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坏的血色十字军战袍:TimeOut Beijing专访陈冠希,“裸裎相见” - 萝卜网 - 人人都是艺术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6 14:06:20

在丑闻发生以来的一次最坦诚的采访中, 陈冠希分享了他是如何成长,承受痛苦并最终走出阴影的,以及他准备重回香港发展的原因。

不久之前,陈冠希是这个星球上最臭名昭著的中国人。当成百上千张从他的私人电脑中窃取的照片流到互联网上披露了他和六个香港最热门的年轻女明星的大胆性爱行为(其中包括制服变装)的时候,作为一个参演过众多香港电影的明星,一个富有影响力的本地时装店的拥有者,一个邀约众多的男模,及该地区上升最快的饶舌歌手和广东流行歌手,陈冠希差不多是一夜之间从一颗冉冉上升的巨星沦为香港最受诟病和谴责的人。在追逐名流的香港,没有比这更大的丑闻了。处于萌芽状态的事业全部付之一炬,陈发誓无限期离开香港娱乐界,带着耻辱销声匿迹于加拿大。对于很多香港人来说,陈冠希的故事到此为止了。

但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在本地聚光灯下消失的同时,陈一直在坚定地酝酿回归。通过他的努力,他的服装公司CLOTInc.和时尚品牌折扣店JUICE在本地时尚界依然是赚钱且具影响力的公司。今年陈和他的合作伙伴们计划在北京开一家新的JUICE品牌折扣店,并且在台湾开始一个CLOT/Disney合作项目。同时他正致力于通过多种媒体跨地区的努力回归中国娱乐界。去年12月陈发布了他三年来第一张专辑《CONFUSION in the mind ofEDC》。他在丑闻发生后第一部独立电影《几近完美》,是与胡凯莉联合主演,即将在本月的亚洲美国电影节上映。陈的配音和数码影像将作为主要角色出现在在即将发行的PlayStation3的射击游戏《真实犯罪:香港街头》中。他还有一个新的电视节目《无题陈冠希秀》(The UntitledEdison Chen Show)今年晚些时候会在台湾有线Next Cable上播出,在该节目中他身兼数职:制片人,创作人,导演和主持人。

尽管他已为将来的发展做足准备,过往似乎一直困扰着陈冠希。香港不愿意遗忘颜面尽失的惨败,已被破坏的形象会永远存在。借我们最新一期Style期刊发行的机会,我与陈在一家杂乱的观塘影像工作室中促膝长谈,谈他所经历的事情,他所面对的事情,以及作为世界上最声名狼藉的中国嘻哈男孩的感受。

自你事业开创伊始,你就一直受到对你个人风格的大量关注。那我们从这个问题开始:是什么启发了你时尚方面的灵感?

我得说我的风格是基于hip-hop的影响,再加上些日本元素。可笑的是,当我90年代末刚回香港的时候,很多人都取笑我的穿衣风格。那时的我比现在更加嘻哈。但是你知道,我认为一开始使得人们说我有品的关键原因之一是,我是根据自己的感觉穿衣,而不是追随潮流。可能现在我穿的衣服就是潮流,但是实际上我以前就这么穿,而那时人们却为此嘲笑我。我不过是坚持自己的路线,逐渐遇到很多时尚界有影响力的人物并得到了他们的首肯。

他们欣赏你的风格。。。

这不只是我的风格。我认为很多对我风格的正面关注来自对我的服装公司的关注。我们是香港本地时尚界领跑者之一,我认为人们是为此而欣赏我们。

是的,通过CLOT你已经成为香港最成功的街头时尚推动者之一。你怎么看待目前街头风格在本地时尚界的地位?

街头时尚是更受人们欢迎了还是在慢慢淡出人们视线?我得说两种说法都对。在中国更受欢迎,而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却在逐渐淡出。中国依然至少要落后5到8年。5年前在世界其他地方很火的东西目前在中国非常抢手。但是当我更多地了解到世界其他地方的情况,尤其是作为世界街头时尚领导者的美国和日本的情况时,我得知目前生意非常不好做。但同时在大陆和台湾的新店又遍地开花,算是惨淡经营中的一丝希望。对我们来说,有了CLOT,我认为我们正处在目前最好的阶段—刚好立于一个不断增长的市场中。

跟我们说说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刚刚完成我的专辑,我也在新的视频游戏《真实犯罪:香港街头》中为主角配音。我刚开始今年夏天巡演演唱会的制作工作。这是一项很值得发掘的工作,让人痴迷。我还从没开过现场演唱会,但是我一直在脑海中构思这次现场演唱会,而且我感觉舞台技术已经成熟到足以让我着手准备这次演出。演唱会上将有视觉效果,现场剧院设备和音乐。今年我们还会开更多的店。我手中有个电影正在制作。我还在和我的好朋友斯考特本斯(ScottBurns)共同创作电影脚本,他曾经写了很多我最钟爱的电影作品,比如《谍影重重》(The Bourne Ultimatum)和《告密者》(TheInformant)。因此希望今年夏末我们能开始制作我的第一部电影,我会参与制作,合作创作剧本并可能出演角色。

在这些工作中,你有主要从事表演方面工作的吗?

不,其实没有。我并没有担任过多表演的工作因为我被某些势力限制了。我在等待人们对我更加宽容,然后我就能重新开始表演。就目前来说,如果我出现在某部影片中,那么它在某些地区就不能上映。因此我只有等待。如果你问我,在我所从事的事情中什么是我最喜欢做的,我会告诉你是表演。我爱表演,但是我现在不能表演。

那么你是如何处理这种现状呢?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我在努力寻找方法保持自己专注。你知道,如果你真的热爱做一件事情而你却很长时间无法做,你会开始感到厌倦。我不希望自己有这种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尝试制作电影。我尽量与更多的作家和导演接触并一直做与电影相关的事情。因为我希望当我回归大银幕的时候,一切都是无懈可击的。
说到你的新专辑名字是《陈冠希的困惑》(Confusion in the Mind of EDC),并且你为专辑封面画了一幅色调黑暗画面紧凑同时很抽象的图画。我们感觉你在这个作品中倾注了大量你过去的痛苦心情。

这张专辑用了比我以往任何一张专辑都长的时间来制作。我用了三年时间写了超过160首歌曲。当我刚开始写歌的时候,我的作品都是非常愤怒,仇恨和黑暗的。第二批作品就有些迷失的意味—没有希望,没有感觉。然后第三批就有些像,OK,我可以做到:我已经做好回来的准备,我可以恢复健康。我开始有希望。因此这张专辑可以说是,我从所有的作品中选取最好的歌词和最棒的想法并把它们浓缩到一张专辑里。从我的世界完全坍塌到我能回到工作室录制歌曲,这就像一次旅程。这可能是我包含最多个人想法的专辑。对很多人来说,两年前陈冠希就完蛋了。他们认为我的星途黯淡再也无法翻身。所以我希望告诉人们的是,经历过挑战和逆境,未来是由你如何解决困难以及在解决困难时你如何面对自己而决定的。我希望那些有自己难题要解决的听众和歌迷能这样想“哇,他又回到舞台上来了,也许我自己的难题也没那么糟糕。”我希望通过这张专辑能告诉孩子们,只要有毅力和自我信念,再黑暗的逆境中也会有一丝光明的希望在前方。即使是对于我也是这样—相信我,我的处境真的非常灰暗。

在你新的单曲《我能飞》(I can fly)中,有一段饶舌歌词你唱到“你能原谅我吗?你会忘记我吗?”你认为你目前在香港的处境是什么?被原谅,被遗忘,还是两者都有?

我必须得说,这需要分情况看待。我想有三分之一的人真心喜欢我并真的希望能看到我下一步做的事情。还有三分之一的人已经厌倦了我,不想再听到我的事情,再也不希望见到我;其余三分之一则是持冷淡态度,不甚关心。当我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我感到有些人看到我就像看到魔鬼;但是旁边一桌上的人就希望同我合影,然后第三桌上的人就是,管他是谁都不关心。有一次我出现在一家饭店里,孩子们看到我就想站起来过来打招呼,而他们的父母就把他们按到座位上不让过来。那让我感到既开心又失落。开心是因为年轻人听我的歌并能理解我,而他们也正是我努力想要服务的族群。但是人们还是想要压制我们。我真的需要作出更多高品质的作品,给人们看看我在事业方面的决心。因为我相信那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总体来说,最近你在香港的感受如何?

我依然爱香港,但同时恨香港。对我来说,香港的某些方面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以前曾经自己一个人在铜锣湾的街道上逛,人们甚至不相信看到的是我,他们会想“嗨,那个家伙看起来像陈冠希哦。”你知道在香港,明星们都是深居简出并且他们不是很开放。现在我也是这样。大多数时间我不得不呆在房间里。

你认为人们对那件事的议论带有性别偏向吗?你被自动描述成坏人,那些女孩则某种程度上被描述为受害者。。。

我想一般的观点都认为我是罪人。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我自己是天使。但我也从没误导任何人,这对我非常重要。我猜,每个人都有权力拥有自己的观点。我也不打算像媒体一样主观地对待它,仅仅从我自己的角度来看待它。与此同时,有很多实际上拥有自己的价值观和自己思想的人,博览群书并发展了自己的观点,并且不会听媒体告诉他们怎么做的人,我想他们会有自己的结论的。我真的尊重那些懂得自己动脑分析情况的人。因为媒体似乎认为他们没有责任,只是为他们自己赚钱。

作为一个艺术家,这次痛苦经历给了你怎样的影响?

我想它使我成为了一个更优秀的演员。我是一个演技派演员。我读过斯坦尼夫拉夫斯基(注:Stanislavsky俄国演员和戏剧导演)的著作;我在洛杉矶上过方法演技课程。方法演技要求你将个人经验和体会融入角色中。你知道我以前演电影的时候导演可能这样讲戏:现在有人要杀你,他们来追你了。我那时就酝酿情绪努力进入角色,然后导演可能会说,你看起来根本不像被追杀嘛,然后我不得不承认,好吧,我根本不知道被追杀是什么样的。但是现在?没问题。我能做到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能给你表演那种角色(笑)。所以我认为,通过所有那些我经历的苦痛和情绪,无论是作为一个演员还是作为一个人,我都得到了丰富。

比如?

我曾经像个非法移民一样几个小时藏身于汽车行李厢里。我不得不随时躲开记者们。曾经有一次500个警察包围了我的汽车。我曾试过被警察告知即将被捕。我曾经在警察局里5-6天没有合眼。在那些事情中我经历太多东西有太多感受。这就是为什么我还在等待回到镜头前那一刻,因为我只是想把它释放出来。现在当我表演的时候,这就像为我疗伤的良药—释放。我现在没有释放的方法。这张专辑非常个人化,但仍然达不到我想要的标准。我想要释放所有的经历和感受—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需要释放。

在某种程度上,坏男孩可能一直会是你公众形象的一部分。你曾经想过干脆就接受作个坏男孩吗?

你知道,我不会刻意将自己描述成某种特定的人。我就是我。我有没有想过走极端干脆堕落下去?当然有过。我曾想过说,看,如果这就是你愿意看到的我,那么我就做个恶棍好了。这个我能做到,而且我能做得很好。但是过了这些年,我已经真的沉静下来,我的大量怒气已经消失殆尽。那么我是否打算故意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干净健康的形象呢?不,我就是我。如果有记者惹怒我,我会好好教训他。但如果你是带着敬意来的,我也不会过分。我不会主动想到我的形象如何以及我将被如何描述。我唯一在乎的事情是有机会做我想做的工作。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但谁知道呢,也许三个月以后我做的一团糟。但是在此时此刻,我的想法非常清楚。

在丑闻余波未平之时,坊间流传很多关于你的死亡威胁的传言。你能分享一些这类的可怕事情吗?

死亡威胁从未直接传递给我个人,它们都是公开流传的。我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是真的。最可怕的东西更多的是精神上的—那些进入我思想的东西。有很多问题像,我的家庭还好吗?我打算去哪里?我有工作吗?我能吃得下饭吗?凭什么我就得躲在汽车的行李厢里面?

是的,那个故事是怎样的?

为了离开香港,我不得不躲开狗仔队,躲开恨我的人,躲开警察,躲开普罗大众,躲开所有人和事。每个人对这个故事都很感兴趣,太疯狂了。那次真是不可思议。我躲在一架出租车的行李厢里到深圳边界,以便离开香港。下次如果我再这样乘车,我会带上三明治和饮料。那真是一次又长又让人神经崩溃的乘车经历。我有点幽闭恐惧症,我当时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是否方向走对,怀疑司机是否可信。而且,我记得当我开完大型新闻发布会后人们开始往我的车上踩跳,我的律师绝望地转向我说“我们会好起来吗?”我说“天啊,你是我的律师;你才是应该让我感觉好点的人!为什么你逼我出逃?”

是谁支持你走出了困境?

我的家庭从事情发生的第一天起就支持我。我的女朋友(众所周知是杨永晴Vincy Yeung, 本地娱乐界大亨杨受成AlbertYeung的侄女)也一直在那里支持我。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让我和她在一起呆一阵子。你知道,我在洛杉矶遇到很多人,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过一段时间当他们知道的时候,他们会说“嗨,你怎么没告诉我啊?”然后我只是说“我告诉过你我是个来自香港的时装设计师,这是真的啊。故事结束。”(笑)这些人是真的关心我这个人。他们对于我的名声或者是我所拥有的东西则并不在意。这些真的让我感到轻松,因为很多香港人在这个时候心怀鬼胎。丑闻带给我的最痛苦的东西之一,就是我原以为我在香港有一帮亲密的朋友,可是出事了的时候他们竟然装作不认识我。这让人感到非常失望,但同时也有些轻松感,因为我突然看透了他们。他们让我清楚地意识到,我这个人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在加利佛尼亚我认识了很多真正的朋友,这对我真的意义非凡。

越来越多发生在名人身上的丑闻都涉及短信和照片—科林法瑞尔,凯恩韦斯特,布拉德法赫,大卫贝克汉姆,等等—你认为这是否让我们不得不承认有时每个人都会有点儿疯狂?

嗯,这是个很有地域性的事情。在某个特定地区无论他们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他们都很少承认。当我刚到美洲的时候—这不是让我骄傲的事情,但是这是一个能帮我说明白这问题的很好的故事—我去我的经纪公司威廉•莫理斯奋进娱乐公司(William MorrisEndeavor),纽约一家很大的经纪公司。我去到前台的时候,他们问“你是谁?你来见谁?”我说“我是陈冠希,我来见某某某,”然后他们就会在电脑中搜索我的名字。而丑闻发生之后,我一去那里他们会说“嗨,陈冠希,你好吗?今天你是来见查理的对吧?这边请。”我乘电梯的时候会有人说“嗨,陈冠希,兄弟你最近怎么样?击掌!我看到报道了,你是个男人!”我震惊了。刚从香港回来,我整个不在状态。但这些让你看到,不同的文化和地域在接受和谈论某些特定事情的时候差别有多大。在美洲,整个情况就可能完全不同了。

你说你的女朋友陪你走过了煎熬。说实话,这给人的印象相当深刻。
她比我年轻,但比我坚强。她比我更专注。没人会相信她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经历苦难。我不得不感谢一些人—那些时刻关注我的人。她在我最悲惨的时候坚定地陪伴我的人,这让我保持积极心态也让我想到,嗨,我还没有失去全部。这么说吧,她就像是我逐步恢复过程中的主心骨。她来自香港,但她从不听那些胡说八道,这也让我感到非常轻松。你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欠她的。我们还在一起,我非常爱她。

在2009年CNN访谈节目《打破沉寂》(Breaking the Silence)中你说过,你还未同丑闻事件中涉及到的任何女性说过话。那之后你同她们中的任何人联络过吗?

如果你一两年前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说我真的想把她们找出来说说话,因为我还没有原谅我自己而且我还没有恢复或痊愈。但是近来,我想我会顺其自然。我会刻意避免见到她们吗?不会。我会去找她们吗?也不会。如果我呆在香港呆在娱乐圈,这个地方很小,我很可能遇到她们。所以当它发生的时候,我会看情况处理。我不知道到时会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只是听从命运的安排。此时此刻,我想每个人都已经向前看了,并且我想每个人都已经收好了负面情绪。我对涉及到的每个人都心怀敬意,我很高兴看到她们拍电影和演出,而且她们看起来又恢复了笑容。这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在你的维基主页上写道,你的名字是2008年中国大陆在谷歌搜索上最热门的搜索项?
实际上不是。那年我排第二,奥巴马打败了我。(笑)

是的,但这也算是挺棒的事情,对吗?

是,当然是。有些人猜我会对这件事感到很难过失望。但是不是,这挺好。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就像那条著名的娱乐界口号:一切宣传都是好的宣传。所以如果你把它看作一种宣传方法,若之前的受众影响率是45%的话,那么现在会达到85%。这肯定为我的品牌赢得了更多关注度。真的要由我下一步的行动来定义这个故事,因为这个故事还没结束。我得说我们还身处其中。而且就像我说过的,在不同的地区人们看待它的方式是不同的。在香港和中国大陆,很多人看到那个排名然后会想,天啊,真可怕。在美洲,人们会说,兄弟干的不错—你差点打败了奥巴马!所以我从中既看到了好的方面,也看到不好的方面。我现在尽力做到更加积极正面。如何评判一个男人要看他如何面对逆境。希望五年之内事情会好转。我不是说人们会忘记这件事,但是希望会有一些事情来冲淡所谓的丑闻,并且我所留下的东西能有更多的意义。希望在我的维基页面上会不仅仅有30%的谈论是关于我的工作,而70%是关于那些胡说八道。我更希望这个比例是70%关于真实的事情而30%是关于那些无聊的事。(笑)

但是对于看过你那些十分私人的资料的人,你是什么感觉?

我无法恨他们。那件事影响如此巨大,以至于如果你不知道你就显得落后了。如果你没看,你会感觉自己被落下了。我依然很迷茫,不知道该生谁的气—有一部分是生我自己的气,一部分是那些上传照片的人,还有一部分是看照片的人。但如果是我身处他们的位置,我也可能会做同样的事情,所以我不能太主观,无法恨他们。希望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现在能理解这件事很耸人听闻令人震惊,而且希望他们能看到这件事的真实意义。如果再有什么事发生,希望他们不会作出同样的反应。

最后,我们不得不问当知道那些照片流传出去永远公开,你的感受是怎么样?从个人角度讲你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吗?

这是处置它的最好方式。过去,在导演喊开拍之前,我会战战兢兢的。我会想我搞砸了怎么办?那会很尴尬。但是现在,我随时随地做好开拍的准备。(他从座位上跳起,抬高了声音)我已经赤裸人前,兄弟!我是这么感觉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裸裎相见,再无挂碍。再没有什么是你没看到的了。我现在很好,我感觉不错,我已经把所有的都释放出来。我不再感到局促害羞因为我不能这样。也没有什么东西剩下让我感到害羞。所以通过一个既好又不好的方式,我释放了自己。现在我认为是好的方面更多,因为我可以真正地释放无拘无束,而且我可以说“啊!这就是我!”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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