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制造 厂家价格:中东动荡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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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动荡之因2008-10-16 22:47:59
http://news.ifeng.com/opinion/200807/0707_23_638576_1.shtml1,中东诸多问题的关键和核心枢纽是巴勒斯坦问题,但该问题短期内难以峰回路转,很可能要继续绵延半个世纪。巴内部的哈马斯、杰哈德等激进组织的斗争方式和策略有所改变,但其设定的民族解放目标不会有多大改变,它们今后继续袭击以的可能仍是存在的,而一旦袭击连续发生往往就破坏和谈。巴内部斗争激烈。2007年2月8日,巴勒斯坦两大主要派别法塔赫(巴民族解放运动)和哈马斯(伊斯兰抵抗运动)在沙特阿拉伯麦加正式签署“麦加协议”,双方就建立民族联合政府、新政府政治纲领和重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巴解组织)等问题达成一致。但好景不长,2007年6月,巴勒斯坦内部哈马斯和法塔赫发生严重火并,巴民族权力机构主席、法塔赫领导人阿巴斯宣布解散民族联合政府,组建紧急内阁并受到美等西方国家的支持。尽管两个派别都拒绝宣布单独建国、不敢承担分裂国家的责任,但巴勒斯坦内部事实形成两大派别各自为政的局面。在以色列内部,同样存在强大的反和谈、反让步的政治派别和民众。犹太圣经联盟、移民党、沙斯党、“以色列是我们的家园”等许多反和派别立场非常保守。2007年11月27日中东和会后,以色列的利库德集团也反对向巴方作出任何让步,并号召沙斯党和“以色列是我们的家园”退出联合政府。沙斯党和“以色列是我们的家园”分别控制12个和11个议席。如两党退出,奥尔默特领导的联合政府在120个议席中将只控制55个,政府即可再次面临不稳定问题。以副总理兼工业贸易部长伊沙伊已经表示,如果奥尔默特在耶路撒冷问题上向巴方让步,他所在的沙斯党将退出联合政府。20多万定居者多数反对拆除定居点,且其活动能力非常大。而如巴勒斯坦一样,目前的以色列同样缺乏一个强势政府和威望很高的领导人,在关键时刻做出决断并左右局势发展。美国受制于国内犹太人势力以及美国与以色列的战略盟友关系,不可能对以色列真正施加强大压力、公正解决巴勒斯坦问题。阿拉伯国家的作用不大,有时产生负面影响。从表面上看,阿拉伯国家都对巴以局势紧张深表焦虑,但出于争取美援、显示本国在中东影响力等考虑,个别阿拉伯国家内心里并不愿该问题尽快彻底解决。2000年7月和12月,在克林顿极力撮合巴以和谈即将取得突破的时期,阿拉法特和巴拉克也想一鼓作气,争取取得重大进展。当时,以总理巴拉克的让步是空前的、至今也是绝后的,但阿拉法特正是因为顾忌一些阿拉伯大国的警告而退缩了。2,中东充满着复杂的宗教和教派纠纷,鉴于宗教问题的长期性积淀和发展,许多问题根深蒂固、盘根错节、历史久远,几乎无法得以解决。(一)犹太教与伊斯兰教、伊斯兰教与基督教之间存有矛盾。中东是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等三大宗教的发源地。耶路撒冷位于巴勒斯坦中部,面积只有158平方公里,人口约65万。其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4000年前,作为三大宗教的圣地,耶路撒冷地位问题已经超出了普通的领土范畴。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的起源及传播都与耶路撒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由于各宗教与耶城关联密切,甚至有些宗教圣迹已有些难分彼此了,如著名的“神庙山”上有一块巨石,犹太教称它是亚伯拉罕杀长子以撒祭献上帝耶和华之地;基督教则称该处是上帝捏土造人的地方;伊斯兰教则称此石是先知穆罕默德由天使陪同登霄的踏脚石,穆斯林为此还于后来在此建筑了著名的萨赫莱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伊斯兰教内部如逊尼派、什叶派、苏菲派等派别之间也矛盾重重。在伊拉克,萨达姆统治以逊尼派为基础,其被推翻后什叶派获得参政和平等权利,两者今后的争端还将继续发展。多数阿拉伯国家的穆斯林是逊尼派。什叶派穆斯林在伊朗、伊拉克居多,但海湾国家也生活着大量的什叶派穆斯林,所以1979年以来海湾和其它阿拉伯国家对伊朗的什叶派教义输出抱有警惕。伊斯兰教什叶派与逊尼派之间的矛盾是导致发生两伊战争的重要因素之一;极端的原教旨主义组织与伊斯兰温和派别之间的矛盾常常导致国内政局动荡。黎巴嫩的教派结构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证。黎是阿拉伯国家中唯一的由穆斯林和基督教徒两大类居民组成的国家,其中穆斯林又分为什叶派、逊尼派和德鲁兹派。黎巴嫩全国只有1.04万平方公里面积、400多万人口,在1975-1990年内战时期却曾有分属于两大宗教派别的100多个党派团体、30多支民兵武装和数十家电台。目前,该国的教派分歧依然非常明显,西方国家、伊朗、叙利亚等国某种程度上也是通过支持与其相近的教派影响该国局势发展,2006年的黎巴嫩真主党与以色列之间的战争就是非常明显的例证,近年来黎巴嫩发生的一系列暗杀事件据分析与外部影响有关。(二)伊斯兰教需要改革,但伊斯兰世界内部堪当宗教改革的领袖人物难以出现。伊斯兰教自诞生至今并未接受过深层次的宗教改革,历史经历与现实发展证明,包括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内的伊斯兰社会需要从内核上主动进行类似于16世纪欧洲基督教推行的宗教改革,进一步融入适应现代社会发展的新理念。未来伊斯兰教的生命力在很大程度上要看其理论家、思想家和宗教上层领袖能否以高屋建瓴锐利视角和胆识,开创性地对《古兰经》做出新的解释,增添新的现代社会内容。但是,要出现类似超越于国家和民族之上、具备远见卓识的伊斯兰宗教权威和前瞻人士决非易事。现有的伊斯兰思想家更多强调当代社会对伊斯兰教的背离,在一些妇女地位、人口控制等涉及人类和社会发展的重大问题上态度非常保守。伊斯兰教呼唤具备崇高威信和能力的改革领袖人物,推动伊斯兰社会的宗教和社会改革,使之最终融入现代社会发展洪流,并最终具备自我发育和自我发展能力。例如,推动土耳其世俗化现代化先河的国父基马尔,再往后有埃及的纳赛尔、萨达特。叙利亚、伊拉克尽管仍面临诸多问题,但这些国家的世俗化已做得较好。现代土耳其是凯末尔按照西欧国家社会模式建立的,实行政教分离,同时保留文化传统,允许伊斯兰教在私人生活领域发挥作用。从国家建立至今,一方面现代文明和欧洲的民族主义思想加快了土民族认同和现代化进程,另一方面伊斯兰文明又在占人口绝大大多数的群众中发挥着巨大影响。长期以来土就是一个复杂的对立统一体,但土在处理现代与传统、宗教与改革之间的多样性问题上较好地保持了统一性和稳定性,保持着它“世俗的国家,信教的民族”的平衡特征:努力促进民族传统文化的认同,同时又以西方改革模式加入全球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进程。在世俗化和现代化的主流发展方向指引下,土取得了良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业绩而发展成为中上等发展中国家。国父凯末尔奠定了土耳其的世俗化基石和现代化方向,军方也努力维护凯末尔思想,国家发展大势不会轻易被撼动。伊斯兰要迎头赶上现代文明,这种有清醒头脑的现代精英是必不可少的。但当前实际分裂的伊斯兰世界依然缺乏类似的改革领袖。既然伊斯兰内部暂时无法出现这样的改革领袖,靠外部强加和推动改革并非好的选择。布什政府试图在几年内催生“民主、自由”并实现彻底的宗教融合并不现实,甚至是遥不可及的缘木求鱼式设计。涉及宗教和文化方面的热点问题在未来很长时期内会持续影响地区局势,特别是美国不合时宜、没有理由地抛出所谓“文明冲突论”并在一定程度上付诸实施,将导致美国与该地区国家在一定时期内的对立与对抗。(三)客观看待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影响。当代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是对当今世界政治与经济、宗教与文化具有举足轻重影响的重要思潮,它强调遵循建筑在伊斯兰教法基础上的政治主张,认为国家和社会都必须以伊斯兰法作为合法性基础,除真主外没有别的政治合法性根源。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以伊斯兰法为衡量一切的标准,要求严格遵循伊斯兰教初创时期的原旨教义和传统,将伊斯兰教的本原精神视作推动宗教复兴和社会改良的动力,使社会生活全面伊斯兰教化,最终消除腐败和各种外来异端学说,清除西方腐朽文化和生活方式的污染,重建以伊斯兰教法为基础,以古代麦地那哈里发国家为楷模的理想伊斯兰国家、社会和秩序。需要指出的是,一些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只是主张回归伊斯兰教本原教义,但反对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实际上原教旨主义、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是不同的概念,对此要注意区分。劝导与革命是温和与激进的两种原教旨主义派别实现伊斯兰的两种道路。温和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派别一般主张通过公众压力促使统治者做出让步,进而推动伊斯兰改革。作为激进原教旨主义的极端派别,伊斯兰极端主义是伊斯兰教政治化最突出的表现形式。它主张以伊斯兰教为旗帜,以穆斯林极端分子组成的社团或组织为基础,以极端的暴力手段达到其净化信仰、排除异己、确立正义的目的,最终建立伊斯兰教法统治下的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国家”和不受地域限制的统一的“伊斯兰社会”。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是当代文化现代化、世俗世界观与伊斯兰传统文化、宗教世界观之间紧张状态的产物。它在感官上排斥源自西方的现代化,却又接受工具现代化,其行事理念和方式存在矛盾。其主张代替不了实际生活中的政治学说和经济政策,更无法解决当代社会和经济发展中提出的许多新问题。面对全球化下的经济与科学加速发展态势,在寻找适当发展模式问题上原教旨主义无所作为。从表面上看,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出现和发展是目前全球化进程中令人困惑不满的现象和非理性结果之一。其实,因其高调标榜维护本土传统文化和核心宗教价值观,注意迎合中下层穆斯林群众要求改变不良现实、实现社会正义的愿望和要求,因而在伊斯兰世界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当前和今后,只要政治腐败、领土纠纷、贫富悬殊、经济停滞和教育落后等问题没有解决,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就要凭借其迷惑性而继续发挥影响和作用。既然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属于社会现象、民众心理和政治问题范畴,就必须相应采取政治和社会手段对症下药、标本兼治,逐步消除极端主义的孳生土壤,单纯采取军事手段只能激化矛盾。只有深刻反思并切实处理好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传统之间的诸多矛盾与问题,建立一个相对平衡和公正的国内经济与社会体系,建立公平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才最终不再成为一个问题,而逐步退出历史舞台。3,受到政治发育程度、经济发展水平、各类矛盾交织等因素影响,在全球化大潮和大国干预面前,中东国家自身的力量有限。各国政体复杂多样,现代政治发育并不完整,经济和社会发展不平衡。二战前,多数中东国家的政体是君主专制和君主立宪制。战后,许多原来的君主制国家转而实行资产阶级共和制,但不少国家的共和政体仍带有比较浓厚的传统历史色彩、宗教色彩并实行事实上的总统终身制。政治体制比较完善的代议制民主国家如以色列和土耳其,其它政体还有君主立宪制、君主专制制及酋长制等。子承父业、弟承兄业的政权延续方式仍在许多中东地区国家存在。中东的近代和现代史多次表明,政治制度发育相对不成熟容易引发局势动荡,容易出现集权统治者个人。如果统治者治理成功则在一定时期内推动国家发展和地区稳定,否则其统治方式易给国家带来发展延宕,个别地区霸权主义者历史上还曾多次给中东带来动荡。在经济发展方面,中东地区许多国家缺乏激励发展的内生机能和科技创新能力,经济结构比较单一,过于依赖能源支撑,缺乏发展后劲。同时,不少国家的社会问题严重,腐败成风,经济发展失衡,贫富悬殊,两极分化严重,越来越多的人把原教旨主义视为实现“社会公正”的希望和出路,原教旨主义势力趁机煽动宗教狂热,不断采取暴力恐怖活动,导致国内政局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