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面前不敢言:中越84年在老山恶战,惨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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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五日,原昆明军区第十四集团军第四十步兵师受领作战任务。主要任务:收复被越军侵占的我老山地区,形成有利于我方的边境态势。“老山主攻团”被定为四十师的主攻团。主要任务:攻击并占领老山主峰。部队经过短暂的准备后,于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六日夜采取昼伏夜进的方式摩托化开进,二月二十日凌晨一时到达麻栗坡县城西南五十公里的南温河一带,集结完毕,转入临战训练。

 

   为了确保夺回老山的绝对把握,原昆明军区领导根据中央军委“杀鸡要用牛刀”的指示,对四十师又加强了炮兵第四师、十四军炮兵团、四十一师炮兵团、步兵第一二二团、昆明军区通讯团、军区工兵第七团、汽车第二十二团、军区敌后侦察大队、四十二师侦察大队和麻栗坡县民兵团。同时,原昆明军区为了在战略上麻痹越军,采取隐真示假的手段,调动了五百部各种型号电台,并配以少量佯动部队,造成我企图向越南横连山省进攻的假象,成功迫使越军调动其主力三一六A师、三一一师向西移动,以加强其西线防御。

   在临战训练期间,我参战各部队针对老山战区的地理特点和越军防御特点,组织部队熟悉地形、强化训练、研究战法、模拟演练,并对作战武器和器材进行了大量的技术革新。至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五日止,我军完成了进攻老山的一切准备。

   这次老山作战共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四月二日至四月二十七日,主要以部分炮兵对越军的军事目标进行火力打击,造成敌人的错觉;第二阶段,从四月二十八日至五月一日。主要任务是收复被越军侵占的领土,清除敌人在我境内的各种军事设施;第三阶段,从五月二日至八月三十日。主要任务是转入防御,打击敌人可能发动的各种进攻。

   此次老山作战,第四十师在兄弟部队的配合下,共歼敌七千一百余人;击毁敌人火炮一百八十八门;坦克四辆;军车七十八辆;摧毁敌弹药库、弹药所六十二个;营房三百五十余栋。

   在我军发起进攻的第一天,我“老山主攻团”即毙敌三百四十一名;俘敌七人;缴获冲锋枪二百六十四只;轻机枪十五挺;重机枪十七挺;高射机枪十五挺;四零火箭筒十七具;六零迫击炮十二门;八二迫击炮八门;八二无后坐力炮十三门;电台十一部;各类炮弹八千余发;手榴弹五万枚;子弹三十二万余发。在后期的防御作战中,战果更为显著。

   战后,“老山主攻团”涌现出四个一级战斗英雄,分别是:史光柱、陈洪远、张大权、尹光中;八个二级英雄;还有一大批英模集体。全团荣立集体三等功。

   步兵五连是二营的尖刀连,九班是五连的尖刀班,主要任务是沿连队的攻击线路为全连开辟通路。

   什么叫开辟通路呢?通俗地讲,就是在部队发起攻击前,派人将敌人防御前沿的障碍物拆除,为攻击部队疏通道路。在老山地区,越军为了阻止我军进攻,在其阵地前沿埋设了宽正面、大纵深的防步兵雷常在雷场内,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压发雷,只要是有一定压力,它就爆炸。另一种是绊发雷,就是用头发丝粗细的铜、铁丝将地雷单个或串联起来挂在树枝上、草丛里或人行小道两侧,只要有人绊住铁丝,马上就会引起连锁爆炸。这两种地雷一般体积都不大,最大的像馒头,一般都像核桃、李子,草绿色,布雷时间一长,和山里的野果子一模一样,极难辨认。

   我军的作战传统,历来是一级压一级,阵地指挥员带队冲锋,这次老山作战也不例外。

   步兵五连的进攻由游副营长带队。第一个进攻目标是二十一号高地,尔后顺二十二号、四十五号、五十号高地向主峰发起进攻。

   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八日凌晨一点三十分,九班韩班长带着全班悄悄摸到二十一号高地前沿展开,开始秘密排雷。当时雾大天黑,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排雷不能出现任何声响,以免暴露企图,所以,排雷效率相当低,一小时只能前进二十米。

   凌晨六时左右,我炮兵开始向敌实施火力急袭。趁此机会,九班采用导爆索开辟通路,但由于草深林密,三十米长的导爆索无法伸展开,连续三次发射都不成功。这时候,我军的炮火已经开始延伸射击,按战前部署,这预示着离发起攻击的时间仅剩二十五分钟。军令如山,如果在最后时刻仍不能按时开通道路,将会大大增加即将发起冲锋的连队战友的伤亡。

   团指在急切地询问五连的位置,营指在不断催促五连采取措施加快进度,副营长和连长在焦急地等待着九班破障的消息,全连的战友都在为九班捏着一把汗。

   这时的韩班长,心中非常清楚殆误战机将会产生的严重后果,更清楚在这种地形上破障开路的难度。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死神在一步一步地向连队逼近。韩班长思虑再三,将全班召集在一起,坚决而果断地说:“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我命令:全班编成四个小组,组与组之间距离十五米,用人体依次开辟通道。”话音一落,他就带着第一组的另外两名战士走向了雷区。

   他用竹竿拍、用刀砍、用脚踩,走在全组最前面。当他们在雷区前进了约七米时,他的左脚踏响了一颗地雷,左小腿被炸伤,左脚掌被炸掉四分之一,头部和胸部也受了伤,战友们用了三个止血带才给他包扎好。他急切地对副班长说:“第二组向前走,一分一秒也不能耽误。”接着,他拉住本组战士小孟说:“背着我,跟在第二组后面。”小孟背着他走了不到五米,第二组的三个战士就被爆炸的绊发雷击中,导致全部阵亡、重伤,小孟也被一颗地雷炸断了腿,背着的韩班长被摔到两米多远的草丛里。他挣扎着将第三、第四组的战士叫到跟前,说:“这里离越军第一道战壕大概还有五十米了,地雷可能越来越多,要打开通路,伤亡肯定更大。听我命令,我先在前面爬,如果我不行了,你们再分别上,无论如何我们九班要在十分钟内完成任务。”说完,他就拖着被炸伤的双腿,利用胳膊的支撑力,向前爬行、滚动……仅仅前进了四米,又一颗地雷引爆,将他的右手炸飞,头部和胸部再次负伤。韩班长实在爬不动了,过多的流血和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过去…… 就这样,九班的战士们炸倒一个,再上一个,炸倒一个,再上一个,硬是在总攻发起之前一分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雷区趟开了一条宽三米、长七十二米的通路。当九班最后一名全身血迹的战士,再次找到韩班长时,他已经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两眼望着前方,双手伸向了主峰方向。九班的十二名战士用自己的行动实现了他们全班战前立下的“攻克老山洒热血,愿为祖国献青春”的钢铁誓言。

   步兵第三营为“老山主攻团”的左翼攻击营,所辖的八连负责攻击五十四号高地,九连负责攻击五十号高地。两个连队犹如两把尖刀插向了敌人的心脏。

   九连的二排是突击排,在第一次攻击过程中,排长身负重伤倒在阵地上。此时,全排被敌人的高射机枪和重机枪压在一片开阔地带,由于分队无人指挥,陷于被动挨打的危险境地,人员伤亡不断增加,形势非常危急。
   
   在这关键时刻,四班长史光柱大声喊道:“全排注意,我是四班长,排长负伤了,现在全排听我指挥:四班的轻重武器一齐开火,压制敌人火力,掩护五班、六班撤退。”全排撤到安全地带后,史光柱将全排人员重新进行了编组,把轻重火器也进行了调配。尔后,用八六一指挥机向连长报告,请求继续向五十号高地进行攻击。

   当史光柱带领全排冲到距敌人阵地前沿只有五米时,他踩响了一颗地雷。在地雷爆炸的一瞬间,他只觉得两眼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史光柱用手拍拍脑袋,正常;用手一擦脸上的泥土,摸到了一团血糊糊的肉,原来是他的左眼球被弹片削出了眼眶,只剩一些肉丝粘连着,挂在脸上。史光柱又揉揉右眼,右眼球也被弹片带动的热力严重烧伤。战友们要给他包扎一下,他一把将掉出眼眶的眼球扯掉,大喝一声:“快去拿下高地,向连长报告火速增援我们。”说完,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过去。

   战斗结束后,史光柱被送进了后方医院。由于伤势过重,他的左眼做了手术,右眼也处于失明的危险状态。当时的军委副主席杨尚昆同志得知这一情况后,指示总后由全军乃至全国抽调最高明的眼科医生,务求保住史光柱的右眼一线光明。但是,尽管军内外的专家们尽了一切可能的努力,终因伤势过重,而且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史光柱的右眼最终被摘掉了。
   
   双目失明的史光柱,没有悲观,没有泄气,相反还经常安慰、鼓励其他受伤的战友。当战友们到医院看望他时,他轻松地说:“相对于那些牺牲了的战友,我虽然双目失明,但毕竟还活着。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但我的心里是一片光明。”  战后,中央军委根据他的英雄事迹,授予他战斗英雄称号。史光柱伤愈归队以后,就主动与有关部门联系,抓紧时间自学盲文。他的英雄事迹见诸报端后,在社会上引起极大反响。深圳大学破格录取他为该校的一位盲人学生。大学毕业后,他经常在报刊、杂志发表自己的诗歌和散文,并且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于一九九○年十二月出版了自己的诗歌专集《黑色的河流》。他的诗歌通俗明快,热情奔放,朴素中流溢出风韵,自然中浸透着情趣,散发出强烈的时代气息。他的诗歌既有对生活的热爱,又有对战友的怀念,既有对邪恶的鞭挞,又有对弱者的启迪。他在《小草歌》中写道:“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春风啊,春风把我吹绿,大地母亲把我紧紧拥抱……”这首诗被作曲家谱成曲子后,妇孺皆唱,响遍了全国。

 

   步兵一营为穿插营,主要任务是在战斗打响前越过国境线沿四十六号、四十七号、四十八号、七十六号高地秘密摸到越军防御阵地后方的纵深地带。

   首先攻击七十六号高地、七十七号高地一带,并设法打掉敌人的营指挥所,使其群龙无首,失去指挥。尔后,攻击一○七二高地,截断越军的退路,阻击越军第二梯队对老山主峰的增援,配合二营、三营形成对老山守敌的围歼态势。

   通过介绍“老山主攻团”所部三个步兵营的主要任务就可以看出,“老山主攻团”所采取的战术手段是:隐蔽接敌,秘密穿插,侧翼突破,侧后攻击,分割包围,多路向心攻击。

   对这一战术手段的运用,外行人是很难看得透的。但对越军来讲,对此却并不陌生。因为越军的营以上军官大都在我国各级、各类军事院校培训过,所学的技术、战术与我军基本一致。其中级指挥员,特别是高级指挥员一般都在前苏联的军事学校和我国高等军事学府深造过,他们对我军的作战思想、战役企图、兵种编成、火器配置等都比较熟悉。

   在战前,越军根据老山地区的的地形,已预计到由四十六号高地至一○七二号高地一线,很可能是我军的穿插路线(这从后来缴获的越军作战计划上得到证明)。据此,越军除在沿线各高地设置了大量障碍设施外,还对沿线各高地准备了炮火射击诸元。

   同样,我军的各级指挥员也已预料到穿插分队必有一场恶战。因此,除对一营的人员、武器进行加强外,并在作战会议上内定由一个炮兵团随时支援一营的战斗。同时,对一营的战术运用和运动的方式作了专门规定。

   四月二十八日,我军发起的第一次炮火急袭刚过,一营先头连队??步兵一连已进至七十六号高地北侧,并干掉了敌哨兵、占领了其警戒阵地。步兵二连则向四十八号高地展开攻击。同时,步兵三连在张副营长的率领下向四十七号高地发起了攻击。

   一时间,在越军防御阵地的前方和后方到处是炮声、枪声和喊杀声。在穿插路线上,各个高地的越军无法搞清我军的主攻方向到底在哪里,只有固守一地,仓促应战。至早七时三十分,一营的三个步兵连已经夺取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对各高地守敌形成分割包围之势。

   直到此时,越军的指挥官才弄清我军的战术企图。为了挽救败局,他们用电台向其上级请求炮火支援??对整条穿插路线和沿线诸高地进行覆盖射击。

   几乎是同一时间,“老山主攻团”为了加快一营的战斗进程,以便尽快占领一○七二高地、形成对主峰的围攻之势,也要求上级炮兵和本团炮兵对穿插路线上的各高地之敌实施炮火急袭。

   起初,是越军的炮火对我穿插路线进行轰击;紧接着,就是我军的炮火对穿插路线上各高地进行轰击。到后来,是双方的炮火在所有地段和高地轮番轰击。整条穿插路线和诸高地转眼间变成了光与火的世界。

   阵地上到处都是弹皮撕破空气的尖叫声,到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这令人胆寒的爆炸声中,还有一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情况??满山遍野的原始次生林和高大的毛竹在空中就将各种弹药引爆,这大大提高了弹片在空中的覆盖面和杀伤范围。敌我双方的士兵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呼啸声中一片一片地倒下去。

   “枪林弹雨”这个概念,是几乎所有人所熟知的,书籍上有、课本上有、言语中有,但大多是顺口说说,或在电影院里顺眼看看而已。而在这里,在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的老山战场,在一营的穿插路线上,这个抽象的概念得到了真实而准确的解释。

   七时四十分:步兵一连吴指导员被地雷炸伤头部,肋骨被炸断四根,重伤倒在了阵地上;跟随一连的顿副营长也被炸成重伤;一连副连长遭敌重机枪射击,中弹阵亡。

   七时五十分:二连丛副连长带领突击排向四十八号高地发起冲锋,遭敌重机枪射击中弹阵亡;二连王连长在指挥战斗中遭敌炮火袭击,重伤阵亡;二连高指导员遭敌炮火袭击,被弹皮削断左腿,重伤倒地。

   七时五十五分:机枪一连陈连长与陈指导员在指挥作战时双双中弹,几乎同时阵亡;三连副连长在率队攻击中中弹阵亡;随三连指挥作战的张副营长(代理)遭敌炮火袭击被炸成重伤,倒在了阵地上。

   战斗打响后不到两个小时,在穿插路线的各个高地上,已到处是伤兵和尸体。树枝上、竹林里、草堆里、灌木丛中到处是横飞的血肉和断肢残臂。有的尸体被弹片削去头颅,头断之处在咕嘟咕嘟地冒着血泡;有的尸体被炸成几截,五脏六腑被高挂在枝头上,令人惨不忍睹。阵地上那呛人的火药味、刺鼻的尸体焦糊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相互交织到一起。战场,被一种令人痉挛的窒息感充满了。

   炮火急袭之后,战场上的敌我双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营的情况是:刘营长、卢政委及在一营参与指挥作战的向副团长率领营指挥所位于四十八号阵地南侧,并指挥着一个六十人的营预备队向一○七二高地运动;步兵三连的建制被炮火打乱,郑连长带领二十多个战士由一○四八高地向一○七二高地运动;步兵二连的阵地指挥员几乎全部伤亡,剩下的战士群龙无首,失去组织;步兵一连的十七名战士,在胡连长率领下,正在继续向一○七二高地的残敌进行攻击…… 从整体上看,一营的战斗力已是基本丧失。就在这残酷的情况下,步兵一营的官兵却没有一个退却,没有一个溃逃。他们从不同的阵地,不同的连队,不同的方向,自动地组织起来:或三五个人一组,或十来个人一班,或单枪匹马向有枪声响的地方去,向有喊杀声的地方冲。老山地区的二十七座山头,几乎每一个阵地都有一营的兵。

   步兵三连的两个战士被打散后,在树林里摸索了一个晚上,次日凌晨,正巧碰到友邻部队一二二团正向敌人攻击,就主动加入了该团的战斗。由于他们俩作战勇敢,击毙数敌,一二二团分别给他俩记了二等功和三等功。

   二连四班有个新战士小李。小伙子入伍后在短短的两个多月临战训练中,刻苦训练,认真钻研,在团队组织的军事对抗赛中,他获得了单兵战术和个人技术第一名。就凭着这过硬的军事技术,使他在血与火的厮杀中成为幸存者。

   战斗打响后,他们班呈前三角队形向敌发起冲锋,冲至四十八号高地前沿。小李正在集中精力向前跃进,突然感到脚下一软,他敏感地意识到这是踩中了越军埋设的压发地雷……,在这性命攸关的一瞬间,小李以一个极其敏捷的侧滚翻,摔倒了一个炮弹坑里,地雷随之爆炸,但他却活了下来。

   在二连攻克四十八号阵地以后,他们班就只剩下他一人了。随之而至的越军大规模炮击,又使他与连队失去了联系。在这种情况下,他考虑了一下下步的行动,然后就从阵亡烈士的遗体上找来了子弹、手榴弹作为补充,顺着山梁向枪声激烈的一○七二高地摸去。

   此时,一连胡连长正带着本连十七名战士向一○七二高地残敌进行攻击。但是,由于敌人火力太猛,加之攻击力量不足,连续两次攻击都受到挫折,这时,战场上的敌我双方都在调整兵力准备着新一轮的拼杀。阵地上一时处于对峙状态。

   小李从一○七二高地的两侧(也就是越军防御阵地的后面)摸到了第一道战壕。可能是由于残余越军正在全力对付一连的进攻,居然没有察觉到一名中国士兵已经进入了阵地。等到小李摸到第二道战壕时,才被越军发现,他们马上组织了五名士兵从三个方向向小李包围过来。

   小李见状,立刻隐蔽在堑壕内的小猫耳洞里,开枪击毙一名越军。接着,他又沿战壕迅速转移到一块盖沟水泥板的下面,突然出击,又击毙一名越军。正当他悄悄地准备转移到另外一条战壕时,却在战壕的拐角处和一名悄悄包抄的越军突然碰了头。于是,战场上出现了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在极近距离内,敌我双方士兵同时举枪,同时射击,同时倒下……,越军头部中弹登时毙命,而小李却没有死??越军发射的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前子弹夹。

   正当小李准备爬起来转移时,他听到又跑来一名越军,嘴里还叽哩呱啦地乱叫,大概是说:“那个中国兵被打死了,走,过去看看。”此时,由于敌我双方距离太近,小李已经来不及转移了,于是,他就干脆倒地不动装死,手中紧紧握住冲锋枪的扳机、眼睛的余光则盯住越军士兵的身影。等到越军靠近、用脚踢他时,他突然跃起,一枪将其击毙。

   就这样,小李在一○七二高地上东打一枪、西打一枪、上打一枪、下打一枪,搅得整个一○七二高地上的越军乱了套,成为敌人的心腹之患。这为步兵一连最终夺取该高地做出了突出贡献,战后小李荣立了二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