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中南世纪城砸死人:戏说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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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北宋末年。在山东的清河县发生了一桩惊天血案:景阳岗打虎英雄武松,因为兄长武大被其妻潘金莲与当地开生药铺的恶霸西门庆通奸鸩杀。那武松喝得烈酒打得猛虎,长得英武雄伟,力大如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为人性格暴烈,闻听家兄被奸夫淫妇害死,岂能咽下这口恶气?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杀了潘金莲和西门庆。这事惊动了官府衙门。武松被发配,经江湖好友相助捡的一条性命,后投奔青面兽杨志花和尚鲁智深,在二龙山落草,与一干人打家劫舍劫富济贫,权且不表。

且说那潘金莲阴魂不散,心怀一腔幽怨, 悲悲切切飘飘悠悠来到了阴曹地府,只见阴雾弥漫怨声载道。一座高大的牌坊矗立在眼前,门上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森罗宝殿。门前有一面人皮做的大鼓立在那儿,有两个小鬼站在门的两边,阴森森令人心肝俱裂毛骨悚然。
潘金莲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拿起鼓槌用尽全力击打起来。鼓声咚咚震得整个阎府地狱都颤动起来。
   阎王爷早朝已毕,刚要回后堂歇息,听到有人擂鼓喊冤,连忙整了整衣冠重又回到宝座之上,一声怪叫:“何人擂鼓喊冤,带上堂来!”
刹那间,一个面目狰狞的小鬼带着潘金莲走了进来。
  潘金莲走进大堂,向四下望了一眼,只见大堂两面站满了牛头马面,两边各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回避,肃静,大堂上端坐着阎王爷,身穿蟒袍头戴王冠。两旁站着黑白无常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森森双目寒气逼人。潘金莲连忙跪下,高喊:“阎王爷爷在上,奴家潘金莲冤枉啊!”
  阎王爷看了看如花似玉的潘金莲,开口问道:“你有何冤情只管道来, 本王与你做主。”潘金莲一面哭泣,一面把如何受王婆唆使,被蒙汗药迷了心窍, 和西门庆勾搭成奸害死武大, 被武松杀死祭奠兄长的过程,悲悲切切一字不漏地诉说完毕。
   阎王一听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大胆刁妇,不守妇道,竟然和西门庆勾搭成奸,谋害亲夫,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何冤屈可讲?武松为兄报仇理所当然。你这刁妇竟敢来此告状,分明是无理取闹,来呀,把这个贱妇拉出去,上刀山下油锅再打入十八层地狱。”
  听到阎王发话,两边的黑白无常怪吼一声旋即走将来,就要把潘金莲拖出大堂。
“慢着!”潘金莲一边拼死挣扎,一边大声喊叫。
那些黑白无常面面相觑顿时呆在那里,看看潘金莲又看看阎王爷。
“刁妇,你还有何话要讲。”阎王厉声喝道。
“阎王爷在上,你还没详听奴家细说,状告何人为何告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奴家赶出大堂,是何道理?奴家的冤情你要是不管,我就是告到凌霄宝殿玉帝哪里,想也决饶你不得。”
   阎王一听她要告到玉皇老儿那里,唬了一跳,心想:如果她真正有什么冤情,被玉帝老儿知道,岂不自毁前程。想到这里连忙喝止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说:“潘金莲,你状告何人有何冤屈?与我细细道来,本王定当秉公执法”
“我状告武松,他滥用私刑谋害奴家性命,状告施耐庵那个腐儒,他竟污良为娼把我写成十恶不赦的淫妇。”潘金莲说道此处不禁气愤填膺柳眉倒竖。
“你可有状纸?”阎王问道。

潘金莲言道:“大王容禀,我被武松杀死,身无分文,那还有钱请人写诉状?”
阎王道:“潘金莲,我来问你,是你与西门庆那厮杀死了武松的哥哥武大,一命抵一命,你为何还要告武松。”
“阎王爷,你在阴间不知阳间的事情,那阳间比你们阴间还黑呢!”潘金莲说。
“此话怎讲,阳间为何黑暗?”阎王不禁诧异。
“你看看,在阳世间,哪个有钱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小蜜二奶的,我们女人一旦出轨,就会落得个万人唾弃永世不得翻身。现今的阳间更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潘金莲一脸的不屑。

“此话怎讲”阎王好奇地问。

 潘金莲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讥讽地瞄了阎王一眼,说:“大王,我给你说个当世的笑话:‘女秘书搭上县长的车,县长禁不住伸手摸女秘书雪白的大腿。女秘书问县长:你记得邓选第216页第7段写着什么吗?县长脸红,急忙收手。回到家后,县长迫不及待翻开邓选第216页第7段,只见上面写到:胆子要再大点,步子要再快点... 县长拍腿大呼:妈呀,理论知识不强将失去多少机会啊!业务不熟害死人呐! 希望大家精通业务,不断进取’。”

   阎王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转念又一想说:“这事本王管不了,你的案子自有大宋法律规定。’”
  潘金莲乜了阎王一眼言道:“你再看看那武大郎,身材不满三尺,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倒像鬼···抬头一看,只见众鬼青面獠牙怒目圆睁,一付不忿之色。吓得潘金莲赶忙低下头来小声嘀咕:“大王,你再看看奴家,虽无闭月羞花之貌却也花枝招展,嫁给那武大,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牛粪上么?”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阎王说。

“可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欲,可那武大郎他只知道天天挑着个炊饼担儿沿街叫卖,晚上回得家来,躺下就像一头死猪,那里还有半点儿温存,自我嫁给他之后,有夫妻之名没夫妻之实,他是个窝囊废镴枪头,奴家是守活寡呀大王啊。”潘金莲越说越悲伤,不禁抽泣起来。阎王说:“你可以请来三老四少,与他一纸休书即可另嫁他人。”
“大王说笑了,如今这个世道,只准男人休妻不准女人另嫁。西门庆那厮也不是个好鸟,身边的妻妾成群,玩腻了再找,恨不得天下美女供他片刻之用。我与那武大虽无感情,念他为人忠厚对奴家也是百依百顺,倒也相安无事。奴家自被西门庆那厮和王婆用计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坏了处女之身,奴家恨不得生啖其肉,意欲和他拼了性命,可后来他对奴家百般温存,也因武大已死,武松远在东京,我与西门庆那厮倒也快活。”潘金莲止住啜泣,脸上竟有一丝神往。
“那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能只顾贪图淫欲欢媾,鸩杀无辜”阎王说。

听阎王如此一说,潘金莲不禁悲悲切切地说:“大王啊,想奴家自幼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年刚及笄,便被张大户买做丫鬟,那老贼见奴家尚有几分姿色,便趁主母不在家中,意欲施暴,是我百般不从,幸而被主母撞见才免受其辱,那张大户羞成怒竟然倒贴妆奁,将奴家嫁与了武大郎,大王啊,我自小没了爹娘,谁能与我一个弱女子做主啊?”

那阎王听到此处不禁长叹一声:“如此说来,还真有隐情,诚可怜悯”。潘金莲又说:“大王,那武松也不是好东西,听哪三寸树皮说,他自小没了爹娘,缺乏管教,经常惹是生非横行乡里,为伤人命出逃在外,连累那武大吃了多少官司?”

阎王眉头一皱言道:“这与尔等何干?本王只听说他是一个打虎英雄,江湖好汉,而你这个贱妇竟然勾引小叔子,败坏人伦,敢说无罪?”

潘金莲一听不禁面红耳赤,低下头来喃喃说道:“此事奴家认罪,可是他与武大虽是一母所生,却是将天比地,奴家见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心想:要是能与他成其好事,将来终身有靠,不免顿生爱慕之意?奴家也知道,那武二表面装作不为所动,心里也是心猿意马,爱慕奴家,只是碍于伦理和众人唾骂才不敢造次。”

阎王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说:“你可知道,这可是乱伦”?
“乱伦?这人世间,乱伦的事情还少么,扒灰的养小叔子的,就连江南赫赫有名的荣宁二府,那可是书香门第簪缨之族吧?他们家仆人焦大还说,只有门前那对石狮子是干净的。就说那前朝的唐明皇,不也强占了自己的儿媳杨玉环么?就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大王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黎民百姓,你就会勾魂索命,试问:这天理何在?”
“这……”阎王一时语塞。“可施耐庵老先生就是这么写的。本王也奈何不得。”
潘金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这些假道学的酸腐文人污蔑我们女人,他们颠倒黑白污良为娼,坏奴家一世清名,所以我要状告施耐庵。”

“施老先生咋会是这样的人呢?”阎王暗自忖道。
“大王你看,他把我们姐妹都写成了什么?我的堂姐潘巧云,只因那杨雄终日舞枪弄棒不近女色,堂姐耐不住空帏寂寞,偶尔红杏出墙,即使她和师兄海赭黎裴如海相好私通,也罪不至死,却被杨雄石秀那厮骗至翠屏山挖肝掏肺身首异处,那个可怜的小丫鬟迎儿也命丧黄泉。大王你说,这算不算草菅人命?”

“依你咋办”?阎王的脸色有些和缓。

潘金莲咬碎银牙,狠狠地说:“让施耐庵重写水浒传,还我们的清白。”
“这恐怕办不到,他已经转世,不知到哪里去了,是牛是马也未可知也。”阎王摇了摇头说。
“那就让后人们去写。”潘金莲忿忿说道。
“那更难办了,谁敢篡改施老先生的书?”阎王还是摇摇头,想了想又说:“还别说,这阳间的人也有为你鸣不平的,象那欧阳玉倩,魏明伦等人都为你叫屈翻案呢”。
“是吗”!潘金莲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

“嗯,还有几位老先生,也在为你正名。这样吧,你去《百家讲坛》吧,这都是你的亲身经历,也最有发言权,本王保证你比他们讲得好,你看可好?”
潘金莲沉欢快地说:“那好,我去。”

  潘金莲摇身一变,到处演讲,终于收获颇丰。列位看官如若不信,请看新版电视剧《水浒传》。

 

                                                       ——篡改名著,罪莫大焉!任凭列位看官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