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华东装饰城有什么:白岩松:你不是一个形容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18:31:53
12月23日,冬至后的第一天,降温十度,异常冷。
在这一天的某个时间,我忽然无比想跟一个姑娘说几句话,于是,我一遍遍的拨着电话,可最后还是没有接通,其实,我只是想说:祝你快乐,我愿冬至日后每天都是你的生日。
生活总是从6点20分的闹钟开始,赖床一二十分钟之后,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后一如既往在早餐摊上,买一个热乎乎的茶叶蛋,捧在手心,带着它最真实的热气冲往公司。在清晨7点的电梯里,独自一人,我会对着摄像头做几个鬼脸,或者跳一跳,有时会想起姑娘,唱一首不着调的情歌。譬如小莉、不会说话的爱情、好久不见这些……
最近的日子,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状态,它琐碎却无比真实,承接地气,甚至,这还会让人在更多的时间觉着快乐,你日益关注生活中的小细节,去品味一些简单寻常的欢愉,这让我开始觉得安稳,让我逐渐忘记自己一直是个坚不可摧的傻逼。
照例是日复一日的评论更新,不变的是操作方式,变化的是你面对不同的内容。有时,在工作的间隙,我会跟某个人没头没脑的聊几句,哪怕再忙。一个上午就这么悄然流逝。
午饭后,去打乒乓球,健身中心的球厅被一群街舞初学者占据,于是很惬意的在大厅的沙发上睡了一觉,等到快两点的时候,去听央视白岩松的新闻讲座。
听完之后,我大概觉得,我四十岁应该需要有他这样的状态,安宁却仍然抱有对世界最后的好奇和坚持,但我希望自己能够更加活波、随性和惬意。
记得比较深的两点是:
《东方时空》栏目组有两个栏规,1是禁止用形容词、一个禁止称采访对象老师(真正的老师除外)。这道理引发了我的共鸣,我只有在实在不知道叫对方什么的时候,才称对方为老师。当然,我不是记者,但我理解这个规定,是杜绝新闻采访中任何的身份预设、先入为主的强加,这真是一个很不起眼却致命的细节改变。
我更感兴趣的禁用“形容词”、白岩松说:当你用形容词去描绘某个事实,其实是将自己的判断、强加在读者和观众身上,真正的新闻只要阐述事实就行,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某人1米83,然后你说,他有伟岸的身躯。这个“伟岸”用的有何意义呢?读者会不会接受“他”呢?
其实,我听到这里,我想到的依然是“生活”:“在清晨7点的电梯里,独自一人,我会对着摄像头做几个鬼脸,或者跳一跳,有时会想起姑娘,唱一首不着调的情歌。譬如小莉、不会说话的爱情、好久不见这些“……
当然,这是在描述我自己,也许我可以说,我可能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很快乐、但我不知道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二、很傻逼、或者很可爱?如果你恰巧读到了这个破文章,知道了一个人在电梯搞的这些事情,你就会自己运用形容词,来说这个人是不是很二、很傻逼、或者很可爱。
我大概想到,形容词便是我们每个人面对这个世界的方式,但这不是新闻,更不是事实。
当然,我说的还是生活,无论白岩松、还是我自己,还是你,我们都不是一个形容词。我更愿意相信,我们正是由一个个细节:这些“生活本身”堆积起来的人,这些“生活本身”就是:我对着摄像头做几个鬼脸,我跳了一跳,我有时想起姑娘,唱一首不着调的情歌。譬如小莉、不会说话的爱情、好久不见这些……
恩,如果感觉惬意,我会自己加一句,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12月23日,冬至后的第一天,降温十度,异常冷。我开始一点点爱上北京这座城市,有点伤感,有点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