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银的车:2011中秋回家随想

回老家随想

九月２２、２３日（星期四、星期五）两天，沐浴着金秋时光，往老家去探亲。早起七点半从老区出发，到新区拿点东西，八点多点上了京珠高速，十点到郑州国土资源局办了点事，十点半从郑州出发，沿京珠→永登→大广高速，从西华下大广高速，走淮西公路，直达家乡——淮阳县齐老乡大杜庄。

原本不回家吃午饭，由于郑州事办的顺，临时给母亲打电话，决定中午回家吃饭。

大杜庄，我的家乡，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大杜庄，一个不太富余的村庄，那时有我美好的记忆，也有我辛酸的求学经历和诸多曲辱。

几乎完美的爷爷奶奶，有主见也有个性的母亲，都让我赶上了。母亲个性强，我的个性也强，小时候我和母亲是不和的，经常跟母亲吵架的是我，最不听话的也是我，经常惹事的还是我。记得在８２年，还是８３年，在齐老上学没有资格参加高考，还是在郑集复习高考以后的两个月的暑假间，由于自己心有不甘加之前途渺茫，心情矛盾而糟糕，那有心思去地里干活哪？经常被母亲骂，可我是受不了骂的，曾经一度闹到分家的地步，我和老四分给爷奶一个锅。现在想来，当时的很多想法尽管不切合实际，但那种不安于现状的精神和要改变家乡面貌的决心，也是兄弟几个中及下一代的晚辈中所找不到的。如果自己考不上大学，是否能干出比现在好的成绩，值得研究。我就不理解，面对同样的情况，兄弟们怎么就那么安于现状哪？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我干什么，可以断定的是我都会干出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成绩的，这可能由我的先天性格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是无法改变的。

我庆幸有几乎完美的爷奶，到目前为止，我几乎找不到爷爷奶奶什么缺点。有爷爷奶奶的蔽护，也给自己的童年增添了点美好的回忆。记得有一次在外面跟别人打了架了，被打的人是我们上的一个独苗，人家不愿意，找到家中，我吓得躲到了爷爷奶奶床上，盖着被子不敢出来。爷爷去世十多年了，奶奶也去世将近四年了，以后看有没有机会，每年搞个仪式，来纪念纪念爷爷奶奶。在奶奶三年时，想给爷爷奶奶立个牌，也没有形成。在家中几个弟兄连温饱都解决的情况下，想干点事情是比较难的。

这次回去，几个兄弟明年要盖房，给我商量着要借钱，我没有答应。现在盖的房都不是自己的，是给儿子们盖的，盖的在好，说不定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再说，他们也不差多少钱了，凭他们的能力自己完全可以解决问题的。父母每月一千块钱的生活费，除了老四逢年过节给家中点钱外，大部分都由我出的，我得优先保证父母的生活水平不降低。连国家都得根据实力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也得考虑自己的实力，有所为有所水为。现阶段，先保证父母过一个安乐的晚年，并积存一定的力量，为兄弟们留点后路吧！谁能保证孩子们个个都孝顺哪？就算都孝顺，如果他们都穷得叮铛响，他们拿什么来孝顺哪？先就这样想吧，等以后根据情况再说吧！

回家的一天时间中，跟着他们去了一趟地里面，去捭玉米了。地还是那些地，坑还是那个坑，多少年了，没有什么变化。到地里面，找了几穗嫩玉米，拔了几棵黄豆，回家煮着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金钱重要，可浓浓的亲情更重要，那是我一毛无价的财富。我拥有点小财富，可我是无私的，我没有过多地为自己着想，我想着为自己的亲人们办点事情，但得等到他们需要的时候，不然是达不到预期的目的，也是不负责任的。我拥有点财富，我却从来没有为自己花多少钱，我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能力花钱。

父母都还健在，兄弟们也都过的可以，这或许是我们家的全盛时期了，不知道下一代的几个大学生们会怎样左右自己的生活？但愿兄弟们和自己的所有亲人们都平安地生活着，也希望我能有机会为他们的晚年生活做点什么，或为他们的晚年生活提供一些帮助。我同样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也同样相信，会实现这个愿望。能做到这一点，自己的一生奋斗也算是没有白费。

我肯定不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我绝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没有能力帮助所有的人，但我有能力为自己的亲人做点什么。能做到这一点，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家住的那一晚上，和母亲谈了很多问题，我向母亲保证，他们的晚年是无忧的，即使到了不能做饭的时候，也能生活得很好。我说，我可以出工钱，让玉霞侍候他们，也决不让他们临着吃住，谁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好，自己也决不会亏待他们。我的经济实力足以支持自己的承诺。

就像以前一样，母亲这次回去，给我磨了两袋面，还特意给我炸了焦页，我没有要，但要了点豆瓣浆。实际，我应该要点焦页，那也是母亲能为我做到的一切了。二十多年为，每次回去，都要从家带点东西回来，有丸子、油条、甚至馒头等，老家的东西特别是母亲做东西就是好吃。现在我有能力买到任何什么东西，但我还保留着回来从老家带点东西，吃着从老家带来的东西，思念着家乡的养育之情。记得有一次过年回来，不觉　从老家带来了两封点点心，点心可能也不值几个钱，但我照样吃得很香。

回家吃了四顿饭，每顿都做一桌子菜，全家老少十几口子，倒也吃得香甜。回家拿两瓶白酒，基本上都让老大喝了，老大每天两喝，吸两包烟，给他一条金红，说也不舍得吸，等有个什么事或见个大人物什么的再吸。老大比着上几次回去，精神状态好多了，也有点发胖了，现在和儿子生活在一起，有一双孙子孙女，嫂子虽然不能干活，但也基本能处理，所以，老大生活得还算不错。老三女儿上大学，儿子上高三，明年高考，按成绩来说应该能考个重点大学。老三两个孩子上学，明年还要盖房，生活是有点紧巴巴，但老三盖房子的东西大部分都准备好了，家中还喂着猪，目前来说应该也不差多少。老五也准备明年盖房，因为还差点钱，在外拚命地打工，连收秋种麦也不回来了。老五明年病房也应该不差多少钱了。老六应该上一季在外找工挣了不少钱，一幅无忧无虑的样子，明年要盖房子想差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家中母亲用的东西，玉霞给的还不少。譬如我带的面是玉霞磨的面，做豆瓣浆是玉霞的豆子。我就闹不明白了，母亲在家中吃他们几家点东西真的就那么难吗？现实可能就是这样，他们几家跟母亲论得很真，用他们点东西，母亲都要用我的钱还他们。老六替交点电费，也得从应给的两袋麦钱中扣除。可能这样的例子还很多，我是不跟他们一般见视，也不跟他们斤斤计较，但他们的这种作法我是有看法的，这可能也是我不借给他们钱的一个重要原因吧！一五一拾，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将来这些来要有所表示的。

我不在家尽孝，也不能把二老接来，只能逢年过节给几个小钱，略表自己的孝心。兄弟们生活得都不容易，我实际上也没有权力批评谁，责怪谁，只要母亲生活得高兴，才是我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