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调和油批发价格:一城一梦,一魂一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8:30:18
 一座城,一个梦,可这个梦的实现,是你用生命来为我换取的。爱情与物质挂上了钩,固执的我不懂的放手,所以我在无形中造就了你那因我而早早逝去的生命。我该拿什么去祭奠你?也许,除了学会在生活中作贱自己,好换取一点心灵上的解脱与救赎之外再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我知道,身在天堂的你一定早已原谅了我。只是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
  
  ——题记
  
  1、一城一梦
  
  午后,烈日当头,田间的杂草也禁不住焦灼的曝晒,焉黄的叶子耷拉着脑袋,直至低垂到地底。一中年男人光着膀子在田间不住的挥动着锄头,黝黑的皮肤上浸满了汗水,一滴一滴的流到裤腰间,远远望去也能清晰的看到腰间的裤沿湿了一大片。
  
  “爹,我回来了。”一穿着时髦面容白皙的青年一脚一垫的,生怕地上的稀泥弄脏了他脚上那双名牌鞋,缓步走到男人身后说着。
  
  男子循声扔下手中的锄头,急速的转身,褶皱而苍老的脸上绽放满了如当下烈日般的笑容
  
  “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给你做好饭等你,你看现在。。。”男子边说边拍着手上的泥巴并不住的在发黄的裤腰见来回摩挲着。
  
  “好了,好了,哪那么多废话,我这不是回来了。我在县城餐馆里吃过饭了,待会儿你自己煮来吃。”不等中年男人说完话,穿着讲究的青年就忍不住摆手打断他说道。
  
  男人张开的嘴像是肌肉萎缩了般的缓缓合上,随即蜷缩着佝偻的身躯走到田埂边上坐了下来,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卷烟低着头一点一点的裹着。
  
  “儿啊,你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啊。”男人边说边朝卷好的旱烟抹了些口水,来回搓动了几下,确定裹好了才把别在腰间的烟杆拿来塞了进去,点燃后大口大口的吸着。
  
  “喔,没什么,这次回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要买房。”青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
  
  男人猛咂了一口旱烟,本来就因劳累而过早苍老褶皱的面容此刻绷得更紧凑,刹眼望去,五官的轮廓已快分不清原有的位置,只是这一表情仅限于男人转身背对着青年的一瞬间
  
  “儿啊,爹虽然在老家种田,可外面的世界我也知道,你的希望和压力我也懂。只是我们拿不出那么多的钱,这是命,这是命啊!你看能不能就在老家修修,这样会省下很多钱,我多承包点地,要不了两三年也能修的起。”男人边说边猛咂着旱烟说道。
  
  “修?现在的年代,谁还住在农村啊,反正我是受够了这样到处都是稀泥、到处脏兮兮的地儿。总之,房子我一定要买,要不然李鸥她总是数落我,***妈也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青年口吻加中,似乎脾气很快就要爆发了一般说着。
  
  男人又从怀里摸出一坨烟叶,低着头拿在手里不停的卷了又卷。沉闷的气氛就这样持续着。
  
  “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不是我逼你,要怪就怪你没本事,在外面随便找一个孩子的爹都比你强,很多同学才大学毕业,有的因为爸妈有本事,就直接进了国企和大公司,有的还没毕业爸妈就把他的房子给买好了。可你呢,不是我没良心,可从小到大你哪件事让我在同学朋友面前找回过一点点尊严?你窝囊,我也跟着窝囊。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我还有希望。我的希望不是在这里,是在大城市,说了你也不懂,你找到钱就给我汇过来,我走了。”青年愤愤的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看到稀泥就猛踩的走了。
  
  男人把刚才卷了又卷的烟叶放进烟斗,连着吸了几大口,一下子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青年还未走远,听见这肺似乎都快咳出来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冷不防的说了一句,“窝囊,咳死你活该!”
  
  虽然声音很小,可男人还是听见了。男人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拿起了锄头在烈日下继续除草,只是现在双臂挥动锄头的节奏比起原来更快了一些。不知道男人是因为刚才儿子的一番话而有了怨气,还是因为为了儿子的将来得更拼命一些。但以他的性格绝不会是前一种。
  
  青年渐渐走远,身后男人还在不住的挥动着锄头,偶尔回头看看他那一抹逐渐远去的背影。
  
  青年走到公路上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田间劳作的男人,远远看去,似乎男人这时候咳嗽得厉害,佝偻的身躯倾斜着倚在立着的锄头上。一咳、一抖。远远看去好似一阵风也能把他吹倒。青年的心似乎一下有了一点疼,只不过他脑中瞬间闪过一丝念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呢。”
  
  一阵风吹过,一张传单也随着飞到青年的脚下,青年无意识的拾了起来,传单中央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中国人寿保险公司”。青年怔了一下,看看手中的传单,又看看远处田间的男人,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传单折好,拿出裤包里的钱包,缓缓的装了进去。
  
  2、一魂一殇
  
  待续。。。。(如果你认为是因为上面的保险传单而继续延续着这一个故事,那就错了。。。)悲剧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按着常理来延续。所谓的悲剧,是你永远也猜不到的过程和结局。。。。)
  
  七月,一个人们称作离别的季节,也是一个悲伤的季节。忙碌的生活就这样继续着,有谁会在意一个个生命的逝去呢。冷漠在延续着,没有同情与可怜,亦没有惋惜。
  
  地点:C城。人物:青年、女孩儿、中年妇女。
  
  夜深了,仅有的一点点残月此时也抵挡不住黑压压的乌云的侵蚀,而慢慢消失在黑暗的边缘,昏黄的灯光下,青年提着一瓶酒摇摇晃晃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爱一个人真的就那么难,难道真的非要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才算完美的爱吗。为什么?”青年眼里噙满了泪水,一边走着,一边不住的喃喃自语着。
  
  有几个路人从眼前走过,说着碎碎的话语,听不清楚,却清晰的听见了那爽朗而幸福的笑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格外动人,青年迷糊的一直盯着路人慢慢的消失在视线可及的范围,眼前再也看不见这断断续续的路人,也试着放开喉咙的笑了笑,却始终学不像刚才那笑声。
  
  向下一直走,江边,是太熟悉的木质台阶,青年找到了每一次女孩儿坐过的位置,蹲下来,那用钥匙刻着的记号还在,一笔、一画,只是风吹雨打后,渐渐模糊了。
  
  走到石桥上,青年才回头望,那江边、那相思亭,是一个静坐孤单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以后的自己。
  
  这里,留下了曾经彼此太多的幸福记忆,青年不住的回忆着,时而忍不住的笑着、时而放肆的哭着。青年用手慢慢的来回抚摸着木质台阶上那曾今自己刻下的一笔一划的记号,一笔,一画,曾经刻下时心里洋溢的是慢慢的幸福,现在抚摸着,心里却装满了无尽的痛楚。
  
  仰着头把瓶中的酒全部倒进嘴里,青年顺势倒在台阶的边缘,意识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眼前又开始浮现出一场场断断续续的画面——曾经相爱时,女孩说无论以后怎样,她都要和他在一起。可热恋完以后,女孩儿却说自己想要过更好的生活。青年却不住的挽留着,女孩儿却说,只要在大城市买的起房,她就不会离开。否则一切都免谈。
  
  过去好几个月了,男人并没有给青年汇来钱。青年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男人问他找到钱没有,即使青年有时不住的咆哮谩骂,男人总是不厌其烦的说着,“快了,快了。”
  
  而另一边,女孩儿也在不住的逼着青年买房,还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两个月之内,在没有钱就分手。这些天,青年一有时间总是会到女孩儿的家里,但每次女孩儿都是避而不见,每次都被女孩儿的妈妈堵在家门口,决不让他进门一步。还总是叉着腰不住的数落着,“看你一副穷酸样,你凭什么能给我女儿幸福,啊?你连房子的首付都给不起,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吧你,这里就不是你呆的地儿,你还是回去和你死老爹慢慢挖地好了,然后随便娶一个农村姑娘得了,和你也正好‘门当户对’,告诉你,这个社会一样是有阶级观念的,你怎么还赖着缠着我家李鸥,我不止为你丢脸,我还为你祖宗感到丢脸。哈哈哈。。。”中年妇女每次骂完总是会习惯性的或者自感满足似的发出一串串的嘲笑声。。。
  
  半夜,天空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青年打了一下寒颤从醉梦中醒来,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十二分,此时被雨淋得浇透的青年清醒了一些,想到昨天去找女孩儿,又被他的妈妈数落了一番,心里堵得慌,忍不住仰头看着天空,“你也来数落我吗,你也是没心没眼的吗?臭老天,你让我感觉自己不是个东西,可你又是什么东西。。。”青年指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对,我的回家,我的回去看看那个死老头到底在干些什么,让他凑钱给我买房,这么久了都没着落,死老头。。。”青年喃喃着自语。
  
  这时候没有车,离家也就一百来公里,青年心里憋的难受,索性想着的同时就开始先走路回家,正好可以折磨和发泄自己,走不动的时候天亮了也差不多该有车了。
  
  天边渐渐开始露出了红色的光芒。青年也在半道上搭到了回家的客车。一上车青年就迷糊的睡着了。
  
  “喂,到了,下车了,喂,醒醒。”青年被一阵急促的提醒声叫醒,睁开眼一看才发觉已经到站,车上的人都走光了。一下感觉头痛欲裂,但还是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揉着太阳穴朝家的方向走去。这里离青年家里还有很长一段路,是没有车的。可能因为酒喝多了,加上昨晚下了大雨,泥泞的道路着时让青年狠狠的摔了几跤。每摔一次,青年总是不住的谩骂着,“***的,该死的农村,什么鬼地方,靠!”
  
  看着熟悉的房屋和一草一木,一阵阵的亲切感顿时在青年心中激起,只是转瞬即逝。青年知道自己到家了。推开快要腐烂的几乎稍微强劲一点的风就能吹到的木质大门,躺在地上睡大觉的小狗听到声音立马怕了起来,看到是青年,小狗发出欢快的狗吠飞奔过来。
  
  “妈的,滚,把我裤子都弄脏了。。”青年骂着的同时,狠狠的一脚把小狗踢飞到了墙角边上,一阵狗的哀嚎声也响了起来。小狗被踢疼了,趴在地上嘴上不住的蠕动着,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解。只是痴痴的盯着青年,等青年走过自己身边,小狗才缓缓的抖动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哆嗦着缓缓的跟在青年身后。
  
  “爹,爹,”青年没看到男人,所以放开喉咙的吼了起来。
  
  “诶,谁啊,是衡儿吗?”男人应到。
  
  青年听到声音是从男人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径直往里走去。
  
  “现在几点了,快十一点了,你还躺在床上,有病啊你!我叫你凑钱,你就是这样凑的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青年看到这一场景把身上的背包往旁边狠狠一摔,气愤的说道。
  
  男人怔了一下,随即从床上无力的爬了起来,默默地起身下床,蹲下来把那双沾满泥巴而破了洞的鞋穿好。“我给你做饭去,你还没吃早饭吧。”走过青年身边的时候男人停了一下,微侧着脑袋背对着青年说道。
  
  青年用眼光扫射了家里的每一寸地方,还是什么也没有变,只是经过岁月的侵蚀,原本就已破旧不堪的仅有的几件家具现在更显得让人心寒。青年无奈的闭上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连日的阴雨,柴火很难点燃,男人在灶前点了一次又一次,每每都是刚点燃,可塞进灶里就熄掉了。男人只好拿吹火筒不住的吹着,潮湿的柴火烟雾特别大,男人每吹一次,烟雾就从灶里弥漫出来,甚至遮盖到看不了男人的脸,男人边咳嗽着便吹着。
  
  “好了,好了,连个火都烧不好,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我也不想吃。”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的门边,缓缓的说道。
  
  “很快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爹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男人移开嘴边的吹火筒低着头说着。
  
  这时候青年看见男人的脸上被烟雾熏得黑黑的,而嘴边黑了的一圈更显得明显和滑稽。
  
  。。。。。。。。。。。。。。。。。。。。省略。。。。。。。。。。。该写结局了。。。。
  
  青年扔下手中的筷子,接过男人手中的两万块钱,然后对着男人说,“这些钱远远不够,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如果还凑不到五十万,那李鸥她就会离开我了。如果她真的离开我,我想我也不想活了。你是我爹,我只能找你也只能寄希望与你了。在这两个月里,如果你借不到钱,我想我真的会***的。”
  
  男人筷子里夹着的菜停在了半空中,听着青年说完话,缓缓地放下筷子,面色凝重的从怀里掏出烟换乱的卷了一下直接放进了嘴里,点然后大大的吸了一口,一字一句的说,“放心,万事有爹给你顶着。”
  
  “那就好,那我走了。”青年起身说道。
  
  男人也随着蹭的一下站起来说,“我送你!”
  
  “不用了,你呆着!”青年立马摆手拒绝着。
  
  公路边,青年在不停的张望着等车。
  
  远处,一老头背着堆得比自己还高的背篓艰难的走来,旁边还拉着一老太。走进青年才发现是小时候熟知的毛婆婆老两口。于是青年礼貌的喊了声,“李公公好,毛婆婆好!”
  
  “诶,回来了啊。”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答应着。
  
  “怎么,你又要走了啊?”毛婆婆问道。
  
  “嗯。”青年微笑着应了一声。
  
  “难得看你回来一次,不多呆两天啊,你爹爹这久身体不好,白天还要干农活,那么多的地别家五个人才能干的他一个人就干了,晚上他还要去煤场挖煤,就是铁打的身体这么下去也受不了啊!你还是劝劝他吧,叫他不要那么拼命了。他这一辈子,我看着长大的,苦命啊!只不过他常对我们说,你经常给他打钱回来,还问他喜欢什么要给他买回来。有你这么个儿子,他以后会好过的了。。。”李婆婆不住的说着。只是后面的青年没有听进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等到老两口走远了,青年从背包里缓缓的拿出一沓资料,上面第一页顶上几个大字“中国人寿。。。”中间写着受保人“李远冰”,受益人“李恒”。突然间青年感觉手中的东西好沉重,沉重到青年的拿着它的手不自然的发抖着。一时间,这么多年男人对自己的好不断涌现。。。一阵客车喇叭的声音把青年从回忆中震了回来,青年没有招手,他发现自己眼中浸满了泪水。青年心疼了,看着手中的保单,在眼中滴下第一滴泪水的时候,狠狠的把它撕了个粉碎。。。
  
  青年再次回到c城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一头,他告诉自己,一切只有靠自己。另一头,他告诉自己,别再让爱自己的父亲承受太多的压力和苦累,所以,他再也不打电话回去给那个男人——自己的父亲。那个叫李鸥的女孩儿,他在也没去找过,只是他一直在等待、也一直在期望。可这等待和期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换来什么样的结果。
  
  一个月后。
  
  “月光赐我真爱的力量,思恋的人许下了愿望。。。”阿穆隆的《真爱的力量》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青年按下接听键——“喂,恒儿吗,我刚给你打了十万块钱,你自己看一下。这一个月你都没给我打电话,还在怪爹吗。爹知道自己没本事,但是我会尽力的。没事的话我挂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喂,等一下。”青年焦急的对着电话几乎是吼道。
  
  “什么事!”男人似乎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青年问道。
  
  “我自己我的办法,你放心。爹很累,我休息一下啊。挂了哈。”电话那头的男人喘着沉重的粗气回答着。
  
  “喂、喂,等、等等”青年对着电话喊着,可回答他的只有短线后的‘嘟嘟’声。
  
  此后没过十多天,男人又给青年打了十五万。青年试图追问男人哪来的这么多钱,男人总是说自己很累然后就挂断了电话。青年觉得着很反常,因为以前每次男人总是叫青年先挂断电话。但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前段时间因为叫男人凑钱而对男人显得过分了,男人心里有了几分怨恨,所以也没再多问什么。
  
  时间就在这样消逝着。此刻已是深秋,今年的冬天似乎来的特别早,屋外充斥着刺骨的寒冷。早晨七点,青年焦急的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洗了洗脸,迅速的朝上班的地方奔去。青年每天做三分工作,每天的生活除了用“跑”这个字来形容不足为过。
  
  中午十二点,青年完成了他的第一份工作。于是在路边的小餐馆坐下来叫了一碗米线。墙上电视放着总是那些一成不变而无聊可笑的新闻----‘国家统计局昨日发消息称,由于国八条及一系列房地产调控的严格实施和执行,9月商品房销售价格同比上涨3.2%,环比下降1.3%。。。。’
  
  青年听到这一串所谓的数字时,嘲鄙般的笑了笑。
  
  “特别新闻,本市今早发生一起撞车事件。据目击者描述,一中年男子在位于商业街街口被一辆急速行驶的白色宝马撞伤,被撞后,神志模糊的该男子要求车主私了。车主拒绝私了,但丢下三千元钱便扬长而去。”青年听到这里,觉得新奇,手中筷子夹起的面条又放碗里直勾勾哦的盯着电视。
  
  “待交警把该男人送往急救中心后,该男子趁医院和交警在讨论先救人还是男人先自付急救费用时离开了医院。据给他做初步检查的医生介绍,该中年男子全身都有被撞的痕迹,右手手掌骨折已久,左脚膝骨严重创伤,表面皮肤已经溃烂,胸口有多处淤痕,疑似肋骨断裂等,以上创伤的形成,均有几月之久,由于未及时治疗和处理,加上新伤,该男子现已性命堪忧。警方称,此人的表象和上述行为,均是几年前“撞车诈骗团伙”的行事作风和伎俩。同时提醒广大有车一族谨防此类诈骗和广大的市民、群众提供线索,以便早日将这类诈骗贩子绳之以法。下面是目击者对该男子特征的描——画面转到一中年妇女,‘喔,那个男的,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头发乱糟糟的面容又脏又丑,像是几百年没洗过了一样,所以我当时也没看清他的容貌,确切说是懒得看他的容貌,又丑又脏。但我记得他是穿了一件快破了的老式军用T桖,和了一条发黄的牛仔裤,最可笑的是牛仔裤后来有一个用狗骨头补的疤。喔,还有,他被撞以后被警察带走前他还从怀里拿了一个烟斗出来,最可笑的是他还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的什么你们都想不到,是烟叶诶,是几乎快消失的烟叶,他还自己裹,哈哈。好好笑喔。哈哈。。。”画面里的中年妇女笑得很放肆,也许她真觉得很好笑,可她却让人感觉恶心。
  
  青年听完,再也没心情吃饭,内心充满了彷徨和恐惧,他觉得电视里那女人对男人的描述很像自己的爹,但他觉得应该不会,男人怎么会从两百多公里的老家跑来自己打工的市里。
  
  青年放下碗,双手发抖似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每按一个数字,青年就感觉自己的呼吸。。。。。。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