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少男少女日剧:远征军老照片里的故事(十一)

黄埔后人 远征军文史顾问 晏欢 图文 2009年4月12日于深圳

图1 照片中依笔者辨认，中间10号为邱清泉将军，手写的4号是照片的收藏者John J Gardner少校，没有杜聿明将军，为了稳妥，还请高人指点。
拍摄时间： 民国卅二\三年（一九四三\四年）；
拍摄地点： 中国昆明；
拍摄者： 美军通信兵种US SIGNAL CORP；
来源： 美国Neal Gardner(美军少校 John J Gardner之子)；
照片中人物：
10、邱清泉将军，时任国民革命军第五军军长（出现在《远征军老照片里的故事（七）、（九）中，编号为10》；
4、美军少校John J Gardner；其他美军军官以及国民革命军第五军军官。

图2 这张照片的背面有上方有NEAL父亲生前的注解（或者是杜聿明将军亲笔）：“送给GARDNER 上尉，自杜聿明中将”，左面名单中第4，“我自己”。右面的深色字体是NEAL 写给我的一段话。
故事：
这张照片是居住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的Neal Gardner在网上登出其先父保存的在华助战的一批老照片中的一张，05年我第一次接触时已经认出了其中的邱清泉将军，只是由于忙于帮Neal注解其它照片以及物件，专注于寻找那张著名的南京新六军军官俱乐部照片中人物（详见拙文《远征军老照片里的故事（三）》及《远征军老照片之魅力——重拾旧情再续前缘》），一直无暇给他解释这张照片，直到前一周Neal看见我给他和John Easterbrook发去的《远征军老照片里的故事（七）》英文注解时，他才兴奋地告诉我他手头有一张杜聿明将军（General Tu）的照片，我打开一看，正是这张，怎么会是呢？

图3 这是GARDNER少校（当时还是上尉）保存的1944年春在昆明的一场宴会的来宾名单，其中有他自己、罗友伦少将、郑庭笈少将的名字，本人06年给NEAL 的注解。
Neal的信件如下：
Huan,
Thank you for calling and answering my questions!
Here is the photo with Lt. Gen. DU Yu ming(Tu Yu-ming)
I will send more photos later.
regards,
Neal

图4 这是宴会请柬的封面或是首页，本人06年详细注解给NEAL， 告诉他谁是谁，他已经记住了杜聿明、邱清泉将军的大名。
当我电话告知他那不是杜聿明而是邱清泉将军后，他又追一封信过来：
Dear Huan,
Thank you for clarifying the names on my photo. I have scanned the back of the photo with identifications and corrected the other one. Both are attached for your reference.
Perhaps Lt. Gen. Tu gave the photo to my father, however he, himself, was not in the photo. Or perhaps there was a mistake by the person who wrote "From Lt. Gen. L. Y. Tu" because that is not my father's handwriting.
Thanks again for identifying Gen. QIU Qing Quan.
Neal

图6 此图摄于台北忠烈祠。
看了这张照片背面老Gardner的注解我立刻明白了：正如当年的Gardner少校所注，的确是杜聿明将军所赠此照，他理所当然认定当中的中国军官里有杜聿明将军！至于为何杜聿明将军赠送一张其中并没有自己身影的照片给Gardner少校呢？我分析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Gardner少校当年真没弄清楚照片中的中国将军的姓名和模样，搞混淆了，随手写下了"From Lt. Gen. L. Y. Tu"的字句，或许他给这批照片写注解的时间是回到美国多年之后，就更搞不清楚了，反正在昆明担任美军训练教官的时候总是和杜聿明、邱清泉、梁华盛、罗友伦、郑庭笈等中国军官打交道，手中留存有不少他们赠送的照片、请柬；二是杜聿明将军随手赠送了一张第五军军官和Gardner少校等在昆明训练时的合影，并没有在意自己是否在照片其中。

图6 台北忠烈祠后院的走廊上邱清泉将军雕像与戴安澜、高志航等人物排列在一起
张照片在过去的几年中也被中国网友从Neal Gardner为其父建立的网站上转载数次，前一个月我注意到又被登出，只是转载者并没有解释其中的人物，这其实是小Gardner多年来最想知道的事情。
前不久也在网上看见有网友想求得邱清泉将军的照片，这里登出本人07年在台北忠烈祠所拍摄的几幅邱清泉将军的资料供网友赏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