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月传剧照图片:孙绰“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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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绰,字兴公,太原中都人,生活在东晋时期,博学而擅长写作;居住在会稽,游山玩水十余年,曾撰写《遂初赋》以抒发他不追求名利的意志。

孙绰性情通达坦率,喜欢说俏皮话。又一次,他和习凿齿(《汉晋春秋》作者)一路同行;孙绰在前,习凿齿在后。孙绰因此嘲笑习凿齿说:“比如淘沙子吧,淘来淘去,总是瓦片石块留在后面。”习凿齿应声回敬他说:“比如簸谷子吧,簸来簸去,总是谷糠秕子跑在前面。”

后来,孙绰曾先后做过著作郎,会稽内史王羲之是右军长史和永嘉太守,升迁为散骑常侍、领著作郎。大司马桓温因北伐颇有进展,认为河南局面已初步稳定,便想把首都迁回到洛阳去,当时朝廷上的人,内心都不大同意,但因惧怕得罪桓温,又不敢明说出来。只有孙绰上了一通奏疏,说回都洛阳是“舍百胜之长理,举天下而一掷”,表示坚决反对。桓温见到后,老大的不高兴,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去告诉孙兴公,叫他把自己写的《遂初赋》翻寻出来,再好好读一读。他这位纵情山水、不求名利的高士,也想对国家大事当家做主吗?”

孙绰以其文才著称,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地位颇高。各位名公巨卿,例如温、王、郄、庾等家,死后的碑文都是特意邀请孙绰替他们撰写的。

孙绰十分推崇张衡和左思,常说:“像《三都赋》和《二京赋》那样的作品,简直可以同《五经》媲美!”他自己写了一篇《天台山赋》,认为词藻华丽,精炼工整,拿去给他的朋友范荣期看,说:“不信你可以试一试,把我这篇赋投掷到地上,必定会发出金石般的声音来。”范荣期起初还不大赞许,表示说:“声音也许会有吧,怕是不一定会合于音律的。”但后来每当读到佳句,便要说:“是我们这样的人写起文章来应有的口气。”后世形容文章写得好叫“掷地有声”,亦或称“诗赋掷地作金声”,就是从孙绰的这番话里来的。

现在不但用“掷地有声”形容文字,也引申来形容话语,如形容某人说的话“掷地有声”。

                     2008-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