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副院长曹小卉评动画教育和动画人才培养

        那在迪士尼的展览馆有一个游乐园，这个游乐园不仅好玩，如果同学们去过香港东京巴黎的迪士尼就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游行，这个时候迪士尼动画片里面的形象就会跟大家合影。最后一项就是人才培养，这个人才培养不是专业人才的培养，而是一些兴趣的培养，在一些大城市里，有一些有钱，或者有闲的年轻人，就可以去看看这些东西，除了一些经常的活动，比如说到歌厅产个，或者去旅游，还有很多大家想学的东西，比方说画画，你不用教我画素描、色彩，直接告诉我梵高怎么画，钢琴也是，直接告诉我理查德的曲子，其实这个是可以的，是可以直接达到结果的，就像我刚才说的在迪士尼教人画动画也是一样，就像刚才王川讲的画素描。所以我们这种培训实际上是可以盈利，可以达到这种产业化的模式。
        刚才李中秋老师也讲了，动漫是一个大的概念，他把它叫做“泛动画”概念，其实我们也是分成几个方面，一个是动画方向，一个是漫画方向，一个是游戏方向，最后一个其它方向，就是“泛动画”，包括网络、多媒体、出版、影视制作、平面设计等等，这个是一种手段，可以做动画片，也可以做其他的东西，什么叫其他的东西，在影视里头指的是特效，大家都看过《侏罗纪公园》，那里面的恐龙和背景都是我们的动画，还有我们的电视剧《宝莲灯》里头大量的特效都是我们去做，这个就是电脑动画，这远比我们说的只有四万人做动画，这个需求要大得多，而且这个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弱项，简单的说就是我们还没有看见我们的电脑特效人才，可以做出《侏罗纪公园》这样的影片里，所以我们要考虑一下，不要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去挤那四万个饭碗，这个发展我觉得要去看。
        归纳起来，这些教育人才的类型有几个方向，第一是我们现在很缺乏的策划类人才，原则上说这些人不能从高中生里去选拔，因为他们没有经验，但是作为培养的话是可以的，第二是创作类第三是制作类，第四是营销管理类人才，导演负责选剧本，负责找钱，而营销负责去管理，所以我们电影学院有一个管理系，主要是指这个部分。其它相关人才就刚才说的，包括剪接、录音、配音、播出、出版，有的同学问为什么没有专门的动画声优的培养，这个是我们在发展里头的一个缺陷，也是我们要逐步完善的。出版和网络运行指的是游戏这些方面，介绍了以上的五大类，我们就可以看到我们学校在做的是哪个方面的工作。另外我们同学也可以选择我们未来要做的是什么，四万个岗位仅仅是动画的创作，并不是我刚才说的其他的工作。我们懂动画可以做很他其他的工作。
        计算机技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刚才所说的创作制作和其它相关人才，首先要掌握的是计算机技术，但是我们更需要专门的计算机基础，举个例子《狮子王》一共有六百个创造人员，其中三百个是我们经常说的原动画、场景、分镜头等的专业人才，另外三百个是电脑软件操作人员，我们现在经常操作的一些软件都是一些通用软件，以这些的软件去做一些比较尖端的片子是完不成的。所以在他们那些公司，就是他们怎么会把三维做得这么好，就是因为他们有好的电脑人员运用到里面去，而不像我们还在摸索的阶段。那今后逐渐显象的矛盾，就是又懂计算机艺术，又懂创作的人，我觉得你们厦门不是这样，我们电影学院招进来的学生，文化课成绩都是比较差的，三百六十分就可以去学动画，四百分左右就可以学电脑动画，游戏稍微高一点，游戏得四百五十分，所以大家想一想，跟其它的学校比，四百五十分大专也可以了，但是就要靠这些去支撑我们的动画产业，尤其是我们的一些女同学，看到三维脑袋里就是浆糊了，所以这个将来就会制约我们动画的发展，以前都是靠胶片的，以后都是靠电脑来制作，这个是我们教学的基础而不仅仅是绘画。

        刚才很多老师也讲了，这个数字各有各的说法，我得到的是30万人，李中秋说是47万人，他的数字可能比较准确，但是也许可能会更多，现在不仅仅是影视院校在办动画，所有的院校好像都在办动画，如果不办的话，好像就感觉自己的学校拿不出手，像北京的林业大学也有动画专业，到07年底，已经有上千所的动画专业的学校，这些学校办动画，依托是以前传统的学科优势，就是有一些像是搞影视或者传媒，依靠这，其实我们和传媒大学也有区别，我们以电影为主，他们以新型的方式为主。厦门有一个工艺美院他们也有动画专业，在杭州中国美院，北京的中央美院都是以传统的动画为基础，所以有绘画为基础的，有设计为基础的，有计算机为基础的，还有以影视为基础的，而计算机技术是其它办动画的依托，这并不是坏事。欠缺的是他们对艺术创作，影视技术缺乏了解，所以说有它的优质也有它的缺陷。从2000年到2008年，最早的四所美院都是在2000年有，从那以后，全国各地的院校都已经形成了梯次分级很清楚的体系。
        另外就是由于国家的号召，中国人有一个习惯，以前有一句话，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各部委就是信息产业部等等，各地都是要这样办一个动漫基地，甚至我看过有一个区也要办，所以各地都有这样的基地，也就去办培养，相关的各个机构也在办动漫培训，这起码比没有人关心好，形成了一个星星之火的态势，治愈是不是燎原以后再说。就像刚才王川老师说的，我们毕业的学生未必能到他们公司去工作，那这样到他们公司再去培训一次是一个很常见也很好的做法，当然我们希望在学校里面能够学得更好更完整，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
         现在由于各地这种办动画产业源或者是基地的这种热潮的影响，动漫教育也不断的呈上升趋势，也就是说很多地方都开始在办培训，动漫的院系等等，说句我自己个人观点的话，就是有一种过热的倾向，正在向饱和过渡，饱和以后怎么办，就要调整，所以这里说了，要向饱和和调整阶段过渡，这里也有一个不完全阶段接轨，中国经常有一些很奇怪的言论就出现了，媒体上报道中国缺15万动漫人才，怎么知道就是15万，而且这些人都安插在什么地方，怎么分配，是一件很奇怪的，所以这些往往误导了各地的院校，觉得都要去办这个。刚才说了这个饱和和调整，我觉得正在开始逐渐的实行，我们现在也都在逐渐的压缩招生，不像以前招的这么多，当然吉林动画学院因为刚刚独立出来，所以还是在招一千多个学生，我们已经压缩到一百人以内。
        经过这么多年逐渐的摸索，以及看到别人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各个院校的动漫专业，正在实行自己独特的分工，开始什么样的课程都上，各地的老师都到电影学院拿一本看一下是上什么课都抄下来，觉得还不够，就再到其它学校再看，就再抄，我们开二十门课，别人开二十门课，可能他们回去就开四十门课了。我们的检查组到一些学校去看，就发现有一些很奇怪的专业，比如说中央美院有一个很奇怪的课程，就是字幕设计，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们学校有一个老师会美术字正好又会电脑，所以就开了这么一个课程。那现在经过逐年的摸索，就形成了专业化和多元化，就是想办法让自己的学生跟别学校的学生比起来有自己的特长，另外一个从整体来看，就多元化了，有符合拍摄的，还有做影视后期特效的，我觉得这个是比较合理和科学的。
        从整体上来看，这个动画教育发展很快，也有它自己的理由，也就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是仍然也存在一些问题，第一个是缺乏全局观，培养方向单一，就是我刚才说的很多院校以为自己培养的学生必须是动画导演或涉及，其实不是这样的，四万人搞动画，当导演的只有几千人。举个例子，上海电影制片厂这么一个著名的电影基地，现在只有八个导演，最多的时候有五十多个，现在只有八个，其它一些基地很多都说要人，但是它没有片子可做，所以要人也做不了这个。所以说不一定是要培养高级动画人才，更多的是动画制作以及相关的方向，比如刚才说的影视特效或者后期制作，包括更多的剪接、录音，将来能办出动画配音的学校就好了。大家都很喜欢樱桃小丸子，我也很喜欢，但是喜欢的必须要台湾人配音。这就更不用说蜡笔小新了，这就形成了专门了一种模式，这也许是我们将来会开展的方向，将来我们可能要像吉林动画学院一样独立，也要有各种各样的方向，这样也许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方面专业化，一方面多元化。

        第二个很多院校现在培养模式，基本上受到了以前艺术培养的这种局限，对艺术和产业的特性，有时们之间的联系缺乏认同，也就是不能建立一个真正适合，所谓产业需要的培养模式，刚才大家也听见几个老师讲了，主流一般接触的都是普通的观众，不是艺术家的交流。顺便跟大家说一下，今天大家看到的外国的asifa的专家们，绝大部分都是艺术动画短片的艺术家，而不是以商业动画创作为主的创作家，自从有了动画开始，一个是以动画这种手段制作娱乐观众的文化商品的方向，还有一个是以试验动画可以怎么做或者做什么，表现艺术家个性的短片的方向，这两个方向都重要，就是我后面要讲的动画的产业。
        产业化指的是商业主流动画片，但是产业化人才并不是没有艺术性，而是要两者兼备，要了解市场，又有艺术创造力，而且可以大量复制又盈利的产业，是要这种人才，我们过去刚才说了为什么这个艺术院校培养的模式有问题呢，举个例子说，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学生都是学动画的，在电影学院开始我们请的教素描的老师都是中央美院的研究生，来了以后画素描画大卫头像72小时，然后告诉他大师怎么画，要画出大家的风格来，为什么要画出很挺直的线条，大师没有一个是这么画的。很多学生都不知道画大卫图象72小时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就是我们需要去改革的，改革以后就会有一些新的课程，要建立一种新的模式，首先是要认识它的特性。
         中国动画的观念陈旧，甚至落后于中国电影或电视剧的观念，大家在电影院里面可以看到一些比较好的电影，我觉得冯小刚导演是比较好的导演，他通常有好的想法，王川说叫心灵狂欢，不要与观众为敌。陈凯歌为什么后来不受观众欢迎，他又想赚观众的钱，又要教育观众，好多人都看不懂《无极》。观念陈旧是动画的瓶颈，动画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传播文化的，还宣传我们的意识形态，还是娱乐观众，还是三种都有，我们可以看国外的动画片，里面有很多变化。
         第四个是各个院校最困惑的事，就是脱离实践，学生包括老师都没有融入产业化的创作，没有融入到实际生产过程，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就是如果要求去学习，一般的动画公司或制片厂会拒绝，来了一帮学生什么都不会，还要说得比大师都好，老师都很灰心丧气的，前一段时间我去了杭州，杭州学生都想得很深，就是什么方式能把我这个创作变成商业模式个性化的需求，我基本上答不出来，我觉得你那不是个性化，你那是不成熟，其实你再长大一点会发现，其实那个时候的想法是很可笑的，年轻的时候可以有梦想，但是不要以为自己就是大师。老师们也很困惑，怎么样把自己的学生培养成大师，我说请问各位老师，我做了几十年的动画片，我也在摸索，也不能说是大师，更多的老师还没有像我这样做过三十年动画的经验，甚至连制片厂都没看过，就说要把学生培养成大师，这就是误人子弟。你可以说我要混口饭吃，我要养老婆孩子，这个可以，但是说培养成大师，那个就不行了。就像刚才王川老师讲的，你为什么不去做，以我这个年纪还要做福娃，为什么呢，就是不要脱离实际，有人给我钱去做，而且我还能学会很多技术，我们以前的绘画都是以电影胶片拍摄为主，电影很多东西你们都不了解，人家说你这个画得不错，这个是宫崎峻很像，学生说什么叫跟宫崎峻很像，这个就是宫崎峻搬过来的，后来做福娃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去看的，做商业动画片就是要省钱，这个东西一定要认识。
       老师如果不参加创作，上台就哆嗦就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就开始讲观念，我们有的老师透视自己都画不准，比如说小孩子小时候要吃奶，妈妈给奶吃他就喜欢女的，妈妈如果不给他就仇恨女的，我说你讲背景为什么讲这个，他说要讲观念，其实老师不会这个不丢脸，可以去学嘛。

        第五个说的就是现在的问题，因为现在技术和观念的迅速发展，入行的门槛提高，形成一种很奇怪的形象，毕业的学生很多，但是动画公司动画制片厂招不着人，因为学校教的东西脱离生产实践，有很多是观念陈旧，有很多是技术陈旧，有很多老师根本就不了解动画制作的程序，所以矛盾反而增加了。
        下面就是讲设想，第一是重视非创作类产业人才的培养，刚才讲到产业，这不是让艺术家个人满足的，就像我们以前的水墨动画片大家都说好，但是它不是主流的商业动画片，曾经有一个台湾漫画家说了一个很精辟的话，就是什么叫产业，就是可以大规模的复制，一百个都不叫，要成千上万，而文化是什么，文化是一种意识形态的产品，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文化可分，怎么就能够复制成为商品，成为所谓产业，要靠我们的创意，我们的文化产业创意就这么理解，不光它说的对不对，产业就是要把这个能做大，要让这个东西能赚钱，中国人很忌讳说钱的事，好像说钱就不高雅了就不是艺术家了，但是后来发现没有钱也不行。产业就是要卖出去，要有消费者，这样我们就要重视好多不是艺术家方面的人才，比方刚才说的电脑技术，计算机技术，营销策划，我可以不创作，但是我知道动画片怎么做，就是这样子。所以我们很多学生出去以后，他也不做动画片，到一些公司混，回来以后很气派的说等我赚到钱，我给你拍动画片。
        那现在出来一些制片人，非常有魄力，非常有市场眼光，知道什么样的演员什么样的导演，能让这个电视剧受到观众们的喜欢，什么时候我们有这样的人能策划一个好的动画片，我们就有这样的前景。那动画片的不好不仅仅是体制问题，是因为我们没有钱，没有多方面的人才等等，人家说电影是什么，电影是拿着手指头去捧水，一个手指头只漏一点点，但是十个手指头都漏，那剩下的就不多了，所以我们剧本要好，动作要好，形象要好。现在有一些主管的部门经常说我们要举办大赛，选出一个中国的动漫，这个就有一点问题，我们中国不是因为形象不好，是因为整体没有树立起来，比如说故事情节等等没有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
         结合产业实际需要，改革教学模式，这是我刚才说了教背景的不要跟我谈观念，就说迪士尼的动画片怎么画的，电脑怎么画，手绘怎么画，来到公司以后，问会什么，说会画背景、全会，这样人家肯定要你，如果你培养出来的学生，只会画《三个和尚》的背景，别的都不会，那还不如我刚才说的把宫崎峻的背景一块块挖下来这样快一些，至少人家会这个。另外还要去研究国外的动画，一些背景等等，那这些资料从哪里来，就是看书，但是发现跟不上时代，网上的还更多，学生说很多都不对，比如说宫崎峻的从《龙猫》到《千与千寻》，以这个为例子，到了后来的《幽灵公主》，阿西达卡跟小山说以后会怎样，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就是对人产生了失望、绝望了，觉得大自然不可能和人好好的协和下去。我说的时候，有个学生说老师不对，是因为宫崎峻的制片人要宫崎峻在里面写爱情，宫崎峻不写，所以才不写的，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我去过日本，人家跟我说的，所以好多东西我们自己研究可以的，但是不如换一个方式，就是别人怎么做的，我们再去想，这样老师讲起来更具体，学生也有一个更可思考的东西。这个就是有一个问题，是教学生技巧、技术还是观念。那比方说刚才说的背景和造型的设计，合到一个学期，各上半个学期，更加强了它实践的内容。
         下面给大家介绍加强国内外交流，今天这个活动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跟学校的老师商量商量，我们电影学院也经常组织学生到外面走一走，让学生自己去对比，我们的学生教学，在世界上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老师没有做到，不等于学生做不到，让他自己去看看。第五个就是要学校与社会联办，创造实践机会，提高老师学生的实践操作能力。

       这个是刚才说的改革，从产品设计到造型设计，另外我们还设立了工作室，就是导师工作室，然后导师带去做，不是自己随便想的，而是接的项目，这也叫项目教学，教师的工作室是老师来创作，学生来帮忙，另外还有学生工作室，我们现在学院有一个楼相对已经宽松一点，就是每人一小间，自己去创造，老师去辅导，还有4D室，学生集体的创作也有几个方面，一个是三年级的多人创作和四年级的单人创作，我们要达到的目的是学生要习惯团队创作，这样到公司就比较好合作，要学会有想法怎么去执行，另外到公司去干活，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意识就是指标意识，什么时间完成什么工作，不是自己随意去完成的，否则的话公司里的片子都被拖下来了。集体作业是分组，五个人以上一组，老师辅导三个组，毕业创作是个人完成的，是选择一对一，比如说我们有三个老师，三十个学生，三十个学生去挑选，每个老师不超过10个人就行。
         最后一个就是刚才说的老师要去社会实践，比如说我们做过《小兵张嘎》的老师现在在做《雪域奇缘》，我们所做的《福娃》，《福娃奥运漫游记》，这都是学生跟老师一起来完成的，是以商业的模式来完成的，就是你真能完成真给钱，真给钱真要你做工作，不睡觉你明天要拿出来，你必须就要拿出来，属于魔鬼式的社会模式，这样让学生来接受。左下角是学生的一个作品，是《南西的草图》，这里面有一个女孩，头发非常非常的细，而且只是用家里的电脑做出来的，所以就要更好的把学生跟老师的创作纳入社会实践里头，而不是只是想象创作，我们要认识到光是一类艺术动画，是改变不了中国动画的方向，可以做商业模式的也可以做艺术模式的，最好两方面都兼备。好的，今天我就先讲到这些。
        李中秋：有什么问题可以提问，非常感谢曹小卉院长的发言，我觉得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么严肃的人站在这儿能滔滔不绝，有理有据这就体现了一个动画家的思考，他为什么底气这么足，就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动画家，他真正是跟我差不多，是归队很晚，真正就在第一线干，所以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真的是非常的重大，那我想我们今天几个讲的还真的都不一样，我是想什么就说什么，王川老师他讲的从动画公司的角度，从用人的角度来讲，曹小卉老师他是从实践出发以后又回过来，因为人的问题是一个行业最核心的问题，没人什么都不用谈，我最早去参加研讨会，他们迪斯尼、华纳、韩国日本都高喊我们要人才，所以曹小卉老师就在人才培养上谈了他自己的见解，而且有非常好的思路，对我有很多的启发，我对教学还是比较有兴趣的，作为一个老师，我愿意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教给同学，这是我的体会，但是光有情感不行，必须要落实在我们的观念系统里面来，我觉得曹老师非常大胆，整个的思路我觉得非常好，另外就是我觉得他们电影学院，他们是中国最早办动画片的专业，1953年就办了，吉林动画学院也是在国内开专业很早的而我们中国传媒大学2000年才招第一批本科生，不是说不好，就是各个学校有各个学校的特点。现在我代表我三个人，提出来跟大家对话一会，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 ：我想问一下曹院长，就是你刚才介绍动漫产业的一个状况，那我想知道就是说坐在这边大家多多少少都是跟这个专业有一些相关的，比如说我个人的话，我个人想就是像影视特效和后期制作这样一个方向去发展，在这个过程中，我想知道你说的这个东西都是大方向的，那就每一个个人而言，他想要发展的方向都不一样，我想知道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具体的建议这样。
        曹小卉：作为大学生我有一个建议，就是每个人要有自己的方向，我不知道你是几年级，还是所有年级都有，所谓的将来非常具体，如果你是大一你有四年，如果你是大专只有三年，每个人的学习都很主动，除了老师教的东西必须完成，还有要知道自己的特长，我刚才说了女生学三维的东西可能会比男生要差一点，但是你如果想到我这方面比较差，我有什么方面跟别人拼，如果说我的三维不是特别好，那我是不是可以在造型跟场景上来做，因为我们无论是造型跟场景方面的都可以找到饭吃的。还有就是就业方向的问题，就业方向很严峻，但是如果你是好的，或者你是最好的，你永远不发愁，我们有些学生毕业以后，我们有些电脑公司主动要求他们去，为什么，因为他们有相当高的技术，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怎么办，我可以选择自己好的方法，比如说我可以做特效，可以做场景设计，我们培养的时候，不希望所有的学生都跟螺丝钉一样长短一样粗细，那跟每个学生愿望一样的，是老师应该因材施教，学生有几种人，一种是有特殊才能的人，一种是不愿意学的学生，第三个是很另类的学生，其实很另类的学生也许将来是人才，这个路老师他们恐怕都有感受，张艺谋当初就很另类，所以这些老师会比较注意的，在座恐怕也会有一些老师，学生要选择好方向，尤其是研究生你想学什么是最主要的，不是老师怎么帮助你，老师教就这些，还有一个我个人的建议，不需要每门课都九十分，你要把你最主要掌握的东西学哈，其它的可以稍微放松，这不是说你就可以完全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