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区原区长李耀新:差20岁?老妻少夫的尴尬婚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23:40:54

差20岁 老妻少夫的尴尬婚姻

(2009-11-21 06:13:44)转载 标签:

情感

他娶了个比自己大20岁的妻子,结婚时,他23岁,她43岁,她的儿子只比他小一岁。如今,结婚10年,他们婚姻难续。

居洛的相貌,就是这个年龄普通男人的样子,应该算“拿得出手”的形象。他给我看了他妻子前几年的照片。看看照片里他的妻子,再看看眼前的他,这对年龄相差20岁的老妻少夫在外形上的巨大差距不言自明。

  她是老板,我是伙计

  我和雪珍(化名)是1995年认识的。那时,我在一家小餐馆做厨师,她从单位办了内退手续,在那一带开餐馆。她老公前一年因车祸去世了,她独自打理餐馆,很艰难,生意不好。

  后来,雪珍把我挖了过去。

  我的手艺不错,她餐馆的生意马上好了起来,最好的时候,一个月纯利润达一万多元。

  雪珍有个儿子,叫炎丰(化名),只比我小1岁。炎丰不太听话,总惹雪珍怄气。我去了后,雪珍经常向我诉苦。

  小餐馆开在大学里,主要是做学生生意,过早、正餐、夜宵什么都做,雪珍很辛苦有些心力交瘁。我见他们孤儿寡母的,很同情,总想替她分担点,早上经常给她把早点准备好,把牛奶冲好,她很感动。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在老板和伙计的范畴之内,从来没什么暧昧,毕竟她比我大整整20岁,我跟她的儿子是同龄人。

  我们越过了那条防线

  我和雪珍关系的突破,发生在1996年的暑假。学校放了暑假,我们就歇业。我本打算回老家,但雪珍让我帮她送东西回家,她家在郊区,有点远,她一个女人家带那么多东西回去也确实有些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她去了。

  把雪珍送到家后,我就回老家了。雪珍怕我回去了不再来,按业内规矩扣下了我的一部分工资。

  我回去不久,雪珍的电报就追来了,她让我尽快去她那里。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还是回来了。

  原来,她给我找了份活干,就是到她原来的厂里打工,她自己也回厂里干活了。

  雪珍家有一套五六十平方米的房子,二室一厅。那些天,我住在她家,睡她儿子炎丰的房,炎丰在家时,我就和他住一起,他不在家,我就一个人住一间。一切都没什么异常。

  上下班,我骑车带她,街坊邻居和她厂里的同事都指指点点地说我们,倒不是说什么坏话,相反,是想撮合我们,说如何如何般配。我听了很尴尬,雪珍却很受用,脸上时常掠过一抹幸福的红晕,这令我有些担心。

  有天晚上,雪珍说她害怕,让我去她房间陪她,我只好过去了,在地上铺了床凉席躺下了,等她睡着了,我便蹑手蹑脚地出来了。

  我有一种预感,雪珍迟早会做点什么出来。果然,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又跑到我房间来,说要看电视,看到很晚不走……我们终于发生了关系。

我们结婚了

  跟雪珍发生关系之后,我心情非常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那时我才22岁,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此后,便一切听从雪珍的安排了。

  她马上带我出去旅游,从宜昌一路到四川。

  其实,旅游是次要的,她的主要目的是带我去见她的家人,听听家人的意见。她有个大姐在宜昌,还有个二姐在四川老家,三姐在武汉,父母跟三姐住一起。

  在宜昌和四川,雪珍的两个姐姐见了我都很惊讶,但也没表示什么异议,说只要雪珍自己觉得好就行了。

  从四川回来时,雪珍还特意去烫了头发,显得精神多了。我知道,她是想拉近我们两人在外形上的差距。

  居洛拿出一张照片,那是11年前的雪珍,新烫了头发在路途的风景点拍的,穿着红衣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确实显得比较精神,与另一张几年前拍的照片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旅游结束回来后,雪珍的儿子炎丰早已从街坊邻居那里知道了我和雪珍的事,非常恼火,让我滚出去,还跑到市内他姨妈和外公外婆那里告状。

  雪珍的父母倒没表示什么反对,说由雪珍自己决定,但她三姐表示反对,说年龄相差太大了,怕我图的是雪珍的钱,还直率地说,做个情人可以,不必结婚。雪珍说她没钱可图,不担心我图她的钱,她只图我的人好,对她好。

  1997年春节一过,雪珍和我就去办了结婚证。

  一路走得磕磕绊绊

  结婚之后,我们一直在市内开餐馆,为生计忙活。

  后来大学后勤部门大改革,门面大改造,我们的门面没了,就歇业回家了。歇了两年之后,2000年,我们出来在卓刀泉一带开餐馆,2001年,炎丰要结婚了,雪珍回去专门筹办儿子的婚事,我独自留在市内做生意,直到2002年下半年门面转让。此后,我陆陆续续辗转给人打工,还是做厨师。

  我和雪珍的矛盾,就是从他儿子结婚、生孩子开始的。

  雪珍很溺爱她儿子,什么都由着他,我的意见根本听不进去,关于买房、买家具、买电器、装修房子等,让我说意见,我说了却只是耳旁风。

  不久有了孙子,矛盾更多了。雪珍对孙子更是溺爱,要什么给什么,总给小孩吃些不健康的食品,我一说她,她就认为我是心疼钱,把我当外人。

  再就是跟儿子、儿媳住一起,我又只比儿子、儿媳大1岁,总是很尴尬,经常是他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我插不进嘴,完全像个局外人。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以前一直在外开餐馆,忙于生计,每天的时间都被占得满满的,跟雪珍的交流也不多,这个问题没冒出来。现在,跟他们一家住在一起了,我才意识到,相互间的交流是个很大的问题。

  虽然跟雪珍的儿子、儿媳是同龄人,但我还是尽我做雪珍丈夫的本分,每年春节、清明,我都陪她去给她的亡夫扫墓。

  日子就这样没滋没味、磕磕绊绊地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