钕奥秘密结社惊愕的团1:[原创]1941年冀东八路军一仗损失三分之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1:58:05
1941年冀东八路军一仗损失三分之二--血色的六月 1941年春,冀东的抗日形势得到了很大的发展。除以主力部队十二团、十三团外,各县地方武装也相继组建完成,全区总武装人员达到7000多人,正规部队4000人左右,人口达到200万左右。不断的给予侵华日军以沉重的打击。震动了侵华日军华北派遣军总司令部,甚至惊动日本东京。因此日军对冀东抗日武装即恨又怕。时刻想着报复。同年三月,日军华北派遣军扬言对冀东进行一次空前大扫荡。时到五月不见日军行动,还制造种种假象,如说兵力不足,运输力量不够等等。
        这时冀东军分区将十二团、十三团全部调到蓟县、玉田一带,准备在青纱帐起来之后,寻机给日军予重创。五月二十五日前,日军将其主力隐蔽地集结于机动位置,完成了对冀东抗日游击根据地的四面包围。北面:西起古北口沿长城线至冷口;东面:北起喜峰口沿滦河南下经滦县达倴城;南面:自滦县城起,沿北宁铁路西经唐山、芦台、宁河至宝坻;西面:从燕郊、三河和平古路至古北口。 12团长陈群牺牲

团长陈群,原名陈德安(1910------1941)安徽六安县陈家湾村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四方面军,曾任红四方面三十军连长,团长,副团长,1937年任八路军一一五师副团长,1939年任十二团团长。他是一位身经百战的优秀指挥员,他为党和人民的革命事业南征北战,特别是为冀东抗日游击根据地的创建,做出了贡献。陈群团长带领一营教导员魏顺礼和一名警卫员,在该村一高处用望远镜观察敌情,被日军掷弹筒的两发炮弹击中腰部,教导员魏顺礼和警卫员当场牺牲。陈群团长在当晚弥留之际,睁开双眼,亲切的环顾大家,断断续续叮嘱说:“同志们……我……不行了,不要让……全团……知道……,要带好队伍……指挥……战斗。”说完便牺牲了。


陈群团长牺牲后,团政治部主任曾辉紧急召集各营营长会议,坚决执行团长最后的叮嘱,没有把噩耗向全体公布,决定以营为单位分头突围。于是曾辉带领十二团三营,团直属特务连和青英部队,一同星夜朝冀北部山区方向转移。


河溜子激战


一九四一年六月六日上午九点,3营长邓文彪同志知道敌人发现了我军今夜的动向。于是决定立即出发,从东南方向的村庄河浃溜进行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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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河两岸的地区,河泽连绵,盐碱低洼。田间的道路窄狭坎坷。为了不踩坏百姓的庄稼,他们排成长蛇一样的单列,在两旁沟壑芦苇的掩映中跑进了河浃溜这个东西窄长的村庄。邓文彪同志正随着队伍在街上前进,突然前面尖兵排派人过来报告:“村东不远的新军屯——三女河公路上来了几汽车鬼子兵,卡住了这里东去的路口。”


部队原地停下,邓文彪同志带着三个大队的队长李印鹏、吕尚武、张建陶,悄悄来到街东头观察那里的动静。只见六辆汽车拉来的鬼子足有三百来人。他们沿公路挖好沟壕筑好工事。一挺挺轻重机枪已经支好,一箱箱子弹运到各个机枪跟前。邓文彪同志和几位大队长蹲在一起说道:“敌人这次孤注一掷而来,看来是一个多月追剿合围的总行动。眼下大天白日向外冲,恐怕困难。我看先撤到村外有利地势和敌人打一阵,等夜间再突围。”大家决定:向南撤到离村一里远的一片窑坑地里坚持战斗。那地方,中间是五个破砖窑,周围是十几个大坑。进入阵地之后,战士们分别占据了那里的有利地形。


六月里的田野,麦子已经发黄。这年大旱,地里干得冒烟,窑坑里没了水,刚长一人高的芦苇遮不了一点阴凉。战士们趴在晒热了的湿地上,火烧火燎,脸上挂满了汗珠子,人人圆瞪着双眼,注视着前面的阵地。四个在砖窑上劳动的群众和战士们趴在一起,准备一起投入战斗。


敌人首先从西面接近我阵地。守在西面、南面两个窑坑中的战士,在李印鹏大队长的指挥下奋起还击。敌人丢下一片尸体撤了回去。战士们加固好掩体和工事,静静地等候着敌人卷土重来。过了二十多分钟,突然轰隆一声,一颗炮弹在西面窑坑的南侧爆炸了。接着一发发连珠炮弹在两个窑坑里排开了。战士们伤亡非常严重,敌人借着炮火的掩护,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李印鹏同志望着窑坑里滚滚的浓烟和一位位流着鲜血的战友,“坚持”两个大字,闪现在脑海中。他一面带领着战士们互相救助,一面指挥大家变换着位置,同敌人顽强地战斗。


东面窑坑里,邓文彪同志带领着特务连部署在那里。他们的前面不到二十米远是吴家坟地。坟地东面不远,是公路。三辆满载鬼子的汽车停在公路上朝这边张望。邓文彪同志小声传下了命令:“听我枪响射击!”我们部队有着铁一样的纪律,战士们伏在芦苇丛里一动也不动。鬼子从车上往坑里打了几梭子弹进行试探,见坑里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大着胆子跳下车来,占领了前面的吴家坟地。


吴家坟地是离战士们多近的地方啊!战士们一双双眼睛注视着邓文彪同志,单等一声令下马上射击。邓文彪同志紧咬着牙齿,两眼注视着前方,握着手枪的手,一动不动地贴在胸脯上。“哒哒哒……”又是几梭子鬼子从吴家坟地射来的子弹,扫倒几棵战士身边的嫩苇,向远方飞去。枪响之后,窑坑里仍然沉寂无声。过了一会儿,鬼子指挥官土前邦以为这里是个无人之境,举起战刀狠狠一劈,发出狼一样的吼声,命令鬼子占领这个窑坑阵地。鬼子蚂蜂似地涌上来,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突然,邓文彪同志果断地一扣扳机,发出了战斗命令。顿时,步枪一齐射击,手榴弹在敌群中爆炸,我们仅有的那挺水压机关枪也愤怒地向着敌人横扫起来。二百来个鬼子只有几十个逃回原地方,其余都躺在了我们的阵地前面。那个自称从没有打过败仗的日本大尉土前邦也提前见了日本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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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撤退后,汇合了增援上来的日寇,在公路上支起了迫击炮炮,架起了轻重机枪,向这个窑坑扫射轰炸。一块块带着芦根苇叶的泥土炸得飞上了天,一团团腾起的烟柱遮住了阳光。战士们在邓文彪同志的指挥下,搀扶着受伤的同志,转移到另一个窑坑里。于是,寻找机会突围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又回旋起来。他向这个连队的连长马骥同志叮嘱了几句之后,带上通讯员和机关枪组向北面窑坑爬去。


他们来到北窑坑阵地,正看见三排长陈志峰顶着一个大账桌,从砖瓦窑的账房朝这边跑来,几个身负重伤的战士躺在窑坑的低洼处。负责指挥北窑坑战斗的吕尚武大队长向邓文彪同志汇报了刚才战斗的情况:敌人在村头部署的两挺重机、两挺轻机拼命地封锁着中间的地带。我们派出去的两个突击组都卷了回来。刚才两次带领突击组的三排长陈志峰想出一个办法,要制作一个活动工事,冲破敌人的火力封锁,打开一个突围的缺口。


这时候,三排长陈志峰把两床用水蘸湿的厚棉被蒙在放倒的账桌上,嘿嘿笑着冲邓文彪同志说:“总队长,您听我们的好消息吧!”


邓文彪同志望着三排长乐得露出两颗虎牙的小脸,心底里涌起了深切疼爱。陈志峰是在北山里的马家峪,追了一天一夜赶上部队参的军。他父亲在开滦下窑砸死在里面。母亲带他去时,只给了三十块的命金钱。回来经过鬼子哨卡,他娘俩被说成是八路奸细,抓了起来。夜里几个鬼子把他母亲推到一个房间,折磨得死去活来。抬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奄奄一息,望着陈志峰只说了一句:“找八路军去,报仇!”就合上了双眼。陈志峰参军之后,先给邓总队长当通讯员,后来下连当战士,他打仗机灵勇敢,心里头有道道。平时紧闭小嘴寡言少语,只有想出了别人想不出的好主意,他才露出这样得意而顽皮的笑容。


邓文彪检查了火力配备,吕尚武发出了出击的命令。十个战士在三排长陈志峰、副排长刘印光的带领下,一面推着账桌前进,一面向敌人射击。带来的水压机关枪和阵地上原有火力一齐吼叫起来,掩护着突击组前进。敌人发现了我们突围的意图,用密集的子弹封锁,用猛烈的炮火轰炸,生死置之度外的战士推着账桌仍然不断地前进。突然,从敌人阵地跑出四个鬼子,他们匍匐着靠近了战士们推着的账桌,投过一颗颗手榴弹,几次把账桌轰得几乎翻倒。在这紧急关头,陈志峰带着两个战士从账桌里向两侧爬出,瞄准射击,消灭了两个鬼子,剩下的两个滚到一个洼坑里不敢动弹了。正当陈志峰将要撤回账桌里的时候,一颗炮弹飞来,一块弹皮射进了小腹,他昏倒在地。两个战士不顾一切地把他背回到我们的阵地。当他醒来看到面前的邓总队长的时候,晶莹的泪珠从他那干瘦的小脸上滚落下来。他扭过脸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完成任务……”。


此刻,我们的突击组仍然勇猛地向着敌人阵地冲打。临近村头,他们击毙了鬼子一名轻机枪手,一个战士不顾左腮正在淌血的弹伤,冲上去夺过机枪,向两侧拼命猛扫。其余战士唰唰唰投出十几颗手榴弹,炸的鬼子人仰马翻,敌人阵地立刻大乱。我方趁势组织突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夺过来的机枪卡了壳,一挺没被炸破的重机枪又咕咕咕地响起来。已经开始突围的战士倒下了二、三十个,其余同志不得不撤回到苇坑里。突击组的几个战士眼看被敌人包围起来。刘印文副排长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大个子,他狠劲向北连甩三颗手榴弹,炸开一个缺口,带着同志们顺着一条胡同向北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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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敌人向我阵地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一个战士从西面窑坑跑来,向邓文彪同志报告:“李印鹏同志在指挥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了,可以继续战斗的人员只剩三分之一,南面窑坑也难坚持。”邓文彪同志命令把牺牲的同志、负伤的同志集中到中间安全的地方,把所有能够战斗的同志集中到周围三个窑坑。


晚上九点,在春末夏初的季节早是黑夜到来的时刻了。鬼子到了发疯的地步,他们嚎叫着不断缩小包围圈。一挺挺轻重机枪拼命泼洒过来的子弹,织成一层密密实实的火网,压在战士们的头上。邓文彪同志眼里喷射着怒火,他望着面前倒下的一位位可爱的同志,望着密集火舌映红的夜空,眼前出现了玉田县孟四庄芦苇环绕的村头,出现了躺在小桥边被敌人炮火炸伤的团长陈群同志,想起了陈群团长牺牲前叮嘱的话语:“这是大暴动组织起来的党的武装,拼命也要从日寇的血口里带出去,让她去壮大,去最后战胜敌人……”


邓文彪同志一面拍打着被炮火烧着的军帽,一面在战场上急速的奔走。他命令战士们把子弹集中到几个枪法最好的同志手里,其余同志上好刺刀,准备强行突围。这时,头顶上的几块乌云迅速连成黑鸦鸦的一片,一个人要震裂天地的霹雷响过,随着骤起的狂风下起了滂沱大雨。邓文彪同志向集拢在身边的战士们喊道:“同志们,革命还要靠我们搞哪,有一口气也要冲出去!”他从怀里掏出了来时乡亲们塞给他的一张糊饼,掰成几半,分给几位轻伤同志说:“吃了它,你们伤轻些,要靠自己冲出去!”收了乡亲干粮的战士这时也想了起来,掏出来分开,就着从脸上流下来的雨水你推我让地吃了起来。


“总队长,总队长……”暴雨中,从重伤员那边传来低微的呼唤声。邓文彪同志走过去一看,只见三排长陈志峰吃力地从内衣兜里掏出一个饽饽,恳求着说道:“您拿去,让同志们多吃些,冲出去替我多杀敌人……”说完合上了双眼。密集的雨柱击打在他瘦小苍白的脸颊上。大家沉痛地站立在牺牲了的同志面前。邓文彪同志激昂地说道:“同志们,把重伤员背上,有一口气也要冲出去!建设新中国,实现共产主义的事业还等着我们去干呢。”这时,鬼子经不住暴雨的淋浇,打疙瘩抱团地避起雨来。我们的战士们在砖窑一位老乡带领下,绕过敌人的哨卡,向索新庄、南卜、塔六庄方向冲去。


暴雨渐渐停息。鬼子冲进我们的阵地,他们为没有遇到一点抵抗而狂喜。一个日本大尉站在窑坑里的土坎上发出狰狞的笑声。这狂笑震醒了昏迷中的陈志峰。他望着鬼子军官那傲慢的丑态,感到一种比射穿小腹的弹伤更强烈的疼痛。他想起他的母亲,想起被敌人践踏的祖国大地,抽出压在身底下的大枪,叭地一声揍死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强盗。


月亮从慢慢散开的云缝中洒下洁白的光,照射着七十三位新华战士的身躯。夜风轻轻地吹拂着嫩绿的芦苇,亲吻着英烈们的遗体,把这抗日的壮歌深深地埋进历史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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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辛庄血战


曾辉所带领的这支队伍,经连夜急行军,越过河网地带,走在队伍前方的三营到达丰润的小坡庄,天已拂晓,如再往前进,恐遭日军在三女河据点阻击,曾辉命令就在熊张庄,古良坨三个村长宿营。六月六日上午十时半,发现日军先头部队,曾辉立即指挥团直属机关、特务连,青英部队向泥河方向转移。


三营(新华部队)殿后,上午九时被日军包围在河浃流村,陷入苦战。


曾辉(1906------1947)原名曾启静,别名曾从境,江西省吉安县茶安布安村人,1930年8月参加红军,经历土地革命战争和二万五千里长征。青英部队是丰玉遵联合县基干队,对外称青英部队,于1940年春组建,队长田心(1908---1989)原名齐贤,齐见思化名田心,云龙,龙海航。


曾辉和田心带领队伍越过假河、泥河。抵达于辛庄村东时,已是当日午后一时许。在炮声隆隆中,由王家桥过河的东北关东军黑鬚部队约千余人也到达。日军利用电讯的优势,从唐山经韩城又调来大批日军形成对我村全面包围,当时村四周全是苇坑,坑中长满密密麻麻的芦苇,日军不清楚十二团主力有多少人,虽组织几次进攻都被击退,死伤很大,后来有一日军军官,手持战刀,带领一群日军,妄图从村西杀进村庄,被隐蔽在芦苇坑中的战士们一阵手榴弹、枪弹炸死和射死一大片日军。


村东的青英部队,在日军猛烈地炮火,轻重机枪多次进攻下,弹药消耗极大,几乎失去作战能力,牺牲很大,虽然仍在顽强抵抗日军的疯狂进攻,但到下午五时左右,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曾辉下令全线撤到村内。与此同时,青英部队指挥员孙桂卿同志见到战士们牺牲很多,深恐被俘,举枪饮弹牺牲村北后坑之中,整个战况极其惨烈,一位战士在子弹打光后,手握唯一一枚手榴弹,将其拉环套在手指上,拟冲进敌群同归于尽,不料被日军一狙击手射击,牺牲时仍紧握手榴弹,直到次日上午,日军还不敢接近这位光荣牺牲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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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以后,日军从四面进村,十二团直属队和青英部队撤到村内、大街南北四个院落,以屋脊和墙角继续抵抗,但对日军用炮火打着的房屋,用田心的话说“真是束手无策”。


日军进村以后,因其遭受重大伤亡,恼羞成怒,大肆放火,将村西头赵蒲家母、妻、婶三人活活烧死,对这种残暴行为,全村父老极其痛恨,对死者之惨状,皆痛哭流涕。


当晚七时许,天空突然阴云密怖,阴沉的对面几乎看不清人,接着就下起倾盆暴雨,很快街道积满了水,泥泞得拔不出脚来,日军脚下都穿着皮鞋,简直是上天对其一种惩罚,于是集结到村外坟地大道上。


曾辉和田心就将四个院内的战士们,集结到马家大院,冒着暴雨,由于辛庄村顿德馀领路,分三批从村南苇坑中,将队伍带出安全突围。


次日,日军将全村男女老少集合在村西头庙台附近,与其说是听皇军讲话,倒不如说是从人群中查找八路军,一位十二团直属干部,在南街张步朝家换好便服后,随其老母周氏等一起来到集合地,被日军看到不像农民,因此加以盘问,周氏指该十二团干部为自己的亲生儿子,是在外做买卖的,日军见到这种亲切的真情,给予放过。夜间未来得及随部队突围的战士,也都换上便服混入集合人群中,尽管日军反复查找,毕竟在我村父老掩护下,没有一个八路军被其清查出来。日军从牺牲的战士中挑出六位尸体,妄图从中找认团长陈群,要我村派大车送往新军屯据点。由此可见,并不知道陈群团长已牺牲在玉田县孟四庄。


是役,日军死伤约200余人,十二团直属队牺牲47人,青英部队牺牲139人,于辛庄村13人遇难,两人受伤,日军遗留炮弹炸死村民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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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棵树泥水大战,包森插枪


十三团。六月一日,三营在玉田县的西部杨家套,小毛庄一线,先与围攻的日伪军接了火儿;接着,驻在杨家板桥、郑庄子的一营,也与敌人打起来;八路军依托河坝、墙头、房屋、对以优势兵力和精良武器强攻的日伪军进行抗击,日军借助硫磺弹发起攻击,八路军指战员用浸水的毛巾捂住口鼻,坚持作战,以伤亡二十人的代价,杀伤日军二百余人,并炸毁敌汽车四辆。激战终日,天黑以后,敌人在战场外围点起一堆堆篝火,意欲围困到天亮再行进攻。 夜里十点钟,包森组织八路军分路突围,各部先派出一个班,趁敌人的巡逻队一来一往的空隙,大胆闯进敌人营地,用手榴弹炸灭火堆,迅速冲击敌人的防守阵地,虽有伤亡,终于突破敌人的防线,进入蓟县南部地区。而后一营在前开路,分区机关居中,三营殿后,原拟西渡舟河转入蓟县、三河县边界地带,因侦察失确,误以为沿河为日军驻守,为避免伤亡,遂转而向北折,打算尽快返回山地。

这么一耽搁,部队行进到蓟县城南上仓镇东南一带时,天已拂晓,不便行军,只好就地宿营,军分区司令部、十三团团直机关、一个警卫班和一个侦察班的干部战士住在十颗树村;教导大队的学员们,住在与十棵树村只隔一道街的毛庄子;分区特务连住在十棵树村西约一华里的古庄子;十三团一营,住在十棵树以东五六华里的大保安镇;二营住在十棵树村西约三四华里的六道街子;三营住在六道街子西南五华里的小扈驾庄和霍庄子。


各部队宿营之后,立即派出警戒部队,司令部发出通知:天亮前务必在驻地四周的民宅围墙里搭好脚手架,挖好射击孔,没有院墙的,要挖好战壕,注意节省弹药,敌人不近到一百米以内不准开枪。部队完成上述作业后,由于一夜急行军和构筑掩体,指战员已疲惫之极;有的没有吃饭,就歪倒在工事上睡着了。


  睡一觉可以恢复体力,然而敌人是不会等八路军休息好了才进攻的!天刚蒙蒙亮,日军出动九十多辆汽车,从蓟县和上仓运来三千多增援部队,加入围剿系列。几乎是同时,八路军二营、三营和特务连警戒哨,和围攻的敌人都接上了火儿。枪声就是命令,八路军指战员,本能地跳起来,各就各位地占据工事,随着几颗炮弹在身后爆炸,“哒哒哒”的机关枪声,“叭勾儿,叭勾儿”的步枪声响成一片,日伪军在密集的火力掩护下,从西、北、东三面儿展开兵力,进行全线迂回包围。


  战斗一打响,李运昌司令员带着几个警卫员和张铁弓连长指挥的特务二连一个排,率先冲出敌人的包围圈,与宿营在大保安镇的十三团一营合兵一处,立即命令薜辉荣连,向包围十棵树村的敌人发起佯攻,以策应司令部、团直和教导大队突围。然而,区区一个连在敌人火力密集,兵力仍在不断增加的情况下,有如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李司令员见策应突围的目的不能实现,遂兵分两路:一路由教导员郑子明率两个连先行突围,而后他和一营长苏然带领两个连,和特务二连的一个排组成第二路,边打边冲,奋力突出重围,自张胖庄向北转移,当夜进入盘山北部山区,迅速从平谷县和密云县交界地带穿插渡过潮白河,穿越北平到承德的铁路线,转移到平北抗日根据地,和王亢指挥的挺进军第十团会合一处,总算摆脱了两千多日伪军的追击,郑子明一路后来转移到长城以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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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大亮时,十棵树、六道街子、小扈驾庄、古庄子、霍庄子五个村子,已被敌人四面合围,并且开始组织火力,向八路军发起猛烈的进攻。


  当时,军分区司令部和十三团团直属机关干部,加上两个警卫班、一个侦察班,一共二百多人,都是短枪;分区教导大队三百多名轮训班学员,配备的都是供教学用的破旧步枪,每人子弹不超过三十颗,手榴弹只有两枚。由钟奇营长、王文教导员指挥的十三团二营,耿玉辉营长、李满盈教导员指挥的十三团三营,贾紫华连长、李梅溪指导员指挥的分区特务连,武器装备却比较好,步枪都是日造的三八大盖儿,并配备有部分歪把子机关枪和掷弹筒等轻型自动武器,战斗力也比较强。但一营随李运昌司令员突围后,十三团剩下的一千一百多名指战员,面对的是六千人以上装备精良,又有重武器配合的疯狂围攻,其劣势显而易见,优势则是战前构筑了掩体工事,可以有效地保存自己,杀伤敌人。


  战斗打响后,包森和曾克林,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和战士、机关干部一起,以院墙做屏障,坚守十棵树村南面和东南阵地,两人冷静地观察敌人的动向,沉稳地指挥着战斗。村西、北、东三面阵地,分别由教导大队的学员坚守,他们在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富有战斗经验的教导大队长周家美的指挥下,仅凭着以一当十的大无畏精神,充分发挥各自的实战经验,用教学用的破旧步枪,近距离地向敌人射击,全都弹无虚发。上午,敌人对十棵树村发起五次冲锋,每次都受到了强有力的阻击,在阵地前丢下横七竖八的一片尸体后,又仓惶退回外围。令指战员们可惜的是,不能到墙外捡拾敌人尸体上的枪支弹药,补充自己。


  与此同时,被敌人分割包围的二营、三营和特务连,也都凭借院墙掩体,顽强地阻击敌人。三支主力军因敌人火力密集、难以突破集中,五连长付德山率部冲击,不但没能增援,还搭上了年青的生命。只好各自为战,给敌人以大量的杀伤,以牵制敌人对十棵树分区司令部和团部直属机关的进攻。


  在二营、三营和特务连无法增援的情况下,包森时刻在观察着战场上的敌情变化,思索着战局的发展,考虑着下一步的作战方案,为了增强火力,更有效地杀伤敌人,包森利用战斗间隙,命令周家美从西、北、东三面阵地上,抽调数名学员,与南面和东南阵地上的警卫班或团直干部互换狙击位置,使长、短枪在射程远近上,更能充分发挥优势互补。


指战员们昨晚一夜行军,来不及休息就奋力构筑工事,大多连一口饭都没吃,就又投入战斗,尽管打起仗来什么都丢到了脑后,但极度的疲劳和饥饿,加上面对的是弹药充足、给养及时、势在围歼、穷凶极恶的敌人,尽管以一当十,血肉之躯的发挥也到了极限,陆续出现了一些伤亡,战斗减员和弹药不继,情势十分危急。政委李楚离开始让警卫员和秘书,分头通知机要员和有关干部,一边儿集中烧毁机密文件,一边儿号召大家树立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坚持到夜晚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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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时,两发敌人的炮弹落在身边儿不远处,大伙儿急忙就地卧倒,却又听不到爆炸声,只听到一种奇怪的“滋滋”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一股刺鼻刺眼的酸辣气味儿扑面而来,两眼泪流不止,阵地上一片喷嚏连天。包森大声喊:


  “这是敌人的毒气弹,用水、用尿把毛巾打湿,捂住鼻子嘴!——往下传!”


  战士们一边儿传递着包森的口令,一边儿互相协作着浸湿毛巾,一边儿向敌人开枪。忽听村西周家美大声骂起娘来,语气急促,包森和曾克林两人,不约而同地分别从南面和北面飞跑过来,见敌人端着刺刀,已冲到阵地前五、六米的村口,在学员和警卫战士们紧着溜儿地拉枪栓还打不过来的紧急当口儿,突然有包森和曾克林两个人三支驳壳枪加入战团,“砰砰砰”一阵猛打,短枪在近战中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把冲在前边儿的日伪军撂倒一片,后边儿的敌人不敢再往枪口上撞,扭头往后跑。周家美用捂着鼻子的毛巾擦了一把汗,有些惋惜地说:


  “不如把敌人放进来打白刃儿,咱们也好补充点子弹!”


  “你老周哇,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我们俩不赶过来,这口子撕开了你能堵上啊!”


    守卫在古庄子的特务连连长贾紫华,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命令一排长带两个班三十多人,用一挺歪把子机关枪杀开一条血路,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在磅礴大雨中,飞速向十棵树迂回。包围十棵树村的敌人,没料到身后的八路军冲过来,见他们一身泥水,辨别不出是八路军,到了跟前还以为是后续部队,毫无防备,被一排长端着机关枪“哒哒哒”一阵横扫,没费事儿就打开一个缺口,冲过防线。脚手架上的号兵徐得茂眼尖,从身影儿上认出一排长,大声叫了起来,同志们才没把他们当敌人打。三十几个人没一个受伤,胜利地冲到十棵树阵地,在兵力、火力、武器和情绪上,对阵地上坚守的大多非战斗部队指战员,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支援和鼓舞。两个班的战士,立即分散到四周围的战斗岗位,投入到反击敌人第八次冲锋的激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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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强大的敌人,八路军指战员以少敌多,发扬顽强的战斗作风,坚守阵地一整天,击退敌人九次冲锋,没让日伪军踏进十棵树村一步。


  雨,一直下个不停,村里村外已是沟满壕平。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无法燃起篝火,鬼子们不时打一颗照明弹。这样的天时,对敌对我双方行动,无疑都增加了困难,野外松软田地里的敌人尤其不便,走路都陷脚,却给八路军突围提供了有利条件。大伙儿摸黑儿吃了些干粮袋儿里被雨水泡软了的炒米,三十多个小时水米没沾牙,饥饿程度可想而知!有点东西果腹,体力和精神都有所恢复,因为知道肯定要突围,所以都在等待命令。约摸十点多钟,包森把徐得茂举上脚手架,突然向六道街子和古庄子方向吹起向南转移的调号。


听到号声,敌人虽然知道八路军要突围,但却不懂十三团特定的号谱,所以全方位地都做好拦截准备。八路军只向南攻其一隅,就比较容易突破了!这就是包森吹调号的用意。就在各包围圈日伪军叫骂着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六道街子的二营和古庄子的特务连两支战斗部队,不约而同地用机关枪开路,分别从南边儿打开个缺口,硬生生踩着敌人的尸体冲出重围。


几个围点的八路军,同时向同一个方向突围,大概是敌人始料未及的!虽然有重兵,再想集中拦截势已不能。二营到了半壁店,与冲出十棵树村的分区司令部和十三团团直以及教导大队学员等一干人汇合到一处,而特务连则无形中成了在前开路的尖兵。夜战和游击战,是八路军的强项,被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三股八路军汇合到一起,古庄子之敌的拦截,就显得薄弱无力了!敌人的照明弹和盲目乱打的炮弹,倒成了给八路军送行的隆重仪式了。


  驻在小扈驾庄的十三团三营,由于距十棵树村东南有五六华里之遥,没听清调号,但听枪声响起,耿玉辉和李满盈指挥部队反向北面突破敌人防线,意欲援助十棵树村的机关部队,刚到杨公庄就与贾紫华带领的特务连相遇,得知调号是向南转移,遂前队变后队,向截过来的小扈驾庄之围敌发起攻击。小扈驾庄围敌没有照明弹,只把汽车灯打开,数条光柱对准三营指战员,机关枪“哒哒哒”地吐着火舌,直压得八路军指战员趴在泥地上抬不起头来。耿玉辉让狙击手先打碎敌人车灯,命令还没下完,“啪啪啪”一连数响,车灯全被打灭,阵地上重又陷入黑暗之中,在最后一盏车灯熄灭的一瞬间,利用视觉暂留的生理功能,和日伪军混乱之际,机关枪“哒哒哒”一阵猛扫,只这一下就占了不少便宜,打死很多敌人。三营的指战员乘势冲杀过去,势不可挡,死伤的敌人被踩在脚下的泥泞中,没死的也晕头转向在黑暗中被裹挟而走。有的日本兵跟八路军一起走了好远,发现不对劲儿,才惊恐地叫骂着开始攻击身边的人。八路军战士们察觉身边的人是鬼子,自然群起而攻之。这一来,提醒了耿玉辉,命令有手电筒的指战员挨个儿照了一遍,到刘庄子,把裹挟的鬼子兵和伪军全部清除击毙,伪军官兵愿意投诚反正的,交出枪跟队伍同行。


部队行进到蓟县南部的蒙衢、李四庄一带时,天已破晓,负责断后的二营,仍在尽力阻击追击的敌人,枪声一阵一阵的总没间断。可能由于道路太泥泞,敌人的汽车和火炮以及坦克都没跟上来,只集结步兵紧追不舍。八路军呢,两日两夜且战且走,弹药几乎消耗殆尽,体力也都有所不支,听蒙衢的村干部说,蓟运河沿岸边也布满了日伪军,很清楚部队虽冲出敌人的包围,但仍在铁壁合围的范围之中,连追兵都摆脱不了,如果部队以这种状态被敌人紧紧咬住不放,不但突围不了,还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包森、李楚离和曾克林、娄平与二营长钟奇、教导员王文,三营长耿玉辉、教导员李满盈等指挥员,开了个飞行会儿,简单讨论了一下,一致认为化整为零地插枪隐蔽,待敌人“扫荡”高峰过后,再分头到长城沿线集结,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败战计中的上策。于是包森命令各部队:除由专人负责在附近十几个村子,把重伤员安置在群众家里之后再潜伏外,其余指战员长武器能带则带走,不能带走的设法隐蔽埋藏;为了迷惑敌人,部队分散活动后尽可能走硬道,没硬路时最好倒着走一段儿,倒走的脚印儿也能误导敌人一阵子,虽不能彻底摆脱追剿,也为胜利转移争取点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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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失利



从6月1日—7月3日,与日军在蓟、玉、丰平原苦战多次,虽毙伤日军不少,终因寡不敌众而多次失利,主力团和游击队各损失2/3,失去了反“扫荡”的能力。


6月1日-2日。13团玉田,蓟县交界地带与日伪军3000余人苦战,毙伤敌人数百名。在弹尽粮绝,难以再战的困境下,除一营在李运昌带领下向北突围外,团直和2,3营被迫分散化妆潜伏,分散突围,步。机枪等就地埋藏,突围中,数百人伤亡或被俘,埋藏枪支大部被日军搜出。


6月2日,12团团长陈群被炮弹击中不幸牺牲。


6月5日,12团团直和青英部队在丰润县于辛庄被日军2000余人围攻,186名战士牺牲。


同日,12团3营和特务连在丰润县河浃溜村,被2000余名日伪军围攻,后突围,牺牲7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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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12团1营,在丰润县大韩庄被日军3000人包围,营长杨作霖以下230名战士牺牲。这个营是冀东老部队第一个正归部队。是核心部队。影响甚大。


7月,中共唐山市市委书记唐地被铺,暴露了开滦、启新,华新等党支部书记,一批党员被铺,唐山市委和所属基层组织遭破坏。




本次反扫荡失利,是空前的。冀东八路军主力受到重创,13团只剩1营还有战斗力,一部分撤往平西,一部分在盘山坚持。2.3营大部人员失散。12团,只剩杨思逯的2营完整保存下来,1营全灭,3营被重创。丰玉遵游击队几乎全没。


牺牲团长一名,营级2名,连级4名以上。人员伤亡1500以上,失散人员1000多名,一半以上武器损失,弹药枯竭。


冀东抗战陷入低谷,但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血不会白流。


此次战役后日军认为已经彻底解决了冀东问题,于是主力部队撤离冀东,准备派驻冀东伪政府的治安军进入冀东,建成稳定后方,他们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