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丁睡衣:我读安然,我读我 作者:暗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3:30:58

我读安然,我读我

      认识安然 ,是在江西作家江子的博客里,同是女性,一时新奇,便百度了她的作品《无枝可依》,这是一篇中篇小说集,用一句很现实的话来概括主人公江雁,那就是一个不着调的女子,一个有梦就可以吃饭的女子,可我又分明看到了一个我,我的血液也流淌在江雁的血脉里,江雁的孤独,江雁和自己的灵魂对话,仿若是多年散乱在我脑海中错落的文字,我无从把它整理成文,不能给它们一个合理的归宿,它们就寂寂地躺着,东一句,西一句的时常造访我惶惑不安的心灵。

      安然笔下开放的花,是来自心灵的,这是她能打动读者的源泉,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女性读者,有梦想,却平凡。不愿手把手的静静地织一件毛衣,确愿关闭所有的世界之窗,独自手把手的敲击着键盘,编织一篇篇灵魂的深处不知怎么地就冒出的一朵朵小花,织的好不好,只为悦自己的心。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和自己有一个心灵的对话,我不知道。可我分明看到了安然,她把女人心中无法成文的语言绘成了一幅画,我便是这些女人中赏心悦目的一个。

喜欢《麦田里的农妇》不是被她梦里的爱情景象所陶醉,而是被她灵魂深处的自言自语而吸引,一个夕阳下缝被的少女情窦初开,幻想婚姻能给自己带来灵魂的慰藉,可事实是---生命居所的同行是可以用一纸婚约来约束的,可是灵魂意识的分道扬镳由谁来约束?

     灵魂不能同行,便是孤独的理由,潜意识里的不满足造就了不安分的借口,这就是梦的进口,有梦不好吗?江雁有,农妇也有,只是这样的梦有所不同。江雁的梦是和任飞翔一起造飞机,为此她穿梭两三个男人之中却无枝可依;农妇的梦在田园,健硕的农夫,三五个拾麦穗的孩子---这景象更像是一幅画,而非生活的具体。事实是婚姻里“他们,居然没有共享过哪怕只是一次的寂静!没有试过让各自的心灵在寂静中浮现出来赤裸相见,难怪他们在自已共同经营的爱情世界里依然各自孤独!”

      这一声的斟叹难道只是写给她自己吗?写给她,写给我,最好你是那唯一的例外!

      因为有梦,安然跳槽了银行,因为有梦,在一栋只讲金钱和利润的大楼里,我坠入人生的虚空,四顾迷茫。孤独失望使人消沉、恐惧、不安、焦灼、悲愤、哀伤、缓缓的绝望……我是想活的,可灵魂不听使唤,她在慢性自杀,安然的生活极具小康,以至于她的老公不胜我烦的质问“我们的活是这样的好,你还要什么呢?”安然在找什么,是一丝慰藉,一个人就能温暖的慰藉。

之所以有热情读安然,是她的身上附着的是我的灵魂,灵魂的无处安放、孤独、消沉直至绝望吞噬着的梦,梦没有了,生活的动力就停止了,那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惨绝人寰,只有病中的我们知道啊!

身体生病了,我们可以做到彼此照料。灵魂生病了,谁来将我们照料?”这是怎样的一种孤独,灵魂的分道扬镳怎样才能被居所约束同行,要怎样的一对心灵,才能牵手听懂日月的无字歌声呢?到达无言能懂,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啊

      显然是不能的,也许我的绝对是错误的,但还是祝福你是意外的那个人。

    我相信,在这五味杂陈的痛里,安然不知和自己的灵魂进行了多少次的对话,进行了多少的置辩,以致与她想把这些拥挤在脑海的碎碎语编辑成文,却无意让她享受了这个过程的美丽,从此贪恋上文字,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好友郭远辉写道:她终于无可挽回地掉进了文学的陷阱。她却像回到了天堂,重获了新生,甘愿被文字的牢笼囚禁。文字是一块巨石,有一天重重的砸在她的脚上,而她,却从此找到了方向。我的一个前辈老师说,一篇文章写得好不好,不在于写作的时龄长短,而在于悟性,安然就是有悟性的一个。35岁那年开始笔作,但他很快就从文字里领悟到:我们已经习惯了在爱情里相互取暖。很少有人会意识到,其实一个人也可以取暖。这就是文字带给她的力量。

安然是幸运的。幸运的与老舍牵了手,这便是最大慰藉。

 

爱上文字的理由,是写给她的,也是写给自己的。在《麦田的农妇里》我已分不清安然是我,我还是安然?太多相似的经历和心灵的对话,让我对安然情有独钟。

我知道用自己的笔蕊描述安然还很青涩,可是我还是想用心灵的文字撞击安然,我,也想做安然。

 我读安然,我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