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组失败的股票走势:一个女大学生的代孕记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2:18:24

我本脆弱(1)

我出租了我的子宫一个女大学生的代孕记录   六月的南京风景如画,路边垂柳依依,香樟碧绿,粉墙黛瓦与小桥流水相映成趣。下午两点,我悄悄地溜出学校大门,前往一个叫梦幻咖啡厅的地方,那是我和王先生约好的见面地点。

  王先生,全名王克强,这,与我而言,是噩梦般的三个字,只是此时的我还浑然未觉。

  暑气逼人!空中骄阳似火,脚下发白的水泥路面也翻腾着滚滚热浪。我走在铺满树阴的人行道上,白色带碎花的衬衫没多久就被汗水打湿。

  咖啡厅离学校五公里,走路大约一小时,我步行前往。一路上,被酷热烧烤着的我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在咖啡厅里等着我的王先生是怎样的人,也不知道这一去,我的人生将会面临怎样的转变。但我必须去,我要赌一把。

  这个时候,我大学临近毕业。与其他农村女生一样,我也只有简单的梦想:找一份工作,挣钱孝敬父母,然后恋爱结婚。我找工作不可谓不积极,从大四下学期开始,便不停地穿梭于各种人才招聘会之间,扔出去的简历也是。可是,也许是所学专业不理想,直到临近离校学校马上就要清人的时候,我仍然没有找到愿意接收我的单位。

  我的要求其实不高,只要有地方上班就行,哪怕每月一千元也好。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没有找到工作。我们宿舍里,家境好的同学暂时不急于上班,整天开开心心,找到单位的同学更是欢天喜地。看着她们的高兴样,我的心情糟到了极点,巨大的压力使我整天闷闷不乐。

  正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在网上碰到了王先生。

  那天,我躲开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在宿舍的一角百无聊赖地上网。我上网的目的一边是打发着无聊的时光,一边也想在网上寻找机遇。浏览了许多招聘网站无果后,电脑屏幕里的一行大字忽然映入我的眼帘:招代孕志愿者,纯补偿十万。

  我好奇地点开网页,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工作有这么高的报酬。原来这是一家给不孕夫妇提供代孕服务的网站,同时面向社会招收代孕志愿者。

  刚刚看到这家网站的时候,我还在心里暗暗好笑。心想:有哪个女孩愿意为不认识的男人生孩子啊,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然而,网站上开出的报酬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十万元!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我的老家在山区,从小到大,父母含辛茹苦,供我上大学更是不易。现在家里还欠着银行四万元贷款,这些贷款都是为我读书借的。母亲前几天还打电话来问我工作有着落没有,银行的贷款在催。可是如今我毕业了竟然连工作也找不到。如果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去,父母说不定会是怎样的失望。有了十万,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然而,我还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连恋爱都没谈过,帮人生了孩子,以后怎么嫁人啊?胡思乱想的同时,我又告诫自己千万别做傻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还在漫无目标的找着工作,可那家网站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特别是他们开出的报酬,那一个一后面的五个零,像五面光怪陆离的旗子,总在我的脑海里飘扬,挥之不去,走了又来。

  今天上午,在又一次被用人单位拒绝后,我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拨通了网站王先生留下的电话。我想,反正只是问问,网上骗子再多,打个电话问问总不至于出什么事吧。再说,问了也不一定就真的要去做,了解一下代孕是怎么回事,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处。

  接电话的正是王先生本人,他自称是网站的站长。他问我什么事,我说我看到你们招志愿者的信息,不知是真是假。他说当然是真的,我们是很正规的操作机构,并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告诉他我是学生,刚刚毕业,没有找到工作,所以打电话来问问。

  “学生?是大学吗?”

  听说我是大学生后,王先生显得更为热情,说话的语调也变了。我告诉他我刚刚大学毕业,然后他就不住地向我吹嘘他们网站是如何如何的正规,多么多么的专业,已经为多少多少的顾客提供了专业的服务,客户是多么多么的满意,说得天花乱坠。听我在这边不吱声了,凭他多年的经验,他判断此时的我已经放下了第一道心理防线,顺势就说:

  “我们见面谈好不好?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说。

  “见面?见面不太好吧?”我犹豫不决。

  对方似乎听出了我的犹豫,电话里爽朗地笑了起来,接着就施展出他那专业、娴熟的忽悠功夫。最终的结果是,我答应见面。想想他的话也对,我就去深入了解一下这个事情,感觉不对,就拉倒了呗,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他能把我怎样?难道还能吃了我不成?

  见面地点就约在梦幻咖啡厅,时间是下午三点。

  我之所以选择步行,是想给自己留一些考虑的时间。我想走在空旷的天空下面的我,一定比待在死气沉沉的宿舍里的我更加冷静。一路上我考虑了很多,设想了很多场景,想到了很远的未来,有凄惨的,有飞黄腾达的,有平平淡淡的……天马行空。其实,有好几次我都想转身回去。但还是鬼使神差般地一步步向着咖啡厅走去。

  洒水车鸣着刺耳的乐曲从我的身边缓慢驶过,撒在马路上的水珠,被反弹到人行道上,水珠溅湿了我的牛仔裤脚。我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王八蛋,没长眼啊!

  我一路犹豫一路前行,带着几分悲壮,同时也带着几分坚定。三点的时候,我准时推开了那家咖啡厅的大门。

 

  狠赚一把就走

  看到王先生,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戴副眼镜,看上去是一个还算斯文的人,穿着也很讲究,大热天的,白色衬衫外面还打着笔挺的领带。但打从心底,我是排斥他的:年纪轻轻的,干个什么工作不好,非得干这种缺德的事情。见面后他走上来与我热情地握手。

  “是周小姐吧,你好你好!”

  “你是站长?”我问。

  他脸上堆着笑:“是的,我叫王克强,你就叫我名字吧,小王也行。”

  “我还是叫你王站长吧。”我说。

  “随你吧,”他上下打量着我说,“长得真漂亮!”

  我低下头说了声:“谢谢。”心生一丝厌恶。

  坐下以后,他叫了两杯咖啡。他一边用勺子搅动着咖啡一边向我介绍:他自己也是大学毕业,当初也是因为没有找到工作,所以开了这家网站,网站已经运营两年了。两年中,为许多代孕志愿者介绍了客户,其中也包括像我这样的大学毕业生。看我有些狐疑,他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掏出身份证、毕业证和学位证。我认真地看了看,学士证书上的照片还真是他自己,其他方面跟我自己的证书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他还说如果不放心可以网上查。看他认真的样子,我稍微有点安心了,最起码他应该不会是我最为担心的骗子。

  在我看完他的证件后,他说:“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不好意思,这是惯例。”

  我从身上拿出学生证和身份证递过去。他翻来覆去看了我的证件后说:“不错不错,像你这样有学历人又长得好的女孩,我们可以按最高标准提供给你最高的补偿金,同时给你介绍高端的客户。”

  “高端客户?什么是高端客户?”我不解地问道。

  他又笑了:“呵呵,高端客户就是人好,家庭背景也好。就是说很有钱又有素质的那种。当然了,高端客户对代孕妈妈也是有严格要求的,那就是要高学历、高素质。身材、长相各方面都会有高的要求。像你这样,就比较符合标准。”

  “噢,这样子啊。”我略带惆怅地应了一声。

  说完,我陷入沉思,竟也没有再问其他的任何问题,多少年后,我才依稀感慨,人竟也可以如此无知,就因为年轻。就是因为我的这一惆怅,我的底线全部被他看穿。

  咖啡厅里客人寥寥无几,空调在嗞嗞地吐着冷气,我感到后背心在发凉。

  “怎么样?如果你还需要再考虑的话,我可以理解,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你当然要慎重考虑的。”站长诚恳而又贴心的一句话使我很惊讶,同时也生出一丝的感激之情。

  “我再考虑几天吧。”我幽幽地说。

  “嗯,没有问题的。不过从你的角度来考虑,我还是建议你想开一点,你看,你现在没有工作,你把这事当做工作不就好了嘛,不就一年时间吗?趁着年轻,狠赚一把,一年以后你就是小小的富姐了,有了钱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自己不说,谁还知道你做过这事啊?你的身份,我们会严格保密的。”站长继续搅着咖啡,勺子在咖啡杯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好吧,我考虑好了给你电话。”说完我站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我回到宿舍时,宿舍里正在上演最后的疯狂。就要离校了,几个无忧无虑的女孩正在一边放声高歌一边喝红酒,宿舍里乱作一团。见我回来,她们问我喝不喝酒,我摇了摇头,爬上上铺,拉上帘子,缩在那一片狭小的、却完全属于我自己的空间。她们也见怪不怪,不再理我,继续着她们的节目。

  宿舍里充斥着歌声、嬉笑以及酒杯的碰撞声。我拿起一本书胡乱地翻着。

  这个时候,我真的莫名地恨我的父母,恨他们的窝囊,恨他们的无能,似乎自从我懂事以来,所有的负担和不快都是我自己担,我从来打电话都是报喜不报忧,因为我根本就不敢也不愿向他们倾诉我的不快,告诉他们,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引起他们更加的担心和惆怅,他们,除了惆怅,什么都帮不了我。

  这个时候,我觉得上天是那么的不公平,谁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就会为你打开一面窗?狗屁!这个社会,“龙生龙,凤生凤”的规则始终就没有被打破过。不是说龙生下来的就一定是龙,就从个人能力上来讲,我打死也看不出来身边这些“龙凤之后”哪点比我强,哪里是个真龙、真凤,关键就是:在这个社会,你一旦占有了一种资源,就能够跻身于上流社会,从而实现强强联合。

  四年前,我还在唏嘘:我能够从那个穷乡僻壤走出来,跟她们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竞争,就凭这一点,我觉得我哪里也不比这些人差,那个时候,我立志不要输给这个宿舍里的任何一个人。四年来,我如饥似渴地为自己“补课”——刚开始,她们谈论文学作品,我像个白痴一样只有听的份,于是在她们日复一日卧在宿舍打游戏、跑到商场疯狂购物的时候,我整天整天地耗在图书馆,几个月后,熄灯后的“卧谈”中也有了我的一席之地;一起去打球,连拍子都不会握的我只有在旁边看的份,于是,我省吃俭用,买了一支最便宜的球拍,半年后,球场上我的笑声也渐渐变得爽朗了起来……就这样一点一点,我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长,我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已经从一个自卑的丑小鸭成长为了一只骄傲的白天鹅,我常常亢奋地憧憬着自己翱翔天空的愉悦。

  然而,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不公平。不管我有多么的努力,亦不论她们是如何的堕落,最终的结局仍然印证了那句俗话——“有个好脑子,不如有个好老子”。想到这里,我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和想哭的冲动。眼泪盈满了眼眶,当我伸手去够纸巾的时候,手中的书从上铺缓缓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声音清脆而凌厉,像凛冽的寒风中划过的一道剑光,那么纯粹,那么刺目,回荡在这个不足30平米的狭小空间里。

  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几位妙龄女孩一脸惊愕地扭过头来看向我的床铺。我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不小心掉地上了。”我解释,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但我尽量控制自己。

  “你,没事吧?”有同学走过来关切地问我,顺手帮我捡起了书。

  “没事,谢谢。”我隔着帘子接过了书。

  “失恋了?”又有同学问,故意缓和气氛。

  “没!”我以惯有的、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回了一句。

  “周莉,起来,我们蹦迪去。开心一点,不就没找到工作吗?天又塌不下来。”又有同学过来要揭开帘子拉我。

  我条件反射地一把拉回了刚被她拉开一个缝隙的帘子。“不了,你们去玩吧,我想静一会。”仍是那么冷冰冰。

  舍友们看我这个样子,一个个知趣地离开了。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是夜,天空黑得那么纯粹,看上去那么深邃。我失声恸哭,恣意地、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我二十多年的眼泪。上一次这样放纵自己的眼泪,还是在我刚刚步入大学校园的时候。为了节省车费,我没有让父母送我来上学,孑然一人背着我全部的行囊——一个小背包来到了中国最繁华的大都市。那是我第一次离开那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我却一丁点恋家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一身的轻松,像是摆脱了以前的生活而得到了新生。追到车站送行的父母泪眼婆娑,左叮咛,右嘱咐,但除了要我吃饱穿暖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我只盼列车赶紧运行。旁边的乘客莫名其妙地盯着我,我想,可能我这样真的不好吧?!于是强挤出几分悲伤,但还是掩饰不了我内心的兴奋。

  到了学校,舍友们都是亲戚父母前呼后拥,大包小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当我自己一个人拎个小得可怜的背包走进宿舍门的那一刹那,我就有一种预感:九天九地的区别将在这个不足30平米的小屋上演。那一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到了晚上,舍友们都跟父母出去“团聚”了,闹腾了一整天的宿舍出奇的安静,宿舍里也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那是我在这个城市第一次失声恸哭,我放纵着我的感情,我开始想念我的父母,虽然他们依然帮不了我什么,但是我并不觉得无助,我从心底暗暗赌气:四年后,咱们走着瞧。就这样,哭着哭着,我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温热的泪珠,这是我在异地他乡的第一个夜晚,我睡得特别的沉、特别的香。

  可是,这一次,我却感觉那么的无助,像是被扔进了深邃的、黑黝黝的宇宙,只有我自己,飘飘荡荡地总也靠不了岸,我想,我应该是睡着了,我想,我应该是在梦里了……

  第二天一早,放纵了一夜的舍友们还在恣意地享受着梦境。我毅然地拨通了王克强的电话,那一刻,我竟没有一丝的犹豫。

  下午,我就跟随站长去做体检。我问他为什么要体检,他说这是必要的程序,只有体检合格了,才可以和客户签协议。

  医院总是人满为患,各个窗口都排着长长的队。我既紧张又羞愧,由一个陌生的男人陪着来妇检,这感觉本来就怪怪的,何况又是为了代孕的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站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安慰我说:“没事的,只是简单的检查,一会就好。体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不用排队。”

  我尾随着站长怯怯地走进诊室,见到医生也不敢抬头。医生好像和站长很熟,对我的羞怯也见怪不怪,简单的妇检以后又开了几张单。我拿着单躲开人们的视线,在站长的陪同下完成了体检。我几乎是一直低着头完成整个体检过程的。

  检查的内容确实简单,无非是抽血化验再加白带检查。拿到单子后,站长高兴地对我说:“OK,一切正常。”

  “我的身体一向正常。”我不假思索地说。但话一出口,我的脸刷地红了。从本能上,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理直气壮,毕竟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多么光彩。

  “是吗?!”说着站长上下打量起我来,在医院的门口发出一阵哈哈呵呵的笑声,他的笑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我隐隐感到,他的笑声意味深长,同时又不怀好意。

鬼使神差的第一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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