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对貂蝉做了什么:我们这一辈(青岛知青纪念上山下乡四十周年联谊会)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0:00:41
主题:我们这一辈(青岛知青纪念上山下乡四十周年联谊会)
Post By:2008-12-17 13:44:00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回忆我的知青生活(1)
吴光炜(都市狂客)
开篇
1968年11月28日,是毛泽东关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指示发表
40周年的日子,年近一个甲子的我,会议当年的一切与现在的感受,思绪万
千!
多少年来,有多少作家、多少导演把四十年前知青的故事,描绘成苦难
的、乱性的故事!多少年来,多少回城后建立家庭的知青配偶,神神秘秘地
向我这现在被选为大队知青联谊会的会长,探知他(她)的她(他)在农村
时是不是与哪个知青有过关系,是不是曾经留下过他(她)们的孽种呢?我
无言以对!因为那铺天盖地的知青故事里,那一篇不是将知青的生活描绘成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说实在话,在那把非正式的男女关系界定为
“搞腐化”的年代。有多少人愿意因此而影响“表现”呢?
当然,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知青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但最少来说,在
我所插队的地方,并没有象那些二、三流作家所描述的那样“乱”,知青与
当地农民也没有那样的不和谐!男女知青中的也几乎没有见到“乱性”的现
象!
也许我是幸运的,虽然我当时因父亲在台湾的关系,而在各个方面不可
能被重视,但在我所在的大队,却并没有因此而被当地人所歧视!在劳动报
酬方面,村民与干部,只看你是不是勤劳,只看你是不是肯干!加上我所在
的大队比被媒体树为暗中“分田包产”典型的小岗村,还早三年就实施包产
到小队的。在插队后的第二年,我就用年终分红所得到的现金中的一部分,
买下了当时连城里的职工都视为奢侈品的上海产的海鸥牌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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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生活(2)月台——月台
1968年11月28日!一个令人难忘的日子!一个改变一群年轻人一生命运
的日子!早晨七点钟,满街的高音喇叭,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与报
纸摘要节目”里传出的最高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
育,很有必要”!一大批尚未从“文革大潮”走出的学生,紧接着又投入了
“上山下乡的大潮”!
笔者是当年随波逐流的年轻一代,1969年3月27日,作为学校的第一批上
山下乡知青,在喧天的锣鼓、招展的红旗欢送下,走上了福州火车站的月台,
登上了知青专列!坐在车窗边的我,无意之中看到了临发车前的一幕!
背景:大喇叭里播的是“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这激动人心的革命歌曲,月台上与车厢里到处都是送别的人们!
一个女知青的母亲拉着她的手叮咛着!
妈妈:“孩子,你到农村去,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向贫下中农学习,要积极
参加生产劳动,努力改造自己的世界观”!
女儿:“妈妈,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会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虚心接受贫下
中农再教育!一定会不怕脏、不怕苦、不怕累、为共产主义理想贡献自己的青
春”!
在发车的汽笛声中,知青专列带着我离开了生我养我19年的家乡!在走走
停停的超慢车车厢里,满怀着建设祖国修地球的激情,与离乡背井的伤感相互
交错。十几个小时坐在硬座座位上与并不十分熟悉的,却即将生活在一起的校
友,谈论着未来可能发生的故事!半夜里,一场春雨,吹进车窗的寒风使一群
原本满怀激动心情的年轻人,开始了冷静的思考!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专列在同样是不断播出最高指示与革命歌曲的高音
喇叭声里,缓缓停靠在插着几面红旗,贴着几幅标语的小站的月台上!迎接我
们的是各个公社派来的知青办主任!解放牌的卡车,带着一群群已经不辩东西
南北的知青,沿着弯弯曲曲的溪傍公路,穿梭在起伏不平的、绿树成阴的山道,
抵达自己的准备“扎根农村,滚一辈子泥巴,干一辈子革命”的第二故乡!我
来到了福建省沙县、顺昌、将乐三县交界处的沙县高桥公社官林窠大队!开始
了长达七年时间的农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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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生活(3)我仿佛随时间隧道到了清朝时代
从县城到大队,才三十几公里的路途,汽车整整颠簸了两个多钟头。当汽车
停靠在一个用鹅卵石砌成阶梯的,两旁都是浓密树木的山坡路口前的时候。被汽
车颠簸的晕乎乎的我们,在毫无节奏的锣鼓声中,感觉到地方了!
记得当时迎接我们的是一群剃着光头的,敲着小锣小鼓的、身着几乎是清一
色全黑布衣裤的男村民!在公路边耕田的村民,看新鲜似地从各个方向围了上来。
耳边,传来的几乎都是我们根本听不懂的沙县本地话。说实在话,要不是偶尔间
掺杂着几句变味的普通话,我真难想象,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该怎
么勾通?
跟着带队的干部,顺着阴暗的小路,走进了全木构建的,带有礼堂的大队部!
大队书记罗洪成(现已故)不太熟练地念了几段毛主席语录,说几句知青再教育
的话,就宣布将我们几十个人,分散到三个自然村去!我与其他8个校友,被分到
一个叫“土堡村”的自然村,这村子就二三十户人,分成第三、第四两个生产队!
一个叫林有水的生产队长,带着我们穿过田间小道,走上了仅仅用三根对半破开
的杉木拼接的,跨度有十五六米宽的过溪简易桥!那摇晃的桥,不要说几个女同
学,就连我们男同学都还是用挪动的步子,才过的河!
刚走进村时,我仿佛随时间隧道走进了清朝时代!村里的男人都下田了!出
来看热闹都是中年妇女,他们身穿的几乎是清一色的一九蓝的大襟衣服。年老的
大多是小脚女人,个个手提火笼。看起来个个都用当年妇女常用的“美人柴”头
油将头发梳的油光发亮,还插着小花!寒衣的外面,都套着短袖的,一九蓝或浅
蓝色的外衣,衣襟、袖边、裤脚边上,镶着白色的花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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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生活(4)山乡的“三忠于”与“阶级斗争”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农村干部,都将我们认定为是红卫兵,这
“三忠于”仪式是我们每天的必修课!因此,头几天晚上,不论是在大队部集中
还是在小队开会,会前都有干部带头先念最高指示,再三呼“万寿无疆”与“永
远健康”!慢慢地,也许是因为春耕生产的高强度劳动的忙碌以致体力不支,或
山区农民朴实的缘故,这项每会必行的例行公事,没多久就被逐渐淡化了,也就
没人再提出要做了!
在我们那里,所谓的“阶级斗争”,似乎仅仅是针对有过伤害村民利益的人
而偶尔做做样子的!我所在的村子里,生产队会计是原地主的儿子。生产队的记
工员好象也不是出自贫下中农的后代!记得有两家从闽南移民来的富农成份的陈
姓兄弟,他们强有力的体力及劳动技能,是村里大多数劳力所无法比的,他们的
工分历来是被记最高的,他们年终现金分红也历来是最多的,他们的口粮同样是
最高的!他们住在新盖的、漂亮的大房子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外人看出,这
是两家偶尔也被带上上级指示需要开批斗会的会场,陪着接受批斗的“地富反坏
右”分子!
倒是真正被批斗的是当地农民最痛恨的,利用自家祖传秘方在给乡亲治病时
谋取私利的村民(据说被评为“坏分子”)。
其他的阶级斗争故事,似乎仅仅限于村干部经常在开会时提醒的,所谓303
别动队的故事!因为我所在的村子的背后,是一个连当地人都不敢擅自闯进的原
始森林!据说五、六十年代,老蒋大叫要反攻大陆时,曾计划在该原始森林空投
一个团的兵力!
当地人偶尔也有唱山歌的时候,因为地方语言关系,起先我们根本听不懂,
看见他们唱的挺好听的,就问旁边的人,才知道,山歌的唱的完全是被文革期
间被严禁的所谓的带有“封资修”内容!多是唱帝王将相的,很少是男女之情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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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2008-12-17 14:08:52
随笔
一、 难忘的岁月
弹指一挥间,四十年前的今天——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十八日,不满十八岁的我上山下乡去了大丰农场。
那年代是文革动乱的年代,商品十分紧缺,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我拿到了去大丰农场的上山下乡通知书。凭着那份通知书,才能买三件商品:一顶蚊帐,一只帆布箱(我至今还保留着),一条线毯。
十一月十八日晚,我和近千名上海知青从本市外虬桥码头上船,凌晨2点到了南通港。我穿着棉大衣坐在码头装卸区的鸡蛋筐上嗦嗦发抖地过了了一夜。早晨乘上了长途汽车,颠簸了六、七个小时才到达四岔河。车上大家低头不语,直到滚滚车轮从海堤公路绕道经过元华八大队时才听到几个女知青大声地哭了起来。原来大丰农场当时属于上海市劳改局管辖,元华八大队是元华分场的西大门,路口矗立着两座三层楼高的炮楼,即了望台。她们哭着说:“今后我们再也不能回上海了……”
我当时分配在元华六大队。由于行李要两天以后才能到场。我们一间草屋里睡了18名男知青。没有床,没有被子,我们只能睡在稻草堆里。第二天早晨,我发觉随身的旅行袋里有一股异味,打开旅行袋一看,是妈妈在我离开家里那一刻,塞给我的一包白切猪肝,已经变质了,我懊恼地把它丢进村子边的围河里。从那天起,我开始了十二年的大丰农场上山下乡的生活。
我还记得当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送了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最高指示”。农场场部立即紧急通知各单位举行庆祝活动,当晚九点左右,我们元华六大队一百多名知青走到元华分场场部办公地(即现在的大丰上海知识青年纪念馆),全体知青一边高唱歌曲《敬爱的毛主席》,一边手拉手跳起“忠”字舞。我和知青陈永根排在一起,他身高1米96,,外号“长脚”。我俩的舞姿不太规范,灯光下的影子一晃一动的,他悄悄笑着对我说:“你看,这影子真好玩。”我急忙摆摆手压低声音,轻声说道:“别说话,慢慢学。”那一晚,庆祝活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大约经过两年半的磨练,我先后从元华六大队调到了元华场部工作。一九七一年七月底,农场军代表宣布我到元华一大队担当大队长工作。当时在元华分场八个大队中,我是年纪最小的知青一把手,担子可真的不轻啊!大队的工作既要负责安排一个中队一百多名劳教场员的劳动、管教工作。又要负责一个连队100多名知青的劳动、学习及安排。从零号田到十三号田共一千多亩地的蔬菜、旱粮、水稻种植和收割任务也是相当繁重的。从那时起我就与元华一大队结下了不解之缘。
蓦然回首,令我感慨万千!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也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二、亲密相逢
如果说过去的农场生活是一首激情昂扬的诗歌,那么四十年后的再度相逢却跳跃着亲密和谐的优美音符。
三天前,即十一月十五日,我们在跃民大酒店举行了一次元华一大队老知青上山下乡四十周年联谊会。这样的活动还是在1993年举行过一次。
十一月十五日那天恰好是双休日,下午三点钟的签到时间,我一点刚过就到达了会场,不一会儿就来了半数的人。那天总共来了64人之多,真不容易啊!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薛惠芳是去法国照顾女儿坐月子的。日期未到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秦瑞玲已移居美国20多年,今年春节刚回国探亲,接到E-mail后,特意从美国再一次赶回上海参加活动。有的已经三十多年没见面了,老朋友相见握手的握手,拥抱的拥抱.虽然大多老知青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有的脸上已有了几道清晰可见的鱼尾纹,有的发鬓已染霜几许。但在举手投足之间还是能依稀见到几分当年的风采。大家毫无顾忌地说着、笑着、打趣着……
晚餐的时候,阵阵碰杯声伴着朗朗欢笑声。有的说着过去寝室里的私秘轶事,有的描绘着插秧时男女互帮互助的热闹场面,还有的倾诉着上调回上海时在大中集放鞭炮的幸福时刻。大家纷纷把珍藏已久 的最珍贵的回忆讲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快乐,传递真爱,一直到晚上近10点我们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三、美好的祝愿
写到这里,我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眼前又浮现出那天聚会时最感人的场面:我们全体起立,为当年曾与我共同生活过,工作过,而不幸过早离我们而去的李喜顺等五位同仁,低头默哀致意。我们追思他们,同时也祈祷平安。那天除了幸福的回忆,最多的祝词当属:祝贺大家身体健康!
还有晚餐时,一位老知青竟然忘了自己同一寝室好友的名字。旁观者打趣地称他为糊涂虫。他却自我解嘲地说:“外面说记性愈不好的人,愈不会得老年痴呆症……”我急忙说:“我记性最好,你们的名字我都叫的出,那么我最容易得老年痴呆症吗。”此话一出,引得满堂人哈哈大笑。席间还有人插话道:“当今有一句流行语叫身体是1,财富是零的N次方。没有健康的身体,其他一切的财富都等于零,你知道吗?”大家都点头称是。
我还要提及一件事,1990年10月14日,我曾在《新民晚报》上发表了一篇反映农场生活的小文《斗牛记》,文中提及的饲养员小夏就是老知青夏国胜。他在农场时也在科研队工作过。这次他没能  出席聚会。一问才知道,半年前他意外患了中风,现在他已失去了语言功能,我在这里衷心祝愿他早日康复!
今天,我也祝愿元华一大队所有新老朋友们身体健康、家庭和谐、生活美满!
程 彪  2008年11月18日晚
Post By:2008-12-17 16:43:49
我要问,是不是你也参加了这个联谊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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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的一个人,那么与你儿子长象相同,想必是你年轻时,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