在的第一要义。如果不和谐不妨碍稳定,不平等不制造混乱,没有一个政府会大肆宣扬和谐与平等。贫富差距再大,只要在稳定的范围内,都是被容许的。只有当其威胁到了稳定,政府才会想方设法予以改造。政府的此种行为,我称之为消极政治。遗憾的是,几乎找不到积极政治的政府。所有的权力,概莫能外的都是一边极力维护特权阶层、保护特殊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一边想法不让平民为之造反。一个美好的社会,必须建基在积极政治的自觉实践上,建基在把积极政治作为唯一的未来与理想之上。如果政府只是停留在被动性的剔除不稳定因素,被迫实施维系稳定的改革,这一动作注定将会恶性循环的沿袭下去。爱情与婚姻,也是消极政治的一部分,一个最基本的单元。爱情不威胁婚姻,权力自然许可对爱情的罗曼蒂克。假若婚姻必以爱情为唯一本质,为合理性的源泉,权力的压制与招安将立即显现出来。现实的婚姻,其合理性并不是建立在爱情之上,而是建立在规训之中,这也是为何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个体,有勇气与能力抵御整个秩序,从而逃出生天,杀出个黎明。
但爱情并未因此消失,对它的梦想一直都在潜在的行进着。或者因为渴望天堂,渴求永恒与完美是人类自身无法治愈的病患,是永不熄灭的本能冲动。现实中爱情的脆弱与别恋,爱情对象的物换星移,滥情的泛滥和性交换的瘟疫,也许仅仅是因为人找不到他的那个唯一性。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中,都异常崇尚在肉体、灵性和美学等诸方面皆能丝毫无间的融入彼此的另一半。这种成佛的美丽境界,足以抵抗整个世界的荒原与冰冷。至此,性作为性的存在,才是完整而圆满的存在,才是一个不可剥离的整体。权力、机缘、命运和人自身经验的有限性,往往阻碍人的这种原始寻求,导致无数错位与变异,把性的整体性变成男性和女性的妥协与平衡。“一”消失了,“二”与“多”变成了无奈的现实,甚至“二”本身业已成为二性关系的理想。宽容作为婚姻的法宝,实在也是一件退而求其次的事情,就像爱与婚姻一样,永远都是因社会性的要求与自我的有限性而退居二线。
人对完整性的寻求,其实也是对家园的寻求,对唯一性的彼岸此岸的寻求。只有在这另一半那里,才有真正自足的安宁与喜悦。当人哭着来到世界,就已先在的失去家园与完整(安全温暖的躺在子宫里时,子宫本身即意味着一种最原在的完整,最彻底而纯粹的归属:子宫即是他的另一半。当子宫失去之时,男人就开始寻求唯一性的女人,女人就开始寻求唯一性的男人。对寻求者来说,对方即是他们的子宫),而后的追寻,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夙愿。但人注定又不能找的到这东西,所以才出现各种各样的代偿与自欺。创造、文化、事功、女人,都悲哀成为代偿的符号。由于代偿不具备自足性,而孤独的空隙又时常出现,就导致代偿的无止境循环,以及无法安放的焦灼状态。
基于完整性的失落,人的代偿就以多样性为旨归。可惜所有这些代偿,都是短促性的,满足替代之后,就变得无用而多余。于是人就得再去忙碌,寻求其他替代。但是,仅仅代偿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在代偿的多样性之外,可能性的互补作用,就显得极其重要。代偿活动在现实领域,而可能性则以自我意识为其自由的王国。当残缺的现实不可避免的君临之时,可能性的理想主义却能在想象的世界力自由游弋,靠自我的虚构与回忆喂养着这地下情缘。对唯一性的梦想,毕竟只是梦想,不是现实。所以有时我觉得,它不能实现,也不必实现。一旦实现,梦想就会变成现实,沦为僵化的表象,就不再是梦想,毫无意义可言。梦想正因为永远是行进中的不现实,才葆有无限的生成性与安慰性,葆有难以传达的美丽和癫狂。真正的现实无法作为安慰,所有的梦想都成为现实,人也就不必寻求安慰,那将是人彻底终结之日。因此之故,人类才能一直富有人性,一直走下去,值得拥有天堂般的未来。必有永无实现之物,人类才会活得崇高而伟大,充实而有意义。宗教与救赎,才谈得上必要。死亡的价值也正是在此。梦想亦如是。
梦想的可能性意味着不断的超越,无止境的希望,但现实的尘埃落定,似乎只是终结,没有任何的未来。以后的岁月,不过是对这现实的延伸与复制,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是为生活。社会与生活的双重钳制,迫使梦想成为漂泊的游子,以在路上的永恒姿态,成就虚拟的自我,安慰寂寞的活着的残缺之灵魂。
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肉体是很轻而易举的事,得到女人的忠实也似乎并不太难。但要找到那个唯一性的女子,就显得异常困难;而要求得可视之为救赎与回归,视之为内在性之神的女子,则无异于异想天开。在性经验的历史上,婚前的二性关系经历了由性保守主义到自由性爱,再至消费性爱的三大阶段。现代性之总体性的泛滥与侵袭,使得消费性爱成为当下的主流,第一次被正大光明的纳入全球市场交易的体系之中,成为其潜力无限、不断升值的一大份额。现代世俗文化,其核心正是建基在消费性爱与愚乐的狂欢之中。在一个无神的时代,消费就是我们唯一的神。事实上,现代性的消费语境,决定了女人在现实中的角色只能是等待消费的潜在消费对象。她们必须在肉体与精神二个层次把自我纳入巨大的消费网络之中,才能因此获得生存资源与女性的归属。女人的地位与价值的压抑,其实历来如是。在表面的歌舞升平与民主的假象之下,掩盖的是越来越无以复加的不平等与不自由。对女人来说,尤其如此。过去,她们是被男性、被婚姻的伦理责任消耗与消费着,现今,则是市场和大众的集体意淫对象。
在现代性洪水猛兽般的冲击下,女人的处女膜,就像男人的专一一样脆弱。权力鼓励与保障的是男人对婚姻秩序的专一,而不是对婚姻对象的专一:对对象的不专一,会反过来巩固对秩序的专一。这是男人们和秩序达成的黑暗交易,而牺牲的却是对女人的本质性忠实。与此对等,权力却鼓励女人们在精神与本质性上忠实于男人,许可其一定程度的肉体放纵(这种放纵以不孕育生命为交换,一旦放纵生产出生命,就构成了对既有家庭秩序的反讽与背叛)。这种大规模的放纵,以外在于家庭的卖淫、一夜情等形式表现出来。但是,问题似乎比我所设想的严重的多。现代家庭的稳固,实质上是一种秩序的稳固,自愿强迫性的稳固,不是人文、内在性和感情的稳定。男人在肉体、感情与精神上都不再忠实于女人,而女人的忠实,也只不过是理性的超强忍耐与自控的忠实。婚姻从来不存在什么背叛,因为它从未获得本质性的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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