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草壹女装太贵了:情绪出现时,自己应该怎么做?!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1:38:00

情绪出现时,自己应该怎么做?!

 

为什么会生气

清杏:

我想开始的地方是“凡夫提出的问题方向是,我为什么生气?探究生气的原因而不是过程”。在我身上,我用最通俗的说法就是:我为什么生气?简单的说就是不如意,不顺心,也就是说现在在发生的事实或事件,不合我的心意。这个心意就是我有意无意见早就建立好的一定要这样、那样的种种观念、价值观、经验.... 而凡夫兄您说到是,“一定要这样或那样”是导致生气的原因,接着您说我们可不可以放弃这个“一定要这样或那样”的想法?我的问题是“可不可以放弃”这个问题是否提的正确?

 

凡夫:

我那么提的主要意思是把问题弄得“切实”一些。

1、原来的讨论有围绕“念头”的意思。但是“念头”这个东西有点抽象,讨论不太容易落地。所以我建议把关注点从“念头”转向“情绪/行为”,这样更不容易迷失。进一步的,我们可以先从一个具体的例子开始,即:生气。这个例子人人都有,比较好切入。

2、关于生气,我问“可不可不生气”这个问题,并不是在建议“让我们用意志命令自己不生气”。我的意思还是通过这个问题,把问题弄切实。

具体的说,我的问题是:“我为什么生气?”但是这个问题也很容易演变成一种“分析意义上的找原因”,那样就又迷失了。所以提出“可不可以不生气”这个问题,意思是:“分析意义上的找原因”是没意义的。找到了也没用。

 

清杏:

嗯,您的表达算是比较清晰的,“分析和看到”这个地方的差别在于:事实或事件已经在眼前发生,我生气是因为坚持着某种固定的喜好。而我在这样说的时候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这些,如果不是那就是心智氛围内的理性分析了。

 

凡夫:

对,分析意义上找到原因的话,对生气这个现象作用不大,我今后还会照样生气,只是多了一个解释。我问“可不可不生气”这个问题,就是希望把这一点显示出来。

 

清杏:

如果这个地方能清晰的看到有个分析者在,而这个分析者和他所分析出来的原因或导致生气的“事实”因素之间,是有一段心理上的距离的,而这份距离恰恰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分析者与分析出的“事实”是分裂的。这份了解能否带来停止分析者?

 

凡夫:

是这个意思。我的问题:“可不可以不生气?”,就是对这个意思的简化表达。当我们面对这个问题时,其实立即就可已经看到,分析意义上找出原因,对问题毫无帮助。既然毫无帮助,也就不必浪费时间了。于是这个分裂也就停止了。分析意义上的找原因停止了,但是问题依然还在。还需要进一步去了解。

 

清杏:

而这个时候也无须再谈什么超越不超越的问题了

 

凡夫:

此时,“分析/分析者”的分裂在这个问题上被很自然地消除了。这样我们有可能开始去切实地了解生气这个现象了。此时,“我为什么生气?”这个问题就有了新的含义。我们将无法再接受解释性的“答案”(比方说:生气是因为“自我”的运作,等等),因为这样的答案对生气这个事实毫无作用。但是,“我为什么生气?”这个问题依然存在。

 

清杏:

前面我们已经澄清了很多东西,这个地方是一个新起点,不要再绕回去了。眼下“我在生气”的事实依然还在,但有什么问题吗?

 

凡夫:

如果我对于生气这个事实觉得没有问题,也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我们对此不满意(因为它给我们带来了痛苦),我们可能就会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呢?可以不生气吗?

 

清杏:

嗯,是不是恰恰是因为对“生气”这一事实不了解,才有想超越它的动机或念头?而带来了新的陷阱?

 

凡夫:

对。

 

清杏:

那么现在让我们对上面的探讨来做一个简单回顾。我们不难看出——追溯分析“生气”之前的原因和讨论“生气”之后如何超越,并不能让我们真的了解“生气”这一生活中客观存在的事实。很明显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同时存在着“我”和被我称之为“生气”的这个东西。而真正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就是生气、生气就是“我”,这不是两个分开的事物。当真实的看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此时我再来询问——“我”为什么生气?“我”可不可以不生气?也许我们就能进入到不同与思想这个层面的上的扣问了——一种新的行为产生了。我们现在说到这个地方,我们有产生新的行为或新的行为有在此时运作吗?也许我们也不必再问“我”可不可以不生气......这个位置凡夫您有没有什么真实的体会想说的?

 

凡夫:

我觉得关于生气的问题,并不一定要在“生气发生”的那个瞬间才能去观察。事实上,生气是作为一种模式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的。也就是说,多数时候我们并不处在明显的生气情绪里,但是只要有一定的情景刺激,生气就会爆发出来。由于我们的生活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这样的刺激情境总是会经常出现的,因此我们也就经常生气。那么这个“模式”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呢?它意味着我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生气。也就是说,我们内心那个生气的机制其实是时刻伴随我们的。因为只要一刺激,它就会跳出来,这说明它是在那里“随时待命”的,对吗?如果确实是如此的话,下一个问题是:我们能够感受到那个生气的机制的存在吗?我们能感受到它在那里“随时待命”吗?

 

清杏:

您说的这个机制和现在能感受到的思想活动有什么关系?我觉得这个地方不澄清的话,好像很难再继续。

 

凡夫:

我的意思可能比你想的要简单。我们的实际状态时,只要刺激出现,马上就会生气。也就是说,内心有一个东西随时准备爆发。我们能感受到这一点吗?能感受到那个随时准备爆发的东西吗?

 

清杏:

您说的意思我大致上能明白,但是您说的这个“内心有一个东西随时准备爆发”我感受不到或并不真的明白你的意思。而我想问的是,你说的这个东西和我们日常生活中能感受到的“思想活动”有没有什么关系?

 

凡夫:

我可能没有表达清楚。比如说有的人会说:我这人脾气不好。那么“脾气不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能够感受到我的“脾气”吗?又比如说,我这人自尊心很强,别人要是贬低我,我就会生气。我现在能感受到我的“自尊心”吗?我可以回忆一个别人贬低我的情景,看看我对此是不是有一种生气的感觉。

 

清杏:

其实这里您指的“脾气”“自尊心”看似具体,但在没有实际状态出现前他其实是非常抽象的,话又说回来不管是具体是抽象,它都是我们生活中的事实。所以我才在没有出现那种状态时问“它们和日常的思想活动有没有什么关系”?而我的感受是——您说的这个特定的、随时伺机而动的、时刻准备着爆发的这个“特指”的东西我无从感受,但是我个人的感受是,你所指的这个东西也许就是现在的思想活动本身或说思想就是你在此处特指出来的那个东西的“根”。

 

凡夫:

这要看“现在的思想活动”是指什么了。因为我们通常所指的思想活动,是各种活跃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在流动。但是我们内心还有某些更稳定的东西,比如性格,比如自尊心,这些算思想活动吗?自尊心是什么?

 

清杏:

嗯,您这么说的确开始慢慢清晰了。但是我们内心还有某些更稳定的东西,比如性格,比如自尊心,这些算思想活动吗?自尊心是什么?自尊心——通常来说,就是为了维护自己某个特定的价值观...您这里指的内心某些更为深刻、稳定的东西,我觉得我这个地方我知之甚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继续下去?你这里指的内心某种更为稳定的东西,似乎是一种更为广泛的感觉?我现在来试着说说我的真实感受,虽然我无法正面来对它进行描述,不过有几个特点还是可以试着说一说的:

1、这个“随时待命”的东西不同于表面的那种念头、思想来来去去的浅层活动。念头的来来去去好比海面上的波浪,而这个“随时待命”的东西则好比是波浪下的暗流。

2、如果我想感受它的存在的话,可以随时感受到它,与此同时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此时只要有东西刺激它,它就会做出强烈的反应。

3、如果不想感受它的话或稍一打岔不留神,马上就感受不到它或说它消失了,而事实是它并没有真的消失,只是感受不到它罢了,因为在不经意的刺激下,它同样会爆发出来。

不知道我说的这些是不是你要说的那个东西?

 

凡夫:

对,你这里所描述的正是我试图表达的。它确实若隐若现,你注意它时能够隐约感受到其存在,若不留意,则似乎跟不存在一样。大致是这样的感觉。

 

清杏:

只是到这个地方好像还不够您是怎么看待的?我的意思是说,只是明白这些,还远远构不成对这个东西实质性的了解。

 

凡夫:

接下来我觉得需要自己有一些耐心去感受它。因为此时语言不一定能够很好地描述或表达它了,因此不能太拘泥于语言。但是如果我们真的愿意去耐心了解它的话,也还是可以用语言来交流的。比方说,克会用“自我形象”这个词来描述。如果我们没有认真去感受自己的话,它这个说法对我们实际上意义不大。但是如果我们愿意去认真了解,这个词可以是很好的提示。什么是自我形象?我们,我们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吗?

 

清杏:

对,这个地方确实要先谢谢您,为我这么清晰的指了出来,语言上的理解和这个位置对“自我形象”的真实感受,全然不是一回事,而对这个“自我形象”的了解,我现在的感受的的确确需要很大的耐心,如果可以用“修行功夫”这个词在这里的话,这个时候“修行功夫”就真正的落到实处了,而这里需要的则是极大的耐心。换句话说,也就是真正的耐心的去体会、去感受、去了解这个“自我形象” 而且到了这里——自我形象也不再只是个形象,而是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一个客观存在的东西。不知我这个说法有没有误?

 

凡夫:

对,是这个意思。感受到它的真实存在是一个起点,更多的东西将会自己呈现出来。

 

清杏:

那么到了这个时候语言上的交流它的作用在哪?

 

凡夫:

如果参与交流的两人(或者多人)都在同时感受类似的东西,语言的交流是可以进行的,且应该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