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小学排名:一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0:09:39
一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山青青 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世上知音难寻觅  伯牙抚琴遇子期  峨峨兮若泰山  洋洋兮若江河

人生难得一知己  伯牙子期琴相系  寻遍天涯觅知音  才知雨中悄然立

摔碎瑶琴凤尾寒  子期不再对谁弹  春风满面皆朋友  欲觅知音难上难

龟山脚下古琴台  寻觅知音此地来  伯牙子期情谊重  高山流水千古传

 

 

    知音:历史上的知音指的是伯牙和钟子期之间的故事。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音乐一种古老而时尚的语言,她是语言的升华,是语言的精粹,是心灵的谱写,是情感寄托的最好方式,是真挚感情的流露。或悲壮,或温柔,或惆怅,或激昂,更是一种倾诉,一种情感的倾诉。能听一曲舒缓的音乐,已经成为一种奢侈。高山流水,一首绘景写意的作品,旋律悠扬流畅,风格淡雅清新,音韵古朴典雅,意境深远绵长。这音乐撞击我的心扉,汇入我的灵魂。传说俞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音。俞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俞伯牙鼓琴而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魏魏乎泰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钟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流水”钟子期死,俞伯牙破琴绝弦,终生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后用“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

 

 

 

【高山流水觅知音】

  高山流水的故事出自《列子·汤问》,书中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我记不清是那一本书了,同样记载了这个故事,但要比这个要长一些,它的记载是: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在中国古典文学或传说中令人神往的故事应不在少数,无论我们怎么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删繁取简,我想高山流水至少算一个无法取缔的。这个典故里体现着千百年来人们对那种情谊的渴求——知音。人们常说,千金易得,朋友难求,其实我认为知音比朋友更难得。知音不是求来,是可遇不可求的。或许你从仆如云,一呼百应,但未必有一个知音;或许你高朋满座,珠玑妙语,但知音不是虚位以待就来得;或许你在亲情的环绕下,有人嘘寒问暖,但其中他们不一定真知道你;或许你佳人携手,如花美眷,但爱人不一定能如花解人语。知音不是金钱财宝换来得,也非功名权位招来的,它是一种灵魂的召唤与相应,是灵魂与灵魂的互答。在属于人的构造中,最让人难以琢磨或理解的应当是灵魂或说是心灵,它是一种纯粹的精神,看不到,摸不着,它依附于人体存在,而又超脱于人体。绳索可以捆绑住肉体,却无法困住灵魂,灵魂才是一个本真的自我。人的四肢、五脏六腑都可以放到显微镜下从细胞分析到碳水化合物,进行物理性研究,但灵魂不可以,因为它是非物质的。它不可以物理性分析,只能用另一个灵魂来体会。当一个灵魂理解另一个灵魂时,两者融为一体,是相通的,犹如弦与音箱的关系,弦在响,音箱也在响,习惯上我们称之为——共鸣或共振。共鸣是知音的先决条件,有了共鸣才有了知音。真正的知音是肝与胆的相照,琴与瑟的和鸣,是闪与雷的交乍,心与脑的一拍而合,宛如一场大雨淋湿了你,也浇透了我,那是你我同在,天地共存,也是灵魂与灵魂的融合,灵魂与灵魂交织。两个知音的相遇就是两颗流星相撞,在刹那的撞击中,人生最灿烂的火花迸射出炫彩夺目的光华,书写出人生最优美的乐章!

 

  朋友与知音不是同一个含义,朋友来源于相互的敬重,而知音来源于相互的共鸣;朋友之间是一种情感的爱护,而知音却是精神的高度一致;朋友是相互的欣赏与认同,而知音是“于我有戚戚焉”的相互拥抱。白头如新的可能是朋友,但倾盖如顾的一定是知音。朋友一定会生死相扶,患难与共;但知音可能却是将逢良才的生死宿敌。 但世上如伯牙与钟子期,陆抗和羊祜这样肝胆相照的知音必竟是稀少的。孟浩然长叹曰:“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岳飞午夜无眠长歌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象苏轼那样的天纵奇才,可谓合唱者众多,他却自比孤鸿,写下了“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州冷”句子。

 

  人间的知音太难得了,越是杰出者越寂寞,也就没有知音,或许这是曲高和者寡。有的人寻觅一生也得不到一个知音。高朋满座,载誉而归也遮不住他落寞身影,还是身在喧嚣中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锦衣还乡也如夜之归途。如梵高生前无人认同,最终以枪自毙,死后纵是遗画价高数千万美元又于他生前的寂寞何干;屈原忧国忧民,但朝廷中却无知音,赋完《离骚》逐水而眠;曹雪芹用血泪涂写成了《红楼梦》,最终泪尽而逝。难怪《红楼梦》结束一场无垠苍凉的大雪,温瑞安在《神州奇侠》系列里每位高手死时都说一句:人生好寂寞。

 

  知音太难得了,纵是是杰出者之间也不能成为相互知音。据说,当年歌德听完贝多芬的音乐时,异常激动,竟热泪盈眶,激恼了贝多芬,他愤怒的冲着歌德吼道:“你根本没有听懂我的音乐!”高更与梵高同样杰出,但他们相处不长时间,高更就愤然的搬离了梵高为其精心准备的房子。再者清华大学同学聚会时钱钟书先生的一位同学对着钱先生说,你的《管锥编》什么都写了,就是没写你自己,钱先生恼怒的说:“你根本没读懂我的书。”于是把一套《管锥编》寄给同学,让他再读。知音太难得了,所以我们更能充分的理解鲁迅先生为瞿秋白先生写下那句长幅:“人生得一知已已足矣!当以斯室而同怀。”

 

  中国自古以来就留下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格言,人们是那样的注视知音,知音知己,为其生死而无怨无悔。我们不必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也不必说易子救孤的程婴,我们就翻开《史记·刺客列传》吧,翻开这一篇,那是满纸的豪气干云,热血纵横,洋溢着“士为知己者死”的视死如归。专诸、预让、聂政等为报知遇,死而无怨,尤其荆珂刺秦王,更是浴血奋战生死无悔。荆珂原为齐国人,后迁徙卫国,他刺杀秦王即不为利,亦非为民族,为国家诸等正义,他是为了受托于知己田光,报燕太子丹之知遇,他让秦王惊慌失措,负剑逃窜,尽失王者风范。在身受巨创,面不改色,倚柱而笑,并且指着秦王骂道:“事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 这是知音知己的最高礼遇,用血涂满寻找知音的路。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呢?然而生命在这条路上,只不过寻找灵魂共鸣的一堆血肉。灵魂的归宿是那共鸣的歌声,知音说在嘴边不是花言巧语的轻诺,那是灵魂深处释放的沉重。

 

  当今的人啊,越来越自我封闭了,谁还注重灵魂的共鸣。肉体的享受,物欲的泛滥,它能代替我们那精神上的空虚吗?能填补我们灵魂的寂寞吗?我们的精神塑像在坍塌,我们迷失了自己,我们想通过高科技的手段满足我们的口舌,我们却把心灵囚在城堡里,我们是物欲中的囚徒。我们要释放自己,寻找灵魂里那个真正的自我,我们要寻求一种精神,寻求精神上的共鸣者,我们将不再独自吟唱,或许有一天我们站在山之滨,水之湄独自漫歌时,有一位倾听者说:“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善哉,洋洋若江河!”

  

  或许能够陪伴我一生的也只有音乐了。有生之年,能够不断听到或者找到有感觉的音乐,是一件珍贵的事情。举首望孤星,低头抚古琴,高山流水吟不尽,空谷觅知音。秋风秋水此登临, 秋月秋霜一寸心。世间只有真情在,除却巫山不是云,为有知己万里行。山水苍茫洗胸襟, 一曲情思随风去,归来化做断弦琴。高山依旧,流水长逝,茫茫人海,知音难觅。我们今生可能无法再有俞伯牙与钟子期的千古绝唱,若能聆听诸如《高山流水》的余音守望一生。此情可待。

 

  时光不在,音乐依旧。不同的时间,同样的东西,同样的感动……能够静静用心聆听那些美好的音符,会是人生一大快事吧。一如Rolf Lovland所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秘密花园”。

 

 

一座山,一江水。
席地而坐,两手随意一划,
青山拥着抚琴人躲开红尘,
躲开喧杂,开始吟唱


记忆还旋转在浮躁之中,
潺潺流水已开始清澈的舔舐耳膜。
宁静淡泊,儒雅之至。


飘逸的弹者在水中温柔着灵巧的十指,
七根心弦有节奏地和着绿水歌唱。
唱出一种幽娴的神韵一种恬淡的灵性。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所谓知音,便是两人的心灵相通
轻轻一点,就会产生美妙的共鸣。

孤傲洒脱,双目微闭
奏者将听者弥漫在小桥流水的原始画卷里。
怎样的心绪,就会奏响怎样的音

双脚穿行在秀山丽水之间
久久不愿上岸
心灵却穿过时光隧道
寻访知音的足迹。
鱼需要水, 鸟需要巢, 人需要知音

知音犹如鹰之两翼,
折断一翅, 鹰将永远不能搏击长空。
知音已去, 心事赋琴, 弦有谁听?


琴碎。音绝。
满腔热血,仰天一喷, 鲜血吮吸着残琴断弦。
千万颗心在颤抖。 乐为知己者奏
知己已去,留琴何用?


青山依旧,绿水依旧
千古名曲还会响起
可是,谁能诠释“知音”二字呢?
图为知己者赏,乐为知己者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