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保镖张易全集5200:“傅粉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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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粉何郎
何晏,三国时期魏国的玄学家,曾经与王弼等人倡导玄学。他在汉儒经学渐渐失去统治作用后。提出“援老入儒”,宣称“天地万物以无为本”。
何晏是曾经镇压过黄巾起义的何进的孙子,他的母亲叫尹氏,曹操为司空时,娶尹氏,并收养了何晏。何晏长在宫中,受到公子一般的宠爱。年轻时,他以才秀而知名,特别喜爱老庄哲学,曾写过《道德论》和各种文赋几十篇。
何晏性格轻佻,走路总爱看着日影。所说他脸面很白,魏明帝怀疑他打粉,因此,有一次在炎热的夏天,明帝故意给何晏热汤饼吃,何晏吃完后,出了一身大汗,便用他那朱色的衣袖去揩抹,脸色立转皎然。后来,人们便称何晏为“傅粉何郎”。他言行无所顾忌,服饰又常常模仿太子,因此文帝曹丕特别憎恨他,不愿叫他的名字,喜欢称他为“假子”。后来,何晏娶金乡公主为妻。据说金乡公主是他的同母妹妹,因此他得以赐官爵为列侯。
明帝曹睿即位,颇为冗官。到正始初年,何晏因依附于曹爽,加上也有点才能,被任为散骑侍郎,其后又升为待中尚书。当时,傅嘏曾对曹爽的弟弟曹睿说:“何晏外表看似文静,而内心十分尖刻,又好利,不务正业,我真担心他迷惑了你们兄弟俩。那时,仁人将会远离你们,朝廷政事也会因他而废。”何晏悉知此事,心里对傅嘏不满,便利用一些小事从中作梗,使傅嘏被罢免。何晏与廷尉庐毓受到法办,交出印绶。由于何晏善于玩弄手腕,因此深得曹爽抬举。何晏常用邓、丁谧等人出入曹爽之门,为曹爽出谋献策,一起饮酒作乐。而曹爽原来同司马懿一道受遗诏辅政,后来曹魏争权夺利,明争暗斗,互相顾忌和提防,矛盾日深。何晏作为曹爽的一名得力谋士,也必然要遭到连累。
据载,何晏当吏部尚书的时候,他听说管辂著爻神妙,便亲自请他到家里来,为自己占一卦,看看将来能否提升为三公。他听管辂谈论《易经》九事,发现辂对此果然非常精通,心里非常佩服,称赞说:“管先生谈论阴阳,真是举世无双啊!”接着便问:“我最近常常梦见几十只苍蝇飞到鼻尖上,驱赶而不走,不知何故?”管辂对他说:“你现在官位重如山岳,势若雷电,但经常怀念你恩德的人少,畏惧你威势的人多,现在青蝇又集于鼻尖,而鼻子又是天中之山,不能不考虑害盈之数、盛衰之期啊!”当时,邓也在场听说,他听了管辂的话,不以为然,说:“这话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管辂说:“老生者见不生,常谈者见不谈。”何晏便说:“管先生,过年我们再相见吧!”于是管辂告辞而去。
确实,何晏当时负有重名,又与魏有姻戚关系,心里也时常怀着恐惧。他曾经作诗道:
鸿鹄比冀游,群飞戏太清。
常畏大网罗,忧祸一日并。
岂若集五湖,从流唼浮萍。
永宁旷中怀,何为怵惕悖!
后来,何晏终于同曹爽等人一起,被司马懿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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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粉何郎”的阴柔美
当时被人称为“傅粉何郎”的何晏是一个出了名的美男子,其七八岁时就凭藉如花的美貌被曹操看中,并收为义子。我一直就疑心,何晏之母被曹操看中纳为偏室是爱子及母的缘故,当然,何晏的母亲也必是个绝色美女。
曹丕一向痛恨何晏这个“假子”,并且认为何晏是靠涂脂抹粉保持面孔的白皙美丽的,因此,他使了一点儿小手段,在盛夏三伏之时,令何晏吃滚热的面汤,希望用这种办法验证何晏的肤色是否真正白皙。因二人尊卑不同,何晏只得听命于曹丕,喝毕热汤,满面汗水,不停地用袖子去擦,曹丕再向何晏脸上一看,虽然汗水冲掉了何晏脸上的脂粉,他的脸上却没有显出半点黑黄之色,反而红中透白,更加俏丽,看罢此情此景,曹丕总算认可了何晏的肤色之美。此事的出处有裴启的《语林》、刘义庆的《世说新语》等书,其中《语林》是这样描述这个有趣的故事的:“何平叔美姿仪而色白,魏文帝疑其著粉。夏月与热汤饼。啖,大汗出,随以朱衣自拭,色转皎然。”读罢这则典故感觉何晏之美呼之欲出,令人艳羡不已,而曹丕之诈妙趣横生,又令人忍俊不禁。
驻颜有术的何晏究竟都采取了哪些美容措施呢?方法应有许多,其中就包括服食“五石散”,《晋书》上说他“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我理解,“神明开朗”这四字的含义,应包含着容貌上的神采之美。关于何晏服食“五石散”,鲁迅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一文中是这样说的:“他身子不好,因此不能不服药。他吃的不是寻常的药,是一种名叫‘五石散’的药。‘五石散’是一种毒药,是何晏吃开头的。”这里面有两个问题我闹不清:一是何晏服食“五石散”是为了治病强身吗?一是“五石散”到底是不是毒药?据我揣测,何晏或许也同当时及后来服食“五石散”的人一样,都是为了祛病延年。不过,美艳如花的何晏却更重视服用此药的美容效果,他的重要目标还是要实现容貌上的“神明开朗”,这就是“傅粉何郎”独特的价值取向。我想,即使这“五石散”确实就是毒药,何晏这样的人为了美貌得以保持也会无所畏惧的。
除此之外,何晏还有“易装癖”,《晋书》上就说他“好服妇人之服”。何晏此举,跟当下日本的草食系男子穿戴女人胸罩有几分相似,跟当下中国的“伪娘”们妆扮成妙龄少女的习惯也有历史的巧合。试想,一个美男子,穿着千娇百媚的女人衣裙飘飘然地走来走去,并且不时地对影顾盼,自我欣赏,是怎样一种另类的媚态?何晏的这一癖性与他重视自然、轻视名教的思想有关,是魏晋文人个性自由的一种另类表现。
像何晏这样美丽绝伦的男性尤物终因涉足统治阶级的内部斗争而死于司马懿的刀下,可见乱世之美是难以存活的,因为乱世之人对美是可以任意戕害的,掩卷沉思,感觉“傅粉何郎”可悲的人生结局不免令人扼腕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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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粉何郎
何晏字叔平,以主婿拜驸马都尉。美姿仪,面绝白,魏文帝疑其傅粉。后正夏月唤来,以热汤饼,既啖,大汗出,随以朱衣自拭。色转皎洁。帝始信之。
(东晋·裴启《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