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高中帅哥:林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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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盐御史林如海与荣国公之女贾敏的女儿,因母亲去世,又无亲生兄弟姊妹作伴, 外祖母怜其孤独,接来荣国府抚养。林黛玉祖籍姑苏,住于扬州。先祖曾世袭列侯,林黛玉父亲乃姑苏才子林如海是前科探花,升至兰台寺大夫,又被钦点为扬州巡盐御史;母亲贾敏是贾母的女儿,贾政的妹妹。  “诗礼名族之裔”其实是贾政为儿女择亲时所强调的,林黛玉的出身可谓既有“钟鼎之家”的尊贵,又不乏“书香之族”的高雅。林如海四十岁时,仅有的一个三岁之子死了,因膝下无子,只有嫡妻贾氏生了女儿黛玉,爱如珍宝。  黛玉的生日是农历二月十二日,第六十二回写到,探春和袭人谈论起每个月里的生日,袭人说:“二月十二是林姑娘。”又因为一般古人以阴历算所以是农历二月十二日。

编辑本段情景

  黛玉从小聪明清秀,绝丽无双,气质脱俗,淡雅若仙。与诗书为伴,但父母让她读书识字,“不过假充养子之意,聊解膝下荒凉之叹。”母亲去世后黛玉进京,与宝玉一同深得贾母关爱。不久父亲病故,她便长住贾府,逐渐与宝玉相知相爱。虽然她是寄人篱下的孤儿,但她生性孤傲,天真率直,和宝玉同为封建的叛逆者,从不劝宝玉走封建的仕官道路,她蔑视功名权贵,当宝玉把北静王所赠的圣上所赐的名贵念珠一串 送给她时,她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它!”而对于丫环莺儿亲手编织的花篮却很是喜欢。她和宝玉有着共同理想和志趣,真心相爱,尽管府中上下“无不认定一对好夫妻”,但这一爱情被贾宝玉之母王夫人与薛姨妈等人残忍地扼杀了。林黛玉与贾宝玉照片(12张)她的自尊,她有点不忿,可一会儿便携了宝玉的“寄生草”回房,便又“与湘云同看”。在对待宝钗的态度上,尤见出其天真笃实。本为情敌,无嫌犹猜。但在薛宝钗对她坦诚相待,予以开导之后,她便开诚布公,肝胆相照,向薛宝钗掏出心窝子的话,并引咎自责:“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个多心的,只当你心里藏奸。从前日你说看杂书不好,又劝我那些好话,竞大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误到如今。”此后她待宝钗如亲姐姐一般,连宝玉也感到惊奇。  她的诗之所以写得好,是由于她有极其敏锐的感受力、丰富奇特的想象力以及融情于景的浸透力;即使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等极平凡的事物,她只要一触到,立即就产生丰富的想象;新奇的构思和独持的感受和见解。尤其可贵的是,她能将自己的灵魂融进客观景物、通过咏物抒发自己的痛苦的灵魂和悲剧命运。例如她的《白海棠》诗,既写尽了海棠的神韵,亦倾诉了她少女的衷情。尤其是“娇羞默默同谁诉”一句,最为传神:这既是对海棠神态的描摹,也是自我心灵的独白,她有铭心刻骨之言,但由于环境的压迫和自我封建意识的束缚,就是对同生共命的紫鹃、甚至对知音贾宝玉,也羞于启齿,只有闷在心里,自己熬煎。这便愈显其孤独、寂寞和痛苦。她的“柳絮词”,缠绵悱恻,优美感人,语多双关,句句似咏柳絮。字字实在写已,抒发了她身世的漂泊与对爱情绝望的悲叹与愤慨。尤其她的“菊花诗”,连咏三首,连中三元,艺压群芳,一举夺魁。她的诗不仅“题目新,诗也新,立意更新”,而且写得情景交融,菊人合一,充分而深刻地表达了自己的思想感情。其中“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等句,更写出了这位少女的高洁品格和痛苦灵魂。此外,像她的《桃花女儿行》、《秋窗风雨夕》、《题帕诗》和《五美吟》等。都寄寓着深意,诗如其人,感人至深。  这里要特别强调的,是作为她诗谶的《葬花辞》.这是林黛玉进入贾府以后的生活感受,是她感叹身世遭遇和悲剧命运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作,她以落花自况,血泪作墨,如泣如诉,抒写了这位叛逆者的花落人亡的哀愁和悲愤。“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非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则是对美好理想的渴望与热烈追求;“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表现了她的高洁的情志和坚贞不阿的精神。至于“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等未了数句,书中几次重复,特意强调,可知作者是大有深意的:花的命运也即黛玉的命运。这是用热血和生命写就的心曲,是与这个罪恶的世界决裂的檄文。它真实地展露了一个充满痛苦充满矛盾而又独抱高洁、至死不渝的心灵世界,凸现的是一种独立人格的壮美与崇高。《葬花辞》之所以能引起读者的强烈共鸣,原因正在这里。  富有诗人气质,并且被诗化的林黛玉,诗魂总是时刻伴随着她,总是随时从她的心里和身上飘散出沁人心脾的清香。“无赖诗魔昏晓侵”,这是她的切身体验。诗,对于她,是不可一日无的。她用诗发泄痛苦和悲愤,她用诗抒写欢乐与爱情,她用诗表示抗议与叛逆的决心。诗表现了她冰清玉洁的节操,诗表现了她独立不阿的人格,诗表现了她美丽圣洁的灵魂,诗使她有一种迷人的艺术光辉!可以说,如果没有了诗,也就没有了林黛玉。  林黛玉的精神之美,更集中更强烈地体现在她对贾宝玉的爱情之中。他们的爱情是一种新型的,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属于未来的爱情。这种爱情的最根本的特点,是建立在互相了解、思想一致基础之上的,表现得非常纯真、深挚、坚贞。林黛玉本是一个“情痴”、“情种”,她为爱情而生,又为爱情而死,爱情是她的生命所系。她对贾宝玉爱得真诚,爱得执著,始终如一,至死靡它。然而,焰们的爱情又是在不许爱的环境中发生、发展和生存的,这就难免有痛苦、有不家,甚至要为爱情付出生命的代价。再加上她诗人的气质和悲剧的性格,这种被压抑的燃烧着的爱情,只能用诗和哭来抒发,来倾泄。  诗,前已叙述;哭,更是林黛玉的家常便饭。她来到人世,是为了“还泪”。她第一次见到贾宝玉,就是哭,脂砚斋说:“这是第一次还泪。”此后,“不是闷坐,就是长叹,好端端的不知为什么,常是自泪不干的。”林黛玉的哭,分明饱含着现实人生的血肉。哭是她悲剧性格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哭,是她对生活折磨的强烈反映;哭,是她发泄痛苦的方式;哭,是她诗人气质的种种感受的抒发。质言之,她是为自己的爱情而哭。爱情曾使她几死几生。   林黛玉死去了,但林黛玉的纯美的精神,她与贾宝玉生死与共的爱情,她的闪耀着艺术魅力的优美形像,以及这一形像所含蕴的哲理与诗意,将给予不同时代的读者以生活的启示和美感享受。

编辑本段形象剖析

捧心西子病态美

  在通篇《红楼梦》中,作者对林黛玉的外在美描写并未花费太多笔墨。然而就是那着墨不多的描写却给人留下了极其美丽形象。我们可从开篇的“绛珠仙草”得“受天地之精华,复得甘露滋养,遂脱了草木之胎,换得人形”,这些句中体会到“仙草化身”一种超凡脱俗,得天地精华的清秀非凡之美。一切自然造化都是美的,一草一木俱是,更何况是一株得受天地精华,甘露滋养的“仙草”了!此时作者虽然尚未直接描述黛玉之美,但在读者心里,早已对这株“仙草修成的女体”心仪已久了。到此作者已经成功塑造了黛玉一种“清丽灵幻”的美丽形象。    

黛玉初进贾府,作者也未直接着墨来描写她的外在美,而是巧借凤姐的嘴及宝玉的眼来看出林黛玉的美。心直口快的凤姐一见黛玉即惊叹:“天下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日才算见了!”这话虽未直接写出黛玉的美丽,却给读者在心里留下了一个“绝美”的形象。我们再从宝玉的眼来看看黛玉的形象:“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宝玉竟称她为“神仙似的妹妹”。笔至此处,一个活生生的“绝艳”黛玉已跃然纸上。这便是林黛玉的“外在美”。然而她的“外在美”是“娇袭一身之病” “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病态的美,就象是个“捧心西子”。

以自尊掩饰自卑

  在这里,“惟恐被人耻笑去了”的自尊,已经变成了“惟恐被人小看了他去”的自卫。这种自卫,是环境变迁与门第差异在黛玉心灵深处的细微折射。从形景看,不是单冲着周瑞家的,实质是也是冲着薛姨妈与贾府的,她要借送宫花这件小事,称一称自己在皇室与侯门家庭称盘上的份量。这就是问题的实质。  脂砚斋在批这一段时道:“今又到颦儿一段,却又将阿颦天性从骨中一写,方知亦系颦儿正传。” “天性”云云,就是指这种偏执得令别人有点受不了的自尊。最受不得别人伤害的黛玉,却最肆无忌惮的 伤害着别人。然而这位贵族小姐却万万没有想到,冲着周瑞家的这个奴仆发泄,显然是有失身份的表现,她想得到的却恰恰是失掉的,这个细节无疑是黛玉性格底色的点睛之笔,所以脂砚斋才郑重指出“从骨中一写”。  人当然不能没有自尊,但她自尊心太强了,便会发展成为小心眼。等到史湘云说唱小旦的戏子有点像她的时候,林姑娘的微嗔薄讥就变成了雷霆震怒了。不过,她这一次注意到了身份,当时并没有发作出来,回到住处才连珠炮式地向情人倾泄:“我原是给你们取笑的——拿我比戏子取笑?”“这一节还怒得。再你为什么又和云儿使眼色?你安得什么心?莫不是她和我玩,她就自轻自贱了?他原是公侯的小姐,我原是平民的丫头,他和我玩,设若我回了口,岂不他自惹人轻贱呢。是这主意不是?这却也你的好心,只是那个偏又不领你的这个好情,一般也恼了。你又拿我作情,倒说我小性儿,行动肯恼,你又怕他得罪了我,我恼他,与你何干?他得罪了我,又与你何干?”(第22回)在这里,林姑娘把人格价值与门第价值以及两者之间关系说得再也清楚不过了。比作戏子犹可恕,而把湘云看得比她高贵则是不可忍的。虽然这只是她的分析,宝玉并非此意。不过我们不要被黛玉的强词夺理所迷惑,其实最不可恕的还是把她比作戏子。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受到了耻辱,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才发泄了这么一大堆,这也正是她维护自尊心的一种鲜明的表现。  其实,对林黛玉来说,自尊与自卑原不过是一对孪生姐妹。前者是后者的外化,后者是前者的内涵。与贾府门第差异,又寄人篱下,使她产生了深深的自卑,她所以要时时刻刻在人前要极力维护她的自尊,是为了用自尊掩饰她内心的自卑。

小心眼背后有坦诚

  黛玉的小心眼似乎人人皆知,然而还应看到,她的小心眼背后有坦诚。  林黛玉在没有与贾宝玉定情之前,她对两个情敌——薛宝钗、史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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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有些“小性儿”“见一个打趣一个”,有时简直到了不太近情理的地步。如薛宝钗生病,贾宝玉去看她,本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而黛玉见了,心中不悦,竟说出“哎哟,我来得不巧了!”“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来了”。这样带刺的话,使薛宝钗和贾宝玉都下不了台。  然而真率的林黛玉,在她几乎毫无遮掩地表露着自己的缺点的同时,也在向人们敞开了她那纯真无邪的心扉。在她眼中心中,容不得微尘,也不记得微嫌。当她对某人某事有看法时,可以锋芒毕露地直陈己见,但这只是就事论事,论过陈过之后也就丢在了一边。正是凭这种待人以诚的直率,她赢得了姐妹们的友情,谁也没有将“行动爱恼人”的林妹妹当外人。如果什么时候缺了她,大家也同样感到空虚与寂寞。她毕竟有一颗晶亮的灵魂。小性儿,尖酸刻薄,只不过是美玉上的小瑕微疵罢了。  在大观园里,她似乎只有与薛宝钗结怨太深了,那是因为她曾一度将宝钗当自己的情敌。但正是她们后来又“互剖金兰语”,结成“金兰契”,谱成了友情中最动人的篇章。她被宝钗善意的批评所感动了,深情地说:“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个多心的人,只当你心里藏奸,从前日你说看杂书不好,又劝我那些好话,竟大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 误到如今。细细算来,我母亲去世的早,又无姐妹兄弟,我长了今年十五岁,竟没一个人象你前日的话教于我。怨不得云丫头说你好,我往日见他赞你,我还不受用,昨儿我亲自经过,才知道了。比如若是你说了那个,我再不轻放过你;你竟不介意,反劝我那些话,可知我竟自误了…….”她向宝钗说的一番话,就如一篇深刻的自我反省。说明她往日所以容不得别人的缺点,是因为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缺点;所以听不得别人赞宝钗,是因为他始终以为宝钗“心里藏奸”。在这里,我们看到这位少女自尊得有点偏执的内心世界,又变得虚怀若谷、率真坦诚了。

追求真爱

  林黛玉在贾府十分孤立无援,她惟一的知己是贾宝玉。对贾宝玉的爱情,是她生命之火,一旦失却这爱情,生命也就终结。  林黛玉不能离开贾宝玉,更不能失去贾宝玉的心。但是,在初恋阶段,他俩若即若离,互相试探,都不肯把真心掏出来。尤其是林黛玉,她在对贾宝玉的真心还没有充分了解之前,不肯轻易地流露出自己对贾宝玉的恋情,因为她很自尊自重。这时的贾宝玉,对纯真圣洁的少女有一种泛爱,对才貌双全的薛宝钗、史湘云,更有着明显的感情波澜,这使林黛玉无法容忍,她直率地对贾宝玉说:“我很知道你心里有‘妹妹’,但只是见了‘姐姐’,就把‘妹妹’给忘了。”

正确看待林黛玉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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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毕竟是单纯天真的少女,她幻想着与贾宝玉的爱情有朝一日获得统治阶级的认可,配上一个合乎封建礼教的形式,成为合理的存在。但美好的幻想无所附丽,结局如何,林黛玉没有贾宝玉那样乐观自信。她担心着“不知将来如何”,更多的是预感到这爱情的悲剧结局。没有婚姻的爱情是不完整的,林黛玉正是在将爱情发展成为婚姻上碰到了更大的威胁,也更加显得无能为力。  事实是确实有一团不祥的乌云笼罩在宝黛爱情上空,而乌云的制造者就是贾府的最高统治者王夫人。如宝玉的亲信,王夫人就选中了袭人,袭人只是准备作为通房丫头给宝玉的,对宝玉妻妾的要求就更高了,选择自然更加慎重了。  林黛玉性格上的缺陷掩盖不了她叛逆思想的光芒。当她的爱情幸福被扼杀时,表现得那样的勇敢、决绝,她以死向黑暗的社会表示强烈的反抗。至此,她的叛逆性格到了高峰。一个美丽、柔弱、勇敢、决绝的悲剧形象,便深深铭刻在读者心中,屹立在中国文学史上。

编辑本段性格剖析

    

一、有人说《红楼梦》的主题是多义的,不可以一语指实,这很有道理,但不管怎样“多义” ,总有一个是基本的;也有人说《红楼梦》的内在意象和读者的审美体验均带有一定模糊性,很难对审美对象做出精确的质的界定,这也很有道理,但不管怎样“模糊”,总有一点是明确的;还有人运用各种手段(包括电子计算机)说明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的某些差异,这是否也有道理?也有,但不管怎样“差异”,至少有一点是一致的。这种“基本”的、“明确” 的、“一致”的是什么呢?即:哭泣。读者的眼光可以有种种,有人看到了“淫”,看到了 “缠绵”,看到了“病”和“梦”等等,但谁都无法否认《红楼梦》写的“哭泣”。大观园女儿没有一个不哭的,“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上至荣贵人元妃,作为小说人物正面出现时,“呜咽对泣”“泪下如雨”;下至丫环侍女,无辜罹难而饮泣者比比。真是哭声嗷嗷,血泪斑斑。梁启超论《桃花扇》是“一部哭声泪痕之书”,《红楼梦》更复如是,皆为哭泣之作。刘鹗《老残游记序》指出,一切优秀文学作品都是在哭泣,浸渍着作家的眼泪。“盖哭泣者,灵性之现象也,有一分灵性即有一番哭泣,而际遇之顺逆不与焉”,又说:“灵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其感情愈深者,其哭泣愈痛”。刘鹗这一艺术见解无疑是精邃破的而发人深省的然而,《红楼梦》之哭泣者莫过于林黛玉,“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海涅诗曰:“从我的泪珠里,长出娇花朵朵”。黛玉何尝不是如此。她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凝结成一首首美丽动人的诗篇,交织回荡着她那深切悲痛的爱情心曲和疾愤抑郁的叛逆心声,了解她的哭泣,才能理解她的性格;抓住她那些光彩闪烁的泪珠,才能映照出全书的主题;亦可领悟到作家的创作契机,并可重新认识一些有争议的问题。  二、黛玉为何而哭泣,作家创造了一个神话般的“还泪说”。怎样解释这个还泪说的现实基因 ?《礼记?檀弓》曰:“哭有二道:有爱而哭之,有畏而哭之。”畏而哭之极为常见,为智能低下之哭泣。爱而哭之则是艺术天才冶炼之洪炉,熔铸建构出无数精妙的文学巨著和感人至深的典型人物。“创作总根于爱”(鲁迅),林黛玉就是“爱而哭之”的光辉典范。小说写她自进贾府之后,就和宝玉一见如故,情投意合,亲密无间,“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止同息,真是言和意顺,似漆如胶。不想如今忽然来了一个薛宝钗”,自此,生活的平静打破了,心灵的爱河之水翻起波澜,性格也迅速嬗变。廿三回写她与宝玉一起阅读《西厢记》,“ 但觉词句惊人,余香满口”,及至听到《牡丹亭》的动人词曲,并细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八个字的“滋味”时,更是“心痛神驰,眼中落泪”。这表明,外界情事的触发,正在这个早慧而又早熟的少女的心弦上跳动着人生的旋律和爱的颤音,使她由青春的觉醒已进入对人生价值和爱情归宿的思考,这思考显然是痛苦的。等级森严的贾府,寄人篱下的处境,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尤其是代表着宗法思想、家族势利和神的意志的“金玉相对”之说,象一座座无形的高山横亘在爱之路上,使她很快意识到环境和自身、现实和理想的距离,意识到爱的历程的艰难与渺茫,是爱而不得所爱,但又不能忘其所爱的悲哀。因此,就在这位痴情而又敏感的少女的心理感应上,处处形成客观世界和内心世界的触发点,每次触发都会引起她对现实和自身的省视,引起感情层次的迭加和心理机制的变化,这种触发和变化一次比一次激涨,哭泣也一次比一次悲怆。“志撼恨而不逞兮,抒中情而属诗”,于是才哭泣吟唱出那些血泪交进的《葬花吟》、《柳絮词》、《风雨词》和《拂琴曲》等等哭泣之作。“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这正是由爱的觉醒而启发了她的人生忧患意识,一种敏锐的失落感袭上心头。  三、所谓“哭泣者,灵性之现象也”,灵性即天赋的聪明才智,也包括人的性格和气质。灵性高则天姿秀,颖慧敏锐,省视力强,感受力也强,觉悟亦快。明清以来,随着王学左派和“ 异端之尤”等思想家掀起的以“人学”和人的解放为核心的新思潮的发展,随着《牡丹亭》、《西厢记》等情词淋漓、人欲纵横的戏曲小说的进入大观园,一种新的时代气息也正浮动在“花谢花飞”的广阔空际,最先呼吸而领会之者也是宝玉黛玉而已。然而,封建堡垒的锢钥,历史传统的沉积,重重压在黛玉的心头。这种历史的重压和自我萌生的当代意识的冲突,使她表现出对礼教的强烈的束缚感,不自由感,因而产生种种难以复加的愁、怨、感伤郁闷和愤恨。马克思曾经说过:“当旧制度本身还相信而且也应当相信自己的合理性的时候,它的历史是悲剧性的”。⑴在这可悲的时代,黛玉表现出顽强的抗争力与叛逆精神。尽管她还没有完全跳出传统的轨道,但至少是在不规则的行走,而且时而迸发出新思想的火花。尤其在男女关系上,闪烁着一种新的“性爱”要求和新的价值观念,较之那些匍伏在礼教之下,不仅自己受其毒害,也极力为之说教又去毒害别人的人如薛宝钗等辈,不知高出多少倍。且看第二十九回的一段描写,黛玉揣度宝玉:你心里自然有我,虽有“金玉相对”之说,你岂是重这邪说而不重人的呢? 这话说得何等好呵,这真是问题的实质!一部《红楼梦》一曲宝黛爱情的悲歌,可以说自始至终都是在“金玉姻缘”和“木石姻缘”的交织冲突中演进的。前者以“天理”自命,以客观物的配合为基础;后者以“人欲”自命,以人的主观感情为基础。前者是伦理的,后者是人性的。再如第四十五回,写到夜间下雨,宝玉要从黛玉那里回去:黛玉听说,回手向书架上把个玻璃绣球灯拿下来,命点一枝小蜡,递与宝玉道:“这个比那个亮,正是雨里点的。”宝玉道:“我也有这么一个,怕他们失脚滑了打破了,所以没有点来。”黛玉道:“跌了灯值钱呢,是跌了人值钱?怎么忽然变出这‘剖腹藏珠’的脾气来! 这些开启黛玉的心扉之处,散发出一种芬芳的气息,其心地何等之纯净而美好!正是这种觉醒了的人的价值观念,所以她挚着地追求着实在的人生和真正的爱情,热恋着“心情相对 ”的“知己”。紫娟告诫她:“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这正符合黛玉的思想。她多次声称自己“一无所有”,“比不得宝姑娘,什么金哪玉的,我们不过是个草木之人罢了”,并明确对宝玉说:“我那里能够象人家有什么配的上你的呢?”(第二十九回)这些虽是气话,也是真话。有时宝玉误解了她,说她“多心”(有的读者也这样误解她),可是她回答得很好:“我为的是我的心”(第二十回),这“心”,就是人格和尊严和感情的真挚纯洁,不允许掺有任何杂质。然而,这种觉醒了的意识,这种美好的理想与合理的要求,却为那个时代所不容,她那皎洁的性格也和那个龉龊的贵族世家格格不入,爱之路上不仅荆棘丛生,更是风刀霜剑交架。所以她的哭泣也是一种梦醒了之后无路可走的悲哀,这是她精神痛苦的主要形式。因而,她常常感到孤独、寂寞、无援以助,并渴望为人理解而求其友声:“醒时幽怨同谁诉?衰草寒烟无限情!”“娇羞默默同谁诉?倦依西风夜已昏。”“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因而,她感叹人生竟象草木那样凋零失落,也象讽忽的柳絮那样无所凭依:“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因而,在极度痛苦之时,感情升华的理性意念借幻想的羽翼飞腾了:“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淖陷渠沟!” 这都是一个无路可走的觉醒者的哭泣心声。    

四、所谓“感情愈深者,其哭泣愈痛”,在黛玉来说,即爱得愈深,哭泣愈痛,愈是宝玉向她表示出真正爱情的时候,她愈是伤心落泪,不能平静。黑格尔说:“生命的力量,尤其是心灵的威力,就在于它本身设立矛盾,忍受矛盾,克服矛盾。”⑵所以这种爱而不得所爱但又不能忘其所爱的矛盾与苦痛,经常使她反常与失衡:“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更向谁 ?尺幅鲛绡劳惠赠,为君那得不伤悲!”“抛珠滚玉只偷潸,镇日无心镇日闲;枕上袖边难拂拭,任他点点与斑斑。”当感情流量超过神经负荷时,心理就易失去平衡,所以“蛇影杯弓 ”“痴魂惊恶梦”,哭泣变成梦魂的惊悸。在长期禁锢郁积于内心深处的欲望和愤懑在失衡时的自然爆发就产生了“我问问宝玉去!”的反常行动,但这反常之中又蕴含着正常的人性,是正常人性被窒息的反常行动。最后,生存失去支柱,所以“焚稿”、“断痴情”、自戕。世界的存在既是如此荒诞、丑恶、无道理、无人性,那么生命又值得活下去么?她已不是历史上闺怨诗词中的女性那样自哀自怜与无可奈何的逆来顺受,而是明知世途险恶也宁肯将人生的支点选置于个人感情的你我,也不肯丧失人格的独立与尊严而对家族实力附会攀缘。她的人生道路、恋爱心态早就表明:苟勿爱勿宁死!早就意识到并准备了一条自杀之路。“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鲁迅论贾宝玉说:“他看见许多死亡”,“先有可卿自经;秦锺夭折;自又中父妾厌胜之术,几死;继以金钏投井;尤二姐吞金;而所爱之侍儿晴雯又被遣,随殁。 ”这些死亡,宝玉看见了,不用说,黛玉也看见了,所以她对“黄土陇中,女儿命薄”异常敏感。随着爱情的发展,自我意识的深化和对现实丑恶的省视,在黛玉面前展现的种种幻影都变成了无数病痛、破败、幻灭和死亡。在那“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罪恶渊薮,“女儿薄命”是普遍的,所以她眼前无非是一片坟墓和死场。“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装”,“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她的诗也和她那倍受“折磨”的性格一样,到后来也由热而冷、由怨转悲、由明变暗,表现出“冷月葬花魂”的一种“死”的预照和冷的美。  五、林黛玉之哭泣不仅有深刻的内涵,也有鲜明的个性。表象呈现着“悲哀的秀美”,深层意蕴则充溢着忧愤之壮美;既是缠绵悱恻,又是刚烈果决,强烈地表现出一种女性的自我意识和叛逆精神,有着可贵的“坚韧”性与“挚着”性。所谓“灵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黛玉正是如此。小说写她“痴”“狂”“灵窍”“心较比干多一窍”,这即黛玉之灵性。灵性真感情深,则不落世俗,孤标傲世,容易被说成痴狂。其实李贽曰:“狂者不轨于道”(《藏书》卷三十二),正是不守礼法的表现。当然,黛玉不是“狂士”,也不是宝钗批评的“轻狂 ”,但她确有个性解放的要求。所谓“痴”,蒲松龄曰:“性痴,则其志凝。故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是以知慧黠而过,乃是真痴。”这话用之于黛玉,恰是其灵性的最好评语。她不仅是书痴、艺痴,更是情痴。情痴者情必真而挚,感情深沉炽烈,锲而不舍,挚着于现实,挚着于人生,挚着于爱情。因其爱得真、爱得挚,“积好成痴,积痴成魔”,所以悲愤、哭泣、叛逆是必然的。从哭泣中可以看出林黛玉品格之高标,尽管她是一个“弱女”,但实是古来第一“烈女”,第一“奇女”。  六、黛玉之哭泣实际上是曹雪芹哭泣之投影,从这里可以领悟到作家的创作契机。小说透露,曹雪芹的书斋曰“悼红轩”,他在此对《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一边哭泣一边创作。第一回有“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话。脂砚斋说他“泪尽而逝”。林黛玉常以花自喻,《葬花吟》是她“泣残红”之作。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哭泣的影子的重合:泣残红=葬花=悼红=辛酸泪,最后都是泪尽而逝。朱光潜先生说,感情深沉悲哀的作品都是“痛定思痛”的结果。看来,林黛玉之“还泪” ,实是作家在“还泪”,他之所以“还泪”,同样是“爱而不得所爱,但又不能忘其所爱的悲哀”。于是生发出无比强烈的身世之恨、世家之恨、时代之恨。倾泻内心郁结的激愤之情 “滴泪为墨,研血成字”(脂砚斋),创作《红楼梦》一书以寄托其孤愤。二知道人《红楼梦说梦》曰:“蒲松龄之孤愤,假鬼狐以发之;施耐庵之孤愤,假盗贼以发之;曹雪芹之孤愤,假儿女以发之,同是一把辛酸泪也。”当然,曹雪芹之“孤愤”更有其深邃的内涵和鲜明的时代特征。因此可知,“哭泣”不仅是曹雪芹的创作动力,也是他的创作灵魂和艺术生命力。没有曹雪芹之哭泣,便没有百廿回《红楼梦》,也不会有林黛玉之哭泣个性。由此也可重新认识一些长期争论的问题。红玉和黛玉的玉是同一个字,但她们的性格大不相同.红玉是一心往高处爬,争求翻身,黛玉就不必说了。  但是她们还是有相同的地方。  身体同样有弱症:当时小丫头佳蕙还劝红玉去问黛玉要点药吃。  同样痴情:红玉惦记贾芸的心事与林黛玉是比较像的。  有点喜欢瞎琢磨:宝钗无意间听见了红玉的心事,结果宝钗拿黛玉圆谎,红玉闻之整天猜疑不定。八十回后应该还有与之相关的情节。  然而红玉与黛玉差别又是很大的:她对自己的未来有明确的打算,在凤姐处也只是为学些办事方法,眉眼高低;她主动追求爱情,不像黛玉躲躲闪闪,在宝玉吐露心声后依然佯装不懂;她与贾芸最后的结局也应该是圆满的;她有父母。  七、黛玉的缺点。俗话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黛玉这样一位高洁袅娜的少女也不例外。她太清高了,本不应该存在于那个污浊的世界上。她和宝玉的爱太过于柏拉图,而且她对于周围的事物也是完全理想化的。她没有理解这个世界,也没有看清自己所处的地位。所以,我觉得她和周围总是有一层隔阂。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用心地体谅别人,虽然她是善良的。她的思想行为都远远高出她所处的那个时代,但她的理想与世人不同,又太爱按自己的心意行事,太爱保持高洁的品质,不用心与周围的人搞好关系(从那些丫鬟老婆们的评价就可以看出),所以最后难免落得悲惨的结局。

编辑本段结局推论

  《黛玉一生为还泪而来》   刘心武说,小说第一回就指出了宝玉和黛玉的仙人身份。宝玉本是天上赤霞宫的神英侍者,黛玉是天上一棵绛珠仙草。“只因西方灵河岸边。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霞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因此草受天地之精华,又加雨露滋润。脱却草胎本质。修成个女儿身,只因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断之意。恰近日神瑛侍者凡心偶炽,意欲下凡。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水还他,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给他。” 下凡后,绛珠草化为林黛玉,要用一生的眼泪,还神瑛侍者化做的贾宝玉的灌溉之恩。  泪还完了,她就会主动回到天上。”刘心武认为是以一种比葬花还要诗意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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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1:中秋节黛玉和湘云湖畔联诗 —出处:第七十六回  刘心武说,两人联来联去,联出两句惊心动魄的来。湘云说:寒塘渡鹤影。黛玉接了句:冷月葬花魂。(通行版本中为诗魂,古本中为花魂) “花魂并不是一个陡然出现的词语,林黛玉的葬花词里出现的次数就很多。七十六回这个地方,它就是林黛玉的象征。” 刘心武解释,“冷月葬花魂”的意思,就是在凄清的中秋夜,湖面上倒映着中秋月,花魂一步一步地沉下去了。这句联诗,是林黛玉沉湖的一个暗示。  证据2:海棠社黛玉封号“潇湘妃子” —出处:第三十七回  “潇湘妃子,什么意思?”刘心武说,指的是古老传说中舜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两个妃子得知舜死后,将泪水洒到竹子上,出现斑痕,得名斑竹、潇湘竹。“两人找不到舜,眼泪哭干了,就在水中死去,死于江湖之间。”刘心武说,两人的结局就是“泪尽入水”。因此,“潇湘妃子”别号本身,也在暗示黛玉沉湖。  证据3:宝玉祭奠金钏黛玉说谶语 —出处:第四十四回  刘心武提到,凤姐过着生日,贾宝玉却突然偷偷跑到庵里的水井边,因为这天也是金钏的生日,他知道是自己的行为不当造成了金钏跳井身亡。  别人都不在意,唯有黛玉与宝玉心有灵犀。她说:“天下水总归一源,从咱们荣国府、大观园都可以接一碗水,对着那碗水去表达哀悼不就齐了吗?你非要专门跑出去。”  刘心武认为,黛玉说这样的话,是个谶语,就是对今后命运的一种事先的暗示。“如果曹雪芹写得到黛玉之死,很可能会有贾宝玉舀了一碗水,对着碗中水祭奠她的情节。”  证据4:元妃省亲点戏《闹殇》唱词 —出处:第十八回  “元妃省亲时点了四出戏,其中《牡丹亭》的《闹殇》一折很有门道。”刘心武说,因为脂砚斋在这里批语:伏黛玉之死。“人到中秋不自由,奴命不中孤月照,残生今夜雨中休,恨匆匆,萍踪浪影,风剪了玉芙蓉。”刘心武指出,这句唱词正中“冷月葬花魂”的意境,而“玉芙蓉”,这里指水生的荷花,影射黛玉死于水域。刘心武指出,“曹雪芹亲密合作者”脂砚斋的批语是解读《红楼梦》的重要依据,脂砚斋明确表示: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之大过节大关键。刘心武猜测,如果是曹雪芹写黛玉之死,会把这一段描写得非常优美。黛玉会像葬花一样,精心地设计她的服装、道具和路线,一步一步地走进湖中,借仙遁复归天界。也许第二天人们发现黛玉已死,但找不到尸体,只会有衣服和钗环存在。  上面这些都是刘心武先生的一家之言,对此,绝大多数的红学专家是持有待商榷和否定的态度的。对此,这里仅列出一家之言,希望读者可以进行比较和甄别。不要因为某家学说而照成先入为主的概念。毕竟,尽信书,不如无书。同样,尽信人言,也容易迷失方向。  其它说法:在高鹗续书中,林黛玉因宝玉和宝钗成婚气郁而死,据说这一结局并不符合曹雪芹的原意。  据周汝昌考证,黛玉应该是被赵姨娘和贾环等人诽谤致死。  林黛玉应该是病逝,这是因为作者花了大量笔墨描述林黛玉生病,为她的不幸泪尽而逝的结局做铺垫,如果是意外遇害,贾宝玉也不会和薛宝钗成亲,也不会有齐眉举案意难平的悲剧婚姻。在第十八回元妃省亲点戏一处,第四出为《离魂》,庚辰本脂评双行夹批写道:“《牡丹亭》中伏黛玉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关节、大过节。”因此亦证明黛玉病逝。从书中林黛玉和薛宝钗和好的情况看,甚至不排除林黛玉在病逝前劝说宝玉与薛宝钗成亲。我们都知道宝黛之间的感情,只有林黛玉还有可能让宝玉改变观点,支配他的思想。

编辑本段黛玉诗词

葬花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