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工作服装:心中永远的橄榄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3:38:01
默认分类 2011-01-27 07:22:01 阅读20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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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4日是台湾女作家三毛辞世20周年。
为纪念三毛,台北市立图书馆将举办了三场讲座,分别以名人追忆、文学风格、旅行等不同讲题,邀请三毛的家人好友以及专家学者来分享,希望借由各种不同的方式,让更多新世代的读者一起来重新认识三毛。
三毛 1943年3月26日出生于重庆,原名陈懋平,后改名为陈平。曾就读中国文化大学哲学系。1991年1月4日去世,年仅48岁。她生前足迹遍及世界各地,她的作品也在全球的华人社会广为流传,在大陆也有广大的读者,生平著作和译作十分丰富。作品有《倾城》、《温柔的夜》、《哭泣的骆驼》、《梦里花落知多少》、《撒哈拉的故事》、《雨季不再来》、《背影》、《我的宝贝》等十余种。三毛散文取材广泛,不少散文充满异国情调,文笔朴素浪漫而又独具神韵,表达了作者热爱人类、热爱生命和大自然的情怀。
三毛从来不刻意追求某一种技巧和风格,一切都显得平实与自然。然而在她信笔挥洒之中,却又蕴涵无限,这也许是一种更高的技巧和风格吧。有读者认为「流浪」才是她的真正的名字,无论是她遗留下来的众多作品、她的游历和她心灵情感的转折,都是充满一点点浪迹天涯的意味。 她生性浪漫,三岁时读张乐平《三毛流浪记》,印象极深,后遂以“三毛”为笔名。为了追寻心中的那棵“橄榄树”,她踏遍万水千山。
“如果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这是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一书第一篇《不死鸟》中对父母亲说的一段话。
对于三毛不敢妄自评价,一直觉得她是一个解不开的谜,最近再次捧读她的作品《三毛全集》再次走近三毛,走近这位传奇的女子...
走近三毛
作者:山风
一直认为三毛不过是个喜欢四处流浪,喜欢摆弄点文字的怪女子,至于她的自缢身亡,更是懒得议论。今夜无聊,捧着厚厚的《三毛全集》,消磨时光。深入其中,渐感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夜的另一边袭来。点起一支烟,抬头望窗外月瘦如钩,耳边不时涌进声嘶力竭的歌声。看表,快近午夜了,整座城市还在创造着与庆祝着。关于三毛的思绪,如断线的风筝,在笑声与歌声的上空挣扎着游荡,无处落脚。
一个活得如此充实的性情女子,竟也终究逃脱不掉思想的谋杀。
天生她就是个思想者,尚是童年,便开始将自己高悬在这个尘世的上空,冷眼相看生命之轻,看芸芸众生如何舍家弃子而追名逐利,执拗着不肯“入乡随俗”,迷失与苦痛仿佛便是童年三毛的全部,然而,我始终不能明白那种迷失和苦痛究竟源自何方?难道仅仅是那幅《珍妮的画像》?或是上帝的恩赐?
龙的血脉、斗牛士的爱情与撒哈拉的根,究竟是谁攻破了三毛本就脆弱的防线?苦心经营的城池在离开
岛的那一该便轰然倒下了,
白驹过隙,三毛开始回首二毛,她似乎觉得十年的流浪使自己有了个质的蜕变,变得凡事有爱起来,而给我的感觉即使是二十年后的三毛也始终未能摆脱二毛作为一个天生思想者的纠缠。正如她自己所写“一个聪明敏感的孩子,在对生命探索和生活的价值上,往往因为过分执着,拚命探求而得不着答案,于是一份不能轻视的哀伤,可能会占去他日后许许多多的年代,甚而永远不能超脱。”,我不知道三毛是否最终探求到了可以满意的答案,但能肯定的是她终未能超脱那童年的哀伤。
雨季果真未再来么?
从台北到香港,从马德里到伦敦再入撒哈拉,一路走来,三毛一直用一种淡然而又执着的眼光冷冷地看那些可笑的人和可爱的人如何在创造文明的同时制造荒谬,以及如何繁殖“新人类”。最后又看回了台湾,她一直企图将那年的雨季趋赶出自己灵魂的殖民地,然而许是台湾多雨的原故吧,回居台湾的三毛,灵魂的最深处又渐渐下起了久违的小雨,最终漫过了心头。或许一个思想丰富者注定要以苦痛陪伴终身。
三毛终是走了,而我们依然呼吸如故,仍旧疯狂地追逐着,繁衍着,歌声依旧,笑声依旧。这一切都不会因为三毛的走而带走一点什么,所有的城市都在重复上演着有关创造、收获与庆祝的人生喜剧,思想与苦痛正被所有人不遗余力地唾弃,一切都在自觉地向文明挺进,野蛮正在被人类遗忘,仿佛已遥远地可以不去管了。听说撒哈拉沙漠不久也将被改造成美丽而繁华的城市,如果孤独的三毛有灵欣然再往的话,定会住上豪华的宾馆,远离野蛮地袭击了,安息吧!三毛。
又一阵莫名的悲凉与刻骨的孤单如黑暗中的小鬼丢上来的灰披风,哗啦一下罩住我的全身。我赶紧放下《三毛》,走出户外,全力以赴地听那撕破夜幕的吼声,以不至于被三毛的阴影吞噬。有支麦克风该多好,但我不知道应用怎样的声调呤唱“一身冷月,三步徘徊,今宵酒醒何处,断琴又与谁人听?”
三毛,祝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我喜爱的三毛经典文摘——
什么时候,我们能够面对面的看一眼,不再隐藏彼此,也不只在文章里偷偷的写出来,什么时候我才肯明明白白的将这份真诚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向你们交代得清清楚楚呢。
--三毛
锁上我的记忆,锁上我的忧伤,不再想你,怎么可能再想你,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
--三毛
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张显了全部的答案
--三毛
……四周的窗全开着,雨做了重重的帘子,那么灰重的掩压了世界,我们如此渴望着想看一看帘外的晴空,它总冷漠的不肯理睬我们盼望。而一个个希望是如此无助的否定掉了,除了无止境的等待之外,你发现没有其他的办法再见阳光。……
……这时候我注视着眼前的雨水,心里想着,下吧、下吧,随便你下到哪一天,大地要再度绚丽光彩起来,经过了无尽的雨水之后。……
--三毛
生活,是一种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三十岁的时候,不应该去急五十岁的事情,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三毛
“我终于明白我的生命在爱我的人眼里是多么的重要……我的爱有多长,我的牵挂与不舍也就有多长。 埋下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
--三毛
“我是一个像空气一样自由的人,妨碍我心灵自由的时候,绝不妥协。”
--三毛
这一回卖掉了那幢海边的家回到台湾来,当我收拾行李的时候,把这对人形用心包好, 夹在软的衣服里给带回来。关箱子的时候,我轻轻的说:“好丈夫,我们一起回台湾去罗!”
--三毛
结婚以前在塞哥维亚的雪地里,已经换过了心,你带去的那颗是我的,我身上的,是你。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
--三毛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三毛
是因为我们留不住岁月; 而更无法面对的是有一日, 青春, 就这样消逝过去
--三毛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我们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三毛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撒哈拉了,也只有对爱它的人,它才会向你呈现它的美丽和温柔,将你的爱情,用它的恒古不变的大地和天空默默的回报着你,静静的承诺着对你的保证,但愿你的子子孙孙都诞生在他的怀抱里。
--三毛《哭泣的骆驼》
佛说,“修百世才能同舟,修千世才能共枕。”那一只只与我握过的手、一朵朵与我交换过的粲然微笑,一句句平淡的对话、我如何能像风吹拂过衣裙似的,把这些人淡淡的吹散,漠然的忘记?
--三毛《搭车客》
梦想可以天花乱坠,我们怀抱着这种心情,连无情的苍天都回被感动的下起花雨来——而我一朵也不摘,也丝毫不觉的遗憾。
--三毛
大地啊,我来到你岸上时原本是一个陌生人,住到你房子里是原本是一个旅客,而今我离开你的门时,却已是一个朋友了。
言语不能代替身体直接的感受,心灵没有奢望在这一刻得到滋润。痛的还是痛,失去的,不会再回来。睡吧,遗忘吧,不要有梦,没有梦,就没有呜咽。
--三毛
我,走到轮胎做的圆椅垫里,慢慢的坐下去,好似一个君王。
--三毛《白手成家》
我在想,飞蛾扑火是一定是极幸福快乐的!!!
火车一直往前开啊 我 不愿意下车 无论它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我的车站 在你身旁 永远 在你的身旁
--三毛《七点钟》
窗外白雪茫茫 室内鸟语花香 谁说 谁说 好梦难长 你看不看对面的那双眼睛湿的是春风里年年赴约的桃花。。。
--三毛写给爱人的话
三毛曾说:“如果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这条路,
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幸福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