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交通大学网络申请:除了台湾,没有这么老的诗人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0:25:53
余光中说,我们这辈的诗人啊都还在持续创作,其他地方都没有这么多老人晃来晃去了。是啊,76岁的郑愁予,他的诗歌创作中“达达的马蹄声”依然响着。

上个月,郑愁予从台湾来到广州,参加第五届珠江诗歌节。郑愁予
原名郑文韬,1933年生于山东济南军人家庭,1949年随家人迁往台湾,中兴大学法商学院毕业后供职于基隆港务局。20岁时,与诗人纪弦等结识,参与创立台湾现代派诗社。21岁写下《错误》,即成名篇,尤其是最后一句“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令整个台湾岛一时间“处处传送马蹄之声”。1968年受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之邀赴美进修,1970年后先后任教于爱荷华大学与耶鲁大学东亚文学系,2004年自耶鲁大学退休。   一本旧书躺在76岁的郑愁予眼前,纸张已泛黄。郑愁予眯起眼睛看了看,露出笑:“就是它。”
书不薄,316页,定价0.82元。这是流沙河编著的《台湾诗人十二家》,1983年由重庆出版社出版。在诗歌盛行的八十年代,这本书曾一度红遍大江南北,余光中、郑愁予、洛夫、痖弦、杨牧……这些后来耳熟能详的台岛诗人姓名,绝大多数大陆读者都是在这本书里与之第一次相遇。而台湾诗人们后来流传最广的篇章,一是余光中的《乡愁》,二便是郑愁予的《错误》。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我不是浪漫主义者
郑愁予21岁写《错误》,“达达的马蹄”已响彻半个世纪。台湾评选“30年来影响台湾的30本书”,他的诗选荣膺其中且是唯一诗集。台岛人民最欢迎作家,电脑票选,他得第一。他笑说都是“错误”:人们公认这是情诗,他一再解释:“达达的马蹄”意象来自抗战期间在祖国各地颠沛流离,一日身后传来轰轰声响,他与母亲慌忙回头,只见战马拉着炮车飞奔而来即刻又不知所踪,烽火连天永久地储存在了少年的记忆里,成为日后写诗时自动涌上心头的句子。人们还公认这便是郑愁予最好的诗句,他也另有心水,20多岁写的那批诗里,他最珍爱《边界酒店》—“他打远道来,清醒喝着酒,窗外是异国,多想跨出去,一步即成为乡愁”。
“愁予”二字是自己改的,写诗用的笔名,父亲给他的名字原叫郑文韬。文韬武略,郑家一向是军人出身,郑成功正是他家祖上。祖父辈是清朝世袭的官吏,二伯父做过慈禧太后的御林军,这对当时的年轻人来说是项荣誉:不但要文武兼备,还必须相貌堂堂。
父亲郑晓岚则是前三军参谋大学的教育长,后来参加了国民革命,做一个职业军人是他一生的事业。郑文韬生长于这样的家庭,却长成了诗人。
郑愁予:我想这是天性的东西,天性是很难说得清的。比如徐志摩,他家里是做银行业的,父亲是银行家,他到美国念硕士也都念的是银行,从来没读过文学。然而他的天性摆在那儿,他最终要走上这条路。我小时候,家父随军出征,我被寄养在伯父家,也是颠沛流离,辗转了很多地方,山东、河北、湖北,读过很多所小学。但我的文学启蒙是我伯父家的堂哥。堂哥练小楷,手抄了很多三十年代名作家们的散文诗词,我就天天捧着堂哥的手抄本读,新诗最早就是那里看来的。李金发、冯废名、戴望舒,都写得极好。相比前两个戴望舒要逊色一点,他有点功利,不像冯废名那么流畅自然。冯就是可惜写得太少了。还有艾青,那是真的爱国、也是真的诗啊,一读就知道是付出了真感情的。
古典也读。少年时我不爱《红楼》,单爱《水浒》。在我的阅读经验里,最享受的就是《水浒》。其他武侠小说也看,像还珠楼主,李安后来拍的那部《卧虎藏龙》就是他写的。中国传统文化里,一个是任侠精神,还有一个是“无常观”,这两个都很深地影响了我的创作。
我的名字是从辛弃疾的诗改的,“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也可以说是从《九歌》,“帝子降兮北渚,目渺渺兮愁予”。辛弃疾、《九歌》,都是我的最喜欢、最感动的。对李后主我一直都不感冒,所以人家说我是婉约派、浪漫派,我不承认。我不是浪漫主义者,我是一个人道主义者。
少年不识愁滋味,才敢用愁字。那时不懂珍惜,也不晓得离别。
15岁念初中,读的是英国圣公会办的崇德学校。课余,郑愁予和同学去门头沟参观煤矿,回来他写下第一首诗,就叫《矿工》,“当你一出身,上帝就在你手上划下了十字架”。“我像个普罗诗人出身,”郑愁予说,老师称赞他富有人道主义精神,并把诗推荐到北大校刊上发表。
郑愁予:我有一种能力,富节奏、也能制造意象,老师大为惊奇。受到鼓励之后我一度专找这种题材写,矿工写完写清道夫,清道夫写完写娼妓、水手。但这些诗后来大部分我都丢弃了,只留了几首,不能为写弱势群体而写。
和一般人写作的路径相反,我不是从个人化走向公众,而是从公众走向自身。 “黑名单”诗人
1949年,16岁的郑愁予随家人来到台湾,念新竹中学。当时的台湾正在“白色恐怖”中,政治压力相当大,郑愁予甚至烧掉了之前的诗作,直到两年后才在《野风》上发表来台后第一首诗《老水手》。
1952年,刚刚20出头的郑愁予结识了台湾著名诗人纪弦。纪弦之前看过郑愁予的诗,觉得笔名老气横秋,想象应该是个老前辈。第一次见面,郑愁予顶着学校军训时剃的光头到场,纪弦惊问:“郑愁予,你还是个中学生?”
五十年代初,台岛政治阴云一片,诗坛却一片生机。1953年春天,纪弦召集郑愁予、商禽、林亨泰等一批诗人创办《现代诗》诗刊,宣布成立台湾诗坛现代派。纪弦提出“六大信条”,主旨即“发扬波德莱尔以降”的新诗精神,提倡“横的移植”(指“移植”欧美现代诗风),反对“纵的继承”,欲写“纯诗”,以知性、纯粹性作为诗的唯一追求。
郑愁予:我到今天还是完全支持纪弦的。(有人说纪弦是浪漫派向现代派转型的诗人,他希望创造超越时空、历史、意识形态的纯诗,但他骨子里还是独善其身又忍不住要兼济天下的传统人格,令他的诗不可能恪守在他想要的真空之内?)纪弦的这个追求没有错。诗人很复杂,一般他有一种主张,但他会写很多类型的诗。除非像济慈,太年轻就死了,只出一本诗集。
但郑愁予和纪弦又不一样。要论诗承,如他们自己所言,纪弦承波德莱尔等人,是洋派,郑愁予却怀有古典的趣味和古典的无常观。“谈到艺术、人生,我心里根本是‘空’,没有成见,什么都可以进来。有些诗人自有主张,颇具‘伟大感’,我是每一种风格都能喜欢。有些诗谈不上什么风格,即使是乱搞,搞得好我也喜欢。”
与其说支持六大信条,不如说支持纪弦这个人。《现代诗》第一次出诗集,印了1600本,全部卖完,几个人喝酒庆功,纪弦开心地说你看台湾居然有1600个人读诗。郑愁予说:“诗歌就是这样子的,全世界哪里都一样,永远只有一小撮人读诗。但读诗的人也是死不了(die hard)的。”
1968年,35岁的郑愁予接到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的邀请,赴美进修。
郑愁予:我去那年这个计划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就是聂华苓和她的先生、诗人安格尔办的,台湾很多作家都去读了学位,余光中、叶维廉、杨牧、白先勇,等等,都从那儿读了硕士再去教书,叶维廉和杨牧还读了博士。我在爱荷华呆了五年多,硕士念艺术,博士新闻班,做毕业论文时去了耶鲁,那是1973年,后来就在耶鲁任教了,东亚文学系,一教教了三十年。耶鲁最好的就是图书馆,我太太就在图书馆工作,我俩上下班都是一起。她年轻时候也写诗,嫁给我之后,就没再写了(笑)。
我出国时,陈映真本来应该和我一起去的,他没去成。那年邀请的人有两个没来,一个是捷克的哈维尔,他逃到地下去了,一个就是陈映真,发邀请时他还没被抓,但到我出发时他已经被抓起来了。我写了一首诗给他,叫《赠一位同年游美的旧友》。左派也好,右派也好,我始终是一个人道主义者,这个立场永远不会改变。
但是后来,台湾也吊销了我的护照,因为保钓事件。我是爱荷华的保钓会主席。那是1970年左右,美国要把琉球群岛送给日本,钓鱼岛也一起送,我们在美的留学生都很愤怒。到了71年初,美国的台湾、香港留学生联合起来游行,呼吁台湾政府保卫钓鱼岛列岛。结果政府那边避重就轻,禁止学生游行运动,把很多人打上了黑名单,我的护照也被吊销了。
有十年我没发表过诗,就是从去美国直到1979年。不是不写,而是没寄东西去发表。发生了钓鱼岛事件,内心引起了很大的矛盾、冲激,到底国家应该怎样,文学应该怎样,怎样才符合全中国人的利益?诗可以不发表,但不能停止写。我随时写,先放一边也好。 随身携带的故乡
退休之后,郑愁予夫妇回到台湾,还把户籍落到了金门。小岛金门街巷淳朴,四季花木扶疏。从金门坐船到厦门只要50分钟,之后飞哪都可以,香港、北京、西安、青海,这样方便夫妇俩去各地参加一些诗歌活动和讲学。几年来老诗人走了不少地方。
耶鲁仍保留着他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三十多年宁静的教书生活,郑愁予在东亚系讲鲁迅小说,上课认真负责。课余爱好登山,精通击剑,开一辆厢型车。“耶鲁已经是我们的精神家园了。”耶鲁,也是他们小小的寂寞城。
诗人很少在故乡写诗,郑愁予说:“我的故乡是protable(可携带的)。”他很同意杨牧的说法,即有张桌子的地方就可以写诗。文化在血液中流淌,跟着人走。“我是个完完整整的中国人,完全地融入中华的文化。尽管写出来有西方的技巧、潮流的考虑,但对中国文字一定是不放松的。”
同在耶鲁,他和傅汉斯、张充和夫妇非常接近,说到张充和唱昆曲,感叹现在如她这般修养的人越来越少。余英时也曾在耶鲁教书,郑愁予认为余“研究的是儒家思想,但本人是道家的性情”,无意于仕途,写旧体诗、练书法、下围棋、喝茶、唱戏。
郑愁予:80年代开始和大陆的交往就比较多了。那时大陆刚刚开放,也是通过爱荷华计划,一批批作家、诗人来到美国。艾青、王蒙、卞之琳、徐迟都到我家做过客的,沈从文到耶鲁来,我还对他做过录音访问。
81年我们在美国教书的有几个人,好像是8个,收到邀请回了一趟大陆。那是1949年之后我第一次回去。今非昔比。不是现代化不现代化的问题,整个生活态度、人情都不一样了。49年前我也住北京,那时的老北平,居民生活在天子脚下,但对外面来的人,都抱着一种特别尊敬的感情,同时呢,又非常有幽默感,那种温暖的民风让人怀念。81年我回去的时候,北京不是这样的了,现在当然就更不是了,北京已变成了一个国际大都市,大家越来越有竞争性,过去的悠闲不见了,这也是普遍现象,但是这样的北京和纽约有什么区别呢。
我最喜欢的北京的城墙也快被拆光了。小时候,我们在城墙上散步,从北塔那儿往城里看下去,整个城在中轴线上,满城都是树,鸭子在护城河里戏水,那番美景。81年那趟在大陆一共走了两个礼拜,去了11个城市。临走的时候在北京机场我痛哭出声,不仅是因为童年的记忆不在了。知道北京城墙被拆,我们在海外的人都非常伤感。它不仅是一个古物没保存下来这样一件事,它是被自己人摧毁了,这太叫人难过了。我后来为此写了一组诗,叫《烟云题》,写了十多个版,但发表时已经删成短诗了。
现在我诗还是写得不少的,但基本上不发了。台湾现在的报纸上发的诗啊,我不想自己的诗和他们放一起。汶川地震我写了很长的诗,唐山、台湾、汶川,三场大地震,我放在一起写了,地球也要成长,人类要经历磨难。后来汶川地震在北京有个募捐会,我把台湾部分拿掉上去朗诵了。
余光中说,我们这辈的诗人啊都还在持续创作,其他地方都没有这么多老人晃来晃去了。是啊,除了台湾,没有这么老的诗人了。我把老年诗人都统计过,美国写最久的是罗伯特·弗罗斯特,79岁,跟我现在差不多,余光中现在的年龄都比他大了。中国最老的诗人是陆游,活到了86岁,临终还写了“家祭无忘告乃翁”。
除了台湾,没有这么老的诗人了 天啊,中国这么老了 等我们老了,我们的状态会这么写吗啊? 除了Dreamweaver,原来还有这么好的软件! 有了这10个网站,基本上没有你不会做的事了,当然,除了制造原 子 弹。。。重点 A有了这10个网站,基本上没有你不会做的事了,当然,除了制造原子弹... 有了这10个网站,基本上没有你不会做的事了,当然,除了制造原子弹…… - 酸橙... 有了这10个网站,基本上没有你不会做的事了,当然,除了制造原子弹... 一个老中医刚刚公布的额(太强大了 除了教你怎么保健连怎么知生儿生女都有。。。。。。。。。。。。。。。。。。。。。。) 一个老中医刚刚公布的额(太强大了 除了教你怎么保健连怎么知生儿生女都有。。。。。。。。。。。。。。。。。。。。。。) 一个老中医刚刚公布的额(太强大了 除了教你怎么保健连怎么知生儿生女都有 一个老中医刚刚公布的额(太强大了 除了教你怎么保健连怎么知生儿生女都有) - 开心网 最真切的生命感悟——诗人郁葱诗歌《那时你老了》_郁葱吧_贴吧 上网这么久,你变了没有? 走了这么久,你累了没有。. 走了这么久 你变了没有 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 超搞的老爹老妈。老了,我们也要这么可爱哦! 鲁迅的抬棺人都被打倒了,除了巴金 没有骨气的台湾领导人 有了这10个网站,基本上没有你不会做的事了,当然,除了制造原 子 弹。 - 千奇百趣的日志... ***台湾老中医所传中风放血救命法——很多孝子后悔没有早日看到的帖子! 台湾老中医所传中风放血救命法..——很多孝子后悔没有早日看到的帖子! 台湾老中医所传中风放血救命法——很多孝子后悔没有早日看到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