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煦喜欢张子枫:贩奴真相:源于政府牟利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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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奴真相:源于政府牟利冲动

2011-01-05 13:15:21 来源: 新民周刊 (上海) 跟贴 511 条 手机看新闻

根据曾家人的介绍,双方的合作模式为:收容站将残障人送给曾令全培训,然后外派务工,所得收入与收容站分成。此外,收容站在接到生意但人手不够时,也会向曾要人。

新民周刊封面稿:贩奴真相。

四川渠县,记者探访新疆智障包身工“包工头”曾令全的“收容所”。

宿舍简陋,被褥破烂不堪,这就是这些智障工人休息的地方。

【内文导读】

渠县官办“奴工基地”揭秘

阳光下的罪恶

黄奴之殇

自由的日子过久了,容易浮云起来,一直浮到一天突然问自己:不好意思,现在这个社会是怎么啦?

事出四川渠县“蓄奴”,正常人当然要怒发冲冠,听说过黑奴、听说过白奴、听说过混血奴,但听说过“黄奴”吗?这不是一个新名词的诞生,而是一记结结实实的拷问:现在这个社会是什么社会?!

因为恍惚中又要记得初中时的课本,人类社会五种形态,曰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我们现在所处的正是人类迄今最高级的社会——社会主义社会(虽然还是初级的),怎么忽然倒退到殷商“妇好墓中人”了呢。

这个地方真是十分的奇怪,一会儿“坐三望二”,一会儿“汤姆小屋”,弄得你也智障了,又要欠揍地问:今夕到底何夕!

消息称四川渠县官方救助站经营的“奴工基地”,从2000年成立的首日起,就在铁棒皮鞭的高压下强迫“被救助”的智障人员和其他流浪者从事惊人的体力劳动,与猪狗同食同榻之余还对外贩奴,远到新疆,近到渠县各乡镇的制砖、农田、建筑工地,被打死、饿死、冻死、病死者,大有人在,所得血汗利润全部纳入承包人囊中。

如果你气坏了,我劝你息怒,因为有渠县这样的“蓄奴”地方,产生这样的“残疾人自强队”难道令你意外吗?

值得围观的是,目前渠县政府正在“自查”。让蓄奴的有机会否认蓄奴。一如责令偷汉的自查床上用品,你能责怪我等“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吗?

在中国,换掉一茬蓄奴的地方官员为什么如此困难?(主笔/胡展奋)

曾令全与他的智障人培训基地

三星村的村民们也时常会听到基地内传出的智障人被打的“呼天叫娘”声。有村民说,“有时候半夜里听到隔壁在打癫子,听得人都不敢睡觉。”

首席记者/杨 江

是“慈善家”还是“铁公鸡”?

逃跑就遭毒打、干活如牛如马、吃饭与狗同锅、工钱三四年一分都领不到……12名智障“包身工”在新疆吐鲁番地区托克逊县库米什镇佳尔思绿色建材化工厂遭受的非人待遇经媒体曝光后人神共愤,但消息传到四川省渠县渠江镇三星村并未激起太大的波澜,村民们基于这十多年来对同村的曾令全以及他后来创办的所谓“渠县渠江镇残疾人自强队”的了解,认为曾令全将12名智障人“卖”到新疆做“包身工”不足为奇。

曾令全以及“渠县渠江镇残疾人自强队”多年来打着慈善旗号所干的迫害、剥削智障人的勾当在三星村乃至整个渠县早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让村民们觉得有些意外的是,这个早已被当地老百姓背地里咒骂过千百回的曾令全,这次似乎真的要被绳之以法了。

“会不会又被放出来哦?”三星村的很多村民并不敢公开接受记者的采访,他们围在已经被取缔了的渠江镇残疾人自强队的“培训基地”门口看热闹,回避采访,但是当暮色降临,记者逐户单独采访时,村民们纷纷怒骂曾令全“丧天良”。

曾令全是一个怎样的人?由于12名智障人在新疆黑工厂遭受非人待遇曝光,曾令全以涉嫌非法经营罪被渠县警方刑拘,这之后,曾令全的父母、弟弟、弟媳以及其他一些亲戚聚集在培训基地内,冒充群众的身份不断向记者们“感叹”曾令全的心地善良、“谴责”当地政府的“背信弃义”。在“群众”身份被揭穿后,曾令全的家人仍不断抱怨:“曾令全是一个好人,明明做的善事,怎么现在成了坏事?!”

曾令全的妻子李素琼在被刑拘前告诉记者,上世纪90年代初,夫妻俩外出打工多年后决定回家创业,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在村里养猪。当上猪倌后,曾令全经常到渠县县城农贸市场收摊贩们丢掉的骨头回来喂猪。1993年正月,曾令全在农贸市场看到一个30多岁的男子蓬头垢面,便问对方愿不愿意跟他回去养猪,对方回答“要得!”,曾令全便将他领回了家,这是曾令全领回来的第一个残疾人,名叫李兵。3年后,曾令全又在农贸市场看到身材瘦小、满脸污垢的流浪人员李小平,这一年除了将李小平领回家,曾令全还带回了时年23岁、大脑异常的朱国庆

李素琼回忆,三个流浪汉被曾令全收养的故事当时在渠县引起轰动,渠县官员短短数月先后七次来考察。1996年11月15日,时任渠县县委书记张家林在区委书记熊忠华及民政局局长刘福全的陪同下亲赴曾家。张家林兴奋不已,盛赞“我们国家官员想不到也做不到的事情,小曾做到了!”并在渠县党员大会上号召向曾令全学习。自此,渠县开始宣传曾令全的事迹。曾令全的村子位于幸福坝,因为“一个猪倌和三个乞丐”的故事,曾令全家当时被当地媒体称为“幸福坝中的‘幸福院’”。曾令全因此还获得了渠县政府部门拨发的15000元“爱心款”用来壮大其事业。

不过,李素琼所说的这个曾令全收养智障流浪人员的善意动机,在三星村尤其一些与曾令全平素走动较多的村民看来纯属曾令全往自己脸上贴金。村民王华(化名)说,他与曾令全平时关系甚好,“他一开始就动了歪脑筋,把癫子(当地人对智障人的称呼)带回来帮自己养猪,不要付工钱,只要管饭即可。”王华说,曾令全的脑子很灵活,“典型的小聪明。他能说会道,明明是利用癫子,却被他说成做善事。”

让村民们更为不满的是,三星村筹资修路,每户每人要掏80元,但曾令全非但一分不肯掏,还向现任村干部追要1000元的吃喝费,说是前任村干部在他家吃饭欠下的。村干部让曾令全拿出凭证,曾令全拿不出,但就是对村干部纠缠不清,无奈之下,村委会非但没能从曾令全那里拿到一分钱的修路费,反倒倒贴了几百元给曾令全。

“那时候曾令全已经靠剥削癫子发家致富了,修路费其实一共只有2万多元,在其他村,富了的老板压根就不用老百姓掏这个钱。”有村民抱怨。“你说,这样一个公认的铁公鸡会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倒贴钱来做善事?!”王华觉得很滑稽。

曾令全一直谋划让自己的残疾人自强队取得合法身份,2006年,他给渠县政府递交了成立“残疾人自强队”的申请,曾令全表示从2003年到2006年初以来,他先后收养了137名残疾人,自贴资金20多万元。

“简直就是扯淡,曾令全利用癫子赚了多少钱?!三星村没人不知道。”王华很愤慨。

“劳务输出”

现年46岁的曾令全从1993年至今到底“收养”了多少智障人,目前又有多少智障人被他以所谓“劳务输出”的形式卖到外地做“包身工”,这些“包身工”又分布在哪些地区,由于官方的调查仍在进行,目前这些还是一个谜。知情村民王华透露,曾令全最初只是在渠县范围内寻找智障人员,他常骑着一辆刷有“自强”和“救助”字样的摩托车去各村搜寻,找到后就以打工为名或骗或强行拉到培教基地,后来,拉人到了疯狂的程度,扩展至周边县市,“只要穿着破烂就可能被他强行拉上车带回家”。

王华介绍:“他发展了一个拉人的网络,只要帮他拉来一名流浪汉,就会得到最少100元的好处费,好处费的多少取决于癫子的身体状况与运送癫子的路途远近。”不过,女的流浪人员以及明显没有劳动能力的流浪人员曾令全并不收养,“这就足以说明他动机不纯,压根就不是为了做慈善”。

在三星村周边做煤炭生意的曾建国被村民们斥为替曾令全找“癫子”的“拉人队长”,村民们说,他每帮曾令全拉来一个“癫子”就会得到几百元。对此曾建国大喊冤枉,他说曾令全曾经找他,表明收“癫子”是得到渠县政府同意的,但是规模要做大,包括卫生员、培训队长都要有,希望曾建国支持他。曾建国的老婆后来发现曾建国的照片被曾令全贴在培训基地墙上,委派的职务是队长,“我们就问他做队长要负什么责任,拿多少工资。曾令全说这完全是做好事,连他自己都是倒贴钱,因此没有工资”。曾建国因此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和照片除去,“没钱,我做什么队长?”他强调没有帮曾令全拉过人,只是有两次看到街上有流浪汉,打电话让曾令全来拉人,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老婆的责备:是一个!哪来两个?!

“收养”的智障人多了,曾令全开始谋划搞一个基地,2007年,由于三星村的小学废弃,曾令全花费4.5万元将校舍购买下来,又花了几万元整改、装修,建成了一个培训基地,对外,曾令全把这个基地称作“乞丐收容所”或者“渠县残疾人自强队培训基地”。

但这个所谓的乞丐收容所却被三星村的村民们私下里称为“监狱”、被关在里面的智障人被村民们形容为“犯人”。

曾令全的家人说,智障人到了“培训基地”就结束了流浪,他们首先被安排理发、洗澡、看病;吃得也很好,早餐是包子、馒头,午餐还有肉,晚餐有时是面条、有时候是米饭;衣着不再破破烂烂,而是统一发放了迷彩服、鞋子。

曾令全将村小学改建为2层的培训基地,一楼是办公室、卫生室、食堂、活动室,二楼是智障人的卧室。围墙隔壁就是曾令全的小洋楼,虽算不上豪华,但在三星村也是首屈一指了,村民们说,以前他们并不能随便跨过围墙、铁门进入培训基地。

王华进去过多次,他说,办公室摆着麻将桌,更像曾令全的活动室,卫生室形同虚设,曾令全的父亲是一名退休教师,曾做过赤脚医生,“癫子生病都是靠这个赤脚医生配药。”至于伙食,王华说,“不能说差,甚至比村里一些老人吃得好,不过也不是曾家说的那样顿顿有肉,一般癫子们做苦活时,菜里会有一些油水。曾令全一家平时也并不与癫子们吃同一锅饭。”

在二楼卧室内,智障人平时就寝的十几张床铺显然在曾令全被刑拘后,已经被曾家人煞费苦心地重新布置过。曾家人换上的是统一的绿色被褥、垫被,这些被褥很单薄,不到2厘米厚,在湿冷的山区,村民们的秋被都比这些被子厚。细闻,这些被褥压根就没有人睡过的气息,知情人士指着屋角的一堆被褥说,那才是“癫子”们平时睡的。翻开屋角堆积的被褥,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鼻而来,一样的单薄,不一样的却是被褥、棉胎已经黑得发亮。

村民们说,他们之所以将“乞丐收留所”称为监狱,是因为智障人一旦进入这里就没有了自由。“说是培训,其实就是给癫子上规矩,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不听话就打!”

曾令全曾宣称他摸索了一套对残障尤其是智障人的科学管理培训体系,包括思想教育、军训、跑步、干活等。但曾妹夫罗政的父亲罗天汉却揭露,所谓的体系核心只有一条:打!

罗天汉在2005年前后曾帮曾令全管过7天的工人。“他心太狠了,用电线折起来打屁股,刚收来的人,先打一顿,打得血肉模糊,坐都坐不住。边打还边问,想吃饱吗?或者用电棒直接打。”罗天汉说,“癫子”们通常六七个人被编为一个班,智力情况较好的当班长,职责是监督干活情况,晚上向曾令全汇报,谁偷懒,曾令全就打谁。

因为觉得太残忍,罗天汉后来不干了。他劝儿子不要跟曾令全混在一起,但罗政不听,终于在2006年,因为涉及在湖南耒阳一黑砖厂内奴役、虐待十多名智障人并导致一名乞丐被打致死,罗政被判刑8年,罗天汉也因此与曾令全翻了脸,但他说曾令全六亲不认,争执中把他推倒在地,至今腰伤仍有隐痛。

三星村的村民们也时常会听到基地内传出的智障人被打的“呼天叫娘”声。有村民说,“有时候半夜里听到隔壁在打癫子,听得人都不敢睡觉。”

王华说,有智障人不堪忍受暴力,逃跑过,但是被曾令全抓回来,“又是一顿暴打,不给饭吃,再也不敢跑了。”根据知情村民的介绍,智障人在这个培训基地“上规矩十多天后”一般就会被曾令全派出去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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