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考一字马女生裆部照:认真你就输了---》神马都是浮云---》过去已过去,未来还未来---》觉察当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5:25:33

印度伟大的哲学家和灵性导师克里希那穆提,花了超过五十年的时间,在全世界各地讲学,试图借由话语——也就是内容——来和人们交流言语和内容无法表达的观念。在他晚年的一场演讲中,他问了一个让听众非常惊讶的问题:“你们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每个人立刻竖起了耳朵。听众当中有很多人听他的演讲二三十年了,可是还是无法领会其中的精髓。这么多年了,大师总算要透露领悟的关键。“这是我的秘密,”他说,“我不在意任何发生的事情。”

他并没有多加阐释,所以我相信大部分听众会比以前更为困惑。但是他这个简单开示所隐含的真理,却是非常深远。

当“我不在意任何发生的事情”时,它隐含了什么道理?它意味着,我内在是与所有发生的事情和谐一致的。当然,“发生的事情”,指的是每一刻的如是(suchness),而当下的“如是”是已经在那里,如它之所是了。每一刻都只是在当下,它不会在过去或未来。而“如是”指的就是在每一刻中,内容所展现出来的形式。所谓与本然(what is)一致,就是说,我们的内在与当下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不抗拒”的关系。也就是说,不在心理上为它贴上“好或坏”的标签,而只是让它存在。这是否意味着,你不能再采取任何行动,好为你的生命带来改变呢?正好相反!当你的行动是基于内在与当下时刻的和谐一致时,你的行动会被生命本身的智性赋予更多力量。

是这样的吗(Is that so)

著名的白隐禅师住在日本的一个小镇。人们很崇敬他,很多人向他学习灵性的教导。有一次他隔壁邻居十几岁的女儿怀孕了。她父母愤怒地责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女孩最后招认说是白隐禅师。盛怒之下,她的父母冲进白隐禅师家,大声叱责禅师,说他们的女儿已经承认他就是孩子的父亲。禅师回答道:“是这样的吗?”

丑闻传遍了小镇和各地,禅师的名誉扫地。但这并没有困扰他。没有人再来拜见他了,他还是如如不动。当孩子生下来的时候,父母把孩子带去给白隐禅师,“你是孩子的父亲,所以你抚养他。”于是禅师就以爱心照顾这名婴儿。一年过去了,孩子的母亲痛悔地向父母坦承,孩子真正的父亲是在肉店工作的年轻人。她的父母深感不安地去见禅师,道歉并请求原谅。“我们真的很抱歉。我们来把孩子接回去。我们的女儿承认你不是孩子的父亲。”“是这样的吗?”当禅师把孩子交还的时候,也只说了这么一句。

禅师对假相与真相、坏消息与好消息的回应,都是一样的:“是这样的吗?”他允许每一刻的实相如实地存在,无论好坏,所以他不会参与人间戏码的演出。对他而言,所有的一切就在当下这一刻,以它如实的样貌存在。每个事件都不是冲着他个人来的。他不会是任何人的受害者。他与当下发生的事情是如此地和谐一致,所以任何事情都影响不到他。只有当你抗拒所发生的事情时,才会受制于它,而你的快乐与否就由这个世界来为你定夺。

那个婴儿始终是受到关爱照顾的。经由不抗拒的力量,坏事都会变成好事。白隐禅师总是回应当下时刻的需要,然而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他也就让它离去。

你可以想象,在这个故事进展的不同阶段中,如果是小我当家做主的话,它会如何反应。

小我和当下时刻

你生命当中最重要、最原始的关系就是与当下的关系,或者说是与当下时刻不同面貌的关系,也就是说,与如是或所发生之事间的关系。如果你与当下时刻的关系是失调的,那么这些失调就会反映在你所有的人际关系和所遇到的每件事之上。小我可以简单地被定义为:一个与当下时刻失调的关系。而在每个当下,你就可以决定你和当下时刻要有什么样的关系。

一旦你达到了一定的意识层次(如果你正在阅读本书,几乎就算是达到了),就可以决定要和当下时刻建立什么样的关系。你想要与当下时刻为友还是为敌?当下时刻与生命是无可分割的,所以,你其实是在决定要与生命发展什么样的关系。一旦你决定要与当下时刻为友,就得决定是否要采行第一步:和善地与它相处,无论它以何种伪装出现,你都欢迎它,而你很快就会看到这样做的效果。生命变得友善,人们很乐意帮助你,各种状况变得得心应手。只要一个决定就可以转变整个实相。但是,这个决定需要不断地重复去做,直到它变成一种很自然的生活方式为止。

这个与当下为友的决定就是小我的终结。小我是永远无法与当下时刻一致的,也就是说,无法与生命一致,因为小我的本性就是会驱使它忽视、抗拒或是贬低当下。小我借由时间而存活。小我愈强,时间对你的掌控就愈强。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你的每个思想都会与过去或未来有关,而你的自我感就会以过去作为身份的认同,或是借由未来寻求满足。恐惧、焦虑、期盼、后悔、罪疚、愤怒,就是这个被时间所禁锢的意识状态在功能失调后的产物。

小我以三种方式来看待当下时刻:达到目标的手段,一个障碍,或是一名敌人。让我们逐一地检视这三种方式,如此,当每一种模式在你内在运作的时候,你就能加以辨认,并且重新做一次决定。

对小我来说,当下时刻最多不过是有助于达到目标的手段。它会把你带到看似更为重要的未来。但是未来总是以“现在”的方式到来,因此,“未来”不过是你脑袋中的一个思想罢了。这样一来,你从来没有全然地专注于此时此地,因为你一直忙着要去别处。

当这个模式变得更为明显时(这是很常见的),当下时刻就被视为一个需要被克服的障碍了。因此,不耐烦、沮丧还有压力就随之而起。在我们的文化中,这就是很多人每天生活的实相和常态。生命,也就是当下,被视为是一个问题,然后你就居住在一个充满问题的世界,而除非这些问题都获得解决,否则你无法快乐,无法满足,或是无法开始真正的生活——起码你是这么认为。问题就是:某个问题解决之后,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只要你视当下时刻为障碍,问题就会不断地发生。“你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生命或当下如此说,“我会以你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如果你视我为问题,我就会成为你的问题。如果你视我为障碍,我就会成为你的障碍。”

最糟糕而且很常见的就是,将当下时刻视为敌人。当你痛恨眼前正在做的事,抱怨周遭的事物,咒骂正在发生或已经发生的事,当你的内在对话包含了“早知道就该”和“早知道就不该”,或责怪和控诉的字眼,那么你就是和“本然”(what is)在较劲,和既成的事实在较劲。你把生命当成敌人,而生命就会说:“你要战争,你就得到战争。”外在实相永远是你内在状态的反映,你也因此会经验到外在的实相是敌对的。

常常问自己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和当下时刻的关系如何?然后全神贯注地找出答案。我是否只把当下当成达到目标的手段呢?我把它视为一个障碍吗?我正把它变成敌人吗?既然当下时刻是你唯一拥有的,既然生命与当下是无可分割的,那么,这个问题的真正意思就是:我和生命的关系如何?这个问题是揭露内在小我真面目的绝佳妙方,而且可以将你带入临在的状态。虽然这个问题并不能真正地体现绝对真理(毕竟,我和当下时刻是合一的),但它是指引正确方向很有用的路标。常常问你自己这个问题,直到你不再需要它为止。

如果你和当下时刻的关系是失调的话,该如何超越它呢?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在你自己之内,在你的思想之内,还有你的行动之内看到它。在看见它的那一刹那,也就是觉察到你与当下时刻关系失调的那一刹那,你就是临在的。看见的本身就是扬升的临在。一旦你看到了功能失调,它就开始瓦解了。有些人在看见的那一刹那,会不觉失声大笑。随着那份觉察,你就有了选择的力量,那个选择就是:对当下说“是的”,并让它成为你的朋友。

时间的矛盾

表面上看来,当下时刻就是现在发生的事。但眼前发生的事一直在改变,所以看起来好像每一天你的生活都充满了上千个时刻,而各种不同的事情发生在其中。时间被视为一连串无止境的时刻,有些时刻好,有些不好。然而,如果你更仔细地观察,也就是说,从你就近的经验来看,你会发现,根本没有很多不同时刻。你会发现永远都只有“这一刻”。生命永远是在当下。你的整个生命都是在这不间断的当下展开的。过去或未来时刻只存在于你的回忆或是期待之中,而当你回忆或期待的时候,你也是在当下时刻思考过去或未来,也就是在眼前这一刻思考着它们。

那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很多时刻呢?因为当下时刻与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内容,混淆了。当下的空间,与发生在那个空间中的事情混淆了。当下时刻与其内容的混淆,不仅造成了时间的幻相,也创造了小我的幻相。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现象。一方面来说,我们怎么可能否认时间的真实性呢?你需要时间,才能从此处到彼处、烧一顿饭、建造一栋房子、读这本书。你也需要时间成长,学习新事物。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好像需要时间。每件事都受制于时间,而且最终,“这个血腥残忍的暴君——时间”(莎士比亚对时间的形容)将会置你于死地。你可以把时间视为一条紧抓着你不放的急流,或是将一切都变为灰烬的大火。

我最近和几位老友重逢——很久没见的一家人,我见到他们的时候感到十分诧异。我几乎脱口而问:“你们生病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把你们搞成这样的?”那位母亲手拄着拐杖,看起来好像缩小了几号,形容枯槁像个脱水苹果似的。那位女儿,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还是精力充沛、充满热情、对青春满怀着期待,现在则是饱受岁月的折磨,流露出养育三个小孩的疲累。然后我才想起来:我们已经三十年没见了!是时间把他们搞成这样的。我相信他们见到我的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叹吧。

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受制于时间,然而,它们的发生却都是在当下。这就是矛盾所在。不管你怎么看,到处都有时间确实存在的间接证据(circumstantial evidence)——一个烂苹果,还有,你在浴室镜子中看到的面孔,相较于三十年前的照片,也是证据。但是你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证据,你从未经历时间的本身。你所经历的都只是当下时刻,或是说,只经历到当下发生的事。如果需要直接的证据才能证明时间存在的话,那么,时间就是不存在的,而当下是永远存在的。

排除时间

你无法将无小我的境界(egoless state)列为未来目标,并且努力朝它迈进。如果这样做的话,只会招致更多的不满足和更多的内在冲突。因为看起来你好像永远无法达成目标,无法到达无小我的境界。如果从小我中获得解放是你设定的未来目标,你就给了自己更多的时间,而更多的时间意味着更多的小我。仔细地自我审视一下,看看你的灵性追求是否变成了一种小我的伪装形式。如果摆脱“自我”(your“self”)是你的未来目标,那么这可能是你需索更多的一种伪装。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其实准确地说,就是给你的“自我”更多的时间。时间,就是过去和未来,也是心智制造的虚幻自我和小我赖以维生的工具,而时间只是在你的心智之中,它不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外在实体,它是为了感官觉受而存在的心智结构,有其不可或缺的实际用途,但也是我们认识自己的最大障碍。时间是生命的水平向度,实相的表层。然而,生命还有纵向的深度,只有经由当下时刻的大门才能够接触到它。

所以,别为自己增加更多的时间,要把时间移除。将时间从你的意识中排除,就是将小我从你的意识中排除。这是唯一真正的灵修方法。

当我们说到排除时间,当然指的不是钟表的时间。钟表时间有其实际用途,例如,与他人约定见面或是计划一趟旅程。没有钟表时间,我们几乎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正常生活。我们谈的是排除心理上的时间。心理上的时间指的就是小我心智对过去和未来的无尽关注以及拒绝与生命合一。与当下时刻必然存在的本然(isness)和谐一致,就是与生命合一。

一旦把对当下习惯性地说“不”,改成说“是”,一旦允许当下时刻以其本然面貌存在,你就瓦解了时间和小我。小我为了得以存活,它必须将时间(也就是过去和未来)变得比当下时刻更为重要。除了在索求得到满足后的短暂片刻,小我是无法忍受与当下时刻为友的。而任何事物都无法使小我长久满足。只要它掌控你的生活,你不快乐的方式就有两种:第一种就是所求不得,第二种就是得偿所愿。

本然(whatever is)或眼前发生的事,就是当下时刻表现的形式。只要你的内在抗拒当下,那么形相(也就是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将你和你超越外相的本质分开,将你和你之所是的无形无相至一生命分开。当你的内在对当下时刻表现的形式说“是”的时候,那个形式就会变成进入无形无相世界的大门。世界和神之间的分野就消失了。

当你抗拒生命在此刻所展现的形式时,当你视当下为一个手段、障碍或敌人时,你就强化了自己对外相的认同,也就是小我。因此,小我就会反弹(reactivity)。反弹是什么?就是对过度反应上瘾。你愈是过度反应,就愈是与外相纠缠不清,愈是与外相认同,小我就愈强。你的本体就再也无法经由外相闪耀,或是只能勉强为之。

经由对外相的不抗拒,在你之内超越外相的东西就会以包容万物(all-encompassing)的临在出现,它也是一股比你昙花一现的形相身份(你这个人)还要强大得多的宁静力量。它是你真实面目的一种表达,比形相世界里的一切都还要更深层。

梦者和梦

“不抗拒”是掌握宇宙间最强大力量的关键。经由不抗拒,意识(灵性)就从形式的桎梏中获得解放。内在对外在形式的不抗拒——对本然或眼前发生之事没有任何的内在抗拒,就等于是否定了外在形式的绝对实相。抗拒使得这个世界和属于它的事物变得更加真实,更加坚固,也更为持久,这些事物包括你自己的形相认同——你的小我。抗拒赋予这个世界和小我一定的分量和绝对的重要性,使你将自己和这个世界看得太过认真。“形相”的游戏因而被误认为是一种生存的挣扎,而当你如此认为的时候,这个挣扎就变成了你的实相。

所有发生的事情,所有生命展现的形式,都是如朝露般地短暂。它们都是稍纵即逝的。事物、身体、小我、事件、状况、思想、情绪、欲望、野心、恐惧、戏剧性事件……它们翩然来临,而且伪装成极为重要的样子,在你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它们早已消逝无踪,消融在它们源起的“空无”(no-thingness)之中。它们曾经是真实的吗?它们比一场梦(形相的梦)更真实吗?

当我们早上醒来的时候,昨晚的梦早已消逝,而我们会说,“哦!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不是真的。”但是,梦里的一些事物应该是真实的,否则不会如此活灵活现。当死亡迫近时,我们回首一生,也会纳闷这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即使是现在,当你回顾去年的假期或昨天发生的戏剧性事件,也同样会发现,它们和昨晚的梦没什么两样。

有梦,即有梦者。梦就是一个短暂的形相游戏。它自成一个世界,相对来说是真实的,但不是绝对地真实。而梦者,就是形相在其中来来去去的绝对实相。梦者并不是梦中人。梦中人是梦境的一部分;梦者是梦境发生之处,也是梦境得以发生的基础,它是相对后面的绝对,时间后面的永恒,在形相之内以及之后的意识。梦者就是意识本身,也是你的本来面目。

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要从梦中苏醒。当我们从梦中苏醒时,小我创造的人间戏码就此终结,而一个更祥和、更美好的梦会升起。这就是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