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于爱txt微盘:赵炎:侵华日军蹂躏妇女显集团社会劣根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19:11:39

赵炎:侵华日军蹂躏妇女显集团社会劣根性

文/赵炎

    近日偶读日本学者千田夏光的《从军慰安妇》一书,在为作者的正直和坦率叫好的同时,也理解了什么叫兽性。按照中国传统的“人之初,性本善”的逻辑来解释侵华日军的兽性,大概是行不通的。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兽性,该书给了我们答案:日本文化是集团社会的模式。确实,人在社会大环境里,犹如沧海之一粟;人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则更为渺小。

    什么叫集团社会模式?说白了,就是个人要无条件服从群体,下级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盲从。拿日本社会来说,集团性是其文化的核心。在讲求资历的日本“场所型”社会中,序列意识(资格)构成是日本纵向社会的基础。在序列意识的基础上,日本形成了以武士道的“忠义”和儒家思想的“和为贵”为核心,以“忠孝恭顺”为宗旨的集团性文化。这种社会文化形态的劣根性是显而易见的,与所谓的“团队精神”其实是两码事。

    在侵华战争期间,日本“皇军”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地集体强奸和蹂躏中国妇女?军官们又为什么如此纵容士兵犯罪呢?为什么使用外国人做慰安妇?等等,都与这种文化形态的劣根性有直接的关系。

    一切要为“场所”服务。

    比如,在现在的日本人意识当中,并不认为“公司”是与个人缔结了一定的契约关系的企业体——即存在于自身之外的客体,而是与自我连成一体的“我们的”公司。他们有时甚至把公司视为自己的生命,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由此产生出日本大众对公司归属的认识,不是股份制,而是员工所有制。在这种朴素认识面前,任何新思想也无能为力。这表现了日本文化的特殊性,充分反映了“场所”比“资格”更关键。毕竟“场所”是社会属性,而“资格”是个人属性。

    反映在侵华战争中,日本政府和军部正是利用了这种“场所”意识,来消除因战场上的失败所带来的不利因素。大量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去抚慰那些因战败而产生沮丧情绪的士兵,在中国慰安妇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当日本武士道(资格)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中国慰安妇的肉体却能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能在中国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必将能在中国领土上得到满足。集体占有中国女人,便能滋长占有中国的雄心。

    当整个社会都处于犯罪状态时,每个个体都将处于亢奋。

    这就是场所型社会集团的认同意识:要想进一步强化场所的界限和集团的机能时,就必须引导集团中的成员,使他们都有一种“一体化”的感觉;并且建立一种内部组织,把集团里的各人互相联系起来,以达到巩固这个集团的目的。

    侵华日军很清楚怎样利用日本人的这一自我“认同意识”来麻醉士兵,鼓励日本士兵去“牺牲”,同时转移并发泄士兵为天皇、为国家上缴血捐充当炮灰的不满。

    对于被激起兽性的日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强奸和玩弄从军慰安妇对于他们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奖赏和补偿,还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性生活是一个制造生命的开始,无法满足生命欲望的士兵,通过性生活感觉自己还活着,以消除对死亡的恐惧,消除牺牲的痛苦,得到补偿的感觉。

    自1931年发动“七七事变”以来,侵入其他国家的日本军队,也很快变成了一台疯狂发泄兽欲的机器。尤其是他们在1938年12月实施南京大屠杀期间,根据当时一些外籍驻华人士的计算,日军自侵入南京后,每天至少有1000名中国妇女遭到强奸或轮奸。

    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调查结果称:“据主持难民区国际人士之粗略估计,当是(时)本市遭受此种凌辱之妇女不下8万人之多,且强奸之后,更施以剖乳、刺腹种种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后快。”甚至还出现了日军士兵通过军邮信件相互交流和炫耀强奸的性经验的事例,日军的亢奋状态由此可见一斑。

    集团社会模式的巨大破坏力。

    集团社会强调集体精神,为了使不同资格的人认识到彼此是同一个集团中的成员,对外可以强调“我们”这一集团意识,培养同其他集团互相竞争的观念;对内,力争形成一个感情上的纽带,强化他们作为同一组织中成员的意识。

    由于集团的影响力渗透到其成员的行为方式和思想方法中,在此情况下,究竟哪些事务属于社会生活范围,哪些属于私人生活范围,就很难区分了。而大部分的日本人,在这种彻底的集团意识中,感到的不是惶恐,而是更多的心安理得。

    的确,侵华日军在性侵犯方面,在一系列的强奸、轮奸的犯罪过程中,都体现出了一种集体精神。性行为几乎在所有开化社会中一般都是一种隐蔽的行为,而且人类的性行为和动物、兽类行为的最大区别,一般是极力隐蔽,防止被旁观、被窥视,而日本军人却偏爱实施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彼此欣赏的集体犯罪。

    有一位名叫吉川资君在其笔记里是这样炫耀的:“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铃木真雄,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手榴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中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是边在心里喊着,铃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铃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铃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中国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这三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晚上,同乡田路朝一约我再去此深宅。”

    “我俩摸进客房,见三个女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田路朝一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女人都死了,很可惜。我不会再有兴趣,田路朝一仍有兴趣,在一边奸淫这三具死尸。明天再写,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营有令,不允许返回本土的士兵谈在中国的一切所作所为。”

    (部分资料来源:中根千枝的《日本社会结构之我见》)(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