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3星宿任务奖励:生命轻重之抉择—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3: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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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介绍: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米兰·昆德拉最负盛名的作品。小说描写了托马斯与特雷莎、萨丽娜之间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性爱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说,小说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读者带入了轻与重、灵与肉等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书中装载了多种涵义:被政治化了的社会内涵的揭示、人性考察、个人命运在特定历史与政治环境下的呈现,以及对两性关系本质上的探索等。昆德拉将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写成一部非同凡响的小说——其中既有隐喻式的哲学思考,也有人的悲欢离合的生命历程的展现。

作者介绍:

米兰·昆德拉(Milan Kundera, 1929- ),捷克小说家,生于捷克布尔诺市。父亲为钢琴家、音乐艺术学院的教授。童年时代,他便学过作曲,受过良好的音乐熏陶和教育。少年时代,开始广泛阅读世界文艺名著。青年时代,写过诗和剧本,画过画,搞过音乐并从事过电影教学。50年代初,他作为诗人登上文坛,出版过《人,一座广阔的花园》(1953)、《独白》(1957)以及《最后一个五月》等诗集。他在30岁左右写出第一个短篇小说,从此走上了小说创作之路。
1967年,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玩笑》在捷克出版,获得巨大成功。作者在捷克当代文坛上的重要地位从此确定。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后,《玩笑》被列为禁书。昆德拉失去了在电影学院的职务。他的文学创作难以进行。在此情形下,他携妻子于1975年离开捷克,来到法国。
移居法国后,他很快便成为法国读者最喜爱的外国作家之一。他的绝大多数作品,如《笑忘录》(1978)、《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1984)、《不朽》(1990)等等都是首先在法国走红,然后才引起世界文坛的瞩目。他曾多次获得国际文学奖,并多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
昆德拉善于以反讽手法,用幽默的语调描绘人类境况。他的作品表面轻松,实质沉重;表面随意,实质精致;表面通俗,实质深邃而又机智,充满了人生智慧。

书评:

  我们从昆德拉的小说中看到,“存在”是其不厌其烦谈论的话题,建立在“存在”上的小说观,是昆德拉小说创作的基础。 米兰昆德拉立足于前人踏出的存在主义之路,又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昆德拉小说的写作目的,就是抓住自我对存在的深思。小说考察的不是现实,而是存在,存在不是既成的东西,它是“人类可能性的领域,使人可能成为的一切,使人可能做的一切”。对于现实世界,米兰昆德拉基本上持一种悲观态度,他认为生活就是一个陷阱,人们未经请求就被生下来,封闭在从未选择的躯壳里,直至老死,一体化的世界则杜绝了人们逃遁的可能性。
   基于这样的创作观,米兰昆德拉小说中的人物,更像是一个个为了解释存在而存在的“实验性编码”,小说的情节,场景,论述,均是围绕“存在”这一主题展开。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所要探讨的实质上是“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
  尼采认为,我们的世界是“永恒轮回”的。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的生活是能够被预演的,有朝一日,我们的生活会按照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而前者中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无法承受的重负将会沉沉的压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然而,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恰恰是轮回的不存在,生活无法预演,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他完美之后再来度过,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滥,人们肆意的生活,获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惨,轻就真的美丽吗?
   托马斯正是这一问题的代询人。他是一个离异多年的外科医生,拥有众多的情人,生活风流而快活。然而特雷莎的闯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马斯一直在爱恋特雷莎和追求自由之间徘徊选择。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个“被放在树脂深覆的篮子里,顺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婴儿。离婚以后的托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对他来说是一种责任的束缚,阻碍了他体会生命的快感,在无数的”性友谊“中,他获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轻。特雷莎无疑是这种生活的终结者,她紧紧握住托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违的生命的责任并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多年来的“自由”。对于托马斯来说,独居还是与特雷莎结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爱情问题,而是关涉到他对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轻松的他在六个偶然事件的推动下,选择了“非如此不可”。
   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将托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负突然间释放,甚至感到悲伤过后的美好,托马斯嗅到了温馨的生命之轻。可是,随之而来的沉重却将他彻底击倒,他已经学会了感受别人的痛苦,他终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虚无缥缈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如果说托马斯不断地在轻与重之间游走抉择,特雷莎也尝试着去接受托马斯的存在哲学。当她无法忍受托马斯又一次在肉体上的背叛,她开始了向轻的试探,和一个工程师发生了关系,可是这次行为只给她带来了更深的痛苦,更重的负担,认真是特雷莎的行为方式,认真让她陷入痛苦的绝境,虽然她努力从行为到精神上向自己的爱人托马斯靠近,然而她最终还是失败了,她永远背负沉重的负担,而这沉重恰恰也是对托马斯的一种吸引。
   轻重选择的对立与两难,构成了人类的一个基本存在境况,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可以在这个哲学命题上找到印证,它与善恶无关,究竟是选择轻还是选择重,昆德拉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只是提出了这个问题并给与了阐释。  

   肉体与灵魂,使人类得以存在的两种基本形式,人类总是理想化地希望自己的灵肉统一,以把握一个更为真实可感的自我,然而,昆德拉却以一个特定的性爱情境,揭示出灵与肉的分离,使人类再次陷入对自我的无把握之中。
   托马斯与特雷莎彼此相爱,可是看待灵与肉的态度却不一样:托马斯认为,爱情与性是互不相干的,爱情不会使人产生性交的欲望,却会引起同眠共枕的欲望。在他看来,使爱从属于性,是造物主最稀奇古怪的主意。灵与肉在托马斯身上自觉的分离着,他一边深爱着特雷莎,一边又和不同的女人做爱,他在爱情上是忠贞的,在行为上却是放荡的。
   特雷莎则要求灵与肉绝对的统一。她认为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灵魂决定了这种个性,否定了肉体的差异,也就否定了灵魂的差异。她带着这种抗争,来到了托马斯身边,寻求救赎,她向他表明她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托马斯却把它混入了其他的女人,对她们的身体施以同样的爱抚,把她又扔回了原来的世界。特雷莎的“嫉妒”成为她沉重的痛苦,直到死才得以摆脱,而这种痛苦正源于特雷莎对灵与肉绝对的要求。
   灵与肉的冲突显示了人类对把握自我的无能为力,作为人存在的一个基本范畴,它突出了人类自身的生存悖论,即人不愿在灵肉分离中生活,却只能以灵肉的妥协与调和谋得现实的安适。 

 

人们常常感叹生命的沉重,活着总有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为什么会感到沉重?是因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轮回吗?认为今日的选择或者是现在所做的事会对以后抑或将来甚至是来世都会有着深刻地影响和必然的联系,所以,当你面对眼前的事情并且作出选择的时候,才会患得患失,忧虑重重,使每一次的选择变得沉重,以至于使生命也变得沉重。真的是以为这个缘故吗?其实世间并不存在永恒轮回,生命只有一次,并且从一开始,它就头也不回地向着终点奔走。人的一生是一张永远不能成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场永远不能正式登上舞台的彩排,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到头来,我们自己是无法通过比较来检验出究竟是哪种生活方式更正确,于是我们没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选择都看得是那样的重要,那样的沉重,我们尽可以去做一个凡夫俗子,随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轻松,然而,真的能够这样吗?也许有的人真的可以,但是,也还是会有一些人是难以承受住这种生命之轻,有甚于生命之重,正如文中的托马斯医生和他的情人萨丽娜,在他们的身上,灵与肉是相分离的,肉体能尽享的轻却使灵魂感到莫名的沉重。爱,同情,理想,责任,抱负等等,这些成分使精神得到满足,使灵魂得到慰藉,但却使生命变得沉重,牵挂、忧虑等等这些便随之而来。毕竟,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今日的事明日将不复存在,我们不必认真地对待它,然而也正因为这唯一的一次,我们又不得不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因要是走错了也无法回头。矛盾的人生,人生的矛盾,使我们常常茫然不知生命到底是何物,也正因为这种茫然,让我们承受了比沉重更痛楚的苦。到头来不得不说,一个不值得认真对待的人生,要比一个责任重大,充满痛苦抉择的人生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经典语录: 

1、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那么,到底是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2、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einmal ist keinmal 德国谚语:一次就是从来没有),不能准备。  
3、托马斯心想:跟一个女人做爱和跟一个女人睡觉,是两种截然不同,甚至几乎对立的感情。爱情并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这可以是对无数女人的欲求)体现,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这只能是对一个女人的欲求)而体现出来的。
4、星期一,他却感到从未曾有过的沉重。重的连俄国人的千万吨坦克也微不足道。没有比同情心更重的了。哪怕是我们自身的痛苦,也比不上同别人一起感受的痛苦沉重。为了别人,站在别人的立场上,痛苦会推着想象而加剧,在千百次的回荡反射中越来越沉重。

5、她(特蕾莎)声明:“如果我没有遇见你,我肯定会爱上他的。”
  当时,这番话曾将托马斯抛入莫名的忧郁之中。确实,他突然醒悟到,特蕾莎爱上他而不是Z,完全出于偶然。除了她对托马斯现实的爱,在可能的王国里,还存在着对其他男人来说没有实现的无数爱情。
  我们都觉得,我们生命中的爱情若没有分量、无足轻重,那简直不可思议;我们总是想象我们的爱情是它应该存在的那种,没有了爱情,我们的生命将不再是我们应有的生命。我们都坚信,满腹忧郁、留着吓人的长发的贝多芬本人,是在为我们的伟大的爱情演奏“Es muss sein!”

6、人生如同谱写乐章。人在美感的引导下,把偶然的事件变成一个主题,然后记录在生命的乐章中。犹如作曲家谱写奏鸣曲的主旋律,人生的主题也在反复出现、重演、修正、延展。  
7、所谓肉欲便是极度调动众感官:热切地注视对方的一举一动,全神贯注地倾听对方的每一丝声响。恰恰相反,特蕾莎喊叫(与托马斯ML中),却是为了让感官迟钝,使它们无法去注视、去倾听。在她体内发出的喊叫,是为了表达她那幼稚的理想主义的爱情,要消除一切矛盾,消除肉体和灵魂的两重性,甚至消除时间。  
8、特蕾莎:我知道你爱我。我完全知道你那些不忠的行为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充满爱意的望着他,但是即将来临的黑夜令她恐惧,她害怕做那些梦。她的生命已经被一分为二,白昼和黑夜争夺着对她的控制。

9、她想他们的相逢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他们为彼此创造了一个地狱,尽管他们彼此相爱。的确,他们彼此相爱,这足以证明错不在他们本身,不在他们的行为,也不在他们易变的情绪,错在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性,因为他强大,而她却是软弱的。
  眩晕是沉醉于自身的软弱中。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却并不去抗争,反而自暴自弃。
10、对他(弗兰茨)而言,爱情并不是社会生活的延续,而正与之相反。对他来说,爱情是一种甘心屈从于对方的意愿和控制的热望。委身于对方就如同投降的士兵一样,必须首先缴械。
11、情人之间都会很快形成一些游戏规则,也许他们意识不到,但这些规则拥有法律般效力,不可违抗。  
12、假若人还年轻,他们的生命乐章不过刚刚开始,那他们可以一同创作旋律,交换动机,但是,当他们在比较成熟的年纪相遇,各自的生命乐章已经差不多完成,那么,在每个人的乐曲中,每个词,每件物所指的意思便各不相同。

13、吸引萨丽娜的是背叛,而不是忠诚。
  可到底什么是背叛?背叛,就是脱离自己的位置。背叛,就是摆脱原位,投向未知。萨丽娜觉得再没有比投身未知更美妙的了。
  第一次的背叛是不可挽回的。它引起更多的背叛,如同连锁反应,一次次地使我们离最初的背叛越来越远。  
14、对萨丽娜来说,活着意味着观看。视觉受双重边界所限;让人什么也看不见的强光与完全彻底的黑暗。她对任何极端主义的憎恶,或许产生于此。极端标志着生命的终极之界,极端主义的激情,不论是政治上的,还是艺术上的,都是一种改头换面的对死的渴望。  
15、弗兰茨是很强壮,但他的力量仅仅是对外的。面对与他共同生活的人,跟他所爱的人在一起,他却很软弱。
  她(萨丽娜)若是碰上一个要对她发号施令的男人会怎样?一个想控制她的男人?她能忍受多久?五分钟都不行!由此得出结论,没有一个男人适合她,强弱皆不行。
  她问:“那你为什么不偶尔用用你的力量对付我呢?” “因为爱就是放弃力量。”弗兰茨温柔的回答。

爱情一旦公之于众会变得沉重,成为负担。
  她曾想扑到在他脚下,恳求他哪怕用暴力将她留在身边,永远也不要再让她走。那一晚,她曾渴盼结束这从背叛到背叛的危险旅程,她曾渴盼停下脚步。
  眼下,她竭尽全力试图回想起当时的渴望,想祈求他,依赖他。纯属徒劳。她的不安仍占了上风。  
16、他(弗兰茨)猛然惊诧的发现其实自己并非不幸。萨丽娜的人在不在根本不像他以为的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的那道灿烂而神奇的印迹,无人可以夺走。  
17、人生的悲剧总可以用沉重来比喻。人常说重担落在我们的肩上。我们背负着这个重担,承受得起或是承受不起。我们与之反抗,不是输就是赢。可说到底,萨丽娜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也没发生。她离开了一个男人,因为她想离开他。她的悲剧不是因为重,而是在于轻。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18、如果她(萨丽娜)死在这儿,她会被一块石板封住,对于一个永不知停息的女人来说,一想到要被永远禁锢,不能在行走,那是无法忍受的。
19、特蕾莎知道,爱情诞生的时刻就像这样:女人无法抗拒呼唤她受了惊吓的灵魂的声音,男人无法抗拒灵魂专注于他声音的女人。在爱情的陷阱面前,托马斯从来不是安全的,特蕾莎只能每时每刻为他担惊受怕。  
20、要逃避痛苦,最常见的,就是躲进未来。在时间的轨道上,人们想象有一条线,超脱了这条线,当前的痛苦变不复存在。但是特蕾莎看不到她面前的这条线,惟有回顾过去,才能带给她一丝安慰。
21、他们脆弱的爱情大厦会彻底坍塌,因为这座大厦仅仅建立在她的忠贞这惟一一根柱子之上。爱情就像是帝国:它们建立在信念之上,信念一旦消失,帝国也随之灭亡。
22、追逐众多女性的男人很容易被归为两类。一类人在所有女人身上寻找他们自己的梦,他们对女性的主观意念。另一类人则被欲念所驱使,想占有客观女性世界的无尽的多样性。
  前者的迷恋是浪漫型的迷恋:他们在女人身上寻找的是他们自己,是他们的理想。他们总是不断地失望,因为,正如我们所知,理想从来都是不可能找到的。失望把他们从一个女人推向另一个女人,赋予他们的善变一种感伤的借口,因此,许多多愁善感的女人为他们顽强的纠缠所感动。
  后者迷恋是放荡型的迷恋,女人在其中看不到丝毫感人之处:由于男人没有在女人身上寄托一个主观的理想,他们对所有女人都感兴趣,没有谁会令他们失望。  
23、大脑中有一个专门的区域,我们可称之为诗化记忆,它记录的,是让我们陶醉,令我们感动,赋予我们的生活以美丽的一切。自从托马斯认识特蕾莎之后,没有任何女人能够在他头脑的这个区域留下印记,哪怕是最短暂的印记。
  特蕾莎像暴君般独霸他的诗化记忆,将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一扫而光。
  爱开始于一个女人以某句话印在我们诗化记忆中的那一刻。  
24、他想起了柏拉图《会饮篇》中那个著名传说:以前人类是两性同体的,上帝把他们分成了两半,从那时起,这两半就开始在世界上游荡,相互寻找。爱情,是我们对自己失去的另一半的渴望。
25、牧歌就是印在我们心中的一幅景象,犹如伊甸园的回忆:伊甸园的生活不同于那将我们引向未知的直线赛跑,也不是一次历险。它是在已知的事物中循环移动。它的单调并非厌烦,而是幸福。
  只要人生活在乡下,置身于大自然,身边拥簇着家畜,在四季交替的怀抱之中,那么,他就始终与幸福相伴,哪怕那仅仅是伊甸园办的田园景象的一束回光。

  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将牧歌献给另一个人。只有动物能做到,因为它没有被逐出伊甸园。人与狗之间的爱是牧歌一样的。这是一种没有冲突,没有撕心裂肺的场面,没有变故的爱。
  人类之时间不是循环转动的,而是直线前进。这就是为什么人类不可能幸福的缘故,因为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望。
26、人所遭遇的,坚持的、热爱的、选择的、失去的都是我们生活的es muss sein(非此不可),不应后悔也无需重来。Ja,es muss sein!(对,非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