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游泳教学视频:季岩事迹--中国广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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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岩,女,空军指挥学院军事理论研究所战略研究室原副主任、副教授,江苏启东人,1957年7月出生,1975年12月入党,1976年2月入伍,空军大校军衔,2001年成为我军首位军事战略学女博士。2010年3月27日,因病医治无效去世。她从事教学科研工作近20年来,承担了大量教学和研究任务,共编写教材4部,出版专著13部,撰写发表大量学术研究文章;先后获军队科技进步三等奖1项,空军级军事理论奖7项,学院教学奖5项、军事理论奖13项;在院期间,2次被评为空军“巾帼建功”先进个人。季岩同志的一生,是忠诚使命、追逐使命、献身使命的一生,模范践行了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她是教学科研工作者的楷模,也是部队官兵学习的榜样。其主要事迹:

  一、爱党忠诚,把献身国防教育和科研事业作为自己永恒信念

  季岩将岗位看作为国家、为军队、为空军奉献的大舞台,倾尽所有,挥洒才情。她曾饱含深情地将“职业”比作自己的“红舞鞋”,将“认真”比作“舞鞋上的红丝带”,坦言“在舞台上跳得越久,扎得越深,这鞋带就系得越紧,红舞鞋便成了永恒的命运所赐”。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仍然感慨“我还是要感激这份把我加速带向生命终点的职业,这双美丽的红舞鞋”。这就是她用凄美童话故事比喻的职业观。她曾经说过:“我的职业给了我全部的梦想”,“使我把生命与保卫国家、建设强大军队紧紧联系在一起,使我得以将生命奉献给父辈为之奋斗一生的空军,它让我平凡的生命变得不平凡,变得富有激情和创造力”。这朴素而感人至深的语言,是她病重时的告白,其中蕴含的厚重责任感与职业荣誉感,令每一个曾经共事的同事扼腕感叹。季岩在空军指挥学院工作近二十年,讲课数千学时,完成各项科研课题数十项,发表论文数十篇。数字是枯燥的,然而与她短暂的一生联系起来,却放射出夺目的光彩。季岩患有慢性胆囊炎,稍一劳累病就会发作,头晕呕吐,但她忽视了病痛,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工作上。同事们都知道,她的生活节奏是按照工作进度和思维节拍来安排的:她的办公室始终存有很多干粮,这是她觉得按点去食堂就餐“浪费”时间、会打断思路;她办公室的灯常常是长明的,半夜会通明,不到凌晨不会灭,这是她为了赶工作进度,通宵在办公室加班。她对工作的投入已经到了忘我和透支生命的地步。去年5月查出病灶的前一天,她还在学院阶梯教室为全院教职员讲《漫谈读书》的大课。或许,人们在惋惜季岩英年早逝的同时,也会忍不住揣度她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感悟。对此,季岩在第一次手术后的日记里做出了回答,她写道:“若是能预知这将是向职业生涯的告别,我肯定会更加全力以赴,倾己所有和所能。”这就是一个为理想殉道的人的强大精神。

  二、志在空天,把空军战略理论研究作为自己义不容辞责任

  季岩是我军军事战略学第一个女博士。成为战略家是她的梦想,研究战略理论是她的嗜好。她始终把思维的触角伸向军事战略理论前沿,以超人的直觉和灵性把握对军事战略的理解和认识。在自己的最后一堂课上,她说:“战略家的思考不一定要追随历史的趋势,而是应该预知正在发展中的演变趋势。”她对军事战略研究的领悟明显超前。当大家还在着力研究联合作战空军运用时,她已经开始关注军事力量的非战争运用。2005年学院编写《空军战略教程》时,空军非战争运用问题还没有得到重视,季岩就极力主张将和平时期空军战略运用问题写入教材,并亲自执笔撰写了这一章的内容。2008年,她又抱病完成了空军课题《空军在非战争军事行动中运用问题研究》。当大家还在深化研究信息化条件下空中安全和制空权问题时,季岩已经开始关注空天安全。2005年,她提出了“空天对抗”问题,并开始着手撰写专著《空天对抗论》。当大家还在研究空军基本职能基本任务时,她率先提出了空军文化的概念,并将空军使命、责任和空军人的价值观、责任感上升到军种文化的范畴。2008年,季岩撰写的《新世纪新阶段空军文化建设转型研究》研究报告,提出了全新的空军军种文化概念,引起了空军首长和领导机关的高度重视,其中部分重要思想,被吸纳进入2008年空军下发的9号文件——《关于进一步加强空军文化建设的意见》之中。季岩的才华人所共知,季岩的贡献有目共睹。天妒英才,她没能完成自己规划的充满理性光辉与职业奉献的一生,只在与病魔作斗争期间写下了这么一段令人惋惜的留言“假如上苍是够仁慈、够爱悯,请再给我多一点时间,也许我的职业奏鸣曲也将继续,那将是空天对抗论、空军非战争军事行动、板块与金字塔——21世纪世界秩序构想……”这些省略号,一定是她十分关注的军事战略理论前沿问题,一定是她希望通过辛苦工作结出的硕果。

  三、淡泊名利,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对使命的无限追求之中

  她从事教学科研事业近二十年,获得过不少教学奖和科研成果奖,其中不乏军队级、空军级的奖项,但在她的心里,这些都不是最高褒奖。她当教员时,最在意的是学生对她的评价。住院以后,不断有她教过的学生去探望。面对触景伤情不觉落泪的学生们,她感慨说自己“忘却了今夕何年、此身何处”,仿佛又回到“那飒爽英姿、才华横溢、傲立讲台的日子。”由衷地表示:“被学生们承认和爱戴,一直被我视为对我职业生涯的最高奖赏。”她当研究员时,很少主动申报科研成果奖。因为她看重的不是那一纸奖状,而是自己的研究能力是否被同行认可,提出的思想、观点是否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思考甚至争议。她参加海军指挥学院举办的研讨会时,做了简短的即席发言,引起了海军同行的关注,会后不少人继续找她深入探讨问题;她主笔的关于空军文化的研究报告被转发后,又被领导机关抽去参与撰写空军党委决定;空军机关多次抽调她参加全军计划重大课题,参加深化空军战略研究。所有这些任务,她都看作是对自己学术观点的认可,是比奖金奖状更可贵的褒奖。在她的眼中,奉献比得到更重要,过程比结果更美好。所以当她与这个她所热爱的世界告别时,才会坦然说出“我真的很幸福”。在她生前给院领导写的信中她曾由衷感叹:“在这份职业中我付出了许多辛劳,却收获了更多的智慧、激情与荣耀。这一切都使我短暂的一生平凡而不平淡,平静而不平庸,丰富多彩、幸福无比。”

  是的,季岩是幸福的,因为在这有限的生命中,她用令人肃然起敬的行为充盈了自己光辉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