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月传历史背景:第五伦谈“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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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伦,字伯鱼,西汉末至东汉初京兆长陵人,祖先为齐国田氏。田氏是齐国大族,有许多人家从齐地迁到了京兆园陵地区。这些人家后来以迁徙的次序为姓,第五伦家的人乃姓“第五”。他原任京兆尹的主簿,某官员办了许多违法之事,第五伦多次谏劝,因而得罪于他,长期不得提拔。后跟随淮阳王到了京师,朝见了光武帝刘秀。刘秀同他谈起政事,他抒发了自己的许多见解,大为刘秀所赏识。

第五伦做会稽太守,虽然已是二千石职位的高官,仍然亲自铡草养马,妻子自己烧火做饭。每月领到俸禄后,除留下口粮外,多余的全部贱价卖给贫困户。会稽地区有个坏风俗,常常滥杀耕牛祭祀鬼神,成了老百姓的沉重负担,历任太守都不敢禁止。第五伦上任后,明令禁杀耕牛并宣传祭祀鬼神是荒诞无稽的,还采取了处罚措施。开始人们感到担心鬼神报复而降灾,时间久了,滥杀耕牛的事便根绝了。

第五伦处处为百姓着想,处理事情不徇私情,秉公断案,深受百姓爱戴。后因违反法律被征召回京接受惩罚,老百姓知道后,围住了他的马车,他只得假装在驿站住下来,暗中乘船到京,但仍有千余人跟随到京为他求情。后经明帝刘庄亲自审核,第五伦被免官回家,以示开恩。后被启用任蜀郡太守,又升迁为司空。

在第五伦的一生中,无论是在州郡做地方官,或是在朝廷任大臣,他都以能奉公尽节而闻名遐迩。有人曾问他:“大家都说你大公无私,难道你真的一点私心也没有吗?”第五伦回答说:“我哪能做到一点私心都没有呢!比如说吧,曾经有一个人,要送给我一匹好马,我虽然没有接受,但后来每逢大家议论要举荐人,我内心便总是想起他来,只不过终究没有重用罢了。我哥哥的儿子病了,我一夜之间去探望十次,但回来后便睡着了。我的儿子病了,即使一次也不去探望,却在床上终夜不成眠。对待侄子和儿子,尚且有如此差异,更何况对待他人?像这样的事例,不是说明我未曾根绝私心,又是说明什么呢?

第五伦的私心之说,令我们自愧不如啊!

2008年5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