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谷90s根源怎么获得:李伟东 等:当前中国的六种社会思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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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东 等:当前中国的六种社会思潮

发布时间:2011-10-15 08:16 作者:李伟东、杨帆、萧功秦、黄纪苏、祝东力 等 字号:大 中 小 点击:1018次

  中国近代史讨论会第一单元主题讨论


  李伟东:中国当代六种社会思潮


  尚未经本人修改,编者做了一些删节


  我先抛个砖出来,不算学术,只是一种观察,这个观察可能对大家判断未来的走势、现在整个思潮可能会有一点帮助,而且这个观察的角度是一个特别传统的、按照左右的角度来观察的,从判断问题出发点上说,用左右这样一个模糊的概念可能就不合理,但这是现在流行的一个看法。我其实跟几个人都说过一些我的观察,只不过说得比较零碎。今天我系统说一说,这是近三四年以来特别是去年下半年到现在表现得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按照左右划分,国际标准和国内标准是颠倒的,我也不用解释,但是都知道,我们就按照我们传统的说法,不按国际标准来说。

 


 


  按照国内传统,有三个左翼思潮,也有三个右翼思潮,大体上也是六种,我还没有观察出更多国内的思潮。最左翼的就是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网现在的思潮,这个思潮基本可以概括为当前的两极分化、贫富差距悬殊的情况下,它用传统的阶级斗争观念来分析社会问题,而且用毛泽东思想来重新关照这个社会、观察这个社会。但是这种思潮的兴起是既有社会基础也有思想基础的,而且是中国最容易走回去的一种思潮,这是令大家特别是我作为观察者也比较担心的,而且这个思潮正在从社会思潮变成社会运动,变成社会运动是说它经常举行一些比较高调的演讲、报告会,很多人参与,我也看到过录像,下面是喊口号式的比较激动的情况,在全国也有很多分支的联络点,我只是一种叙述,不是说人家已经有组织,在郑州、太原这些地方都举行活动,而且茅于轼发了关于毛泽东的东西之后,以他们为主,要诉讼、签名、上书,诉讼过程当中,上海其他地方还发生了一些冲突。而且他们用传统的毛泽东思想、传统的社会主义理论、阶级斗争分析方法,认为当今的社会已导致资本主义复辟、两极分化、人民群众越来越受压制,现在要奋起,重新用阶级斗争的方法来解决问题,用文革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这已经是公开宣称的,有很多人的言论在,我把它归纳成为现在中国最极左翼的一种社会思潮和社会运动,正在从思潮转向社会运动,而且社会运动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说诉讼的形式、集会纪念毛主席的形式、公开主张给“四人帮”一个一个重新写评论平反等等一些东西。最有意思的是,这个网站长期没有受到毁灭性的压制,有过局部的个别时间的压制,始终没有受到真正的打压,背后是什么力量在支持,现在仍然每天都在公开活动。


  杨帆:上边把乌有之乡定为第二级左倾,还有四个比它更左的,也没封。


  李伟东:从上到下都是有支持和有舆论呼应的,往上面说,跟他们有呼应的一些理论家就比较多了,老一点的那一批比如马宾他们,和他们交往比较密切的包括社科院的陈奎元他们也有很多思想互动的地方,至少在思想的源流上是差不多的。


  今年新动向,是跟重庆方面主动结合,重庆方面并没有表现出对它的过度热情。公安局出面接待,还有送锦旗之类的事,但乌有之乡的说法是以重庆为新的延安、新的井冈山,以某同志为新的领袖等等,把他们那些人附上去,这也都是大家看到的。


  所以我说中国的极左翼思潮正在从思潮变成运动,而且变成未来的一种政治力量,是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这个力量是用传统的毛泽东思想来武装的,来分析解构社会问题的。这些右翼的思想网站今天被关一个,明天被关一个,包括微博和博客,这个力量在某种意义上像是传统的思想大树当中支出来的一个枝杈,嫁接在官方主流思想上。要把它给砍掉,好像就要动摇它的根本。在某种更深层的思想源流上、思想情感上都是一致的,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他们更激烈,而且不可忽视,未来形成一种新的社会运动的可能性越来越大,这种可能性,比如我们刚才在楼下看的片子,我个人觉得是中国未来比较危险的一个倾向,当然也有一种更极右的,会在某种社会变革当中形成一种合流状态,广场化等等。这是我说的第一种——极左翼思潮。极左翼思潮到国际上倒过来说应该是一种极右翼思潮,极右翼思潮,我把它归纳为特别像法西斯主义,没见到国际上的标准的左派是怎么整天给政府唱赞歌,全部都是在维护官方的主张,当然也有不维护的,比如工人、农民他也在支持,这一点很像国际左派,但是在重大政府决策涉及到国家、民族、国际比如政治体制这样一些问题上全面维护官方主张的,国际左派肯定不是这样的,它肯定是批评的,国际左派更尊重民主、人权、个人自由、意见表达,乌有之乡又不像,所以总体上我觉得按国际标准看它是一种极右翼思潮。


  下面我就不再说国际国内了,按中国标准一直说下去。


  有一个标准的左派就是以社科院为代表,传统的斯大林式的社会主义道路,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这部分思想有一个对应的政治方面的解读,当然过度解读别人也不好,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对应,好像和重庆走得比较近。当然分析重庆也有多种复杂的因素,大家可能都有不同的看法,我们还参与了重庆的《共富大家谈》电视节目的策划,我还给当过一期主持人去谈这个事,重庆的经济政策等各方面政策都有它的可取之处,大家观察跟它比较一致的部分是因为重庆两次,中间还有很多次请他们去作为主要的智囊团,这是事实,以陈奎元、程恩富、房宁、崔之元这样一些人,现在成为重庆主要的思想智囊。开多次会,过往很密,他们也以重庆作为未来一个新的斯大林社会主义的土壤,认为重庆模式走好了,是未来中国一个新的出路,这是社科院的主流思想就是这样判断的。


  重庆方面当然不一定是百分之百跟他们对应的,就像乌有之乡一样,乌有之乡是那样期待的,但重庆不一定这样做,马研院他们想要把重庆塑造为新的红色的东西,重庆最后的实际走向也可能不是这样,但从现在看出的各种苗头看是有高度重合性的,我的判断可能在座有不同的意见,至少给社会上思想界的感觉是这样子。这一派我把它叫做标准的左派,就是我们传统的左派,特别传统,所有的东西都要回到斯大林式的社会主义,经济政策主张、政治主张、文化主张都是这样的。


  更接近中间的我把它叫做中左,代表人物可能是木生兄,我为什么把木生兄这样的思潮叫做中左呢?比如首先主张坚持共产党领导,但共产党要改善领导,要改革,内部甚至可以党内分派,共产党的领导这一条是不能动摇的,这是一个基本的思想倾向。在国际上从根本上反帝、反对霸权主义,认为中国是有自己独特道路的,但是认为中国三十年来改革开放取得了重大的成就,也积累了让全世界震惊的重大问题,而且这些“重大问题”再不解决就面临着重大危机,怎么解决就是新民主主义道路。


  这样一些思想脉络,我把它归纳为中左,因为他并不主张宪政民主,那就要往右边偏了,他主张的是一种新民主主义,或者叫新新民主主义的一种道路。


  有一拨我叫做往右偏,没有纯粹的中间派,中右的力量可以把它叫做党内民主派,有大量代表人物,比如谢韬,以《炎黄春秋》为代表的思想源流已经存在很久了,基本也是主张共产党要进行根本的变革,在我看来他们没有这样公开说,可以把它归纳为共产党要社会民主党化,基本向这个方向走,你还执政,但逐渐的社会民主党化,逐渐接受从党内民主到社会宪政、到自由平等的这套普世价值,但是需要平等过渡,这是十多年二十年以来他们坚持的思想,也有大量的代表人物。这一部分我叫做中右的思想源头。


  标准的右是以很多公共知识分子为代表的,可能在座的也有,是不是共产党领导,这个问题不大,但是国家要进入宪政民主,要按照普世价值来办,要按照三权分立的方法来重新改造,基本上要走一条现代文明之路,有大量的人,涉及到很多大学和很多研究机构的抛头露面的数以百计的公共知识分子,骨子里其实持的就是这样一个态度,甚至数以千计,这成了近80年代以来一个重要的思想力量,当然它并没有对应的组织化和上层关系,好像在某种程度上这一拨人对广东的某些做法持认同态度,也似乎认为那是一个某种新兴的更符合普世价值的政治运动或者说社会公民运动。这是中间的标准的右。


  最近这一段时间出现了一种极右的倾向,也是有代表人物的,有人说改革死了,民国当立,有人认为党救不救没什么关系,国家、民族能怎么走就怎么走,如果革命不可避免,革命也是选项之一。如果能够温和革命就温和革命过去,激烈革命也可能无法回避,也没有关系,反正只要是社会、国家、民族走向更好的方向,那个党怎么样不在考虑之中,也形成了很大的思潮,也有一些以中青年为代表的一些人物。这个思想思潮是被官方竭力打压的。


  大概思想源流就这六种,这六种在未来的政治转折关头,近一两年当中,这么多思潮的活跃,实际存在着两种重大的政治利益和政治判断的冲突,一种冲突等于是木生兄的思潮可以叫做救党派,要把共产党挽救起来,有挽救的可能,它有历史上的政治资产,有它的思想资源,历史上也有很多成就,也有很多真正的代表人物,要把这部分资源重新挖掘出来,整合党内思想,逐渐走上一个党内民主、经济上把社会主义进行到底,原来的社会主义有一点“挂羊头、卖狗肉”,首先不包括农民的社会主义,城里人就差不多是国营职工的社会主义,原有的社会主义基本可以定义为国营职工的社会主义,跟其他人都没有关系。木生兄的全民共国家的产值的办法,纳入社保基金,等于要把社会主义进行到底。党内分派有点模仿日本的自民党的一些办法,首先让思想和权力有所制衡,逐渐建立起来一种比较公平的法制体系,然后再建立共产党领导下的工会和农会,这都是他多次提到的政治主张。我曾经评论说,我在体改系统干了三十年,我们三十年来都没有人敢提这么一个改革目标,如果就改革目标而言,如果这套东西能够实行我们是非常荣幸的,我完全支持,至于它背后的理论基础、国际判断、整个的新民主主义理论本身的不完善性,我们这两天还有时间质疑,我也不完全认同,但是他的政策主张如果能做成,假设他能说服某些人在未来新的政治格局当中按这个方向努力,对中国是好事,不是坏事,而且可能是平稳过渡到未来二十年更好的一个民主状态的出发点。


  有些事让人无法忍耐,基尼系数是0.50,社会普遍的爆发的各种各样的东西特别多,群体事件、各种冲突、各种暴力的压制,对思想界的压制、对底层民众的各种各样的强拆。有几个现象两千年未有过的,一个是皇权时代都让老百姓可以向上告状鸣冤,上一级一定要给普通老百姓作主,只有今天才出现上级领导考核下级,说你的上访多了,我就要给你撤职,维稳是你的任务,就是不许告状。任何人不能喊冤了。这是绝无仅有的情况,是两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不许告状,告状就是犯罪,就要办学习班。这是第一。


  第二,这么多的恶性案件是闻所未闻的,“地窖性奴”、“弱智劳工”等案件。


  国际上跟别人的冲突,变成两千年以来空前之多,1840年是别人压迫我们,我们并没有主动冲突别人,现在我们冲突别人的势头越来越大,当然这个是好是坏有各自不同的判断。总之处在一个高度危局的状态下,这个判断可能不为过,在这个过程当中,刚才我说的六种思潮蓬勃兴起,而且各自在演绎,互相在碰撞,彼此在争执,这都是好事,如果再有第七种思潮我也认为是好事,思想的活跃可能带来未来的道路的选项可能更多,也可能提醒了执政者也提醒了民间。


  第三,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六种思潮都说当局不好,他得罪所有知识分子。应该说是到了一种特别危急的转折关头,何去何从,要么中国可能会走向木生的这套方案和标准左派方案某种集合,这种集合如果结合起来的话,就不像木生的新民主主义了,就更像国家社会主义,这是我非常担心的,我给木生兄也提醒过,我说不管你的主张如何,一定要想办法避免国家社会主义,面临着对国际的某种武力的扩张、对内部的高压,可能前景就不好。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由于底层的反抗力量越来越大,上层逐渐在某一次或者某几次处理当中发生失误引起高层的某种分歧,有一种更加代表社会进步力量的健康力量出来,然后中国走向更好,可以避免混乱,避免分裂,避免国家的某种暴力式的解体,避免造成长期的社会动荡和局部冲突,这是知识界应该做的,我们也力求要这样做。但是这种前景我现在看也不能完全排除,既然是知识界,尽可能变成一种健康的力量,不管哪一种思潮对中国有利,或者我们达成一个共识,可能对中国未来的社会发展是有好处的。


  提问:你倾向于什么?


  李伟东:我个人对普世价值是比较认同的,但是具体的道路可以沿着木生这儿起步,逐渐往那个方向走,这是我希望的平稳过渡。


  杨帆:权贵资本主义是哪派?


  李伟东:那是站在一个标准右派立场上对现实的评价,权贵资本主义不算派。


  杨帆:权贵资本主义自己有思潮没有?


  李伟东:没有思潮。


  杨帆:这六种里没有它?


  李伟东:没有它,因为它是官方主流思想,刚才说了不包括官方主流。


  杨帆:官方主流就是权贵资本主义?


  李伟东:对。


  张木生:传统的力量也很大,回归传统的国学,全世界都说中国话,孔夫子越来越国际化。儒家社会主义。


  李伟东:我觉得这个思潮是官方主流思想的一个支脉。


  祝东力:除了儒家社会主义还有儒家宪政主义,这不能说是官方主流的,保守主义是一个很重要的思潮。


  李伟东:就是秋风那套东西。


  张木生:萧功秦从新权威主义到新保守主义,这也是一大思潮。


  祝东力:乌有之乡和毛旗帜,你说是极左,但是他们至少一年以来,他们之间的大变革,我听你刚才的叙述里,他们之间势同水火,这是全国范围内的情况。乌有之乡有些代表性的学者很难叫做极左,因为他主张中国要做资本主义的宗主国,而不是依附资本主义,他反对做西方经济殖民地,我们要做资本主义就做宗主国的资本主义,实际还是民族主义色彩。


  陈永苗:换句话说就是你是否支持专政,不管你什么目的,是否以这个手段来达到这个目的,这是它区分的一个标准,你想什么东西都无关紧要,问题是你以宪政手段还是专政手段。


  祝东力:这是尺度之一,但不是全部的尺度,全部的尺度还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一块。


  你说没有为政府说好的,我觉得还是有的,中国模式基本就可以说是。


  李伟东:那是官方思潮的一部分。


  祝东力:学院里的学者包括“海归”,他们至少表面上并不是中宣部的人,而且是用非常学理化的语言来表述的。


  黄纪苏:我觉得这两年的确有这么一种倾向,这只是我的个人观察,你所说的左翼的三拨人,像老左派本来就是体制的一部分。但民间左翼相对体制是边缘化的。从90年代末到2000年初,像乌有之乡所代表的左翼思潮,他们离体制比较远,不是主流。这时候经济自由主义是主流。但我的感觉,这些年,左翼的确开始出现精英化、向国家主义靠拢的趋势。与此同时,近十年自由主义倒有一个民粹化的趋向。这种相反的趋势耐人寻味。民粹化的自由派刚开始维权维的还是陕北油田老板、东北黑老大刘涌这样的人物,这些年也开始维拆迁户什么的了。左右都有变化甚至分化。至于怎么评价则是另外一回事。


  张木生:传统的力量也很大,回归传统的国学,全世界都说中国话,孔夫子越来越国际化。儒家社会主义。


  李伟东:我觉得这个思潮是官方主流思想的一个支脉。


  张木生:你可以把它算作官方主流思想的一个支脉。


  祝东力:(已修改)除了儒家社会主义还有儒家宪政主义,这不能说是官方主流的,保守主义是一个很重要的思潮。


  李伟东:就是秋风那套东西。


  张木生:萧功秦从新权威主义到新保守主义,这也是一大思潮。


  祝东力:乌有之乡和毛旗帜,你说是极左,但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大的辩论,在全国范围内也有这种辩论。乌有之乡有些代表性的学者很难叫做极左,因为他主张中国要做资本主义的宗主国,而不是依附的资本主义,反对中国做西方经济殖民地,我们要做资本主义就做宗主国的资本主义,实际接近民族主义立场。


  陈永苗:换句话说就是你是否支持专政,不管你什么目的,是否以这个手段来达到这个目的,这是它区分的一个标准,你想什么东西都无关紧要,问题是你以宪政手段还是专政手段。


  祝东力:这是尺度之一,但不是全部的尺度,全部的尺度还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一块。


  另外你说没有为政府说好话的,我觉得还是有的,中国模式基本就可以说是。


  李伟东:那是官方思潮的一部分。


  祝东力:学院里的学者包括“海归”,他们至少表面上并不是中宣部的人,而且是用非常学理化的语言来表述的。


  黄纪苏:我觉得这两年的确有这么一种倾向,这只是我的个人观察,你所说的左翼的三拨人,像老左派本来就是体制的一部分。但民间左翼相对体制是边缘化的。从90年代末到2000年初,像乌有之乡所代表的左翼思潮,他们离体制比较远,不是主流。这时候经济自由主义是主流。但我的感觉,这些年,左翼的确开始出现精英化、向国家主义靠拢的趋势。与此同时,近十年自由主义倒有一个民粹化的趋向。这种相反的趋势耐人寻味。民粹化的自由派刚开始维权维的还是陕北油田老板、东北黑老大刘涌这样的人物,这些年也开始维拆迁户什么的了。左右都有变化甚至分化。至于怎么评价则是另外一回事。


  祝东力:左翼的国家主义化是大概03年以后的一个趋势,有这么几个代表,这背后跟国企资产的壮大是密切相关的。国家特别是04年以后,在宣传和理论层面上对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政策就不提了,在这个意义上,符合了新左世纪之交以来的一些主张,所以他们对和官方的关系有一个调整,这是刚才说的精英化。


  李伟东:思潮就是流动性的,每天都在互相嫁接、互相容纳、互相改变。


  祝东力:刚开始你们说的判断标准是专制与否,我了解的一些按照你的分类是极左的,他们主张两个民主结合,文革大民主和程序民主结合,他们在这一点上采纳了自由主义最基本的形式。


  李伟东:我问过王小强,我说我听你说这么多话以后,不听你们说民主,他说我什么时候不说民主,我们一直主张民主,他说我的民主不是精英民主,是大民主。


  祝东力:我也没参加他们的讨论,但是就我所知道的最近有非常激烈的辩论。民主问题是其中一个,他们有的主张,比如宪政民主,再加上文革大民主。所以他们现在这拨人被另外一拨人贴上一个标签叫“左派带路党”。


  李伟东:说明他们这一两年来思想分野很厉害,而且还在继续。似乎和乌有之乡独立时候有一个思想的主流不同了,他们内部开始发生剧烈的分化。


  刘仰:乌有之乡的分化不光是思想上的分化,组织形态上也有分化,现在有民声网、草根网、大学网,上海有一个观察者网,上海那个可能和乌有之乡渊源远一点,民声网、大学网都是从乌有之乡里分化出来的。乌有之乡最初开始的很多主要是精英知识分子在里面讲这些观点,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刚才说他们渐渐变得极左的情况,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大量的草根进入乌有之乡,这些人确实比较容易走极端。


来源: 共识网 | 来源日期:2011-10-15 | 责任编辑:王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