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顿社交网站:重庆大渡口区南宫顾绯转载《乡村在呼唤》—第四章、亲民的代理副区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15:15:38

重庆大渡口区南宫顾绯转载《乡村在呼唤》—第四章、亲民的代理副区长。重庆大渡口区南宫顾绯在阅读了《亲民的代理副区长》,很想与大家一起分享这样的好文,特发出来与大家一起欣赏。重庆大渡口区南宫顾绯转载《乡村在呼唤》—第四章、亲民的代理副区长

4 月26日的调查没有任何结果。过了几天,我们决定继续去找那些老爷们,正好五一假日来临,只好再等一等。到了53日,又一个星期一到来了。日子就定在这一天。经过一个双休期,再忙的领导也会在星期一早上去办公室应卯,只有这时去调查才更有把握遇上要找的人。

 

  对区政府的一度失望让我决定放弃那儿直接去找市政府;我同时想到,找市信访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最好是去找市委主要领导,只有引起市委主要领导的重视,我们遭遇的问题才有解决的希望。大家认同我的意见,但是担心遭到市政府官员的责备,决定按程序先到区政府去走一趟,如果区政府不予理睬,那时再去市政府不迟。

 

  于是我们五个村民代表仍然去区政府。区政府衙门众多,要找主要领导也如登天一般艰难,因为我们既不认识他们,也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更不知道他们在哪层楼哪间办公室办公。试着问问保安,保安嘴角一撇,笑着走开了。

 

  我们再次找到区信访局。这天里面四张办公桌的主人都在那儿,四台电脑都打开着。一个被告知为局长的人看了我们的报告,冷着脸说:“你们这个事我们管不了,你们可以去找浯溪电站直接交涉;我们可以把你们的意见向区委主要领导反映一下。至于具体怎么处理,相信政府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好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学明说:“你连编圆一个谎言的耐心都没有!这话谁信啊?你自己信不信?哄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局长说:“信不信由你!你既然不相信我还和我讲什么呢?”

 

  我愤怒地说:“好,好,我们到市委去,再也不打扰你们了!继续吧,局长,斗你的地主吧!”

 

  我们一行走了出来,打的到市政府去,直后悔到区政府来了一趟。学明说:“我知道肯定会碰钉子的,这些人哪里会帮老百姓讲话啊?!但我们必须这样去做,只有走了这道程序才不会给市政府的人越级调查的把柄。”

 

  道理大家都懂。五个人坐在的士里相对无言,任司机在街上狂飚。区政府如此,市政府那里又会好到哪里去呢?以我们低贱的身份,碾转于达官衙门之间,就像跳蚤和苍蝇一样让那些老爷们浑身不自在。如果就这样出个车祸死了,也许我们的生命还能用几万块钱的货币衡量出价值来。

 

  但那的士司机的车技非常好,我们安全抵达市政府。我们直接向市委大院走去,大门口四五个保安如临大敌,立刻前来拦阻,我们与之发生争吵:“找领导反映情况违法吗?”保安说:“违不违法我不管,反正领导交待不许进的人我们就不许进!”

 

  正在相持不下时,一个女干部袅袅走来。她容颜光鲜,气质高雅,并且非常和气地自我介绍,她姓唐,是市信访局的副局长。唐副局长听了我们在区政府调查撞壁的遭遇后,许诺一定把有关领导叫过来,解决我们的问题;她要我们相信政府机关不是人人都在混饭吃的,会有干实事的,也不乏正直的领导,只是我们运气没到,但是很快就会遇上的。她的既客观又不乏风趣的述说赢得了我们的好感。我们相信了她,不和保安争吵了,跟着她再次到市信访局去。她说的不错,当领导的并不都是混饭吃的,比如安排她当信访干部的那个领导就非常明智啊!

 

  然而唐副局长毕竟是个女的,她会有多大的能耐呢?带着这个疑惑我们重新坐在接访室里。唐副局长收敛了笑容,当着我们的面给区政府、镇政府、水电站有关人员打了电话。然后告诉我们三方主要领导都会过来,我们的事有望解决了。当她的电话放下时,我一度对她的轻视忽然变成了敬佩 ,景仰之情油然而生。

 

  又是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在我们百无聊懒的时候,门口突然有人进来了。大家一看,是区移民局副局长陈忠善。 陈忠善坐下来,阴沉着脸说:“你们信访也要依程序来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

 

  那天在他的办公室,大家的火气还没发泄干净哩,现在他又来耍派头了。学明没好气地说:“我们来五个人,哪点儿不合程序了?你凶什么凶啊?市里领导没嫌我们人多,从嫌什么?你跑了来没把心思放在给我们解决问题上,专门找这些空子来刁难我们,你是什么卵子领导!”

 

  陈忠善干瞪着眼说:“你算老几?”

 

  学明说:“我什么也不算,我是农民!”

 

  陈忠善自找没趣,气得失了风度,又和学明发生争吵,刁民、贪官的相互责骂。正好这时,又有人进来了。走在前面的是前一次来过的镇政府干事刘如国;随后进来的是区人大副主任唐祥义和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应该是比较大的官吧,从刘如国对他说话时一脸谦恭的神态可以看出端倪。大家落座后,唐祥义做了介绍,那个中年男人姓管,是区政府新调上来的代理副区长,专门主管有关浯溪库区移民安置工作的,可以说是主管领导了。电站方称领导在外地,没法赶回来,只能缺席了。唐副局长说:“现在管区长来了,他是主管领导,你们有什么事尽管向他反映,电站方有事没来关系不大,会后通知一下就可以了。”

 

  管副区长非常亲民,说话不紧不慢,常常插进方言谚语,诙谐幽默,显得非常和善。他说:“我来接手这个工作不久,有许多情况还不太清楚,但是你们反映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比较复杂,我们政府部门人事冗杂,牛扯马不拉的,有些工作没做到位。我始终认为,老百姓不会无理取闹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在高市镇当了五年一把手,对老百姓我还是非常了解的。我们有些同志骂老百姓是刁民,我听到也是不太舒服的。我认为,大多数老百姓还是可以勾通的……”

 

  管区长一席开场白,让我们如沐春风,暗喜终于遇上一个好领导了。他听了我们的诉求以后,逐条做了解答,并答应等几天——两天或者三天——亲自去荷叶塘了解情况,解决问题。

 

  管区长这样和气,又做了这样的许诺,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便爽快地答应了他,然后散会走了。

 

  我们就安心等待着。56日早上八点,祚军终于打来电话,说管区长今天要下乡来了,要我们火速赶回家乡去。我们四个在城里的代表一听就来劲了,一高兴也不吝啬了,痛快地花九十块钱打的回乡——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为了赶时间;虽然这个车费是可以报销的,但全组就那么一百多个人,羊毛出在羊身上,能省的我们尽量节省,不想乱花公家一分钱。

 

  走了四十多分钟,赶回村子里,被村人告知,管区长先我们到来,已经到溪水对岸的丛木塘村去了。此时溪涧里已经储满了水,水面宽阔,俨然一条死水的河川。曾经的行人石桥早已淹没,在河道的窄处,镇政府安排丛木塘一个中年人划动一个木筏摆渡。管区长带着手下的几个人过筏渡的时候,村妇满春笑骂道:“你们这些当官的不管事,河里阻水了也不修桥,我们的学生就是这样去上学的,哪个大人不心惊胆颤啊!今天你们来了,靠龙王老子做怪,把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翻到河里淹死!”

 

  然而管副区长不会被淹死的。他到了丛木塘村,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争来的机会就白白送给丛木塘了,那边树木簇拥处便传来经久不息的争吵声。我们二三十个村民守在对岸听着那里高高低低的声音,预感到那儿一时半刻不会完,也许这一整天也吵不出一个明堂来,也就是说,我们只因比管区长晚到十分钟,一路奔波回来,这一趟就算白跑了。

 

  我要祚军给管区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回来了,问他什么时候过来。电话那头,管区长说:“这边的情况和你们一样,也是满多满多的,恐怕上午就来不成了。下午吧,下午一定过来解决你们荷叶塘的问题。”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们虽然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坐在那儿等待。

 

  到了中午,对面的争吵声消失了,接着喝酒行令的声音清晰地传过对岸来——管区长一行在组长唐中子家里吃饭。新生说:“今天完蛋了!他们拼命地喝酒,下午喝醉了,哪里还有心思办事?找地方睡觉去了!”

 

  我说:“他们既然约了我们回来,现在又丢下我们的事在那儿喝酒,我们也有办法来治他们的。”大家便望着我。我接着说:“他们的汽车不是停在我们村里吗?随他什么时候过河来,也不管他是不是喝醉了,他们过来后,我们就是不许他们走,哪怕挨到半夜也要向他讨个说法才行!”

 

  大家一听连声称妙。这时,桂大嫂已经做好了饭菜,走过来热情地叫我们四个从城里回来的去她家吃中饭。乡亲的盛情让我心里一阵感动,我们欣然去了她家。堂屋的八仙桌上菜肴蛮丰富,土菜味美,有些是我们在城里好久没能吃上的。但我们只吃饭,没有喝酒,尽管桂大嫂舀出了黄澄澄的好米酒。毕竟,我们回来不是喝酒的,下午有正事要干。

 

  饭后,我们重新回到与丛木塘村隔河相望的地方等待。对岸的行令声已经稀落下去。不久,一行人从树木掩隐处走出来,不是走向河边的渡筏,而是向丛木塘后山的小路上走了。大家感到奇怪,便叫祚军再次给管副区长打电话。电话拨通了,一个沉醉的声音说:“今天搞不行了,这边还没搞清白,你们荷叶塘明天吧,或者随便哪天都成!”

 

  这简其是儿戏!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一回事啊!正在这时,一个老者气嘘嘘地跑过来说:“不好了,当官的汽车开走了!”我们这才惊觉,司机是一直在车子里面的,叫他和我们一起吃中饭也不肯去吃。管区长能和祚军通电话,难道就不能和他的司机通电话吗?蠢!一个小小的疏忽坏了大事,我们所谓的要挟顿时成了泡影。大家气极,纷纷骂娘。村中一个莽汉抢过祚军手里正在通话的手机吼道:“狗官!有你这样糊弄人的吗?”

 

  然而,这样的叫骂又有什么用呢?仅仅是泄愤而已。权力是需要人民群众的直接监督的。权力一旦失去监督,官僚就必然要异化,官员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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