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第三季西瓜影音:梁羽生武侠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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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武侠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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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派武侠小说的创作世界里,金庸、梁羽生并称,一时瑜亮。但是,事实上,梁羽生是先行一步的人,这一步大约是两年。
  当金庸以《射雕英雄传》奠定地位时,梁羽生也以《萍踪侠影录》为新派武侠绽放了文学情思上的异彩。金庸一写就是二十年,作品有十四部。但梁羽生在金庸停笔不写武侠、转而办报之际,却独撑现代中国新派武侠的局面,三十年来写作不辍,作品数量达金庸的三倍,技巧也不断创新变化,对武侠文学的一往情深,锲而不舍,梁羽生已达“乐在其中”的境界。
  诚如名词人刘伯端评论梁羽生武侠作品所述:“国家飘零,江山轻别,英雄儿女真双绝。玉箫吹到断肠时,眼中有泪都成血!”,将梁氏作品的特色表露无疑。

以下这篇介绍作者为罗立群
  梁羽生,原名陈文统,一九二四年四月五日出生(证件标明日期为一九二六年四月五日,误)原籍广西壮族自治区蒙山县。梁羽生出身世代书香门第,家中很有一些产业,算得上是一个富户。他家在乡下,地近瑶山,是游览的好地方。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和地理环境的影响下,梁羽生熟读古文,好弄词章,经常填词作赋,一抒情怀。
  一九四三年,广州一些学者避难来到蒙山,梁羽生便拜史学家简又文教授为师,学到了丰富的历史知识。
  抗日战争胜利后,梁羽生进广州岭南大学读书,学的专业是国际经济。毕业後,由于酷爱中国古典诗词和文史,便在香港《大公报》(一说是《新晚报》)作副刊编辑。一九四九年以后定居香港,现侨居澳大利亚悉尼(一名雪梨)。他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梁羽生博闻广识,多才多艺,曾用“梁慧如”、“冯瑜宁”等笔名写过许多散文、文艺评论和文史随笔,还曾用“陈鲁”的笔名写中国象棋的评论文章。他的棋评写得相当精彩,公认为一绝,读来比亲临现场观棋还有兴味。
  梁羽生从小爱读武侠小说,其入迷程度往往废寝忘食。走入社会后,他仍然爱读武侠小说,与人评说武侠小说的优劣,更是滔滔不绝,眉飞色舞。深厚的文学功底,丰富的文史知识,加上对武侠小说的喜爱和大量阅读,为他以后创作新派武侠小说打下了牢固的基础。在众多的武侠小说作家中,梁羽生最欣赏白羽(官竹心)的文字功力,据说“梁羽生”的名字就是由“梁慧如”、“白羽”变化而来的。
  一九五四年,香港武术界太极派和白鹤派发生争执,先是在报纸上互相攻击,后来相约在澳门新花园擂台比武,以决雌雄。太极派掌门人吴公仪和白鹤派掌门人陈克夫,为了门派的利益,在擂台上拳脚相争。这场比武经港澳报刊的大肆渲染而轰动香港。陈文统的朋友《新晚报》总编辑罗孚触动灵机,为了满足读者兴趣,在比武第二天就在报上预告将刊登精彩的武侠小说以飨读者。第三天,《新晚报》果然推出了署名“梁羽生”的武侠小说《龙虎斗京华》。随着《龙虎斗京华》的问世,梁羽生──梁大侠初露头角,轰动文坛的“新派武侠小说”已有雏型。
  在众多的香港武侠小说作家中,梁羽生和金庸无疑是两颗最耀眼的明星。梁羽生是新派武侠小说的开山祖,而金庸则是新派武侠小说最杰出的创作者,人们往往将梁羽生和金庸相互比较。为此,梁羽生用“佟硕之”的笔名写了一篇《金庸梁羽生合论》(发表在一九六六年香港的《海光文艺》上),详尽分析二人异同。其中有这样两句话:“梁羽生是名士气味甚浓(中国式)的,而金庸则是现代的洋才子。梁羽生受中国传统文化(包括诗词、小说、历史等)的影响较深,而金庸接受西方文艺(包括电影)的影响则较重。”所论颇为中肯。
  从一九五四年到一九八四年,梁羽生在武侠文坛上辛勤笔耕了三十个春秋,共创作了三十五种武侠小说,总字数达一千余万言。一九八四年,梁羽生宣布“封刀”,从而结束了“江湖生涯”,金盆洗手,改弦更张,准备撰写正统历史小说。

    梁羽主的武侠小说理论
  很多人说,“新派武侠小说”的产生,提高了武侠小说的文化品位。虽然如此,在文艺理论界仍然有许多人认定武侠小说不能登大雅之堂。针对这一问题,梁羽生在许多场合发表过对武侠小说的看法,形成了自已的一套理论。梁羽生的观点十分精辟、深刻,批评了文艺理论界对武侠小说的偏见,也指出了武侠小说创作中存在的问题,可谓我国小说理论界中的一家之言,很值得我们参考。了解梁羽生的武侠小说理论,对我们阅读理解和评论武侠小说创作是十分有益的。
  首先,梁羽生对武侠小说在文学中的地位及其价值给予明确肯定。他在中国作家协会第四次代表大会上发言说:“文学形式本身并无高下之分,所谓高级与低级,只取决于作者本人的见识、才力和艺术手腕。”他的观点得到与会者的赞同。他认为中国的武侠小说源远流长,新派武侠小说更表现出进步的思想内容、新的历史见解和成熟的艺术技巧;无视武侠小说的存在,硬将它排斥在文学殿堂之外,这是很不公平的。对于某些诋毁和否定武侠小说的观点,梁羽生不无激愤地说:“这只能表示那个人在容纳文化方面的心胸不广。他其实也不了解什么叫做武侠小说;或者他看过的许多武侠小说是荒诞离奇的,这才造成误解。其实武侠小说有好有坏,文艺小说亦是。即使是反映现实的写实小说亦有好有坏,如果作者功力不够、观察力不敏锐的话,他尽管写的是写实小说,还是不能反映现实的。”他指出,作为一种小说流派,武侠小说无疑是中国文学百花园中一朵奇异的鲜花,“应当允许武侠小说存在”。
  关于如何把握武侠小说的主题,以及如何在武侠小说中反映时代精神和创造典型人物,梁羽生也提出了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认为,武侠小说必须有武有侠,武是一种手段,侠是真正目的,通过武力的手段去达到侠义的目的;所以,侠是重要的,武是次要的,一个人可以完全不懂武功,却不可以没有侠气。“侠”是正义的行为,做对大多数人有利的事就是所谓仗义行侠。他又说:“集中社会下层人物的优良品质于一个具体的个性,使侠士成为正义、智慧、力量的化身,同时揭露反动统治阶级的代表人物的腐败和暴虐,就是所谓的时代精神和典型性。”(参见冯立三《与香港作家一夕谈》)
  怎样才能写好武侠小说?梁羽生也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他说:“写好武侠小说并不容易,作者只有具备相当的历史、地理、民俗、宗教等等知识,并有相当的艺术手段、古文底子,而且还要懂得中国武术的三招两式,才能期望成功。”梁羽生认为,要写好武侠小说,撰写者的创作态度应当端正。他在一九七七年应新加坡写作人协会的邀情作演讲时,介绍了自已创作武侠小说所作的努力:一是努力反映某一时代的历史真实;二是着力塑造人物的性格;三是力求加强作品的艺术感染力。
  梁羽生虽然喜爱武侠小说,竭尽心智地创作武侠小说,并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他对武侠小说的态度仍是明智的、公允的。他曾对大陆一度兴起的盲目的泛滥的“武侠热”泼过冷水。一九八五年,他借《文艺报》一隅表示自已的忧虑:“有的部门作了统计,至少有五十多家小报发表我和他人的武侠小说。不少地方的一些报纸转载我的武侠小说,有的加以改写,都未经作者同意。据说有的把两个回目合并成一个回目,甚至有的不是我写的武侠小说,却标上我的名字,以蒙骗读者。我认为,反映现实生活的作品应当在文学园地占主要地位;但最近有些小报,从第一版到最后一版全部刊载我或其他作者的武侠小说,这样的路不是越走越窄了吗?”这表明了梁羽生的真知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