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字组词:切尔诺贝利核泄漏是这样掩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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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核泄漏是这样掩盖的

(2011-03-19 15:18:44) 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3月14日报道,瑞典学者雷赫认为日本“隐瞒真相”,他说:“日本为了保护全球经济利益,对核反应堆目前的状况在撒谎”。雷赫是瑞典皇家最高技术学院的研究院,从事核能领域工作27年,并为国际原子能机构工作过。他对记者表示:“日本降低了灾难规模。如果使用传统计分制,那么可以达到最高分,7级,但日本官方报告说是4级”。

          掩盖核泄漏真相

                 苏联付出的惨重代价

                本版选题策划  姝姝   主笔  髙露
档案
                        切尔诺贝利的悲剧
    1986年4月26日当地时间1点24分,苏联的乌克兰共和国切尔诺贝利(Чорнобиль,Chernobyl)核能发电厂(原本以列宁的名字来命名)发生严重泄漏及爆炸事故。事故导致31人当场死亡,上万人由于放射性物质远期影响而致命或重病,至今仍有被放射线影响而导致畸形胎儿的出生。这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核事故。由原子炉熔毁而漏出的辐射尘飘过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也飘过欧洲的部份地区,例如:土耳其、希腊、摩尔多瓦、罗马尼亚、立陶宛、芬兰、丹麦、挪威、瑞典、奥地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波兰、瑞士、德国、意大利、爱尔兰、法国(包含科西嘉)和英国。在最早发生意外的时候,有人认为切尔诺贝利的核泄漏是来自瑞典而不是俄国,乌克兰、白俄罗斯、俄罗斯受污染最为严重,由于风向的关系,据估计约有60%的放射性物质落在白俄罗斯的土地。此事故引起大众对于前苏联的核电厂安全性的关注,事故也间接导致了苏联的瓦解。苏联瓦解后独立的国家包括俄罗斯、白俄罗斯及乌克兰等每年仍然投入经费与人力致力于灾难的善后以及居民健康保健。因事故而直接或间接死亡的人数难以估算,且事故后的长期影响到目前为止仍是个未知数。  
   到2006年,官方的统计结果是,从事发到目前共有4000多人死亡。但是绿色和平组织,基于白俄罗斯国家科学院的数据研究发现,在过去20年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受害者总计达900多万人,随时可能死亡。因此,绿色和平组织认为,官方统计的结果比切尔诺贝利核泄漏造成的死亡人数少了至少9万人,这个数字是官方统计数字的20倍!对于绿色和平组织的"估计"缺乏理论支持。  
   死亡人数:9.3万人   
   致癌人数:27万人  
   经济损失:数千亿美元


                                      真相
                        苏联封锁核泄漏消息
   爆炸发生后,并没有引起苏联官方的重视。在莫斯科的核专家和苏联领导人得到的信息只是“反应堆发生火灾,但并没有爆炸”,因此苏联官方反应迟缓。在事故后48小时,一些距离核电站很近的村庄才开始疏散,政府也派出军队强制人们撤离。当时在现场附近村庄测出了是致命量几百倍的核辐射,而且辐射值还在不停地升高。但这还是没有引起重视。专家宁愿相信是测量辐射的机器故障也不相信会有那么高的辐射。可是居民并没有被告知事情的全部真相,这是因为官方担心会引起人民恐慌。许多人在撤离前就已经吸收了致命量的辐射(若能立即撤离,则可大幅减少受害者数量及程度)。  
   事故后3天,莫斯科派出的一个调查小组到达现场,可是他们迟迟无法提交报告,苏联政府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终于在事件过了差不多一周后,莫斯科接到从瑞典政府发来的信息。此时辐射云已经飘散到瑞典。苏联终于明白事情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之后数个月,苏联政府派出了无数人力物力,终于将反应堆的大火扑灭,同时也控制住了辐射。但是这些负责清理的人员也受到严重的辐射伤害;原因之一为遥控机器人的技术限制,加上严重辐射线造成遥控机器人电子回路失效,因此许多最高污染场所的清理仍依赖人力。
   事故初期,尽管存在对核泄漏意外事件认识不清等客观原因,但苏联政府毕竟没有及时向公众和国际社会公布事件的真实情况。当初苏联政府公布的消息只是核电站发生了火灾,并没有说明发生了核泄漏事件。居民通过国外新闻媒体才得知发生了核泄漏事故。为了掩盖事件的真相,政府仍于5月1日(1986年)在离切尔诺贝利140公里的基辅市举行了传统的“五·一国际劳动节”大游行,5月9日按计划举行了国际自行车比赛活动,5月还派歌唱团到核电站进行慰问演出。苏联中央政治局也下发了秘密文件,禁止医生做出事故清理者患病原因与核辐射有联系的结论。
  苏联政府在处理切尔诺贝利核事故上不透明的做法受到了国际社会、特别是欧洲国家的严厉批评,对苏联无民主、无人权、无新闻自由、政府机构官僚现象异常严重的指责接踵而来。东欧国家和邻国因苏联未及时通报灾情使得原本紧张的关系加剧,世界对苏联核技术的信任大大降低,加之西方媒体大量夸大和歪曲事实的报道,使苏联的声誉受到空前打击。

 

                                     代价
                        俄罗斯永远还不清的债务
    爆炸发生后,马上有203人立即被送往医院治疗,其中31人死亡,当中更有28人死于过量的辐射。死亡的人大部份是消防队员和救护员,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意外中含有辐射的危险。为了控制核电辐射尘的扩散,当局立刻派人将135,000人撤离家园,其中约有50,000人是居住在切尔诺贝利附近的普里皮亚特镇居民。卫生单位预测在未来的70年间,受到5–12艾贝克辐射而导致癌症的人,比例将会上升2%。另外,已经有10人因为此次意外而受到辐射,并死于癌症。
   为了清除核事故的影响,保障居民的健康,苏联政府在每一个州和地区建立了切尔诺贝利事故受害者治疗与预防机构,对受害者提供免费医疗帮助。还特别在莫斯科建立了联邦抗辐射保护儿童科学实践中心,治疗受辐射的儿童。十几年来,该医疗保障系统诊治切尔诺贝利事故受害者达几百万之多,其中包括20余万名儿童。在受灾严重地区,还建立了心理治疗中心。同时,政府还建立了统一的“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受害者清单”,对受害者身体状况进行跟踪监视。截至2001年1月1日,列入俄罗斯“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受害者清单”的人超过57万。
   据统计,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受害者总计达900万人。苏联政府用于清理核污染、为受害者提高医疗帮助、社会保障、津贴、建设新的村庄和住宅等方面的预算开支高达230亿卢布。1992年至1998年俄罗斯用于消除切尔诺贝利后果的财政预算460亿卢布,支付事故清理人员和受灾区居民的津贴和补助达360亿卢布(高于30亿美元),乌克兰30亿美元。白俄罗斯在评估损失时指出,切尔诺贝利造成的损失是白俄罗斯政府32年的总预算,相当于2350亿美元。
   至今在俄罗斯因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受社会保障法保护的人口仍有210万。消除切尔诺贝利后患成了俄罗斯、乌克兰和白俄罗斯政府每年的巨大财政负担,成了这些国家永远还不清的债务。

 

                               纪事之一
                      拯救欧洲的英雄
   电站消防队班长,来自白俄罗斯,他的两个弟弟也在消防队。沙弗雷捷是4月25日晨8点和11个同事开始24小时值班的,队长弗拉基米尔·普拉维克是最早死于辐射的人之一。晚上23点,队员们在值班室刚刚和衣躺下,一声巨响震得窗户嗒嗒地响。沙弗雷捷一跃而起,紧急信号几乎同时亮了。在他们奔向消防车时,调度员吼叫着:“核电站起火了。”消防员们一抬头,就能看见烟云,4号反应堆巨大的烟囱好像有一半不见了。
   4分钟后,消防队赶到现场,接好水枪,但没有辐射测量仪,实际上他们从未学过怎样在放射性环境灭火,尽管这个消防站是隶属核电站的。普拉维克和沙弗雷捷首先钻进4号反应堆涡轮机车间查看火情,四周一片狼藉,墙壁仍在颤抖,对讲机根本没法工作。沙弗雷捷找到一个电话,想问问电站调度员怎么回事,完全是徒劳。找了15分钟,沙弗雷捷只看到涡轮机车间的沥青屋顶好像要燃烧,就跑出去和4名战士一起顺着外面的楼梯向屋顶爬去。屋顶的沥青发烫,几乎要粘住战士们的靴子。
   当沙弗雷捷下来拿另一个水枪时,看到已经完全喝醉了的消防处长列昂尼德·特尼亚尼科夫少校。少校命令他们在屋顶警戒,结果他们在屋顶等了好几个小时,四周落满了反应堆炸出来的石墨,后来才知道它们的后果。事后处长因爆炸后头一个小时的“高超指挥”获得苏联英雄金星勋章,后来又提升为少将。
   清晨6点,沙弗雷捷从屋顶下来,第一次感到极度虚弱,点着的烟都像糖一样甜。到29日第一次查血后,他才住进当地医院,后来在基辅的肿瘤研究所接受了骨髓移植。沙弗雷捷得知自己受到的辐射剂量为600伦琴,已经是1990年和一批消防员及孩子到以色列检查的时候了,他被确诊为三度辐射病。

 

                                   纪事之二 
                          幸存的值班员
    出事当晚值班的4号反应堆涡轮机操纵员,1976年技校毕业分配到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午夜接班时,科涅夫就知道要在他负责的8号涡轮机进行一次惯性试验,模拟外接电源被切断的紧急情况时,试验这台涡轮机剩余的惯性能量是否能继续驱动水循环泵,直到柴油发电机组接替。
  一小时后,试验开始,总工程师、车间主任和许多工程师都留了下来。科涅夫在控制台上开始关机操作。就在涡轮机停机时,管道走廊突然发生爆炸,钢筋混凝土墙开始崩塌,7号涡轮机上方的混凝土屋顶砸了下来。数秒钟内柴油机接替供电,应急灯打开,但车间屋顶仍在一层层破碎。
   一切都发生在不到1分钟的时间内,科涅夫非常幸运,屋顶水泥板并没有落到8号涡轮机上,几分钟后又有一个数吨重的石墨塞落在他身边1米远的位置。不一会儿,当班主任和副总工程师跑进车间,命令科涅夫照顾好8号涡轮机。在一片黑暗中,高工们和车间主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涡轮机车间的应急设备在辐射水平上升时就会启动,但这次辐射太强,这些设备一下就失灵了。
   在科涅夫忙着折腾涡轮机时,电工巴拉诺夫(后来死在莫斯科的医院里)跑进来,开始泵出冷却涡轮发电机的氢,他的举动防止了另一次爆炸。随后车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科涅夫和巴拉诺夫走到小阳台上抽支烟,才看到楼下地面上散布着被爆炸抛出的反应堆碎片和大块石墨。后来他们才明白当时阳台上有多危险,他们抽的不是烟而是自己的命。
   爆炸后两小时,科涅夫开始非常难受,眼睛出现剧烈灼痛,不停地流泪。他和当班的检查员尤拉·韦尔希宁(后来也死在莫斯科的医院)都被送到急救室。次日,一辆座位和内壁都铺满塑料布的公共汽车把他们送到机场,用专机运到莫斯科。科涅夫受到710伦琴的辐射,属于3度辐射病(最高为4度),7月14日出院。医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幸存下来的,除了眼睛里有两个人造晶体,时常患支气管炎,科涅夫无其他不适。只是他的两个儿子分别有心脏和胃的问题。当晚的钳工安德烈伊·塔马津是唯一活着被诊断出4度辐射病的,剂量达860伦琴,有的消防员超过2000伦琴。当然这些数字当时不会告诉他们,科涅夫直到1992或1993年才知道。

编后
    核能在全球经济的发展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目前,全世界用于发电的核反应堆不少于430座,总装机容量超过350千兆瓦。如何确保不再出现下一个切尔诺贝利,如何确保在恐怖活动猖獗的形势下的核能安全,是全球核能工作者所面临的、时刻不容掉以轻心的一项重要任务。
(资料引自《信息时报》2006.4.24;新华网2011.3.16;《科技日报》文/董映璧2004.4.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