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微博裸奔:[转载]圣严法师走了,佛源老和尚也走了,忏云老法师又走了![大圆满法论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0:07:28
[转载]圣严法师走了,佛源老和尚也走了,忏云老法师又走了!   Post By:2009-4-1 22:23:28

最后的渡船

 

法鼓山的圣严法师走了,

云门寺佛源老和尚也走了,

3月7日周末,

莲因寺的忏云老法师又走了!

 

好像看见先人们回眸时紧锁的双眉,

替娑婆红尘中迷惑的芸芸无奈叹息,

岸边的渡船越来越少,

经过码头的人却忙忙碌碌,

并不在乎远去的航船。

 

曾几何时,

码头人头攒动,

为远离贫瘠,

远处淘金。

 

而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被纸醉金迷的繁华吸引,

手握已经快要糜烂的船票,

不肯登临!

迟早连码头也不复痕迹!

 

如果猛然惊醒,

人们还会发现,

慈悲的船东,

还留着最后一艘豪华的游轮!

 

备上一张票吧,

别远离,

找到有缘的亲人,

随时准备登临,

免得扼腕时,

唯恐最后的渡船也没了踪影!

 

 

一般若非熟悉「佛教界」的人,应该无法了解这几位法师在教界的重要地位,而此刻我们只能深深缅怀,祈望他们早日乘愿再来......

 

以下是转载的文章:

 

 

法鼓山圣严法师2009-2-3下午4点病逝,享寿80岁。

在台湾宗教界,佔有崇高地位的法鼓山创办人圣严法师,今天下午4点钟病逝,享寿80岁!一直因为肾脏疾病出入医院多次的圣严法师,今年1月5日,身体状况不佳,住进台大医院;而在今年除夕敲钟祈福典礼中,圣严法师的开释,就首度以预录方式播放,当时,也让大家相当担心他的健康状况。

108声钟响,攸攸迴盪法鼓山,除夕撞钟盼能为台湾祈福,只是当天缺席的法鼓山重要支柱,圣严法师,却在2月3日这天圆寂,享寿80岁。法鼓山创办人圣严法师(98.01.26预先录影):「2009年是我们大家,觉得很有希望的一年,是在没有希望之中,看到希望,在觉得痛苦的环境之下,我们要创造快乐。」

新春开释,头一回改成预先录影,当时已经让外界臆测,圣严法师的健康状况,是否亮起红灯?而事实上,圣严法师多年来饱受肾脏病所苦,左肾恶性肿瘤开刀割除,大约3年前右肾也严重钙化,从此以后,必须每个星期洗肾三次。

台大医院曾经建议他换肾,但圣严法师坚持不肯,而在2006年,也因为心脏病动过刀,今年1月5日,圣严法师一度因为状况不稳定,住进台大医院,之后虽然短暂出院,但没多久,再度入院治疗;由于情况一度恶化,3日下午3点半时,决定让圣严法师在仍有一丝气息时,插管送回法鼓山,下午4点04分,因病离世。

根据了解,圣严法师的遗体,将送往新竹火化,未来骨灰将放到法鼓山大殿,供信徒祭拜。圣严法师(98.01.26预先录影):「如果我们慾望放低一点,希望放大一点、放远一点,慾望放小一点,我们就可以很快乐了。」

一向要大家许好愿、做好事、转好运,圣严法师心念众生,如今离世,也让许多信徒哀恸不已。

 

 


佛缘老和尚系湖南桃江莫氏子,父讳芳有,母贾孺人,诞于公元一九二三年癸亥岁二月廿七日,少而聪慧。年十八,投益阳会龙山栖霞寺智晖上人剃落,法名心净,号真空。方七日,椤严咒已诵熟,寺规法则见即能知。次年赴南岳祝圣寺佛教讲习所,亲近空也、明真、灵涛诸公。

一九四六年春,于福严寺依上镇下清律师受具足。时太虚、芝峰诸师创中国佛教会会务人员训练班,师亦由益阳佛教会选派受训。结业后转入镇江焦山佛学院、宁波观宗学社,皆以世局动荡学潮冲击,未久安住。遂结伴三人朝普陀,途逢异僧助给船资,方至潮音洞,各见瑞相,或为紫竹林,或为护法韦驮,唯师赫然亲见白衣大士趺坐于洞。未几,益阳白鹿寺弘畅老人数电催回,临终付法,嘱继任方丈。寺为魏晋古刹,时住僧百余,蔚然湘中一大丛林。师以自谦故,不欲勉为,唯帮助阳佛教讲习所教务,开讲《弥陀经》等.

一九五二年,李济深副主席、周恩来总理邀虚老进京,师随侍起居,照料汤药,历京、汉、苏、沪、杭各寺,协助申请筹备佛协,悉心记录法语开示。次年云门遣印开、宽度迎请虚老回山,来果、苇航、赵朴初诸公虑大局故,阻之。而云门诸师以事极艰繁,需胜福德故,均不肯承命领众。

虚老无奈,乃示监院印开依归元寺规,置诸师名字入简中,于韦驮尊前上供祈祷,大众一一拈之,若连出三次者为和上,遂得师名。众俱欢喜,函告北京。五月,虚老即命师南返。六月初三韦驮圣诞,师升座。自是檀信皈依,海众安和,农禅并举,家风重振。

然诸行无常,世事沧桑,实莫能测。一九五八年反右事起,师蒙冤在狱,虚老入寂,亦不得知。时值三年自然灾HAI,幸优婆夷老志英、刘宽培竟诚护助,得免饿死。至一九六一年始获释,随交由南华寺劳动监管十八年。师时四大羸弱,病痛折磨,以时时作务,风雨无休故,积疾成疴。诸僧有自缢或返俗者,然师为传佛种故,苦历心志,不畏时艰,日诵《地藏经》、《地藏忏》以祈大士哀佑,今犹未辍,至感大士放光摄护。

文革中,众生业力现前,诸造反派押六祖、憨山、丹田真身至韶关游行,欲焚之而未果。然将六祖真身胸背洞穿,大若婉品,脏腑、灵骨掏掷于地,其状实难卒睹。时师欲落泪亦惧人知,乃冒死收其骨,藏于九龙泉后巨树下。后复虑身命无常,遂遣使告香港圣一法师,来此摄照片归,以待将来。唯祖之脏腑毁矣。众生业力不可思议,一至于此。

至一九七九年,师获昭雪,旋赴中国佛学院主讲律学,兼外事接待、文物管理。以六祖真身事告明真、巨赞及赵朴初会长。朴老震惊立致函广东习书记,习公即委要员至曹溪,助师恢复真身。师常言:六祖骨色如金,坚沉亦如金;丹田灵骨色黑而轻,其有金铜之别乎!

一九八二年,国务院公布云门寺为首批全国重点寺观,师率四众往礼偃祖,县府遂请师还山。其时仅余老僧三人,残存殿宇尽为危房,经像法器几无所有。师既归也,日夜筹度,事必躬亲,领众出坡,不辞辛劳,遂感龙天拥护,四众仰归,住僧渐至百余。

一九八六年传戒,建筑已具规模,赵朴老来寺,赞为:"古刹千年几废兴,喜瞻佛日耀云门;殿堂坏后重重建,经像烧余渐渐增。"又云:"十方翘首宗风振,第一功劳在树人。"至今新增建筑计已二万余平方。师以住持农禅家风为已任,寺僧植果树千余,银杏二百,修竹万竿,自种田地十余亩,禅堂坐香每日六支,冬季五七专精参究,复设佛学院摄引后学,道风远播,德泽普被

一九九零年,师兼任益阳白鹿寺方丈。

一九九一年,兼任南岳祝圣寺方丈,后任中国佛教协常务理事暨谘议委员会副主席。(1990年)曹溪惟因和尚入寂,群龙无首,管理维艰,诸师虑法身慧命无所依托,丛林芳规难以施行,乃集两序大众议决迎师继南华寺方丈席,于一九九一年十一月、一九九二年三月两席报政府请准,四月初八遂升座。

师自言,忆廿余年前祖之真身遇难事,应加意爱护常住,直如临深履薄,岂敢轻心放逸。师见曹溪门外摊肆杂陈,人车喧嚣,了无秩序,乃极力清徒,以墙围其地,外建石牌门楼,内为水泥车坪,左右摊位,统筹划一。复虑殿堂年皆久远,故集重金处处整修,尤以藏经楼、灵照塔、祖师殿工程为巨,又建虚云和尚纪念以彰祖德。以政府关怀,僧众努力故,不四五年,寺貌为之一新。自石牌楼至九龙泉,足不履泥,悉清净地矣,自曹溪门至祖师殿,楼宇皆坚美,堪为长远计矣,师于祖庭,竭其心血,犹感力不从心,常怀愧意,足见其心如虚空也!

赞曰:京汉苏沪,随学虚公,韦驮推出,祧云门宗;

舍身忘死,护祖灵骨,子孙万代,得礼真容;

曹溪绵绵,法乳淙淙,德业流芳,弘振家风。

 

 

昨天晚间,刚得知这个消息时,感觉难以形容。

北台湾「法鼓山」的圣严法师走了,南台湾「元亨寺」的菩妙长老也走了,如今中台湾南投水里「莲因寺」的忏云老法师在三月七日周末又走了!

像是望着最后几艘可以搭乘的渡船远走,自己手上紧握船票,却突然发觉,连在岸边的渡船口,都已经不复痕迹了。

一般若非熟悉「整个台湾佛教界」的人,应该无法了解忏云老法师具备「无比重要」的地位。

对于台湾近代史上最重要的高僧「广钦老和尚」之后,我始终认为,台湾真正堪称「秉持戒律、出世修行」状态的圣僧与道场,只有忏公与他建立莲因寺的道风,能真正符合佛教经典上,佛陀对于出家修行的各种教述与要求。

忏公在整个台湾佛教道场中,可说是极其少数,且甚至是以「不通人情」的方式,以求更严谨的保持着「佛教严格戒律」以及「佛法出世价值」的法师。

道场内及其传承出家的弟子,多年来保持「过午不食」「每餐施食、每晚放蒙山」「每日拜八十八佛忏悔文」「每月诵戒忏悔」「比丘与女性信徒保持距离、女众不得擅入道场」....。对于依照佛教经典中「出家众」的戒律修行与忏悔清净要求,完全比照办理。

莲因寺只有男众法师,绝无比丘、比丘尼混住。除了保有「中国佛教会」的会籍之外,历来几乎不参加所外界任何的「佛教界活动」,也不常态以各种名义举办任何「消灾祈福法会」。

在我看来,莲因寺是极少数的台湾道场中能够「不刻意讨好信众」,而且以最大可能「从「社会『资源炼』中跳脱」的真正「出世道场」。

另一方面,忏公则也是台湾创办「斋戒学会」,最早引领「大专学生入佛门学习,感受佛门戒律生活」的发起者之一。

台湾如今年龄约五、六十岁左右的佛教徒,特别是过去念大专并参加佛教社团的,几乎都与忏公有机会接触。

事实上,台湾最早透过佛教「艺术绘画」与「咒语念诵」来弘扬佛法,本身因为出身中国大陆东北且到日本留国过,有非常高绘画水平的忏公,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目前华人社会的信佛家庭,倘若有供奉「西方三圣」画像,早年九成以上都是忏公所画的那组「西方三圣的范本」;而这也意味着,佛教徒对于「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大势至菩萨」的视觉形象,受到美术造诣甚高的忏公影响甚巨。

另外,莲因寺也是最早将佛教经典中的「咒语」,还原以大藏经记载唐朝译本当时的「悉昙古音」来念诵。为此,......。在当年信息不比现在发达之时,这些对佛教开拓研究的深度眼光与广度视野,都是非常独到的贡献。

忏公不走「大众化、道场化、山头化、学术化」,而始终往佛教「戒律、经典、拜佛、实践」的方向,是近代佛教史上真正对「佛『法』传承,而非佛『教』型态」,贡献出最关键而希罕的部分!(有别于一般外界只了解佛光山、慈济之类的弘法型态)

事实上,忏公与莲因寺的道风,对我而言一直是很重要的,做为观察佛教各种演变乱象、价值混淆的参考「对照组」。

许多高僧长老、法师居士颇有地位,对于各种佛法道理乃至神秘经验,也是人人会讲。特别是那些「行程非常忙碌」的人物,私底下是否同样保持高密度的修行?或者都是以忙碌为名,自己早就远离精进修行了呢?

佛教界当中,以「弘法度众」之名,实际上自己连基本「早晚课」都不做的出家人与在家居士,如今十分之八、九皆是如此吧!

忏公在莲因寺所开辟的严谨道风,提示出所谓的「度众生」的本质,不是那些盖道场、办法会的活动事件,而是灌注到「修行与生活的本质」;让众生「真正将佛法修行,导入到生活时间内的安排与实践」,完成到最基础与最关键的「言行合一」之上。

曾经到莲因寺有过「拜八十八佛」经验的人都明白,那种与一般念佛静坐、听经讲法的差异,完全是「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不是印象中那种在法会上捧着经典念,偶尔才弯腰俯身拜。而是真正的随引罄声,一句名号、一句经典的拜,每次至少得拜个一个小时,而且每天拜、每周每月每年拜!

汉传佛教一般被人视为「光说不练」,往往是在道理上自诩「大乘佛教」,道场与法师都布置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模样,而与那些每天「大礼拜」拜得死去活来的藏传佛教,也与那些南传佛教真正去托钵乞食「过午不食」的精神,相去甚远。

而在莲因寺的道风中,除了本身基于「大藏经」非常丰沛的佛法思想体系与行为准则之外,诉诸真正每日的修行功夫,可说完全不输藏传佛教与南传佛教的实践精神。

至少莲因寺的弟子中,绝对不会有现今经常可见「一群比丘与比丘尼,身上及手腕上穿戴着考究念珠,大家与居士们一起同桌在素食餐厅吃晚饭或下午茶」的场景的!

我自己不是忏公的弟子,或者莲因寺的护持信众。

但我多年来与忏公的几位早期弟子法师往来密切,多年前莲因寺难得的一次「皈依」法会,也是我唯一专程带着过世父亲的相片与意志,前往为往生的父亲「求授皈依」的机缘。

莲因寺平日山门不开,我曾经多次「溜进」大殿拜佛,有两回意外与坐在轮椅上的忏公相遇,并向其顶礼。

我对于经典中佛陀非常强调的,后世所有发心学佛的众生,即使是已经「修行有水平」的菩萨声闻,仍然必须在戒律中经常「忏悔清静」,(以免像脏瓶子怎么装清水都是脏的这般道理),只有在忏公的法门道风中,深深感受到「原来如此」。

忏公方面所代表的「正法」修行的意义,没有模糊空间,尤其这让那些只会搞玄异的牛鬼蛇神,以及那些在名利或媒体中迷失的出家法师,能够因此当下立判!

尤其是那些道理经典讲了一大堆,自己难守清贫本怀,还侈言吃肉是为了帮忙超渡、男女关系是为了协助修行的禅师、上师之类的「佛门诈骗集团份子」;看看忏公,再回头看看他们,立刻瞬间照妖清晰。

而我特别感念的是,在我年轻时因为读楞严经而自己摸索学佛之初,最早接触的道场,就是包括「莲因寺」在内的出世型态与实践价值,成为我自己后来不致从原先「广大人海的沈浮」中,而只是换成在「道场活动的沈浮」中,而能逐渐读自己的经、找自己的药,走自己的路。

在我近廿年来,因为媒体工作角色方便所往来接触的佛教人物之中,真正秉持着佛陀的「出世精神」,在我心目中比此刻所熟知任何长老高僧、上人大师,都还更严谨实践着「戒律」的忏云老法师,如今以94岁高龄圆寂。

如今连忏公也走了,毫无疑问,这个人世间又一座连结佛菩萨的大基地台消失了!又一处能量清净的修行入口消失了!又方一艘通往解脱出口的渡船消失了!

在下一位继续发大愿传承,同时也有能力住持着「出世、戒律」精神,且还能「言行、实践」合一的法师,接棒出现之前;我想,台湾佛教界乃至中国大陆佛教逐渐以「知名度」而非「真修行」的佛教界生态与信众追求认知,将更加成为世俗价值的主流吧!

眺望因缘如幻的渡船,在不生不灭的自性海中远去,其实无涉任何遗憾与哀伤。

只是这些年,我所熟悉与仰望的几位「正法支柱」的佛门人物陆续远离了,以及我自己交谊甚深比如研究悉最早昙咒语的赖世培教授等人,都让我十分想念。

但没有了这些包括圣严法师、菩妙长老、忏公在内的大菩萨或贤圣僧,我们自己若无法有足够的信心与方法,真正努力的实践与方向,难免终究要在人海中的无止尽的烦恼或轮回中继续沈浮,而这才是真正无从言说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