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有番外篇:【怀旧美文】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7:52:24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文:网络 编辑:香花供养

[小女子年方二八,正青春耍叛逆削去了头发。我本是……]
曾经我以为我会成为一个女文青,在常被误认成俊朗少年的中学时代。
玩腻了黑板报以后我们决定搞创作,成立了个文学社叫绿野,社刊小报与文学社同名,两张8开白竹纸凑四版,刊名题字是圆仔汤的墨宝,用原始的蜡纸钢版刻字油墨滚印。似乎一开始说让我配图的,做了几期以后理科班独立出去成立了鲲鹏,约稿编辑排版刻版配图校对印刷发行,全揽在我身上了,玩得倒也不亦乐乎。可惜大家的热情有限,到最后写手只剩下小荣和Money,新鲜感也过了,便停刊转战广播台。放学后跟黑珍珠窝在广播室混,播歌时自己想听的歌随便带上同学的名字:某X点给X某,祝愿友谊长存等等等等。播过最离谱的歌是堕落天使,团委书记破门而入:你们知道这歌唱的是什么?!我跟黑珍珠交换下眼色,那年真的还不懂哈。BTW,这团委书记,就是现在稳坐校长宝座的陈大头老师。

[弱小的草啊!骄傲些罢,只有你普遍的装点了大地——冰心]
说到配图,到现在我都没搞清楚我画的图怎么回事,反正美术课我的成绩都不咋咋滴,同时不咋咋滴成绩还有书法课,如果书法成绩拿到B以上,绝对是那堂课趁老师不注意时把毛笔握成了钢笔的姿势,写出来的字那叫一个有力啊,无形但有点骨气。我们这代抄歌本的女生,应该都收集过明星和卡通贴纸吧,初中时我的小辫子剪成了蘑菇头,初一初二时玩的还是正常女生那一挂的东西,抄歌贴图画小人,到了初三开始研究棒针活,自己设计并织就了第一件成品毛衣,值得骄傲的是自己配的麻花针法老娘和阿嬷都不懂,值得炫耀的是我赶工赶到在化学课上把毛衣放抽屉里盲打,化学老师是很有风度的副校长。

小甜甜是个[坚强独立]的小女生

变身为巧克力甜甜之前的小蝶,[单纯又善良]
[不是为了明天留下一点炫耀的标记……只是证明有一双脚,一双撩风踢雨的脚,曾经在这世界上走过]
高中读了半个学期,女生便开溜到只剩下我的小荣两人,于是她成了班花,我受封班宝。在学校玩文学社的同时,在家开始关起门鼓捣缝纫,图是铅笔临后再上彩笔的,这两件上装那时都做过。自从去年底把汉服撕了当抹布,迷你缝纫机就被我藏起,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里不会有心思去摆弄这玩意儿了。

[抬起你的头吧,既然已昂首走上角逐场,无论结果如何,且让我们潇洒地挥挥手]
总爱在80后面前说,不要在我面前玩个性,我在你们这年纪的时候比你们狠多了。其实不对,我还不到他们年纪的时候,比较狠。
高三时某个全校性的知识竞争,参赛队为高中部各个班级。抢答时理科班的灯先亮,又是大头老师将灯判给了他偏爱的高二文,我带队直接下台退出比赛。当时理科班主任兼我们段长,是学校的政教主任,全校我最尊敬也是唯一敬畏的老师,理科班不敢造次坚持到最后。
      下一周校会颁奖时,第一名当然是高二文,理科班领了奖状下台,我在班级队伍的后面大喊一声:撕了它。高三文理的人一拥而上,满地都是奖状碎片。似乎听说了政教主任的火气,对于他们班受到什么处分也没了印象,忘不了的是,我们那一届考上师范院校的同学毕业后都被母校拒之门外,说是政教主任因奖状事件无法原谅我们对于学校尊严的侮辱。目前为止母校都是大头老师的天下,政教主任前几年调到他校,传闻说是因做人过于方正。分别任教于不同学校的同学们,几年前倒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已升任政教主任、副校长等职了。多年来让我无法理解的是,高考之后政教主任曾经找过我爹,想让我若不继续升学就留在校初中部教英语。我是那个万恶的始作甬者,而他对从犯甚至无辜者关上了校门。
[寂静长夜里/我通宵听到/那漂泊无定的/早晨的希望/回来叩我的心扉——泰戈尔]
发黄蒙尘的白描本,留言和照片印证少年时走出自闭后最开心又自在的叛逆年华。逃课最离谱的时候应该是高二下到高三上吧,经常9点多10点才去学校,跑到小卖部喝豆浆,上个一堂半堂的课,又准备回家吃饭了;自恃成绩好欺负英语老师纵着我,隔段时间就一两周不上英语课是常事,在英语考试的时候带了半个班的同学逃课骑脚踏车去兜风逛书店;晚自修时在黑暗中的操场跑步,落单时碰上校外来的混混,一言不和吵起来,操场另一头的同学狂奔而来,说那些人身上带着刀;班主任语重心长找我谈话劝慰前程为重,直接回答我不知道考上大学要干嘛;只有劣迹,只有劣迹…… 不敢设想万一我有个这样的孩子,会不会被我直接CUT OFF。万一,就是基本上只会碰到另外的9999,只因当初百般个不愿意从教,给老爹的回答是:我选择自己的一片天空去飞。站在圆盘十字路口等车时,我告诉自己,出走了,就不再回来。其实从来没有人懂,我就像风筝,那根线扯得越紧,我越想挣脱;不要扯我,我比任何人都更懂自律,因为我只是想做自主的人,自己的主人。

[你们在圈内,我游走边缘;你们看风景,我看到了你们]
另一个象牙塔给了我圆梦的希望。入学不久与Phylis报了学校周报的学生新闻社,第一篇稿写的是校运会吧,采访特招退役运动员的兴奋劲还没退,五楼日专师姐午睡时宿舍有色狼攻击的事让我们义愤填膺,尽本份认真调查详尽报导,积极奔走与校联防大队及派出所反馈沟通,下场是稿件被砍。劫富济贫的梦自小做到大,见到的多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到了自己也处处遭明枪暗箭的时候,才懂得梦应该是睡觉时做的,眼睛睁开那一刻,便要面对梦碎这个现实,做好自己才是最真,于是四年无故事……

一夜没睡去捕捉发黄的回忆,只确认到青春确已渐行渐远。近日心神不宁,与上周的毕业十周年返校有关。这样过两天是太奢侈的事,心疼到我又重生些微暴戾之气,那天从车上冲出,有种感觉我是代Eva去的,唯一能给自己的解释是,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
心动形动身动,大年初二到今天没有回家看过老头老太,初三的例行高中同学聚会也缺席了,接到通知今晚博饼,干脆用玩心转移焦虑,下午回家蹭点东西吃就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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