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室内植物墙图片:心理漫画·哲理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23:46:55

 迟到的根源是什么?赖床?闹钟坏掉?还是……公车呢?
 但有时候,自己也要负上很大责任~~~~好吧!
 
   
   
   
   
     


  台湾著名漫画家朱德庸漫画戏谑揶揄男女,真实生活里的两性关系却灵犀相通。“不管到哪里,没有她在,我就觉得只是半个人。”朱德庸说。

  据台湾《联合报》报道,相遇那一年,他二十八岁,她已经三十四。冯曼伦是《联合报》缤纷版创刊主编,朱德庸是任职《中国时报》的漫画家。两人却相继辞职,成为台湾的时代先锋。热恋不到一星期,就决定要结婚。二十年后的今天,每天都还有说不完的话。

  初恋·婚姻

  问:两人第一次见面,是怎样的情况?

  朱德庸(以下简称朱):她跟我约稿,打电话约吃饭。我说:“好呀好呀。”其实我根本不想去。第一,我从来不参加应酬;第二,她声音很好听。我的经验是,声音的好听跟人的长相通常相反。第二天,我爸爸硬把我从床上拖起来,说你答应别人,一定要去。那是一九八八年的七月初,太阳好大,我宁可被晒死,都不要去吃饭。事后我开玩笑说,我们会认识是因为我爸爸。

  冯曼伦(以下简称冯):我对他第一印象就是年轻。别的漫画家都说他特别聪明,看起来很难惹。

  朱:才看到她半边脸,就感觉:就是这个人。那是我的初恋。

  冯:他那时是黄金单身汉耶,但我一向没有喜欢小男生的倾向。我是满欣赏他的,眼神非常自我,又帅!

  朱:对我来讲,我的生命中一直不需要别人。碰到冯曼伦那一刹那,我终于觉得我需要另外一半。

  冯:关键点是那年十一月,我生日的前一天,他打电话来,跟我说生日快乐。我吓坏了,问他怎知道?他说:“猜的呀,我就是感觉你生日快到了。”

  朱:我真的是凭感觉。

  冯:我们热恋不到一个礼拜就决定要结婚,非常闪电。

  朱:人都有机会遇到他的另外一半;但碰到之后,维持才真正的难。我们认识十九年,结婚应有十七八年(冯:一九九○年结婚的。)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一般人早就分掉了,或者无话可说(冯:喔,我们到现在都还讲不完。)这很特别。

  冯:我不在乎社会压力,但我个性很强,就是不想嫁给比我小的男生。起初我说只要谈恋爱就好,他说:“那就算了,不如现在分手。”我又觉得好可惜。他说:“结了吧,将来有钱一定帮你拉皮。”

  朱:我们对很多事情看法一致,不拍结婚照,结婚戒指也是。

  冯:公证结婚规定要有戒指,礼拜一要公证,礼拜天晚上我们才在找戒指,银楼都打烊了,只有一家很小的还开著。他说就买三百元K金的,我说太便宜了吧,他说那买两个给你。

  朱:所以我们就买了三个戒指,哈哈。

  问:你画过的女性,哪个最像你太太?

  朱:很多人想从我的四格漫画里找蛛丝马迹。老问:“你是不是在画你的生活?”我说不是。难道不会有一点?我说:“多少有,但我不会说。”

  其实她是四个涩女郎的综合体。当时我看到她,就觉得她像“万人迷”。她事业比我好,那时流行女强人,所有的女人都想雌雄同体。说她像“结婚狂”是夸张,但她肯结婚是不错的。她在生活上像那个“天真妹”,真是迷糊到……从我认识她到现在,把她找眼镜的时间加在一起的话,她会多出一年的光阴。还有,她走在路上,没有一次没被绊倒过。我常常出门牵著她,甚至是用手夹著她。

  冯:大陆媒体最常传言我们永远牵著手。其实是怕我跌倒,哈哈。

  生子·教育

  问:听说儿子出生后,朱德庸躲了三天,因为无法面对“我做爸爸了”的事实?

  冯:我曾问过他:“想不想要小孩?”他的回答是“我想一想”,我的解读就是“不排斥”。孩子从医院抱回家后,他蹲在墙角整整三天。我叹了口气说:“这小孩我来养就好了。”

  朱:那时感觉很混乱,我自己都是个孩子了,怎么当爸爸呢?我是动物性很强的人,知道有了孩子,生活即将彻底转变。

  问:朱德庸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爱上自己的小孩?

  冯:小孩八个月时,朱德庸拿葡萄干给他吃,他发了一个类似“爸”的声音。他感觉到这是一个人,不是动物,从此他就会主动抱小孩。

  朱:我很难说这种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像微量的毒素,随著时间慢慢累积。小孩三四岁时,你觉得爱上他了,但又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我只要一爱上,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冯:他谈恋爱是急性中毒,爱小孩是慢性中毒。

  朱:如果小孩是由鹳鸟送到门口,还可以退货,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曾想过退货你,如果现在问我退不退货?不退!

  问:冯曼伦觉得朱德庸像个孩子吗?

  冯:小孩三四岁的时候,父子整天打成一团。他老是抢小孩的玩具、把东西弄坏。小孩哭著跑来找我,朋友都很同情我。我不想让小孩有太深的挫折感,就跟他说:“爸爸看起来大大的,其实内心住了一个比你还小的小孩,你就让他好了。”后来小孩再大一点,他跟小孩说:“注意唷,我是你弟弟,不是你爸爸。”

  朱:我爸爸对我很温和、放任,我也不大强迫我的小孩,我们的父子关系是“父不父、子不子”。我孩子很小的时候,他在餐厅打了我一巴掌,我也回打他一巴掌。

  冯:那天还是跟他父母一起庆祝父亲节。

  问:两人怎么教育小孩?从不补习的小孩如何上建中(注:台湾的名牌高中)?

  冯:我们做梦都没想到小孩会考上建中,我们从来没有这个目标。

  朱:我以前受教育非常失败,所以对小孩的教育没啥想法。你要玩就玩,功课写不写也没关系。冯曼伦把签联络簿的工作交给我,我有整整一年没签联络簿。

  冯:小孩有一个独立的玩具柜,他每天搬出来,自己决定要玩多久。我教他,你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比什么都重要。我们不是放任,我们对他的生活管理非常严格。他从小就得自己起床、自己做早餐,三四岁就会做早餐给我们吃。

  朱:台湾的教育只教出两种人:一种会读书,一种不会读书。会读书的人,没任何想法;不会读书的人,要熬悲惨十几年教育。台湾教育非常狗屎,我绝对不用台湾的方式教育我小孩。我只注意他快乐不快乐。我不希望他的创造力,在僵化的教育中死掉。

  冯:我不教小孩认字。我的观念是,他非常想学,就会自己学。他没认字前就会自己编歌词,对我唱他有多寂寞。

  问:听说你们儿子会吵著要上学?

  冯:他小学一年级时,我们每天早上送他上学,生活被打乱了,非常紧张。有一天我们就跟他说:“以后你不用每天上学,高兴去几天就去几天,只要请的假没达到退学标准。”后来我们常早上起来说:“今天我们熬夜了,你不要去上学了。”这样过了两三年,他会自己穿制服,坐在床头说:“爸爸我们去上学。”如果说不,他还会哭。

  工作·生活

  冯曼伦非常排斥镜头,然而只要朱德庸接受采访,她一定会冒著被“偷拍”的危险,藏在人群中默默陪伴。因为她不在身边,朱德庸就会退缩到一个人时的自闭状态,不大说话。朱德庸解释:“因为少了一半。”

  朱德庸漫画里的爱情与婚姻,如“涩女郎”与“麻辣双响炮”,不仅不浪漫,甚至比现实还要鲜血淋漓。而现实生活中,朱德庸的爱情与婚姻,却十足“琼瑶”:一见钟情、为她剪发、说不完的情话,诸多元素浪漫得超现实。

  朱德庸从小就是个特别的孩子。他有学习障碍,想法又总在体制外,自闭又自卑,连最烂的学校都不想要他;上幼儿园时,如果他不能坐在可以凝视窗外的位子,他就哭闹不休。回想当时,朱德庸说:“世界,就在窗户的外面。”

  但许多故事就由十九年前瞥见餐厅窗户之内的那张侧脸开始。他说一看见她,就爱上她了。

  冯曼伦美丽而干练,报社老同事还记得,当年许多小伙子特别绕路去欣赏冯曼伦的情景。朱德庸遇到冯曼伦时二十八岁。他说之前从未谈过恋爱,“我习惯一个人,没有追寻另一半的动机。”遇到冯曼伦后,“我再也没有办法一个人,感觉总是少了一半。”

  冯曼伦形容这种“连体婴”的状态:“就像两个找了对方一辈子的小孩,终于碰在一起,于是每天顾著玩!”遇到朱德庸后,他的孩子气激发了她性格中潜藏的浪漫不羁,两人常因“今天天气好”相偕翘班。

  访谈进行中,朱德庸冷不防伸手调整冯曼伦的发梢,弯弯包覆著脸颊,弄了“造型”出来。冯曼伦开心说,结婚前她还让朱德庸帮她剪发。朱德庸接口:“你看她胆子多大!”

  明明上班也能过得很好,他们就想自己闯;明明正当红,冯曼伦却要朱德庸停下来。朱德庸反弹,冯曼伦却很坚持,因为她清楚他是个怎样会过得好的人。

  朱德庸是台湾最早前进大陆、打出品牌的漫画家,他的成功有冯曼伦为他打理经纪事务、市场营销之功;但冯曼伦也曾有无法成就自我的挣扎,朱德庸也说,她不再写作,是台湾的损失。但终究,她对自己说:他的成功也是她要的。

  冯曼伦说,她很清楚朱德庸最吸引她的是特质是“懂得享受生活”、“坚持自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她也清楚知道她要做朱德庸的“情人”、“太太”,而不是“工作伙伴”。因此一旦朱德庸被工作牺牲自我、抽干生活中的所有快乐,他们合成的这一个“圆”也会干裂。

  可以说,朱德庸用直觉生活,冯曼伦则懂得理性分析,这才是他们这个“圆”可以圆满滚动十九年的原因。
人生就像公共汽车  

我们知道它有起点和终点,却无法预知沿途的经历。 




有的人行程长,有的人行程短。 



有的人很从容,可以欣赏窗外的景色。 



有的人很窘迫,总处于推搡和拥挤之中。 



然而与悬挂在车门上、随时可能掉下去的人相比,似乎又感欣慰 



获得舒适与优雅,座位是必不可少的机会,因此总被人们争抢。 



有的人很幸运,一上车就能落座。 



有的人很倒霉,即使全车的人都坐下了,他还站着。 



有时别处的座位不断空出来,唯独身边这个毫无动静。 



而当你下定决心走向别处,刚才那个座位的人却正好离开。 



为了坐上或保住座位,有的人漠视良心,甚至伤害他人。

有的人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得不将到手的座位让给他人。 



有的人用了种种的方式,历了长长的等待,终于可以坐下。 



但这时他已经到站了。 



下车的一刻,他回顾车厢,也许会为区区一个座位而感慨,自以为大彻大悟。 



其实即使重新来过,他依然会去争抢,因为有时如果不坐下,连站的位置都没有。 



除非你永远不上车,而这并不由自己决定。 



到站的人下了,车上的人还在。 



依然熙熙攘攘,依然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