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启停系统是什么:《南方人物周刊》封面人物——戈尔巴乔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23:26:53

廣州《南方人物周刊》, 在2011年最新一期以封面故事專訪前蘇聯共産黨總書記戈巴契夫。 周刊此時刊出對這位20年前導致蘇共倒台的敏感人物專訪,值得關注

  《南方人物周刊》(下稱“周刊”)以戈巴契夫做封面

  自從1991年蘇聯共産黨垮台後,20年來外國媒體對曾任蘇共總書記的戈巴契夫專訪或出版 物汗牛充棟,中共媒體亦多有轉載,但直接對戈氏專訪並大篇幅報導卻相當罕見。周刊1月4日刊出對戈氏專訪引起關注,近日被不少網站轉貼並引熱議,有網民贊 周刊“讓我們再次反思歷史”,更有網民呼籲:“中國的戈巴契夫在哪裏 ”

  專訪長達兩萬字,文章以“戈巴契夫 成功者失敗後的20年”為題,開篇就引用中共前領導人毛澤東 50年前講的話“蘇聯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令人側目。表面上,專訪完全按中共的口徑報導,借戈氏之口唱好中國沒有步前蘇聯後塵,沒有“亡黨滅國”, 且取得巨大成就;但行文仍可讀得出,作者對當年一手摧毀蘇共、讓獨裁政權分崩離析政治人物充滿崇敬之情。

  特別是在介紹戈氏及對俄羅斯20年來發展評述時,專訪有諸多肯定,如讚美戈氏20年前推動了民意、順應了民意、“徹底摒棄史達林(史太林)的政治遺 産”、“開啟了蘇聯走向民主之門”、“摧毀了原來的體制,使俄羅斯人民不再忍受”等,稱讚他是“推翻官僚體制的先鋒,新時代的開創者”。而戈氏在採訪中也 強調,對當年所為“不後悔”,即使重新選擇,“首要的仍是政黨改革”。

  對20年來戈氏一直蒙受指摘,指他摧毀了一個偉大國家,“上了美國人的當”,文章認為,“或許我們應當把他(戈氏)放入俄羅斯民主化的進程中,才能對他的歷史作用有所觀察”。專訪更以戈氏早年任蘇共總書記時一句話作全文收尾:“民主社會主義的核心和實質,是人道主義。”

  戈巴契夫(Mikhail Sergeyevich Gorbachev),1931年3月2日出生於俄羅斯南部斯塔夫羅波爾附近,蘇聯政治家,從1985年至1991年是蘇聯共産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還曾 經擔任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主席(國家元首)和蘇聯國防委員會主席(武裝力量最高統帥)。他在職時期的政策導致了冷戰的結束,為此他於1990年獲得諾貝 爾和平奬,但他的改革政策也使得蘇聯解體。

  文章摘錄:

  “蘇聯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

  ”(引前領導人毛澤東之話)

  “民主社會主義的核心和實質,是人道主義。”(引戈氏原話)

  “他(戈氏)是推翻官僚體制的先鋒,新時代的開創者。”

  “或許我們應當把他(戈氏)放入俄羅斯民主化的進程中,才能對他的歷史作用有所觀察。”

  “他(戈氏)推動和順應了民意,徹底摒棄了史達林的政治遺産;開啟了蘇聯走向民主之門。”

  文章原文:(源自南方人物周刊)

  戈巴契夫:成功者失敗後的20年

  下台近20年後,這個前蘇聯的第一位也是最後一位總統,似乎已被世人遺忘了,實際上他一直活躍在國際舞台上,從未停止腳步

  特約撰稿 姚望 發自莫斯科 / 本刊記者 王大騏

  政治之外

  1997年,他帶着外孫女一起上鏡,為必勝客拍廣告賺了16萬美元,這是他第一次參與商業代言活動。而10年後,他又出現在奢侈品牌路易威登全新一季的全球廣告中。

  這個廣告片在2007年的俄羅斯隨處可見:戈氏穿着細條紋西服和大衣,坐在老式黑色汽車的後排,神情木訥、動作僵硬,在他的身旁放着一個路易威登的 行李包,上面還蓋着報紙和雜誌。他看起來是那麼的不自在, 右手緊握着車門的把手,似乎包裡藏着毒藥。透過車窗,外面是破敗的柏林圍牆,就是美國總統雷根曾經要求他拆除的柏林圍牆。

  路易威登的市場總監皮爾特羅•貝卡裡透露,“柏林圍牆的創意是戈巴契夫自己的主意。” 他的這一創意猶如一則“冷幽默”,顯然得到了預期的效果。

  看起來戈巴契夫是1991年蘇聯解體的最大犧牲品:喪失了曾經是世界第二大國的國家元首的政治權力,地位一落千丈,加上俄經濟曾陷入歷史上最困難 的時期,通貨膨脹一度使戈巴契夫每月領取的4萬盧布(約合1400美元)退休金大為貶值,僅有的8萬美元存款也因銀行破産付之東流。

  除了接拍廣告,寫書是戈巴契夫收入的重要來源。從前蘇聯解體至今,戈巴契夫至少已出版了10本回憶錄形式的書籍,其中既包括反思蘇聯解體的《八月事變的原因與後果》、《不幸的改革者》,也有洞察當今俄羅斯社會的《新思路:全球化時代的政治》、《關於過去與將來》等等。

  他的書以大膽新鋭的觀點而著稱,有些內容直指當今俄羅斯政府的弊端和不足。因此,每本新書的面世,都會帶來不小的影響。其中最暢銷的是《真相與自 白:戈巴契夫回憶錄》,該書已成為世界各國研究冷戰歷史的寶貴資料。這本書讓他賺到了數百萬美元的版權費。2007年2月,他將新作《理解改革》作為獻 給自己76歲生日的禮物。

  此外,到大學演講也是他最熱衷的事,“現身說法”講述十幾年前蘇聯解體時驚心動魄的一幕幕,是他永恆的話題。剛退位的頭幾年,他的演講費可達到每場2萬~10萬美元,現在有些縮水,基本上是1萬美元一場。

  所謂“樹大招風”,戈巴契夫名聲在外,自然也帶來不少煩惱。其中最讓他厭煩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和肖像頻頻出現在伏特加酒瓶和通心粉的外包裝上。

  2003年,戈氏索性宣佈,將自己的名字和暱稱統統登記注冊成商標。第一家被授權使用“戈巴契夫”商標的,是俄羅斯一家小有名氣的伏特加酒廠。

  政治選舉上的不得意,使得戈氏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了對環保和兒童事業的關心,因為領導、創建全球性環保組織“國際綠十字會”,安南曾向他致電錶示贊 揚;2004 年,他同美國前總統柯林頓、意大利影星索菲亞•羅蘭一起為俄羅斯音樂劇《彼得和狼》配音,令他意外獲得了格萊美奬。

  此外,戈氏在國際社會的名聲很大。2005年6月,德國統一委員會向為德國統一做出卓越貢獻的美國前總統布什、原蘇聯總統戈巴契夫和德國前總理科 爾頒發了“阿爾法檢查站”德國統一奬。2008年9月,美國前總統老布什向戈巴契夫頒發了“自由勳章”,以表彰他為結束冷戰做出的貢獻。

  他也頻頻在國際上發出自己的聲音。1993年發起成立國際環保組織“國際綠十字會”。1999年,聯合其它諾貝爾獎得主,呼籲緬甸釋放昂山素季。普 京在他70歲大壽時還曾請他到克林姆林宮交流治國方針。2009年3月20日,會見奧巴馬,以緩解俄美間緊張的關係,這樣的影響力是俄羅斯其它政治人物罕 有的。

  20年迴首

  英國《獨立報》著名記者Mary Dejevsky今年7月在倫敦的一家酒店裏採訪了戈氏。當時他正在那裏參加每年一度的賴莎•戈巴契夫兒童癌症基金會的慈善晚宴,這個以他去世妻子命名的基金會在聖彼得堡有自己的專屬醫院,可以一次入住80名年輕病孩。

  “並且可以提供原本只有俄羅斯超級富豪的孩子們才能享受得起的醫療服務。”戈氏自己介紹道。

  賴莎這麼多年來始終是戈氏的最愛,這個當年曾使同時代的美國第一夫人南希•雷根黯然失色的女人,擁有莫斯科大學的哲學博士學位。

  相比於這片土地上普遍存在的早婚早離現象,他們兩人自從大學第一次見面開始几乎就沒再分開過,直到1999年血癌奪去萊莎的生命。多年來戈氏鮮在公 共場合談論亡妻,直到去年,他親自獻唱並出了一張名為《為萊莎而唱》的CD,裏面的7首歌都是妻子生前最愛的曲子,伴奏的是俄羅斯的搖滾名星安德烈•馬卡 列維奇。

  根據Dejevsky的描述,相比於在1991年“八一九事件”後第一次見面,戈氏略顯肥胖,已不像以前那樣身手敏捷,但他善意的目光和慈父般的精神氣質卻一點也沒改變,這也曾是蘇維埃政權後期最具代表性的人性化面孔。

  今年對於戈氏來說,無疑是一個值得迴首的日子。30年前,他第一次進入了中央政治局。25年前他作為蘇聯的總書記第一次提出了“改革與新思維”,試 圖從根本上重建社會主義的價值觀念和政治體制,徹底擯棄史達林主義留下的政治遺産,建立“人道的、民主的社會主義”。而20年前他成為了蘇聯的第一任總 統。

  戈氏在莫斯科大學主修法律,並於1952年在大學里加入了蘇聯共産主義青年團。他的外公潘捷列伊,在大清洗運動中未經審判就被判14年監禁,爺爺安德烈也是未受審判即被流放到西伯利亞服了兩年的苦役。而在1933年的大饑荒中,他爺爺的5個孩子只活了他爸爸和一個叔叔。

  30年代大饑荒和“大清洗”的情景,在戈巴契夫幼小的心中烙下了強烈的印記。

  在戈氏出任總書記以後,一次審查影片《懺悔》時,當他看到秘密警察敲一位無辜音樂家的門,要逮捕音樂家時,他“強忍住淚水”,回憶起外祖母給他講述外祖父被捕那天晚上的事。

  在大學時,在給萊莎的一封信裡他曾這樣寫道:“周圍環境之惡劣……尤其是區裡上層的日常生活。陳規虛禮,等級制度,種種注定的結局,官員公開的厚顔無恥,妄自尊大……你看這裏的某個首長,除了肚子之外沒有任何突出之處。”

  盡管已經79歲高齡,可回憶起那段歲月,戈氏依然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正如大部分的“改革派”,戈氏總喜歡把自己的初次改變,追溯至赫魯曉夫於 1956年對史達林的個人崇拜展開的第一次公開批評,同時他深深地被“60年代人”這個群體所吸引,他們渴望變革,並意識到真正的改革“與人無關,而與整 個體制有關”。

  後總統期的從政之路

  自從前蘇聯解體、戈氏辭去總統職位後,他繼續從政和推動社會變革的熱情未減,先是於第二年成立了國際社會經濟與政治研究基金會,簡稱戈巴契夫基金 會。接着由於1990年代上半期俄羅斯轉型不順利,百姓對葉利欽政府怨聲載道,戈氏尋機再起,參選1996年的總統選舉。可惜所得選票不到百分之一。

  他並未就此收手,2000年組建俄羅斯統一社會民主黨任黨首,因為他認為自己還處於政治家的“中年時期”。2001年該黨併入俄羅斯社會民主黨,戈 爾巴喬夫擔任黨魁。可該黨在俄政壇一直沒什麼影響力,2007年7月,該黨被俄最高法院取締。戈巴契夫旋即在同年10月又組建了社會組織“社會民主黨人 聯盟”。

  2008年,77歲的戈氏宣佈重入政壇,和50歲的億萬富翁列別傑夫合作組建新的政黨–獨立民主黨,以參加2011年的杜馬選舉。這個消息曾在莫 斯科政治圈激起了小小的漣漪,可惜由於普京政府出台的《政黨法》的限制,目前依舊沒能通過政府的認證注冊。這表明了當局的一個態度,那就是減少政黨的數 量。

  戈巴契夫的政黨在目前的選舉社會中很難有大作為,蓋因各大政黨為了選票,紛紛祭起民族主義的大旗,以蘇聯時期和美國抗衡的實力相感召。南奧塞梯事件後,俄國內民族主義情緒升溫,尋根溯源,人們把這個事件歸到蘇聯解體。戈巴契夫則被看做導致蘇聯解體的責任人。

  2005年10月14日,戈巴契夫演講時遭人潑水,潑水者恨恨道:“戈巴契夫背叛國家、背叛黨,對蘇聯解體負有直接責任。”

  戈巴契夫的這次組黨,是希望佔據一定的政治空間。目前自由派政黨力量的式微、現政權反對派力量的薄弱,使得各方政治力量都希望能從中分一杯羹。

  戈巴契夫喜歡在公共場合稱自己為“民主社會派”。他在2003年說:“我深信,俄羅斯需要有一個社會民主主義的行動計劃。這既是對那些想要把我們 拉回到舊制度去的共産黨人的回答,也是對破壞了國家的葉利欽那幫自由派的回答。” 2006年他又說:“我認為最正確的思想是社會民主主義思想。現在許多奉行社會發展方針的國家都在走這條道路。

  對那些苛責他導致蘇聯解體的言論,他這19年來也一直在反思:“我們當時應該阻止它的發生,而如今,我還一直在責備自己。人們批評我當時太過優柔寡斷,但實際上我們的步子邁得太大了。

  一個擁有如此豐富歷史的國家應該逐步演變,我曾說改革需要20-30年的時間,但當時激情已經無法控制,開放和改革政策搶在了前頭,大形勢變成了不斷加速前沖,”說到這裏,他一次次用拳頭敲擊案頭,“只有繼續,再繼續。”

  他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葉利欽政權的失望,尤其是“休克療法”,使得“不穩定成了頭號問題”。

  去年6月,他在接受美國《新聞周刊》訪問時曾抱怨:“蘇聯的垮台讓這個國家從此變得不再重要,不再是伙伴,對美國而言失去了價值。當經濟崩潰時蘇聯 是跪着的,美國人讚賞葉利欽的所作所為。我當時就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對西方來說,蘇聯的垂死掙扎符合他們的利益。美國從此也更堅信自己應該成為一個帝 國。”

  的確,戈氏對那些“朋友和伙伴”的失望,在1991年的倫敦G7峰會上就開始了。當時他几乎是在乞求經濟援助,以幫助其國家向新經濟制度順利過渡。 可唯有與他會面的第一位西方領導人撒切爾夫人願意幫他說話,同意的只有意大利總理安德烈奧蒂,而老布什、德國總理科爾和日本首相都表示了拒絶。美國的決策 者們,早已把賭注壓在了葉利欽身上。

  盡管如此,戈氏在西方還是享有極高聲譽。去年,為紀念柏林圍牆倒塌20周年,戈巴契夫跨過了柏林圍牆舊址的標示綫,在他身邊是德國總理默克爾。默克爾讚頌戈巴契夫是“讓這成為可能”的那個人–“你勇敢地放手,讓一切自然發生,那遠遠超出了我們所能期盼的。”

  可他在俄羅斯國內卻不那麼受歡迎。因為戈巴契夫放手所造成的,不僅僅是一座墻的倒塌,還有一個國家的滅亡。英國《金融時報》作家約翰•勞埃德撰文寫道:“戈氏政治生活的悲劇,在於他的重迭視野:自己以仍未實現的人類共同價值觀的名義,對俄羅斯人的靈魂造成了嚴重傷害。”

  俄羅斯總理普京也曾將柏林圍牆倒塌兩年之後的蘇聯解體,稱為20世紀最嚴重的地緣政治災難。而戈氏的親密助手格拉契夫的話則顯得更為有趣:“看起來,改造世界比改造蘇聯更容易。”

  當時恰好在莫斯科的中國學者聞一,在後來所寫的《解體歲月》一書中,這樣描述聽完戈巴契夫電視講話宣佈蘇聯解體後的情形:

  “我顧不上關掉電視,就匆匆下樓。院子裡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黑暗中的樹葉被風颳起的陣陣沙沙聲,居民樓上的窗戶已經黑了一大片,戈巴契夫在電視上 的出現並沒有使它們再閃爍起亮光來。對這毫無表示的夜的沉默,我不習慣,也感到驚訝。我覺得,在幾近消瘦的戈巴契夫的身影如此凄涼地消失後,總該有點什 麼,嚷嚷聲也好,唏噓聲也好,咒駡聲也好,哪怕是竊竊私語聲也好。是的,總該有點什麼吧。可是,卻什麼也沒有……”

  第二天,聞一遇到一個研究共産國際運動史的年輕學者格里高利,他並不為蘇聯的消亡而惋惜。另一位曾經任戈巴契夫農業改革私人顧問的老研究員,以及聞一的一位朋友,同樣把蘇聯的解體和戈巴契夫的下台,看成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聞一目前是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史研究所研究員、俄羅斯歷史與文化研究專家,他對本刊記者說:“在評判戈巴契夫時,首先不能把蘇聯社會和社會主義絶 對化,認為它都是好的,沒有一點問題。第二就是不能把戈巴契夫接手時的蘇聯絶對化,因為當1985年3月11日他上台的時候,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許多 蘇聯的老領導包括葛羅米科都說我們對於這個國家已經沒辦法了,你年輕又有實際工作經驗,因此要你來接手。

  戈巴契夫當時也在找改革國家的出路,包括結束阿富汗戰爭,這是一場延續10年几乎把蘇聯經濟搞垮的戰爭,根據官方數據,當時的國防預算是國家財政支出的25%。第三,對戈巴契夫的評價也不能絶對化。”

  壯士暮年

  今年2月,戈巴契夫作為嘉賓上了日本SMAP組合的烹飪節目,收到了木村拓哉的獻花和一隻小玩具熊–“米哈伊爾”在俄語中就是熊的意思,當時陪伴他的還有孫女阿納斯塔西婭。

  戈氏不會用筷子,在節目中用刀叉吃天婦羅。當問起他平時的消遣時,他說最喜歡在大自然中散步,自己就住在山中的莊園裡。當年他總是與妻子一起走二十 多公里的山路。按照俄羅斯的傳統,女人總是緊隨在離男人身後兩三步的距離。節目中的戈巴契夫大部分時間眉頭緊縮,但開起玩笑來卻像個鄰家老頭,更難得地 多次展露出了微笑。

  明年3月2日步入80歲的戈氏生活依舊繁忙,依舊像執政時期一樣半夜兩點入睡。他說,“一旦閑下來了感覺會更糟。”每天清晨,他一直保持長達一個小時的6公里行走,緊接着冷熱交替地淋浴。“這能使我的身體變得有條不紊,”他解釋說。

  他把自己旺盛的體力和堅強的意志,歸結於童年時期在俄羅斯南部村莊普利沃利諾耶度過的那些歲月。“很小開始,我就從事了大量體力勞動”,他說,“盡管食物並不特別,但它們都是自然生長出來的,並且空氣十分純凈。”

2011年01月11日 澳洲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